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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官家替身-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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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宋天也拾到一把精美的匕首把玩。
宋天被终止了国宝“大熊猫”级别的保护待遇,换上一身士兵衣甲,跟着队伍骑马前进。马车让给了那位受伤的女将领。从显贵的王爷做回到末等小兵,宋天郁闷了老半天。但他又无可奈何。让就让吧,男子汉大丈夫要有风度,谁叫她是女人呢,谁叫她救下自己一条命呢,谁叫她身负重伤昏迷不醒呢!
约莫小半天,队伍来到一条一眼望不到尽头、宽阔无边的大河边。随行的十几个人都欢呼起来。
“看看,这就是黄河!”一个吊着手臂、头上裹着白布的小兵裂开嘴对宋天说,“过了黄河,不远就是大名府,它是我大宋在北方最大的军事重镇。进了大名府,我们就算安全了!”
知道自己的小命保住了,宋天固然高兴。见到了中华民族的母亲河,而且是孕育了中华民族最灿烂最具有创新精神的历史中期文化的母亲河,宋天莫名地激动起来。
“这就是黄河?”宋天有些不相信。中国最为伟大的母亲河黄河,就这样静悄悄的横亘在自己面前,没有惊涛裂岸的惊悚,没有浪遏飞舟的激越,没有一泻千里的狂放,相反,她清澈明亮,静静流淌,显得有些羞涩,有些腼腆,有些孤僻,就像一位未经世事的少女。宋天盯着黄河呆呆地想着心思。开明的士大夫政策,开放的文化,富饶活跃的城乡经济,魅力四射的四大发明,黄河孕育了多么伟大的文明……
“走,随某去看看那位女将怎么样了!”郑庆山催促着,语气有些焦急。郑庆山和这帮残兵剩勇都是打打杀杀的粗人,也就宋天是个读了点书的闲人,略懂一些伤口处理,对女将的照料就全落到宋天身上了。
女将还算正常,时昏时醒。看完女将伤势,一行人迅速上船过河。宋天也不知道郑庆山他们哪儿去弄来的船只,反正挺大的,一船能载七八人马,两趟就能够全部渡过黄河。
过河一切顺利。不过,令人愤慨的是,郑庆山居然让人将马车也抬到船上来了。宋天怒不可遏,拦住郑庆山,质问道:“郑校尉,过河就是大名府,难道我们还需要这辆标志着九大王身份的马车吗?”
郑庆山一把撇开宋天,冷笑道:“不要忘了,我们还有一位昏迷不醒的救命恩人!”
想起这位莫名身份的女将,宋天也无语了。他不过是一时激愤,痛恨这替身身份,进而痛恨这带给他无边惊吓的马车,想要将其推入黄河后快而已。郑庆山为什么这么激动?对这个半路杀出的女将,郑庆山极尽所能地照顾,三番五次地看望,难道仅仅因为她是救命恩人吗?宋天想不明白。
一个后背有奇怪纹身的女孩,她绝对是一个重要人物!一个或许掌握着替身事件锁匙的人物!
不然,她为什么要义无反顾地助战救下我们?为什么要飞蛾扑火自我牺牲?是跟我们中某个人有特殊关系吗?郑庆山对她如此看顾有加,肯定知道她的身份,但是为啥不告诉自己呢?宋天胡乱猜测起来。
坐船是一件挺悠闲的事情。因为即将抵达大名府,大家也都放松下来,宋天的心思渐渐集中到大河上。宋天见识过后世黄河的丑陋不堪,对这一世的黄河颇有兴趣,遂找到老船工聊天。
老船工告诉宋天,这河不能算是真正的黄河,她是七十年前黄河在商胡埽决口形成的黄河北派,流经合御河、界河,从津门入海。宋天对这些一无所知,听起来特别新鲜,追问道:“真正的黄河在哪儿呢?我一定要去,我不到黄河心不死!”
老船工扬起爬满褶皱的脸,痴痴望着河水,感慨说,“这老黄河啊,早已经没有了!她的魂魄早就融进了燕赵大地。多少年来,黄河河床不断抬高,隔一段时间决口一次,燕赵大地处处是黄河,可把我们这些生活在黄河两岸的老百姓坑苦罗!”
听了这话,宋天蓦然惊觉!过不了一年,南宋皇帝赵构这个无耻的家伙,为了让自己顺利逃命,阻挡金兵追击,曾经不顾一切地多次掘开过黄河!这个残忍无耻可恨的伪君子,居然让自己给他当替身,居然以千万个老百姓的尸骨替他逃命铺路!如果可能的话,自己一定要让这个可恶的家伙全部补偿回来!
老船工被撩拨起了兴致,唱了几曲船夫号子,声音高亢,清越激昂,大家都拍手叫好。
过了黄河一切都顺利起来,一行人疾驰不到两个时辰,大名府高大巍峨的城墙便隐约可望了。
007章 三姓家奴郭药师
黄河左岸,宋天他们刚刚离开,一股黄烟伴随着大地即将倾覆般的颤抖铺天盖地而来。数千金兵铁骑以气吞山河之势席卷了左岸一切的村庄和集镇,卷积在黄河岸边,声势之激烈,陡然令黄河激荡,水势奔腾。
首当其冲是二十余精壮铁卫,俱是清一色枣红骏马,精铁白盔银甲,他们簇拥着一员猛将,迎江勒马,那乌红大马引颈长嘶,一副欲征服而不得的桀骜之象。细看这为首大将三十来岁,身材魁梧,两道恶眉倒插在鼻梁上,两眼深陷,将两屡毒蛇般的光芒很好的掩藏起来。面对脚下的黄河,此人展示出一副踌躇满志,睥睨天下的姿态。
一位亲信上前拱手问道:“讹里朵副帅!我们离开总部,孤军深入已经很远了,是不是该回撤了?”
这位踌躇满志的金军大将正是金国侵宋的东路军副帅,金太祖完颜阿骨打的三公子完颜宗辅,小名讹里朵。他正在犹豫中,没有马上回答。金兵的眼睛都盯着大宋都城东京,而他们却偏离东京方向好几百里了,手下的爪牙们心都飞走了。
宗辅本是东路军元帅完颜宗望麾下的急先锋。宗望派他亲自迎接宋国割地谈判代表,足见元帅对这件事的重视程度。没有想到宋国谈判代表康王赵构贪生怕死,临阵脱逃。他一路追来,就多跑了几百里。刚刚接到几个急件,让他更添犹豫。一件是说东西两路大军顺利会师,彻底包围了宋国东京开封,破阙之战随时展开。一件是说宋国皇室全部被困东京,已经是瓮中之鳖,唯独康王赵构成了漏网之鱼。
这两条消息对他来说都有巨大的吸引力。擒拿康王赵构,断了宋国宗室唯一的血脉,这是盖世奇功一件!说不定就因为自己这个功劳,金国能一举扫平无主的大宋江山,吞没宋室万里富裕的疆域。协助二哥宗望攻陷东京,那也是名利双收的好事情!东京,那可是百万人口的大都市啊,金钱美女,财帛器物,搬都搬不完啦!
是走是留,确实难以抉择啊!
一个久跟宗辅的亲信将领见主人还在盘算,既不命令发兵过河追击,也不下令回营,便知道主人必定是准备回撤了,于是出声劝道:“三太子,快撤吧!过河就是宋国的军事重镇大名府,我们这么点人马孤军深入,小心中了敌人的埋伏。”
“副帅,不可!”一个四十左右的魁梧将领大喝一声,跪倒在宗辅面前,“此时万不可回撤!”
亲信将领霍然大怒,斥道:“大胆郭药师,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我看你是名投大金,暗恋宋国!你是不是想把我们都送进大名府精兵的包围圈里?”
跪在地上的人正是“三姓家奴”郭药师。自降金以来,他便遭到金国不断削权,早已不复往日做“燕国”土皇帝的威风了。他将脑袋重重地叩在地上,有些泣不成声地说:“副帅,末将效死之心日月可昭!望副帅听末将一言!”
宗辅端坐马背上,看着这个“三姓家奴”,实在是有些厌恶。这个变心比深山老林里变色龙还要快的家伙,在辽国时候,不惜杀死同伙,卖友求荣!后来眼见辽国大势已去,便偷献辽国大片领土给宋国,卖国偷生!宋国皇帝视其为国之柱石,倾力褒奖,此人却不战而降我金国,改姓更宗,卖祖叛国,引兵叩宋,实乃有奶便是娘的贱种!
不过对这位大金国的功臣,面子上还是要虚与委蛇的。宗辅虚抬一下双手,装出一副怜惜的语气,“郭将军,你是我大金国的功臣,快快起来说话!”宗辅避开他所谓的“效死之心”,只言他过去的功劳,感情亲疏是很显然的。
郭药师并未起身,仍然跪在地上,装出一副泫然欲绝的样子,凄然道:“末将自降金以来,谋兵布策,冲锋陷阵,时时处处无不为我主呕心沥血,请副帅大人明鉴!”
郭药师装逼的功夫也甚是了得。面上装得楚楚可怜,心里却将这些金兵将校骂得狗血淋头。都他妈是些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凶猛动物,包括这个副帅完颜宗辅,眼睛里只有金银、美女,根本没有一丝的政治头脑!哪里知道这个康王赵构巨大的政治价值!一旦东京城破,得赵构者便可得大宋天下!
宗辅安抚道:“郭将军的心意本帅是知道的,请起来说话吧!”说罢挥手示意左右将郭药师扶起来。
郭药师等的就是这一扶。他要让金国上层明白他的忠心,还要让面前的这些金兵喽啰们知道金国皇帝对他是如何重视。当然也不能太过矫情。左右们这一扶,各方面的意思就都到了,也该站起来了。
郭药师长得虎背熊腰,手长如猿臂,面黑如炭,鼻子像耸立的小山,挤偏两只鼓眼睛。他向宗辅一抱拳,朗声说:“据可靠消息,伪宋康王赵构身边的侍卫几乎战死,他目前正如丧家之犬,已经到了穷途末路,咱们只要再遣一队轻骑,尾随追击,便可一举生擒赵构,立下不世大功。”
看着众人不屑一顾的表情,郭药师继续动员说,“即便他投了大名府,我们也可以以讨要谈判使的名义向大名府要人。以我对宋军将领的了解,他们是很难拒绝的。另外,我大金国二十万雄狮已经彻底包围了东京,据悉伪宋已经开始和我大金展开割地投降谈判,这谈判可不是十天半个月能谈下来的,我们最多花两三天时间捉拿赵构,绝对耽误不了各位将军会师阙下,攻陷东京!”
“说得好!”宗辅喜笑颜开,原本深陷的眼珠子往外鼓出,夸赞道,“郭将军不愧是我大金国的栋梁之材!”
随后,宗辅遥指黄河,眼里精光迸射,命令道,“郭药师听令:本帅令你率五百精锐骑兵过河追击,务必拿下康王赵构!”
“得令!”郭药师一声大吼,转身领兵去了。
票铺的小码头边停放着五六条小舢板,五百衣衫单薄的金兵士卒,顶着凛冽的穿河风列队等候,准备乘船过河。这是郭药师麾下的仅剩的精锐。说精锐其实算不上,队伍没有强弓,没有铁甲,甚至过冬的衣袍都还没有着落,唯一完好的是士兵们保命的马匹。望着这些陪着自己出生入死的弟兄,郭药师紧咬着嘴唇,一句话也没有说。自从怨军起兵以来,郭大将军就顺风顺水,做过辽国统军大将,当过大宋的封疆大吏,日子过得好不逍遥。降金以后,运气背了,部队被消耗了,兵权被削弱了,这样下去很快就成孤家寡人了。郭药师知道原因不在自己,是金人看不起他,有意要消耗他,夺他的兵权。
哼!不过刚刚走出森林的一群蛮子,想夺某的兵权,等着瞧!郭药师心里冷冷发泄着。改变命运的转机也许就在这几天,都等着瞧吧!只要赵构在手,某的手里的这副牌就可以千变万化,这天下又可以任某操纵,予取予求!
郭药师命手下抬来一口大箱子,他打开箱子,操起一捧白花花的银子,对着手下大声吼道:“儿郎们,我郭药师混到如今这步田地,连累大家都看不到前程,对不起大家伙了!我郭药师还要这些个金银又有何用,不如散给儿郎们,大家找个太平的地方躲起来,过平常人的日子去吧!”
手下弟兄们静静看着郭药师,都默然无语。最近,他们每况愈下,能走的弟兄渐渐离开了,留下来的都是生死兄弟,或是光棍一条唯有当兵没有其它活路的。
甄五臣最为耿直,他举起醋钵大的拳头一挥,瓮声瓮气说:“郭大哥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某等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皱一下眉头就是小娘养的!”
其他兄弟纷纷起哄,表示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郭药师抹了一把强挤出来的星星之花,无限振奋说:“好!某就为你们存着这些银子。待某率领儿郎们去捉拿大宋康王赵构,建立旷世奇功,那时我等再来庆功,共享荣华富贵!”
008章 大名府拒绝入城
宋天等一行十几人眼望着大名府的城墙越来越高大,都忘记了伤痛和疲劳,使劲地抽打着马屁股,巴不得下一刻就飞进大名府,上得月楼上大吃大喝,躺下来大睡三天三夜。
大名府又称北京,是大宋四大京城之一,地位堪比东京,还是大宋北方抗击辽金的军事重镇,守护着大宋北边门户,驻扎着骁武、云捷军精兵两万八千余人,可谓是兵强马壮,固若金汤。眼下,大名府城门紧闭,旷野里没有一个人影子。
离城门尚有一箭之地,侍卫们纷纷勒马停车,在郑庆山的指挥下整队束装。
宋天心里暗笑,古人果然迂腐!他撮嘴吹出一声响亮的云中哨,心道宋少爷来也,一个人单枪匹马,兴冲冲地朝大名府高大雄伟的城门奔去。
“吁!”忽然一声笛响,一支利箭带着长长啸音奔宋天的喉管直飞过来。没有言语警告,没有任何征兆,只有利箭直取咽喉!
完了!完了!这下小命玩完了!宋天想自己当个康王替身,千辛万苦逃到这儿,金狗没能把自己怎么样,眼看就要完成历史使命飞黄腾达,却不想阴沟翻船,死在自己人的箭矢之下!冤,太冤了!比窦娥还冤啊!箭矢快如闪电,带着猎猎的啸风,宋天根本来不及反应,也不知道怎么反应,吓得闭上眼睛,任这莫名其妙的倒霉箭矢夺走自己的性命!
箭矢带着带着裂帛之声正中宋天的胸口,宋天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跌落马下。
郑庆山一行人被这一意外情况惊呆了。
此时,城头上忽然冒出无数个披甲宋兵,密密麻麻站满城头,都搭箭张弓,严阵以待,仿佛只要一声令下,即可消灭一切来犯之敌。随即传出宋兵喊话声:“来者何人,为何擅闯大名府?须知此乃军事重地,请速速离开!”
郑庆山等人连忙将宋天抢回来,拖到箭矢射程之外。郑庆山在宋天身上检查半天还没有找到箭头,也没有看到血迹,那一箭射到哪儿去了呢?怎么说,宋天也是自己保护了多天的重要人物,谁都不希望在完成任务的最后时刻出纰漏。
正在纳闷,一个护卫捡到了一杆箭支交给郑庆山。一众人看着这支无箭头的箭羽,再看看死人一样的宋天,都哈哈大笑起来。
郑庆山朝着宋天腋下轻踢了一脚,在阴曹地府里走了一遭的宋天倏然醒过来。他睁开眼睛,看着大家都围着自己放声大笑,凄凉无比地问:“我死了,你们都这么开心吗?原来——你们都这么希望我死!”
“死了才好!”郑庆山怒道,“也不打招呼,就贸然去闯军事重镇,不射你个透心窟窿,算是便宜你了。”
那位头裹白布的宋兵开玩笑说:“弦音能杀死小鸟,无簇箭居然也能取了九大王的性命!哈哈……”宋兵当然知道他不是九大王,不然借十个胆也不敢开这样的玩笑。
宋天一骨碌爬起来,一蹦三尺高,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我没有死啊!我还活着!哈哈哈!”继而面对大名府城门楼无比愤慨地骂道,“他奶奶的,这大名府的宋兵都反了吗?堂堂九大王大驾光临,他们都敢射杀!反了他们了!”在大宋,替康王赵构做了一回替身,宋天觉得自己功劳足够大了,有足够的资本和任何不长眼睛的人叫板,做大宋人的底气刚刚的!
宋天自告奋勇地上前喊话:“喂!城上的人听着!我们是九大王车驾,尔等还不速速打开城门。刚才是谁瞎了狗眼,连九大王你们也敢射,等着丢小命吧!”
一听是九大王,城头上便没有了声音。估摸着商量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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