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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官家替身-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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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息之间,火苗熄灭了,赵羽珠的身体跌落在床上。东厢房里恢复了安静,唯有一股和着焦糊味的肉香在空气中飘荡。
迟疑一会,二人才敢上前查看。赵羽珠后背一片焦糊,一尺长的伤口被熏得黑乎乎的,没有一块好肉,也不见血蜈蚣的影子。
罗喜妹看到赵姑娘再没有声息,恢复原来的状态,甚至比原来还不如,心里放下了神怪的忧虑,继而暗暗埋怨,用如此猛火去烧一个皮焦肉嫩的小娘子,真不明白他这是救人还是杀人!
宋天让罗喜妹扶起赵姑娘赤裸的上身,自己拿起熬煮晾干的白布,撕成一条条半尺来宽一丈余长的布带子,小心翼翼地在赵羽珠身上缠绕起来。
宋天面朝赵羽珠后背,尽量小心,不看、不碰赵姑娘的敏感部位。可是双手在穿梭传递绷带时,偏偏总是触碰到了赵姑娘的双乳,颤颤悠悠饱满白皙的鸽乳偏偏总爱从侧面漏出来,晃晕宋天的视线。赵羽珠人事不省,自不必说,但罗喜妹看在眼里,禁不住脸上飞起一丝红霞。宋天偷瞄一眼罗喜妹,竟然别有一番妖娆。
刚刚那声凄厉的惨叫确实有些惊天动地。苗苗吓得跌倒在地,但是忍着十万份好奇心仍然在坚守岗位。附近村民纷纷过来观望。苗苗连忙爬起来阻拦,说是自己的娘亲请来郎中,正在给客人治病,不方便接待各位乡亲。
苗苗该奖励给她一杆红缨枪。
014章 王三狗偷窥
一连串令人眼花缭乱、却也惊天地泣鬼神的治疗,让罗喜妹对宋天在朦胧的感激喜欢之外又生出一丝敬畏之情。
稍事休息,宋天开始处理赵羽珠的肩伤。赵姑娘左肩胛处伤口虽然面积不大,但是创口很深,处理起来难度更大,更加麻烦。两个人有了刚刚处理伤口的经验,配合更加默契。等到将伤口彻底清洗干净,天色竟然完全黑下来了。
为了防止在接下来的消毒环节里,赵羽珠的惊叫声太过于“惊世骇俗”,宋天用一把粗筷子横在赵姑娘的嘴里,使其上下牙咬住,筷子两头绑上细线,牢牢捆扎在赵羽珠的脑后。
做好了这些,宋天将弹药粉倒在伤口处,正准备点火,罗喜妹连忙阻止说:“等等,小郎君若是再这样烧,岂不把这如花似玉的小娘子给毁容了?”边说边找出一块棉布,十分麻利地将赵羽珠的头脸包裹起来。
宋天暗叫一声“惭愧”,便开始点火。随着橘黄色火焰再次喷发,赵羽珠的尖叫声再一次惊艳而起。幸亏有所准备,才不至于让喊声太过“惊天动地”。饶是如此,罗喜妹还是跪倒在地,磕头捣蒜不止。
火焰熄灭后,伤口处出现了一个一指深的黑窟窿,床头和赵姑娘脸上的棉布也被烧穿了几个大洞。
宋天一边给赵羽珠缠绷带,一边暗暗心惊,幸亏刚刚把赵姑娘的脸蒙上了,不然赵姑娘就算活过来了,也会因为毁容记恨自己一辈子,这张寄予伟大希望的饭票恐怕就泡汤了。
吃罢晚饭,宋天换下一身臭烘烘的锦绣衣裳,穿上刚刚从镇里买回来的浅灰色粗布对襟长袍。罗喜妹像伺候自家官人一样,很熟练地替宋天系上布扣,围着宋天转一圈,拍打着新衣服的角襟,很满意,却又十分歉意地说:“挺合身的!只是让小郎君穿这身衣服,没得的折了贵人的身份。”
宋天倒是喜滋滋的,将半尺来宽的阔袖一挥,暗道,要是再带上一顶方桶东坡巾,自己就活脱脱一个大宋文士了。羡慕啊!大宋的文士!你们真是幸运儿,不管你说怎么样反动的话,皇帝官家也不治你的罪,就算你抢官家的情人,也不会被充军发配。官家优容士子,大把大把地发钞票给你们,玩官场,玩生意,玩蹴鞠,玩古玩,玩妓女……咱们大宋随你玩!当然,玩军队就有些过火。任何大国政治机谋和国与国之间的合纵连横,必须建立在牢牢掌握一支强大军队的基础上。这大宋军队,唉,还真是被士子拿来玩的,玩着,玩着,国家也玩完了!
玩赏了一回大宋服装,看到赵羽珠病情稳定,宋天早早上床睡觉去了。他被安排睡西厢房,估计罗喜妹母女肯定睡东厢房,和赵羽珠挤一个床。这几天太累了,忙的时候几天几夜不睡都不觉得,这一闲下来倒头便睡,跟死猪似的。
待大家都睡下后,罗喜妹将宋天的绯红丝绒长袍和赵姑娘换下的粉色织锦大褂,还有一些绫罗中衣搜罗拢来,洗得干干净净,晾在院子中。
罗喜妹家里来了贵人的消息早已经在村里传开。热心的大叔大婶、哥嫂姐弟白天早已来看过。夜晚,天生就是属于那些动了歪心思的泼皮无赖。
王三狗便是这样的泼皮。二十好几快三十岁的人,田无半亩,瓦无一寸,栖身在两间茅草屋里,整天在镇上游荡,偶尔出卖死力气混个半饱,顺便干些偷鸡摸狗的事情。今天看到街上来过几拨金国马队,金国的马队不是没有来过,这两年常来,不过不像现在这么多,一拨一拨的,都骑着高头大马,一脸杀气腾腾,王三狗害怕发生冲撞,便早早回村里了。听说村西俏寡妇家里来了贵人,便起了贪心,看看能不能沾点什么便宜。
俏寡妇罗喜妹本是王三狗意淫的对象,王三狗曾经多次潜入院子意图对罗喜妹不轨,罗喜妹烈女性子,岂是那么好欺负的,坚决不从,还往往把王三狗抓地鲜血淋淋。碍于本家关系,三狗也不敢强来,所以只能三更半夜、隔三差五地过来看看,寻找根本就不可能出现的机会。
王三狗轻车熟路地翻过院墙,缩在牲口圈里苦等机会。见罗喜妹家大门紧闭,待了半宿,冻得差不多半死,也没有发现主人有什么疏漏。真是偷鸡不着,还惹了一身骚臭,气急之下王三狗便走了,顺手牵羊拿走了两件半干的锦衣。抚摸着艳丽光滑的衣料,心想这么漂亮的衣服拿到镇上起码能换好几顿酒钱!
由于急着变现,又害怕罗寡妇报村里管事的追查,泼皮王三狗一夜都没有睡好,大清早包好两件锦衣匆匆忙忙往镇上赶去。这么好的衣服他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摸过,不是没有看过镇上卢员外、李掌柜穿金戴银,一身绫罗绸缎,可那都是别人身上,自己徒有羡慕之情,连站在他们跟前都不敢,哪敢去摸一摸啊。
因为心切,王三狗来得太早了,街上的住户大半尚未起床,附近赶集的农户还都在路上。他在包子铺赊了两个热馒头垫了下肚子,便拣了一处最热闹地方叫卖起来。
这是一个只有两三百户人家的小镇,一条街道横贯南北,街上来往的人不多。早起的人多数是穷人、苦力,想找点散活干干,没有多少人是真正买得起锦衣的。
见街上行人渐渐多了起来,王三狗便开始叫卖吆喝起来。王三狗实乃哗众取宠之徒,有些卖弄的本事。为了增加吸引力,他将那件绯红团花丝绒长袍穿在身上,双手提起那件粉色织锦大褂迎风一抖,吆喝道:“走过的,路过的!大爷大婶,大哥大嫂!都过来看一看,瞧一瞧诶!这件来自东京王爷府的大褂,便宜卖喽!东京王爷府大褂,便宜卖……”
王三狗身边呼啦啦一下子围住了一圈人。大家都指指点点,看着癞皮狗一样的王三虽然穿得人模狗样,但是锦衣长了一大截,一张小脸猥琐卑劣,小眼睛里眼屎都没有扣干净。实在是有些不伦不类。有人哈哈大笑,熟人们便挑逗王三狗取乐。
忽然,两个身穿皮衣皮帽的人挤进了圈子里,围着的人都一哄而散,都散得远远看热闹。这两人穿着怪异,显然是金国来的生意人,大家都不愿意招惹。一个灰皮金人伸手抓住粉红色外衣劈头盖脸问道:“这衣服是从何处得来的?”
“你管我是从何处得来的!”王三狗想要夺回衣服却拉不动,便虚张声势喝道,“客官想买就请速速掏钱,不想买便请放手!俺们京东人人尚武,不是你们北方人随便可以欺负的!”
另一个身着白皮衣的金人连忙说:“客官,我们正想买下这两件衣服,不知道客官出价多少钱?但请说出来源,我们也好买得放心不是?”刚从森林里钻出来的金人,骤然富贵,对绫罗绸缎、珍惜古玩极度热心,想买这两件衣服完全在情理之中。
王三狗随便编了个故事,然后说:“一件衣服一贯钱,不,一件衣服两贯,一共四贯,一分不能少!”想到要赚金人的钱,王三狗咬牙将价钱翻了一番。
“这样,两件衣服给客官十贯钱,怎么样?”白皮衣人非常爽快地说,“不过,你得跟我们一起去客栈拿钱去。”
周围发出一片惊叹声,都说王三这下发财了,狐朋狗友们邀约着请他下午去“聚财庄”试试手气。
王三狗草草与朋友约了个好,乖乖跟着两皮衣人来到镇上唯一的客栈。这两皮衣人正是郭药师的手下。他们为了完成使命,同时也是为了避免被宋国军民包围,一路严明纪律,并未骚扰百姓。到济水边,又分散装扮成北边来的商人,散入这方圆几十里的市集村镇,秘密寻访康王下落。一般宋朝人以为真是金国的生意人,倒也相安无事。
白皮衣人拿着两件衣服匆匆走进了客栈里间的上等客房。客栈里住着的正是欲置康王赵构于死地的郭药师。他为达到自己的咸鱼翻生的政治目的,对赵构穷追不舍,不惜牺牲跟了自己十几年的兄弟,眼看大功将要告成,对手却故意掀翻马车,使出一曲金蝉脱壳之计,目标就此失踪了。五百人马对这一带篦子梳头般搜索了多次,却一无所获。眼看约定的三天时间将到,今天只能饮恨归去了。
郭药师收拾行装准备启程回归,忽见一个手下送来两件锦衣。他抖开那件绯红团花丝绒长袍,两只鼓鼓眼珠子迅速聚焦,鹰隼般的眼神一下子扫到了衣领处一行小字“康王府织造局监制”,两眼立刻放出锐利的光芒,眉眼立刻绽放开来。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问明情况后,郭药师心中狂喜。“赵构,你终究还是逃不出郭某的掌心!”
郭药师命令道,“立刻整队出发,捉拿康王赵构!”
015章 郭药师缴命
宋天这一觉睡得格外香甜,一夜无梦,直到日上三竿才醒,睁眼发现小苗苗站在床前,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盯着自己。宋天好一阵感动。
见宋天醒来了,苗苗兴奋地跑出西厢房,喊道:“娘,娘,叔叔醒来了!”
宋天穿好衣服,才走出厢房门,便见一桌子好吃的热气腾腾地摆上来了。宋天叫苗苗先吃饭,自己端着个水瓢到院子里刷牙。
苗苗好奇地跟着看,见宋天将手指头伸进口腔里,上上下下、左左右右胡乱地戳进戳出,便吃惊地问:“叔叔,你怎么像小孩子样爱吃手指头啊?”
“叔叔这是在刷牙!”宋天嘴一张,上下牙一咬,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牙齿刷干净了,才不会生病。小孩子也要学会刷牙,长大了牙齿才好看!等会儿叔叔教你刷牙。”宋天不知道这会子的人是如何洁牙的,听说好像是用嫩嫩的柳条枝。
“好啊!好啊!”苗苗欢呼起来,连忙上厨房舀了一瓢凉水,学者宋天的样子洗牙齿。宋天教导说,牙齿早晚都要刷刷,不然吃进的食物残渣留在牙齿上,晚上就会生好多好多小虫子。
刷完牙,吃罢早饭,宋天去看赵羽珠。赵姑娘醒得比宋天早,苗苗早已给她喂了一碗小米粥。赵姑娘今天气色不错,虽然依旧很虚弱,但是整个人的精气神于昨天绝然不同。看来,昨天的手术相当成功。再观察几天,加强些营养,如果不再发生严重的细菌感染的话,赵羽珠这条命算是捡回来了。
“昨日……小女子谢过宋郎君!救命之恩,没齿不忘。”赵羽珠略有些矜持地向宋天道谢。昨晚手术的事情,赵羽珠隐隐约约知道些。听完苗苗的讲述后,对宋天一身神奇的本事很是吃惊。虽贵位公主,别人的救命之恩是必须要谢的!
“好说,好说,赵姑娘还要加强营养!”对施恩于赵羽珠,宋天怀着最大的乐意。饭票,寄最大希望的饭票,揣在她身上。于她恩情越大,自己今后的生活越有保障。这种投资,他是非常乐意的;这样的付出,越多越好。
宋天正打算出去搞点肉食补充下营养,却被罗喜妹叫住了。她焦急地说:“昨日夜里奴家把小郎君和赵姑娘的锦衣都洗干净了,晾在院子里,今日一大清早却不见了两件。这可如何是好?”在她看来,丢了两件这么贵重的衣服,确实是了不得的大事!
宋天满不在乎地说:“不见就不见了,大姐不必为此担心。反正现在有衣服穿了。”他怕罗喜妹舍不得两件好衣服,故意轻描淡写、无所谓的样子。
“可是,这两件衣服……”罗喜妹欲言又止,她想说那两件可能会惹来麻烦。只有她才知道,泼皮王三狗爱深更半夜爬她家的院墙,除了惦记她这个寡妇人家,还喜欢做偷鸡摸狗、顺手牵羊的事情。可是这些话她怎么好说出口呢?这鲜衣怒服要是被王三狗带到镇上卖了,岂不就把二位身份给暴露了吗?
宋天带着苗苗到屋后的小山上去掏鸟窝。这里有一片茂密的树林,其中几棵高大的枫树上,隐藏着许多鸟巢。这样的天气里,除了飞往南方的候鸟,一般的本地鸟儿都躲在巢里瑟瑟发抖动弹不得。
宋天许诺送给苗苗一只最漂亮的小鸟玩,在苗苗期盼的眼神中,他挑了一棵叉枝很多、鸟巢不高的枫树,“噌噌噌”几下便爬到两三丈高,骑在枫树半腰处的一个叉枝桠上。掏鸟窝是个技术活,在掏窝前得休息下,养精蓄锐,以便抓捕时手脚轻灵,一击得手。
正当宋天坐上高枝,极目远眺,俯瞰人生,就要顿生豪气、唿哨一曲的时候,一骑快马闯入他的视线。近两百人马在蜿蜒伸展的山峦田埂道上疾驰,目标直指七里河村。
宋天忽然脸色惨白,抱着树枝一阵风似的溜了下来,拉起苗苗的手朝家里疯跑起来。还没进院子,宋天就喊叫道:“大姐,快跑,金兵杀过来了!”
正在忙家务的罗喜妹见到宋天一阵风似的卷进正屋,喊着什么“金兵来了”,很是不解。但是,她知道宋天赵娘子身份特殊,既然他如此说,就一定是真的到了危急时刻了。看着宋天急急忙忙的样子,觉得自己或许她能够帮得上忙,连忙收拾细软。
宋天将康王遗留的包裹往腰里一塞,摸摸别在腰带上的手枪,将朴刀交给苗苗拿着,自己背起赵羽珠就往外跑。这包裹可是要命的东西,宋天早已经查过,原以为是金银财宝,却不曾想是些印章、诏书之类要命的东西,不能吃喝不说,还会给人带来意想不到的灾难,可不能随便扔了。
刚刚睡着的赵羽珠被弄醒了,爬在宋天的背上问道:“怎么了,是不是金兵追过来了?”
宋天把罗喜妹叫过来,将两百金兵追过来的情况简单一说,然后安排道,“我们立刻往后山跑,上山后分成两路跑。你们母女找个地方躲起来即可。金兵主要是追杀我们两人,希望不会连累你们。”说完,他迈步就出了院子。
罗喜妹拦住宋天说:“小郎君跑到后山又如何呢?终究还是跑不过马匹。不如就由奴家用小船送小郎君过大河吧!”
宋天大喜,连忙说:“大姐,你有船啊?真是太好了!天无绝人之路,老天开眼了!”
罗喜妹牵着小苗苗,宋天背着赵羽珠,几人疾步来到七里河下弯一个水堰,剥开水草,果然看见有一只小舢板停在水草弄里。靠近大河,家家户户都有自己吃饭的本事,罗喜妹原本也会下河捕鱼的,不过是秋冬季节里都收了船只歇着罢了。
此刻,郭药师的两百人马已经冲击了七里河村,“嘚嘚”的马蹄声响遍村庄各个角落,金兵五十人一队控制了全村东西两头及各个出口。一个小头目把王三狗丢下马,喝问道:“快说,朝廷奸细藏在哪一家里?”
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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