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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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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家把聘礼退回来的时候留下话说只要我爹戒赌,一年之内这事情还有回旋的余地,女方的家人刚走,爹就把聘礼拿去换了酒喝,然后又一头扎进了赌场,他输钱的速度越来越快,没几天功夫就把攒下和借来的钱输得干干净净,然后他开始骗所有能骗的人,向他们借钱,由于爹曾经的好名声,最初的时候他还能借到钱,但不久人们就都知道了他赌钱的事情,钱也借不到了,他开始偷鸡摸狗,爹开始很少在家过夜,即使过夜也是呼呼大睡,我再也听不到他和娘欢爱的声音,有月光的夜里我经常听见娘的叹息和低低的啜泣,在炕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第二天起来就看见她肿着眼睛,有时,我能听见娘轻而急促的喘息和呻吟声,在炕那头像老鼠在跑,我有一种冲动想爬过这短短的距离,爬到她的身边,抱着她,安慰她,这种冲动仿佛一把火在灼烤着我,每晚我都要与它抗衡,我和娘陷入了极大的痛苦中……爹输了钱后把娘做出气筒,经常在喝醉后找一件小事把她打一顿,下手之狠仿佛那不是和他做了十几年夫妻的枕边人,而是一个和他有着深仇大恨的仇人,鞋、通条、锹把……抄起什么来就是什么,经常把娘打得死去活来,打完了娘还得给他做饭,如果吃饭的时候没有酒,娘又要挨一顿打,我尽管身强力壮,但毕竟只有十五岁,爹又撑了二十年船,我还是拦不住爹的拳头,只能眼睁睁看着娘受罪,娘挨打时的惨叫,像刀子在剜我的心肺,我恨自己为什么不能再强壮一点,好护住娘! 这天我出去借了点米下锅,回来就看见娘躺在炕上呻吟,嘴角流血,疼得直流眼泪,显然是被爹打了,我赶紧放下米,上炕爬到娘身边,刚想说点什么,娘一把把我的手紧紧地抓住了,她是疼得钻心,想找个什么东西握着,这样能在心理上缓解一下疼痛,也许她是无意识的,而对于我,两手相触的那一刻,却仿佛被雷击了一下,我的手一颤,娘呻吟着说:”让娘握会儿!“突然间,自己日思夜想的女人把自己当做了依靠,一种男人的自豪感和责任感油然而生,我用两只手握着娘的手,仿佛那就是娘的整个身体被我捧在掌心里,用两只手紧紧地保护着,握得越紧,娘就越安全,直到天黑,娘才缓过劲来,松开我的手,吃力地说道:”宝娃,给娘烧点水,敷一敷,娘身上好疼!“我应了一声,工夫不大便烧开了一锅滚水,盛到木盆里,放在炕前的锅台上,娘让我背过脸去,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只剩一个红肚兜,我转过脸来,看见娘近乎半裸的身体和她真实的丰|乳肥臀,不由愣了一愣,娘见我直直地看着她,仿佛意识到了什么,脸上一红,忙趴在炕上,让我赶紧给她用手巾热敷,我把毛巾打湿,拧干,敷在娘身上青黑的淤痕上,手无意中碰到了娘的腋下靠近奶子的地方,娘浑身一哆嗦,两腿轻轻摩擦了几下,我注意到了娘的这个反应,毛巾凉了换毛巾的时候,我又故意试了试那个地方,娘身上又是一颤,那里没有伤痕,不可能是疼的,唯一的可能就是娘的身体在长久的饥渴中,已经变得异常敏感,这个发现让我感到一股莫名的兴奋,第三次换毛巾的时候,我借口敷伤,大着胆子解开了娘的肚兜在后背上的带子,娘的头偏了偏,似乎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沉默了,娘的后背整个地裸露在我面前,我的手上传来的光滑和异性的刺激感让我的心狂跳不止,胸口一阵酥麻,娘的身体也在我手下变得热了起来,不仅仅是因为敷了热毛巾,我抑制住自己想进一步动作的冲动,用热毛巾给娘敷完了伤痕,系好肚兜,清理了一下后,便吹灯睡觉了,这一夜,我和娘都没睡好,从娘那边不时传来轻声的,长长的叹息……我的心理,娘不知感觉到没有,但自那天后她便常常让我给她热敷,时间也越来越长,从后背,到胳膊,到大腿,娘虽然仍然挨打,但却不再像从前那样以泪洗面,爹的酒瘾和赌瘾越来越大,有时他能赢点钱回来,但更多的时候则是输,为了还赌债和酒债,爹几乎变卖光了家里所有的东西,到了这年三月,家里已经是家徒四壁,这时黄河已经解冻,爹却没有一点要去撑船挣钱的意思,也没有和我下地积肥翻地为春耕做准备,仍然在赌博和酒中挣扎,这天晚上,我下地回来,刚进院子就听见娘的哭喊声,我心叫不好,放下锄冲进屋里,只见爹肩上扛着一袋玉米面,往外要走,娘在后面死死拉住他,哭道:”你把粮卖了,咱们吃什么呀,哥!“听到这一声哥,爹的身子一震,多少往事涌上心头,停住了脚步,我乘机上去把玉米面抢下来,放回原处,站到娘的身边,爹脸上的肌肉抽搐着,一瞬间闪过无数表情,我望着他的脸:黑瘦,疲倦,苍老,满脸的皱纹,胡子拉茬,眼窝凹陷,我突然觉得和这个人的距离很远很远,仿佛这不是我爹,而是个我从不认识的陌生人,爹在那里站了有一会儿,忽然一跺脚,重重叹出一口气,冲到炕前扯过仅剩的一床棉被,卷成卷夹在胳膊底下向外走去,我大吃一惊,上前拦住他,说:”爹,你把被子卖了,晚上让我们娘儿俩怎么睡?“爹一瞪眼,说:”又不是十冬腊月,要被子干啥?让开!“我急了,说:”爹,你别再赌了,咱好好过日子,你撑船我种地,好好养活我娘,咱家已经成这样了,你再赌,咱一家老小可真没法活了!“爹火更大了,吼道:”你个妨主货,成天妨着我,老子赢不了,回来就打死你这小王八羔子……“说着就朝外硬冲,我上前扯住他的胳膊往回拉,爹反手一拳打在我脸上,我头脑一阵晕眩,积压已久的怒火顿时爆发出来,照着爹的肚子就是一脚,爹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叫骂着扔掉棉被,扑上来跟我撕打起来,娘惊叫一声,冲到我们两人中间想把我们拉开,但一个女人的力气,想要分开打红了眼的两个男人,简直是做梦,她这样做的结果是混乱中爹一拳打在她的下巴上,她一声没吭晕倒在地,我吓了一跳,松开爹去看娘的伤势,爹趁机在我背上踹了一脚,把我踹倒在娘身边,卷起地上的被子一溜烟跑出了家门,我顾不上去追赶爹,忍着痛把娘抱到炕上,给她灌了碗热水,又掐她的人中,爹抢走了被子,我只好把一件破衣服盖在她身上……过了不久,待我洗刷完毕,躺在炕上的娘”嗯“一声,吐出一口气,身体一动,睁开了眼睛,我连忙走过去,抬起她的头,把破瓷碗放到她嘴边,让她喝水,娘摇摇头,把碗推开,吹灭了油灯,黑暗中她说:”睡吧!“我躺在冰冷的炕上,没有褥子的破席片毫不留情地吸走我身体中的每一丝热量,我想起那床棉被,它散发出一股陈年的霉味,这不是因为我娘懒得拆洗,而是它根本不能拆洗,只要一下水,就必然糟烂,它虽然破旧,虽然霉烂,但它毕竟是床棉被,倒春寒的半夜,我把所有的衣服都盖在身上,抱成一团,在破屋四面八方漏进来的寒风中哆嗦着,几次睡着了,几次冻醒,我甚至能听见自己牙齿格格作响的声音,这屋子里并不只有我自己的牙齿响声,我清楚地听到了从炕的那一头传来的牙齿声,娘也冷,也睡不着,在牙齿的敲击声中,还夹杂着低低的啜泣,那不仅仅是因为冷,娘的哭声猫爪子一样把我的心抓成一条一条,让我心烦意乱得想把自己的胸膛撕开,我不想再听娘哭下去,因为那样我的心会真的碎掉,我掀掉身上的衣服,向炕那边的黑暗中爬去,”宝娃,你没睡么?“娘听到这边的响动,停下了哭泣,”娘,你是不是冷?“我答非所问,”娘不冷,你快睡吧,明天还得下地去!“”娘,我往你这儿凑凑,我怕你着凉,我年轻,火力壮,咱俩挤挤就不冷了!“我一面说着,一面已经爬过了半片炕,把枕头放到娘的枕头旁边躺下,一股温暖的女人体香扑面而来,娘往旁边移了移,停止了啜泣,把身上的衣服给我多盖了几件,娘的体温透过衣服传到我身上,身上顿时有了热气,这热气激起了我的睡意,翻涌上来,不知不觉迷迷糊糊睡着了……过了不知多久,我仿佛觉得怀里有什么东西一拱一拱的,蓦然惊觉,睁眼四周仍然一片黑暗,怀里的感觉却越发真切了,软软的,暖暖的一个身子,拱在我怀里,还在不停地往紧凑!我猛然意识到我是在自家的炕上,那这个身子,肯定就是我娘!可以判断得出,她把所有的衣服都给我盖,自己却冻得要命,又冷又困,意识已经模糊,感觉到身边有个身上热热的活人,便本能地凑过来,想取暖,而根本忘记了这是她的儿子!我的心突地一跳,刹那间脑中转过无数念头,要不要提醒她?那样的话这个软软暖暖的身体就要从我怀中离开,不,绝对不能!我该做的是再抱紧一点!我伸出一只胳膊,把娘的身子往自己怀里又搂紧了些,但令我没想到的是,娘竟然也伸出一只胳膊,抱住了我!仿佛一石激起千重浪,我的心理防线顿时崩溃了,娘在我怀里轻轻地呼吸着,身子在我怀里蠕动,如同一块温香暖玉”哥,哥……“娘梦呓般地嘟哝着,我知道她是把我当成了我爹,我几乎就要坚持不住,将错就错,和娘成了这番好事,但内心深处,似乎总有一丝理智在告诉我,不能这样做!它对我大声喊道:”如果你以你爹的身份和你娘做了事,那她清醒以后一定会后悔,而让她不后悔的唯一办法,就是让她清醒地意识到她是在和你成就好事!因为如果清醒的时候她和你做事,说明她是真的把你,自己的儿子当做一个男人来爱的!“是的,我也是一个男人,为什么要用另一个男人的名义让自己喜欢的女人得到快乐?”
我下定了决心,推了推怀里的娘:“娘,娘,你醒醒,我是宝娃!娘,你醒醒!”娘似乎已经神志不清,我推了半天,她才渐渐清醒了过来,猛然意识到自己是和儿子在炕上紧紧抱在一起,娘身体一哆嗦,伸手就想把我推开,但我的胳膊却把她越搂越紧,她温暖丰满的肉体让我的血液加速流动,对寒冷已经浑然不觉,下体由于紧贴着她的身体而迅速勃起,强硬地顶在她的小腹下面,娘有些惊慌,想把我抱着她的那支胳膊推开,一面推我,一面说道:“宝娃,放开娘!”我拨开她的手,把头凑到她的耳边,尽量调匀了自己的呼吸,颤抖着说:“娘,天冷,我抱着你,暖和!”娘喘息着,说道:“我不冷,你放开!”我说道:“娘,你冷,我知道你冷,爹不在,你想找个人抱着你,这才暖和!”说着,把一只手从她的衣服下面伸了进去,娘一下子挣扎起来,惊叫道:“娃,我是你娘啊!”“我爹是你哥哥!”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但已经来不及了,娘一颤,停止了挣扎,我也停止了自己的动作,屋子里顿时一片难耐的死寂……半晌,娘开口打破了沉默,她颤抖着问道:“这话……是……谁……谁跟你说的?”“是你!”我说道:“娘,你半夜和爹说的话,让我听见了!”娘又沉默了,我说道:“娘,我知道你想要汉子来抱你,摸你……”“胡说!”娘打断我的话头,刚要再说什么,我抢先说道:“娘,你别再骗自个了,如果你不想要人抱你,你会半夜偷偷叹气?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为啥老让我给你热敷?”娘一时语塞,怕是被我说中了,我继续说道:“娘,我是你儿子,可你已经和自己的哥哥成过了亲,还怕再这么来一回?爹成了那个样子,他打你骂你,早就不把你当亲婆娘看,他不是你二十多年前的那个哥哥了!现在,你儿子想疼你,想爱你,你难道看不出来吗?跟自己的哥哥好和跟自己儿子好有啥不一样?娘,我不做你儿子,我要做你的汉子,我知道你也想!”说着,我壮着胆子把嘴凑过去,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出乎我的意料,娘并没有反抗, 我接着说道:“娘,你不也说爹身子不行了?你自己一个人,也不能这么遭罪,你早就不怕了,我正好能帮爹分着担点,娘,你说你是不是在自个骗自个?你明明早就想要了,是不是?”娘没有说话,却又开始低低地啜泣,我也没敢再进一步动作,就这样抱着娘,但娘也没再从我怀里往外挣……就这样抱了一会,忽然一阵大风从外面刮过,顿时屋里寒气逼人,娘的身体动了动,我立刻感觉到她是在向我怀里动,我一愣,只听怀里的娘说道:“宝娃,娘冷,娘和宝娃抱在一块,暖和!”我过了大约几秒钟,才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一股狂喜陡然涌上我心头,竟然手足无措,娘急促地喘息起来,身子在我怀中变得火热,黑暗中,凭着本能我准确无误地找到了娘的嘴,抱住娘的头,把自己的嘴哆哆嗦嗦凑上去,娘嘴里呼出的气好香好香,我的嘴先是碰到了她的鼻子,顺着向下,找到了她的嘴,四片湿润的嘴唇一相碰,便牢牢粘在一起,娘的舌头像小蛇一样,从两排牙齿中间穿过来,绞住我的舌头,在口腔里翻滚,津液顺着舌头送过来,汩汩地灌下我的喉咙,我翻身把娘压在身下,一只手摸索着去解她的衣服,手指过处,棉袄解开了,中衣解开了,汗衫也解开了,只剩下一块肚兜挡着,娘自己解下来,把它扔到一边,我趴在娘的胸脯上,贪婪地呼吸着她的体味,一手一个,抓着娘的大白奶子,叼着娘的奶头,软软的,嫩嫩的,想使劲咬一口,整个咬下来在嘴里嚼,我真的张开嘴在娘的奶子上啃起来,口水流了她满胸,娘哼唧哼唧地叫着,我起身把自己的上衣脱光,露出一身结实的肌肉,伏在娘身上,两个人的肉一碰,都是一颤,挨在一起,恨不得融进彼此的身子里,软的贴着硬的,滑的贴着糙的,大力的贴着温柔的,“娘,你爱让男人揉,我揉你!”我的声音已经哑了,我就揉起来,手死死攥着娘的奶子,肉从指缝中溢出来,那两团肉像水一样四处乱窜,我的手总是滑脱,再抓住,重新揉起来,手里的热气传到心里,娘小声呻吟着,腿夹紧了,来回摩擦,手却伸进了我的裤子,不知怎么,就解开了我的红裤带,把裤子一扒到底,怒涨的龙头跳出来,仿佛嘶吼一声,正想要寻找可供进攻的对手,被一只冰凉的小手轻轻一握,就驯服地享受起小手的抚摩,仿佛是烧热的油中溅进了水,我的全身炸了开来,浑身的力量集中到一点上,却找不到发泄的通道!
我哆哆嗦嗦,去解娘的裤子,却怎么也解不开她裤带上的结,娘一只手伸来,灵巧的几下,就打开了最后的一道屏障,女人的裤带总是系的很紧,但有时也会很松,娘的裤子也很松,因为不止我扒,她自己也在扒,很轻易地就扒到了膝盖下面,一股看不到的力量指引着我,摸到了一个地方,那里山高,那里水长,那里的小草无比柔嫩茂密,娘的水流得炕席上到处都是,娘的逼比她的奶子还肥,包成一条细缝,鼓鼓地胀起来,我的东西在娘的手里就要涨破,娘引着它,把它引到泉眼上,“快……快拿大棒子捅娘……”娘颤着声喊,但棒子太大,往里捅了几次,都捅不进去,“娘受不了了,快捅……捅……”娘痛苦地喊着,蹬掉了脚踝上的裤子,把两条腿朝天张开,张大到不能再大的地步,还是进不去,我用手去掰娘的|穴,摸了一手的水,滑得根本没处下手,却揪断了娘的几根毛毛,娘的|穴肉一颤,缝又开得宽了,我有了主意,把棒子头凑上去,把娘的腿架在肩上,手里揉着娘的奶子,一只手捏住娘的毛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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