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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天下-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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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碧莲是个懂得分寸的女子,她本就是刚过门,这洞房都还没入,所以也知道不能过分相逼。现在既然吕子盔已经答应前去,她也就退了下去。只是,她出门之前,无缘无故地回头对着富不同笑了一下,把心中有鬼的富不同吓得七魄立时去了五魄。

  富不同心中倒是隐隐有些后悔自己的冒失了,要知道女人是最不好惹的一类人,如果他自己露了馅儿,不知道这个看起来异常刁钻的女子会给自己弄出什么麻烦来。

  就在富不同暗暗琢磨司马碧莲刚才那个笑脸的时候,吕子盔幽幽的声音忽然来到了他的耳边。

  “富知县,你可知这是怎么回事儿啊?”

  富不同本就以为吕子盔已经怀疑他了,现在更是心虚之极,闻言不禁一个激灵,那里还敢否认。他慢慢地抬起头来,当他面对吕子盔那张似笑非笑的脸时已经换上了一幅道貌岸然的表情。

  “咳,哎,其实我也是忧国忧民,痛恨贪官污吏的。”

  随着富不同的话,吕子盔的脸上渐渐浮现出讥讽的笑容,他是绝对不会相信富不同这番表白的。以他对这个家伙的了解,就算今天皇上被人咔嚓了怕是富不同也不会心烦意乱一下。

  可富不同那就是个无赖,他居然缓缓上前两步,伸手轻轻地了拍吕子盔的肩膀语重心长得叹道:“吕大人,你我本是同道中人啊。”

  “你!”吕子盔一掌拍开富不同搭在自己肩上的那只手,瞪着双眼气呼呼地道:“老子真要被你气死了。”

  富不同羞涩地抠了抠自己的后脑勺,他确实有些不好意思了。想想相识这么久以来,他自己的确给吕老头找了不少的麻烦,虽然不时也有一些回馈,但最后也多半是麻烦居多。吕老头现在还没和他决裂,他已经应该谢天谢地了。

  想想自己做的更加恶劣的一件事,他张口就想告诉吕子盔,免得到时候让老家伙措手不及。

  但不知道吕子盔现在对他已经是彻底无语还是懒得再跟他计较,长叹一声就往门外走去。也许,对于吕子盔来说,面对富不同的时候,知道的越少心情越好已经成为了一个颠簸不破的真理了。

  难得富不同良心发现想要告发一下自己,这吕子盔居然机会也不给,他也就死了这条心。 但眼前这事儿呢,他做的时候就已经提老头想好了应对之策,毕竟大家现在也是一条船上的不是。船翻了,那可是对谁都没好处。

  但富不同却知道,他这个计策一出手,他与吕子盔的关系可就要听天由命了。因为,这件事的一下步,他要对付的人就是那个一直想要收拾他的于家,而且吕老头要牺牲的怕就不是那么一点点的名声了。

  可,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富不同绝对不能让事情跑向他不希望看见的方向。

  “诶,老头,别急啊,我也只是教训他一下。待我给你出一计,保你这个便宜姐夫没事。”

  吕子盔猛然回过头来瞪了富不同一眼,板着脸责问道:“什么便宜姐夫?”顿了顿,他才叹息道:“快说。”

  
 第三十九章  周跃五世的苦恼 '本章字数:2144 最新更新时间:2014…04…23 17:04:35。0'
  凤鸣街,司马府外,长龙般的火把将整个院落围得水泄不通。

  在摇曳的火光下,黑压压一片人头中杂夹着点点的冷光,来自宫廷的特种兵部队已经将人群隔离开来,以防激动的人们冲撞了皇帝陛下。

  但很明显,特种兵们是多虑了,因为在京城这地方皇帝真算不得稀罕,甚至有人还经历两代、三代皇帝的。可眼前这堵黄灿灿的墙壁,那确实是闻所未闻,看着都只觉得晃吓了眼睛。因此,在此时此刻,人们的眼 睛里只有墙壁而没有皇帝。

  而皇帝周跃五世陛下很明显也清楚现在的情况,所以他很自觉得没有从他的龙轿上走下来。透过轿门处的帘子,他幽幽的目光在那堵金墙与跪在地上的那群人身上来回移动,阴森的表情冷得像万载寒冰般吓人。

  身为掌握天下的帝王,周跃五世以为自己无所不能,即便是听闻自己最信任的户部尚书已然成为夜郎第一贪官时他也只是淡淡得笑了笑。

  无官不贪,在洞悉一切的帝王心中,这么点小毛病算不得什么。只要能按需拿出钱来满足自己,只要能让自己面子上过得去,他愿意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但现在,就像被人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在脸上,周跃五世感到了一种无法言语的羞耻。这种羞耻既是来自于司马霍易,却又不是因他而起,怪也只能怪自己这个青梅竹马太不小心了。如果今天不是特种部队来得及时,怕是他自己坐下的这块地方就要翻天了。

  “来人!”

  听到陛下的召唤,一直站在轿旁的太监李洪立刻靠近轿窗,低声问道:“陛下,奴才在。”

  周跃五世看了看跪在轿前的一群人忽然表现出极其不耐烦的表情,一挥手催促道:“把他们都带回宫里去。”

  皇帝的轿子慢慢在原地调头,在特种兵们的保护下穿过人群向着皇宫方向而去。来时声势浩大,去时却有些悄然无声,空自给人们留下了无限的想象空间。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还是怒火中烧,只待雷霆?

  皇帝后面,在城卫军的押送下,依旧穿着喜衣喜裤的司马霍易一家老小个个垂头丧气,像是被人驱赶的尸体。

  这都多少年了,朝廷与民间一直疯传的夜郎第一贪官今日终于落到了实处,皇帝陛下看来是要亲自纠正自己的错误了。但这一切都已经不在重要,因为那堵黄灿灿的墙现在才是人们最关心的东西。

  伴随着皇帝的队伍渐渐走出人群,人们也慢慢得骚动起来,即便是那些号称无所不能的特种兵们渐渐也有些吃不消了。

  而就在此时,皇帝陛下的队伍忽然停了下来,人群似有所觉也同时安静了,一起一伏之间双方居然呈现了极为同步的一幕。对于皇权的畏惧千百年来未曾变过,只要皇帝老儿在眼前,一切都将随他而转。

  太监李洪神情怪异地来到轿窗前低声禀报道:“陛下,前面金銮将军吕大人拦住了去路。”

  “吕子盔?”

  周跃五世的眉头一下就皱了起来,他这才想起今天自己还去吃了吕子盔的喜酒,而新娘子不正是司马霍易的亲妹妹嘛。当时他就觉得这事儿不怎么好,没想到这么快就应验了他的担心,难道那两人能未卜先知不成?

  司马霍易,皇帝陛下自然可以随意处置,因为没有他自己,司马霍易可以说什么都不是。但吕子盔则不然,此人在朝廷可谓就是高风亮节,刚正不阿的表率,如果说他伙同司马霍易贪污,别说其他人不信,就是皇帝本人也是不信的。

  周跃五世虽不喜欢吕子盔这种不会变通的倔强之人,可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轻易就治了他的罪。

  “哎。”皇帝陛下只觉得自己头痛欲裂,可新炼制的丹药还未曾出炉,他一时不知道如何排解心中的苦恼。忽然,他想到了那个一直在宫中如平静得能够容纳一切烦恼的馨妃李魅。只是她昨日去了弟弟李贤家今日也没见回来,周跃五世这时倒有些想她了。

  “李洪,馨妃还没回来吗?让人去李贤家催催。”

  “是,陛下。”

  皇帝虽然没有理会自己,可吕子盔跪在地上头也不曾抬起一下。陛下有陛下的苦恼,他的心中何曾不是如此。

  皇帝陛下能不能未卜先知吕子盔不知道,但他现在却是为富不同算计之深,下手之快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甚至于他都在想,自己是不是应该趁他羽翼未丰之时将他扼杀在摇篮之中。

  “老爷!”

  听到自己新婚妻子司马碧莲的叫声,吕子盔这才回头看去,却见两人身后已经站着好几个皇帝亲卫特种兵。

  下一刻,只听太监李洪一声起轿,浩浩荡荡的队伍继续向着皇宫而去,只是在最后押送的队伍中有多了吕子盔与他的新媳妇儿而已。

  至于吕子盔何以会牵扯到这件事中,围在附近的人们心头疑虑重生。而对于皇帝陛下为何一句话也没说,大家也是多有不解,难道他就不感到惊讶吗?

  可对于这事儿周跃五世自然有他的想法:如此头痛、复杂、丢脸的事情,他自然要躲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偷偷处理。

  而此时,在吕府内,除了那些焦虑的下人与吕子盔的家人外,到是有两人活得到是轻松愉快。

  只见富不同拿着一只碧绿色的盆子递到阿丽朵身前笑道:“媳妇儿,你看,这可是老公送给你的礼物。怎么样,漂亮吧。”

  可阿丽朵似乎并不领情,一巴掌连同富不同的礼物拍开,冷冷地威胁道:“拿开些,不然老娘收拾你了!”

  阿丽朵虽然没见过太多的好东西,但眼前这件事物她却是认得,因为那东西就是一个夜壶。不错,真的是夜壶,而且还是一只碧玉制成的夜壶。

  但富不同就是觉得这玩意漂亮,于是便由己及彼,满心欢喜得给抱了回来,那里考虑过别人的感受。

  见阿丽朵不喜欢,富不同还挺伤心,抱着他的夜壶愣愣地问道:“这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夜壶了,你怎么能不喜欢呢?”

  阿丽朵却是白了这个白痴一眼没有接他的话,反而稍稍担心地问起了吕子盔的情况。

  这可是富不同自认的得意手笔,他立刻拍着胸脯自豪道:“老婆放心,山人这次一定功德圆满。”

  
 第四十章  夜壶 '本章字数:2240 最新更新时间:2014…04…24 11:32:05。0'
  周跃五世老了,虽然他倔强得以为那些来自于海外的修行之人提供的丹药能够让他延年益寿,福寿安康,但随着心的老去很多事情他也会感到力不从心。

  在皇帝这种年龄、这种状态下,他还不主动退位,而是希望通过各种手段想要继续呆在那个位置上,只能说明他现在眷念的只有自己。国家如何、继承人如何、自己的臣子们如何,只要不会危及他屁股下的那张椅子,一般皇帝陛下都会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司马霍易能够到如今这个程度不能不说是皇帝陛下纵容的结果,但正是这种纵容在今天深深的伤害了他,让他觉得自己丢了极大的面子。所以,如果只有司马霍易一人,那么不论你司马霍易是谁都只能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

  可现在,周跃五世很不幸的是他还要面对另外一个人,而这个人给了他一个极大的难题。

  吕子盔,夜郎出了名的战将、忠臣、贤良,他的出现本就让司马霍易贪污这事显得不同寻常。如果皇帝陛下要连他一块儿给砍咯,怕是只会与他的初衷背道而驰。

  要知道吕子盔的人品摆在那里,他是不可能去贪国家的钱的,而他却愿意与司马霍易共同担责。皇帝你把这种人都杀了,不是正说明司马霍易贪污这事有问题嘛,说不定这问题还和陛下你有关系呢。

  而只杀司马霍易明显也不是个事儿,以皇帝那个多疑的性格多半会怀疑吕子盔出去后难免多嘴多舌,甚至对自己怀恨在心,把为司马霍易辩护的话说得漫天飞。

  反正,杀一个或者杀一双,皇帝陛下的脸面都没地方搁了,说不得还闹得官场人心惶惶。

  望着侃侃而谈的富不同,看着他眉飞色舞的表情,阿丽朵眨巴眨巴眼睛叹道:“你这人心眼儿真多。”

  富不同的笑容戛然而止,阿丽朵这都说的什么话,心眼那是贬义词,怎么能用到自己男人身上。再说了,他这计策一环接着一环,怎么能是心眼能够装得下的,最差也应该得个足智多谋才对啊。

  将手中的夜壶往旁边一放,富不同拉着一张脸郁闷道:“这叫谋略,懂不?”

  “那你怎么肯定那皇帝老儿就会放了他们两人呢?至于吕子盔吕老将军,你这么捉弄他,怎么肯定他不会报复你呢?”

  抓起阿丽朵的双手放在嘴边猛得亲了两口,富不同就像吃了药般兴奋了起来,只因为阿丽朵这两问是正好问道他的长项,一个合格小偷的必备技能。

  “嘿嘿,有人说过,要想偷到某人非常珍视的东西,你必须要先知道那人的脾性、习惯。只有你了解了那人后,才能从他手中偷到你要的东西。放到这里来说,我们要偷的东西就是周跃那个老东西的面子。放与不放都会让他丢面子,他自然要选择轻的那条咯。吕子盔嘛,嘿嘿,我想他就不是那样的人,应该不会。”

  阿丽朵轻轻抽出手来,端详着得意洋洋的富不同问道:“这话谁说的?”

  “一个叫包有才的老头。”

  提到包有才这个老头,富不同就想起了曾经与他在一起的那些日子,那时候虽然受了很多罪但过得可比现在自由多了。想想也快一年没有他的消息了,也不知道在自己偷了落雁掌门的镇门之物天渡丝后他是不是还活着。

  阿丽朵缓缓地拿起放在一旁的夜壶,若有所思地问道:“这老头说的话怎么像个小偷啊?”

  富不同一拍手,笑嘻嘻地说道:“哈哈哈,老婆,你太聪明了,他就是个老偷儿。老婆,我告诉你啊,我这后面还有后手呢,到时候我要让。。。。。。”

  可笑着笑着富不同就笑不出来了,因为他发现那夜壶慢慢来到了自己的眼前,并且、似乎有要砸下来的趋势。

  富不同立刻探手挡住,从夜壶后面伸出头去问道:“老婆,这是为什么?”

  以往,阿丽朵要欺负富不同,或者要让他效劳按摩之类的总是会有理由的。反正在富不同看来对自己老婆好那是天经地义的事,什么男尊女卑在他看来就是狗屁。可这次,事情看起来与以往有些不一样。

  “夜壶,那里来的?我记得你身上没有银子的啊?”

  看着离自己双眼越来越远的夜壶,富不同的脑子高速运转,他得马上想个理由敷衍过去才是。

  捡的?不行,作为礼物太没诚意,怕仍旧难逃一死。

  借的?那不是和捡的一样吗。

  别人送的?谁那么大方啊。何况这京城自己有什么人关系好阿丽朵是一清二楚,那能骗鬼啊。

  难道真说偷的?

  正当富不同目瞪口呆拿不出一个理由的时候,阿丽朵幽幽的一句话直接将他打入了无间炼狱。

  “送个夜壶,你是真把本姑娘当夜壶使了?”

  啊!富不同这下真是肝胆俱裂啊。他是真心觉得这个夜壶晶莹剔透,造型别致,这才偷来作为礼物送的。那时候,心里就鼓着高兴了,那里会想得这么复杂。

  见阿丽朵慢慢露出了一幅咬牙切齿的模样,富不同惊恐的叫道:“老婆,别,我还有话。。。。。啊!”

  哐当一声下,一个男人的惨叫在黑夜中传遍了整个吕府。

  而同一时间,在吕府的前厅内,一个身穿绿色长裙的年轻女子猛然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她往门外张望了片刻,惊魂未定说道:“妹妹,这是怎么回事,府上怎么有这样的声音?”

  而作为现在吕府唯一主人的吕清铃也是转头瞅了瞅,然后随意地哦了一声笑道:“刘琳姐姐,你怎么一惊一乍的,比我还紧张,难怪伯母要让那么多人跟着你呢。那是我爹的两个客人,估计是嫌今天没练够,现在正练手呢。”

  原来,今天吕子盔为了能够将阿丽朵请出房间,专门恳求了女儿吕清铃叫阿丽朵出去比武。只是没想到,半路出了司马霍易这事儿,比武之事只能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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