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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三国之大江东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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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强霎时就明白了陆轩的企图,他倒也真不含糊,仓猝之际向后一仰,居然躲过了陆轩近在咫尺的偷袭,接着拔腿就往外跑。
荣强只要出去了后果不堪设想,陆轩急忙伸手向他抓去。荣强知道打不过陆轩,吓得拼了命往门外挤,却一头撞在后面的老五身上;老五可能没反应过来,挡在门外一动也不动。
荣强吼道:“快闪开!”陆轩不确定老五是不是在帮自己,不过这次再没有失手,在后面直接锁住荣强的脖子,跟着用木梳的尾端顶在他右眼上:“再动就要你的命!”老五这才如梦方醒喊了出来:“快来人!大哥出事了!”
混混们拿着明晃晃的家伙蜂拥而至,连窗外都站了三四个。炮头挥动着枪刺叫道:“草你马,赶紧把我大哥放了,要不我攮死你!”样子凶残无比。
陆轩微微喘息着,觉得有点儿口干舌燥。他清楚这伙人一旦不计后果冲进来,自己和宋瑜当场就得被乱刀分尸,就算废了荣强的眼睛也没用;这时孤注一掷毫无退路,一定要先镇住场面。他让宋瑜站在自己身后,对外面蠢蠢欲动的混混们喝道:“谁要敢进来我立马让他瞎一只眼睛,不信就试试!”
荣强虽然久经战阵也有些害怕,张口骂道:“都TM老实点!”强哥的名头不是盖的,混混们骂骂吵吵的,一时还真不敢乱动。炮头更是嚷嚷道:“都听大哥的,要不别怪我不客气!”
荣强看着眼前尖尖的木柄说道:“兄弟,有事好商量,你想怎么样?”陆轩见混混们不敢轻举妄动,心里多少踏实了一些。他看了看狭窄的房门,根本不能一起出去三个人,还要提防有人下黑手;他又瞅了一眼木制的窗户,当时有了主意:“叫人把窗户上的铁筋弄掉!”
荣强应声说道:“好好。快去把铁筋卸下来!”炮头扔掉枪刺操起斧子就要进屋。陆轩喝道:“去外面!”说完手上加力,木梳的尖端已经陷进荣强的眼皮。
荣强急了,对炮头叫道:“你TMD听见没有?快去!”炮头眼露凶光狠狠瞪了陆轩一下,走到外面脱去衣服,露出一身虬结的横肉,打开窗户抡起斧子就砍。
不知道是炮头力气大还是斧子快,没多大功夫就把铁筋卸完了。陆轩说道:“外面的人都进来,一个都不准留!”炮头气得直骂,拎着斧子带人又回到走廊。
陆轩拖着荣强靠近窗前,观察了一番确认没有埋伏,就对宋瑜说道:“上窗台!”宋瑜依言踩着凳子蹬上窗台,走廊里的人“呼”地进了屋。陆轩紧紧勒住荣强的脖子,小心翼翼地跨到窗外,说道:“你上来!”
荣强转了转眼珠说道:“好,好!”一边答应着一边朝屋里做了个手势,跟着也上了窗台,人堆里的炮头往后一缩没了影。陆轩没注意这些,等荣强双脚落地,他叫上宋瑜就倒退着向大门移动。
这时荣强忽然向前一弯腰打了个喷嚏,陆轩怕真把他扎瞎了,握住木梳的右手跟着一收;荣强就势从裤脚里抽出一把短刀,向身后狠狠戳了两下,趁陆轩匆忙躲闪的时机向前一步蹿出,大喊一声:“打死他!”
眼见大功告成却让对方狡猾逃脱,陆轩惊怒之下正要再次制住荣强,只见炮头端着一把双筒猎枪已经冲到门外,瞪着血红的眼睛咆哮着:“我TM打死你!”陆轩望着黑洞洞的枪口就是一呆:“他们居然有枪!”
“砰”地一声枪响划破了沉寂的夜空,陆轩惊得一缩头,听见呼啸的子弹擦着耳边飞过,直接钉进后面的墙里,炸开的砖屑溅了他一身。没打中!
炮头骂道:“我草你马!”往前跑了几步再次举起猎枪。陆轩见命在倾刻,急忙力贯双腿向旁边全力一跳。可是这么近的距离……
枪声再次响起。就当陆轩以为难逃一死的时候,一个娇弱的身影猛然冲了过来,用年轻的胸膛直接迎向那颗罪恶的子弹。陆轩眼睁睁看着却无力阻挡,顿时发出一声怆然的悲吼:“宋瑜!”
宋瑜低头看了看胸前的血洞,身子一歪倒在地上。陆轩扑过来一把抱住她,手忙脚乱地捂住汩汩流血的伤口:“是我害了你!你千万不能死,不能死啊!”
宋瑜身上再没有一点儿力气,她目光涣散地看着陆轩,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快……走……”那双美丽的眼睛渐渐合拢,曾如鲜花般怒放、如皓月般纯洁的生命,就此戛然而止。
“不——”陆轩无法抑制心中的痛苦,跪在地上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哀鸣,就象一只饱受创伤的猛虎,向上苍宣泄着无法描述的悔恨与悲愤。
炮头一枪打死宋瑜,竟然露出狰狞的笑意。他见陆轩极度痛苦之下毫无防备,随手扔掉两连发的猎枪,提起枪刺照着陆轩后心就捅。
刺骨的疼痛让陆轩瞬间清醒,他知道自己中了暗算,当即闷哼一声向前蹿出,回头看时见炮头再一次举起枪刺迎面戳来。陆轩望着对方的一身横肉,全身的血液都燃烧起来,心中只充斥着两个字:“报仇!”
黑黝黝的枪刺已经近在眼前,陆轩半跪在地不躲不闪,伸出双手死死握住三棱刀身,手心顿时被划得鲜血淋漓。他无视肉体上的痛苦,一扭一带已经夺过刺刀,接着顺势调转托在左手,右手掌心抵住刀柄向前全力一推。
这一串动作奇快无比,炮头根本没办法躲开,被锋利的刺刀笔直插进小腹,鲜血立刻顺着三条凹槽哧哧狂喷。陆轩看着他惊恐的神色,咬牙说道:“你也知道害怕?”手上加劲刺刀又进入半尺,“喀”的一声从炮头后腰露出半截。炮头惨叫一声倒地抽搐起来,眼看着就不行了。
老五心说坏了,炮头可是荣强的亲弟弟,这下子非出大事不可。荣强看见炮头被刺个对穿,果然惊叫一声跳起来吼道:“都给我上,把他弄死!弄死!”混混们见老大发话,纷纷抡起家伙向陆轩冲去。
荣强仅仅是暴怒,陆轩已然陷入疯狂。他不等众人靠近就直迎上去,全然不顾飞舞而至的刀棒,拳击、膝顶、脚踢、肘砸……所有招式象雨点一般施展出来,专攻对方要害所在,再配以枪刺的致命攻击,几乎三两下就放倒一个。
他用通红的眼睛搜寻着每一个对手,唯一的想法就是:这些人都得死!在他不要命的进攻之下,一声声惨叫接连不断,一道道鲜血四处飞溅,而此刻也只有鲜血才能洗涮他心中的悔恨!
……
也就是几分钟的功夫,十来个人全都变成尸体倒在血泊之中,致命伤基本都位于头部和胸口,有几个甚至连膝肘关节都被硬生生折断,惨不忍睹。
陆轩浑身伤痕累累,右腿和左肩的两处最为严重,皮翻肉卷、触目惊心;而后背上被炮头扎伤的一处,还在往外溢着鲜血。他在原地喘息了一阵,先用迟钝的目光打量了一番那些尸体,然后提着枪刺摇摇晃晃地走到墙角,向缩成一团的老五沙哑地问道:“荣强在哪儿?”
老五虽然经过无数大风大浪,但第一次见到有人独自杀死十几个对手;他呆呆地看着陆轩,生怕那把沾满血迹的枪刺在自己身上来个窟窿,一时竟然不敢说话。
陆轩提高声音问道:“荣强在哪儿?!”老五咽了口唾沫:“强哥他……”
屋子里响起“咔哒”一声,接着就见荣强拿着猎枪走出来,满脸阴沉的对陆轩说道:“十多个人都没弄死你,我还是看走眼了。可惜你再猛也抗不过子弹,不是想整死我吗?来呀!”刚才他见陆轩眨眼工夫就放倒了六七个,急忙拎着枪进屋找子弹去了;就在陆轩向老五问话的时候,他也把子弹塞进了枪膛。
荣强说完“砰”地开了一枪,陆轩感觉腰里象被捅进一根烧红的铁条,身不由己向后退了几步,接着一股热流沿着大腿直淌到脚下。他捂住伤口抬头静静地看着荣强,脸上竟没有丝毫的恐惧之意。
荣强把眼一眯,咬牙说道:“有种!你杀了我兄弟,现在就给他偿命吧!”说完对着陆轩前胸扣动了扳机。
陆轩耳朵里嗡嗡直响,眼前更是一阵阵发黑。他知道自己快不行了,于是握紧手中的枪刺,用尽全身的力量猛然一扑,迎着枪口喷出的火光向荣强冲去。
刹那之间,他感到自己置身于一团柔和的白光之中,正张开双臂轻飘飘地向前飞行;周围的时空纵横跳跃变幻莫测,如同刹那即至,又仿佛已历千年。
……
清晨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投进整洁的客厅,电视机里正在播放早间新闻,旁边的茶几上还摆着热气腾腾的油条和豆浆。老妈拿着抹布一边忙活一边念叨:“这小子,怎么还没下班呢?”
一段广告过后,电视屏幕上显示出主持人严肃的面孔:“现在插播一条重大新闻:据本台记者通讯,昨天夜间12点左右,在我市东河街52号居民房里,发生了一起特大刑事案件……接案民警赶到现场时一名男子主动自首,另外十二名男性和一名女性已经死亡,其中一名青年男性身穿保安制服……”
“据自首男子交待,案件起因是由于涉黑头目荣强意图盗窃省博物馆文物,并绑架了博物馆一名保安的女友;这名保安在没有报警的前提下,独自找到荣强进行交涉,最终导致这桩惨案发生。目前警方已经立案调查,本台会就案情进展作进一步跟踪报导……”
镜头接下来在死者的身上一晃而过。老妈看见那个女的不禁吓了一跳:“这个女的咋这么象宋瑜呢?博物馆保安……陆轩?!”她眼前一黑瘫倒在地,额头正好撞上茶几的一角,顿时人事不醒。
第六节 辽东陆氏
秋高气爽,通透纯净的天空湛然如洗,如同一方巨大的莹蓝绸缎,覆盖着幅员万里的辽东大地。在靠近渤海的一脉山陵之中,分布着众多大小不一的村落,永平村便位列其中。
永平村隶属辽东郡沓氐县,并归平州牧公孙度管辖,与青州大郡东莱隔海相望。此地多荒野、少良田,虽然名为永平实则并不太平,更非什么世外桃源,在烽烟四起的当今天下,村民们不过是困守一隅、苟延残喘罢了。
又是一个晴朗的天气,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正拿着木锄在田垄间刨弄着。他穿着不太合身的短衣长裤,脚上套着一双草鞋,束起来的头发用一根树枝别着;虽然看上去穿戴寒酸,却掩饰不住浑身的英武精悍之意。
秋热正盛,没多长时间少年就额头见汗,他伸手随意擦了擦,又弯腰捻了捻干瘪的麦穗,叹了一声说道:“村里连把象样的铁器都没有,天又不下雨,今年的田赋怕是又没指望了!”
全村三百来口人就这么几亩贫瘠的耕地,作物不但难以生长而且产量很低;可人们又不得不种上些黍子、小麦,否则军队来了怎么办?缺吃少穿,还得应付凶恶的士卒,这是什么世道?
少年抱着双臂向远方出了一会神,忽听一个女子远远呼唤道:“轩儿,回家吃饭了!”他回身望去,只见对自己亲若生母的婶娘正在村口挥动着手臂;而她身后的村庄,更早已经是炊烟袅袅。
“该回家了!”陆轩望着那张真挚的笑脸想道。他向婶娘摆摆手,暂时把心中的思绪放在一边,扛着木锄向村里走去。
陆轩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十七年了。早在启蒙之时,他就经常做着同样的怪梦:自己跟别人惨烈地厮杀,浴血奋战、伤痕累累;每次矍然惊醒,似乎都能嗅到身上浓重的血腥气息。
而当他置身于低矮的土房之中,竟然感觉眼前的事物颇为虚幻,反倒不如梦境来得那般真实。不明所以的遭遇常常让年幼的他思之若狂:“我到底怎么了?我究竟属于哪个世界?”
直到有一天,陆轩和从弟陆轲偷偷溜进叔父的房间玩耍,没多久便在床下翻出了一只黑漆木匣。
好奇心让两个孩子用小手掀开长长的木匣,在四道目光的注视下,一把长逾三尺的带鞘宝剑静卧其中:亮银吞口、白玉镶柄,乌黑的鞘衣如同深邃的苍穹,清晰衬托出上面古朴的雕纹,日月辉映、星辰列张。
“这把剑?”陆轩盯着匣中长剑,感到它似乎正无声无息呼唤着自己,于是鬼使神差地握住剑柄向外用力一拔;当剑身带着铮然低吟离鞘而出,上面的两个篆字便紧紧吸引住他的目光。
天钧!这两个字仿佛黄钟大吕,霎时便叩醒陆轩尘封已久的记忆。一幅幅似曾相识的画面在扭曲的裂缝中喷薄而出,电光石火一般在他眼前连续呈现;纷至沓来的信息片段拼结成一幕幕呼之欲出的场景,他置身其中感到无比的震撼与惊讶,如遭雷噬、呆立当场!
直到记忆的洪流完全融汇在体内,陆轩才从纷乱的意识中清醒过来。抚摸着与自己数度相逢的天钧宝剑,从不相信怪力乱神的他终于明白:冥冥之中果真有主宰命运的力量,竟然让自己逆流而上,穿越了一千八百年的时空,在东汉末年得到了重生!
缕缕记忆如同线线清溪般在心中流淌而过,陆轩想起前世今生都无法忘怀的那张笑脸,重生的狂喜立刻被无尽的失落所取代:“上苍赐予我重新选择人生的机会,可置身此时此处,前世的悔恨和遗憾又让我怎么样才能弥补?”
他清楚这件事不会有第二个人相信,而答案也只有自己才能慢慢寻找。不管怎样,过去的已无法改变,今后更加遥不可知,既然有了这弥足珍贵的天赐良机,那就好好地活他一场吧!
……
陆轩跟着婶娘回到村里。正值午时,阳光照得人身上暖洋洋地,几个黄口小儿在村路上玩耍追逐着,长辈们也都三三两两唠着家常,给这个不足百户的村庄平添了几分祥和之意。
看见陆家娘俩走近,路旁的人纷纷向他们招呼示意,后辈们更是向陆轩拱手施礼,那一道道目光包含的不仅仅是尊重,甚至……还带着几分敬畏。
村人都知道陆家这两个少年了不得。老大陆轩满腹学识,看着谦和文弱实则精明能干,里魁都常常上门向他求教;老二陆轲尽管才学不佳,然而天生神力、勇武过人。兄弟两个貌似一文一武泾渭分明,却有一点完全相同:身上都有一股子掩盖不住的悍然之意。也不奇怪,谁让人家都姓陆呢?
娘俩早已习惯了如此礼遇,他们不停地微笑回礼,在众多村人的唏嘘声中渐向东行。前面有两座不高的土山,山下排列着十几户人家,清一色的碎石墙土坯房,门口生着棵大杨树的,就是陆家了。
陆轩跟在婶娘身后,一进院就见从弟陆轲蹲在墙角烧火,火上的陶罐里正冒着热气。听见脚步声,陆轲笑呵呵地上前见礼:“母亲、大哥!”
今生的陆轩父母早亡,是由叔父和婶娘从小带大的,尽管他们有个亲子陆轲,但对陆轩仍然视如已出。每当陆轩与家人们相聚一堂,心中都会倍觉温暖;而这种浓厚的亲情,也是他在今生最为重要的一份牵挂。
陆轲十五岁,虽然刚刚束发,却早已生得挺拔刚猛,比陆轩还高上一些,成年之后想必也是一条威武大汉。也许是因为体内流着相同的血液,陆轩打心眼里喜欢这个弟弟,哥俩亲密无间,好得跟一个人似的。
婶娘抚了抚陆轲宽厚的肩膀进屋去了。陆轲笑道:“大哥,我刚才又想到几招,陪我练练如何?”一言一行颇为豪迈。
陆轩对这个弟弟几乎无有不允,点头之际双拳已经捣了过去。陆轲顿时精神倍增,叫道:“来得好!”摆出架式就要开练。
屋子里走出一个文士模样的中年人,背着手叱道:“又打又闹成什么样子?快进来吃饭!”话语虽然严厉,脸上却看不出嗔怪的意思,正是陆轩的叔父陆恒。哥俩见状伸了伸舌头,一起向陆恒施了个礼,随即一前一后进了屋。
穷乡僻壤的无非吃些野菜稀粥,陆轲急着跟大哥切磋,把粥碗捧起来几口喝完,拉着陆轩就往外走。陆轩回头看了看,见叔父微微点头,这才任由陆轲把自己拖出门外。
婶娘追着喊也没用,只好埋怨道:“你这个儿子要好生管教了,他自己不好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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