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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光暮作者:子夜当归-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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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蒙建国说了个街道名字,欧泽洋算了一下也就十多分钟的车程,于是欣然同意道:“那我搭车来了,不过这车钱得你给。”
  “行行行!”蒙建国满口答应,“我已经快到了,你也赶紧吧。”
  真是个怪人,欧泽洋这样想着,走到路边拦了辆车,就朝着蒙建国所给的地址去了。
  这个店生意异常火爆,欧泽洋坐在副驾驶位上,远远就看见蒙建国站在路边向两边张望,他穿着件黑T恤,下面是迷彩裤,很潇洒的兵哥套装,在人来人往中特别显眼。
  欧泽洋叫司机停了,下车朝蒙建国挥了挥手,蒙建国看到欧泽洋便笑着跑来,替他付了车费,道:“我等你好久了,上面我订了位置,咱们上去吧。”
  欧泽洋自然满口答应,跟在蒙建国身后,看着蒙建国高大的背影,他总觉得蒙建国好像有心事一样,想到刚才电话里提到蒙建国老婆之后蒙建国的语气,欧泽洋只能默默地感叹一句: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作者有话要说:  



☆、吃饭

  蒙建国在楼上找了个安静的包间,又叫服务员拿了瓶白酒来。
  “我可不喝。”欧泽洋看到酒就皱起了眉头,略微不满道,“这酒你自己解决。”
  蒙建国愣了一下,随即点头说:“行,我一人喝。”
  蒙建国又从裤兜里掏了根烟出来放在嘴角点了,一缕青烟袅袅升起,他拧开白酒瓶盖,就给自己满上了一杯。
  “你悠着点,菜都还没上呢。”欧泽洋忍不住提醒道,“空腹喝白酒你也不怕喝出胃病来。”
  蒙建国抿了一小口,语气带着一丝无奈说:“我倒是想生场大病,这样至少可以看出一个人的真心。”
  欧泽洋觉得蒙建国话里有话,道:“你之前抗洪时受伤,不是住了好几个月的院?”
  蒙建国:“……”
  他突然干巴巴的笑了两声,说:“是我糊涂了。”
  欧泽洋突然有些后悔来跟蒙建国吃饭了,他这段时间天天抽时间看蒙建国,两人已经建立起了友情,所以才会答应蒙建国的邀请,但是看蒙建国这样子,欧泽洋总觉得会出什么事来。
  但是现在要走的话也太伤感情了,欧泽洋决定还是静观其变的好。
  服务员很快就端了半只羊上来,蒙建国只叫了半只,对于两人的饭量来说已经能吃得很饱了。
  蒙建国一边夹菜一边端起酒杯来对欧泽洋一举,道:“来,干一杯!”
  欧泽洋:“我不喝酒。”
  “没事,你喝雪碧就行了。”蒙建国道,“我一个人喝没意思。”
  欧泽洋无法,只好又叫服务员拿了支雪碧过来,倒满了一杯。
  雪碧的颜色和白酒十分接近,欧泽洋调侃道:“你就自己默认我喝的是白酒吧,来干。”
  “干。”蒙建国与欧泽洋碰了碰杯,一仰脖子就全灌下去了。
  蒙建国这种喝法吓了欧泽洋一跳,要知道这可是五十多度的茅台,这样喝很容易出人命的。
  欧泽洋一口也把雪碧喝光了,劝道:“呆会儿别干了,先吃点东西吧。”
  蒙建国干了那一杯后面色如常,只是眼睛好像更加亮了一些,他不可置否地点了点头,给自己碗里夹了些菜。
  太不正常了,欧泽洋心里想,要按之前与蒙建国接触的时候看,蒙建国的性格不应该是这样的,现在这架势很明显就是想借酒消愁,估计叫自己来是让自己看着他别出事的。
  欧泽洋又觉得头开始痛了,周国忠虽然也经常这样,但是自己跟他在谈恋爱,照顾他当然是痛并快乐着,可蒙建国这样算是什么回事。
  欧泽洋决定还是劝劝他好了,起码能让蒙建国自己有力气走回去。
  蒙建国喝完了那杯白酒就拧着酒杯一直定定地看,半晌后问:“泽洋,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欧泽洋心里卧了个槽,怎么叫这么亲热,嘴上却道:“什么?”
  蒙建国:“你说同性恋是不是生了病啊?”
  欧泽洋:“……”
  “你问这个什么意思?”欧泽洋登时有些生气了,“我同性恋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蒙建国连忙陪笑道:“对不住,我说错话了。”
  欧泽洋只好解释说:“同性恋是一种正常现象,不是疾病。不过你觉得我和周国忠的事情让你不舒服的话,以后我和他都不会再跟你联系,这点你可以放心。”
  蒙建国:“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蒙建国欲言又止,有什么话仿佛就要冲口而出,但是他最后还是忍住了。
  欧泽洋觉得奇怪:“你到底想说什么?”
  蒙建国听欧泽洋这样说,只好又问:“那如果同性恋也像普通人那样结婚了呢?”
  欧泽洋听着心里一惊,却面不改色地说:“那就是骗婚喽,隐瞒自己的性向和异性在一起,这种行为非常无耻。”
  “……”蒙建国说,“那如果对方知道跟自己结婚的人是同性恋怎么办?”
  欧泽洋看了蒙建国一眼,心里百味杂陈道:“……那如果是事先知道了的话还愿意跟一个同性恋结婚,我只能说那人是个傻逼。”
  蒙建国不说话了,欧泽洋心里也七上八下起来。
  难道蒙建国是同性恋?也对,他两年才回一次家,可能性太大了,欧泽洋脑袋里作出了一个大胆的假设,但是自已很快就否定掉了,因为之前欧泽洋和周国忠聊天时就说起过蒙建国,周国忠说蒙建国这个人十分好色,在部队里风评不好,看女人的眼光总是色眯眯的,那些女兵看到他都绕得远远地走,听说周末时没有公务也经常跑出去,天知道他上哪泻火去了。
  欧泽洋甩掉了脑袋中不切实际的想法,他饿得很了,开始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蒙建国吃得很少,似乎没有什么胃口,酒倒是喝得挺快,他一杯接一杯地灌下去,很快一瓶白酒就被解决了。
  蒙建国又叫服务员拿了两瓶白酒过来,欧泽洋在一边吃饭也懒得管他,反正呆会儿难受的不是他,先填饱自己的肚子要紧。
  蒙建国一开始跟欧泽洋说了那番话之后便不再出声,默默地喝着酒,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欧泽洋吃光了羊肉,又倒了些汤呼噜噜地把饭扒干净,抹嘴一看,居然发现蒙建国已经把那两瓶白酒也喝光了。
  这可是三瓶一升的大茅台!欧泽洋当时就崩溃了,他看向蒙建国,果然,蒙建国脸上已经红得像猴子屁股一样了。
  “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嘿嘿嘿……”蒙建国开始犯浑。
  欧泽洋哭也不是笑也不是,他轻轻沾了点水拍着蒙建国的脸,只感觉蒙建国的侧脸烫得像火烧一样。
  欧泽洋一边把蒙建国扶起来,一边试着跟他交流:“谁是小兔子要给你开门啊?”
  “我儿子!”蒙建国瞪着牛眼认真道,“我儿子是只兔子……”话还没说完他就打了个酒嗝,那味实在不能说好闻,欧泽洋差点就被熏吐了。
  欧泽洋朝着门外大喊道:“服务员,结帐!”
  服务员便走了进来,他看见蒙建国这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经验十分老道地说:“要我给介绍一家宾馆吗,价钱保证实惠。”
  欧泽洋白了他一眼:“不用了。”说完又上下其手得在蒙建国身上摸了一遍,把蒙建国的钱包掏出来,从里面抽了几张一百大洋,豪爽道:“拿去吧,不用找了。”
  服务员便欣喜地接过钱走了。
  蒙建国重得像头死熊一样,欧泽洋扶着他下楼颇为吃力,好不容易才走到大街上,晚上温度微降,四周都是霓虹彩光,那冷风一吹,蒙建国便再也支撑不住,从欧泽洋肩上一滑,摔在地上呼呼大睡起来。
  欧泽洋拖了几次,蒙建国身体魁梧健壮,怎么拖都丝毫不动,气得欧泽洋想给他来几脚。
  欧泽洋蹲下去拍了拍蒙建国的脸,问:“喂,你在这有亲戚吗?”
  蒙建国被欧泽洋拍得不舒服,哼哼了两声,转了个身继续睡,欧泽洋也是被蒙建国醉得不行。
  这时候是不可能送蒙建国回自己的连队了,要是让其他官兵看到自己家的连长在外面喝得酩酊大醉地回来,这下面的人还不得议论死他,想了想,欧泽洋还是决定给他开个宾馆睡一晚好了。
  欧泽洋又扒开蒙建国的钱包看了看,好家伙,里面就一张十块钱再加上几张毛票了,感情他请吃饭是算好了钱才出来的。
  欧泽洋把钱包放回蒙建国的口袋里,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
  要他出钱给蒙建国住宾馆那是不可能的了,欧泽洋一向精打细算,除了给周国忠买东西十分大方,就连自己平时吃穿用度都十分节俭,更别说现在蒙建国这样一个外人了。
  欧泽洋想了半天,终于决定把蒙建国带回家睡一晚好了,反正周国忠已经回舰上了。
  想到这欧泽洋不禁感动地热泪盈眶,国哥你真是太好了。要是周国忠在的时候把蒙建国抬回去,家里还不得天翻地覆。
  欧泽洋已经搬不动蒙建国了,他像雪球一样把蒙建国在地上推了几圈,招来辆出租车,叫司机师傅把蒙建国抬上了车,司机看到这么一个喝得烂醉的粗壮大汉,顿时一脸地不满,欧泽洋知道司机害怕蒙建国会吐在车上,难于清洗,又扬了扬手里的一个塑料袋,司机脸色这才好了不少,只是说了两句,便关了上车门。
  也许是怕时间久了蒙建国真的会吐,司机一路飙得极快,欧泽洋只觉得一会儿便到了自己家的小区里,蒙建国虽然喝得醉了,但是酒品还行,只是一味地打瞌睡,并没有呕吐或者其他的疯言疯语。
  蒙建国躺了一会儿又回复了点意识,欧泽洋带他下了车之后就靠在欧泽洋的身上走,欧泽洋简直感觉像是座泰山压着自己一样。
  欧泽洋的家没有电梯,所幸楼层并不高,两楼就到了,他一进门就把蒙建国推到客厅里,蒙建国咚地一声脸砸在茶几上,看得欧泽洋一阵肉跳,蒙建国像是死了一样,继续呼呼大睡。
  欧泽洋检查了一下,发现蒙建国摔出鼻血了,他拿纸擦了一下,发现没有继续流了,才放下心来。
  蒙建国沾着地就睡得死死的,任欧泽洋再怎么叫就是醒不过来,欧泽洋只好回房间取了床铺盖出来盖在蒙建国身上,自己回卧室休息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家事

  半夜时欧泽洋突然感觉到有人上床来了,钻进欧泽洋的被窝里,满嘴的酒臭在欧泽洋身上蹭,欧泽洋一开始睡得迷迷糊糊的,还以为是周国忠,便反抱着那人吻了会儿,那人好像有些紧张,抓得欧泽洋有些疼,他的吻生猛无比,口中的酒臭味也隐隐带着催情的意味,欧泽洋吻了片刻后竟然有些动情了。
  那人全身都是粘呼呼的汗,要是平时周国忠这样,欧泽洋肯定早就把他踹下床去,奈何现在性欲高涨停不下来,欧泽洋一时间也不怎么介意了。
  欧泽洋情不自禁地去解那人的衣服,碰到他的腹部时听见倒抽了一口凉气的痛呼声,欧泽洋猛的一下清醒了。
  这人不是周国忠!欧泽洋登时吓出了身冷汗,他抬起一脚就踹出去,那人还在欧泽洋身上磨蹭,只听啊地一声惨叫之后就重重地滚下了床。
  欧泽洋又惊又怒,他坐起来喝道:“你是谁?!”
  蒙建国喘着粗气一顿一顿道:“我的伤口又裂开了。”
  欧泽洋:“……”
  欧泽洋从床上站起,看着还躺在地上的蒙建国,问:“你为什么来我的房间?”
  蒙建国只一味地叫疼,欧泽洋无法,总不能大半夜把他送到警察局说这人晚上强上民男,又见蒙建国的确没什么还手的力气了,于是把他扶到自己床上坐好。
  蒙建国肚子上的伤口的确又裂了,鲜血流了出来,好在线还断,欧泽洋拿干毛巾给他擦干净,又把家里的急救箱取来给蒙建国上了点药,拿了绷带把腰一圈圈包好。
  “你平时跟周国忠都是这么过日子的?”蒙建国一动不动地看着欧泽洋给自己包扎,眼中满是复杂的神色,突然问道。
  欧泽洋没好气地说:“那还能怎么过日子,所有人不都是这样嘛。”
  蒙建国笑了笑,道:“他生病了,你也是这么照顾他的?”
  “废话。”欧泽洋白了他一眼,奇怪道,“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大晚上跑我床上来。”
  蒙建国不答,他伸手捏起欧泽洋的下巴,双眼在黯淡的床头灯光中闪烁着莫明的光彩。
  “你觉得我怎么样?”蒙建国一句话让欧泽洋当场寒毛都竖起来了。
  蒙建国刚才让欧泽洋包扎伤口时脱掉了外面的T恤,健壮魁梧的上半身因为汗水的缘故油光可鉴,腹部还包着一圈白色的绷带,端得是性感无比。
  欧泽洋觉得今晚蒙建国太奇怪了,从之前请吃饭的时候就有这种感觉,他想站起来去洗手间擦把脸,刚站起来就被蒙建国一把拉到他怀里。
  蒙建国的怀里散着带着强烈雄性气息的汗味,欧泽洋马上就控制不住地硬了。
  “你发什么神经?!”欧泽洋有些生气了,他开始后悔为什么要把蒙建国带回家住,早知道会这样,当时就应该在外面找个宾馆把这头牲口塞进去。
  蒙建国捏了捏欧泽洋的脸,轻声道:“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久没操过逼了?”
  欧泽洋开始用力挣扎,蒙建国抓着他的手却像铁钳一样,丝毫都动弹不得,欧泽洋真想直接拿头去撞蒙建国的伤口,但那样一来就彻底撕破脸,以后就没有交情可言了。
  欧泽洋气急道:“你大晚上地发什么骚?”
  蒙建国听到欧泽洋这样说,好像更加兴奋,他俯下头,把自己刮得铁青侧脸在欧泽洋脸上擦了擦,说:“你说得没错,我半年没干这事了,下面简直臊得慌。”
  蒙建国说完又抓着欧泽洋的手去隔着裤子摸,他那里已经高高地硬起,内裤被顶起的顶端已经被分泌出来的前列腺液湿透了。
  欧泽洋触碰之下只感觉烫手无比,那尺寸也是十分惊人,不是凡器。
  欧泽洋脸上不动声色,手上却抓住蒙建国那里猛地一用力。
  “嗷!”蒙建国另一只抓着欧泽洋的手也捂了回去,他脸上色眯眯的神情已经不在了,豆大的汗水因为疼痛不断滚下来。
  蒙建国惨叫:“你快放手!”
  欧泽洋冷笑:“还发骚吗?”
  “不了!”蒙建国感觉蛋蛋都要碎掉了,“我不想了!”
  欧泽洋这才放开捏住蒙建国卵蛋的手,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蒙建国呼呼地倒在床上,半晌都爬不起来。
  欧泽洋可不准备这么轻易就放过蒙建国,他从床头柜抽出把水果刀来,开始在蒙建国裆部比比划划。
  “老实交待你今晚到底怎么回事?”欧泽洋脸上全是诡异的笑容,看得蒙建国打了个哆嗦。
  蒙建国苦笑道:“能不能不说。”
  欧泽洋嚓地一刀下去,把蒙建国军绿的大裤衩割出一个洞来,露出藏在里面瑟瑟发抖的小叽叽。
  “尺寸还挺大的。”欧泽洋嗜血般兴奋地舔了舔嘴唇,“不知道有几两重呢,干脆割下来称称好了。”
  蒙建国连忙捂住下面,一脸惊恐地看着欧泽洋。
  欧泽洋把刀尖对着蒙建国,阴着脸说:“到底说不说?”
  蒙建国一言不发,他眼里因为喝了太多酒充满了血丝,在灯光下竟然水润般闪闪发亮起来。
  欧泽洋定盯一看,哪里是什么闪闪发亮,分明是蒙建国流泪了。
  “喂!”欧泽洋登时就被雷得不轻,“你到底闹哪一出啊?”
  蒙建国也惊觉自己失态,他慌忙抹掉眼角的泪水,不自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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