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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场屠夫-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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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了,过于内向的人,想了想,就不说了。进了一个屋子,女医生两人,叫他们把衣服裤子全部脱光。 
         所有人面面相觑。其中一个高个子怯怯的用带着潮州口音的广东话道,“医生,刚才在隔壁我们的**已经被棉签和手指检查过了。” 
         众人哄笑。 
         蒲远辉倒现在还不明白一帮男人光溜溜的在两个女人面前做青蛙跳是检查什么,检查小弟弟的弹性还是别的?那两个女医生眼神淡漠的看着,一遍又一遍的重复,“再跳一次。” 
         出榜的那天,蒲远辉伸长了脖子,看到了自己的名字,眼泪差点就滚下来了,虽然是空军后勤,好歹也是空军,好歹也穿军装,奶牛们,永别了。 
         姑姑那晚喝醉了,不停的说,好事多磨,好事多磨啊。姑爹也哭了,养这么大,终于要飞了,长大以后为你娘报仇啊。
     好武侠式的道别。
         胸口的大红花映得蒲远辉脸也是通红的,徐勇和几个农场工人弄得热闹极了,许多小孩跟在后面看热闹,跟其他新兵一起,上了一辆军车,车开了,人群中看到姑姑和姑爹在对着自己在挥手,人生大概就是由一次次离别组成的。 
          下了船,又上了闷得象罐头一样的火车,一火车厢都是新兵,是货车,没有作为,人只有坐在地上,他们都在聊天,跟蒲远辉聊的就是在体检时说笑话的高个子,潮州人。自我介绍道,“我叫何其明。” 
        他笑的时候牙齿整齐洁白,蒲远辉也伸出手来握,“我广州的,蒲远辉。”     
     下了火车,蒲远辉觉得身体还在颤抖。营地周围一片空旷,有个篮球场,山坡和路孤零零的呆着,附近似乎没有居民,只有连绵不绝的山,飞机远远的停在山洞里。 
        跟着大家一起走,开始点名、分班。十个人一班,班长姓鲁,鲁跃进,说话是山东口音,人也是牛高马壮,负责新兵训练。 
         蒲远辉第一天晚上就开始想家了,家里的饭菜和家里的床,翻来覆去。大家都很安静,一夜无话。 
     军训开始的时候,鲁跃进疯了似的训他们,中午吃饭要拉军歌,唱的大声先吃,唱不整齐声音小的就看着先吃的人吃,馒头、咸菜,偶尔也有鸡蛋和肉,但不多。 
         蒲远辉发现每次打饭的时候那炊事班班长对自己似乎特别优待,别人的菜都是在勺子里抖一抖,只是到了他的时候却是纹丝不动的将菜往碗里堆成一座小山。 
          最让蒲远辉奇怪的是,炊事班长董超每次还意味深长的对他笑笑。把这事跟何其明说了,何其明道,“听那些农村兵说他怪怪的,你少惹他为好,听说神经有点问题。” 
          刚来第一天时董超跟新兵谈心时在塑料软皮本上上登记了每个人的生日,到时候炊事班会给过生日的新兵加水煮荷包蛋。 
     蒲远辉的生日是农历七月十五日。董超认真的记了下来。 
     没有女兵,也很少看到女人,有一次部队来了一个文工团,在八一建军节的时候进行了慰问演出。
     第二天早上,很多人洗被子,晒干以后的精斑很是显眼,像世界地图,有人能从上面找到日本和韩国。
         何其明现在在连队里跟蒲远辉是很铁的,一起在晚上画过地图,一同YY着那些杂志上的电影明星,也因为一同关过小黑屋,小黑屋就是禁闭室,在连队最东边的角落,风呼呼的吹。两人没事就开始聊天。黑漆漆的屋子里,聊着各自家里的事情,听说蒲远辉的爸爸是当官的,一阵羡慕,何其明的父亲是个农民,但也是希望他去当兵,又从家庭小事聊到国家大事,想象如果自己被派到越战前线会不会踩到地雷之类。他不知道蒲远辉在撒谎,爸爸早就不要他了,天知道男人为了所谓的前途能牺牲多少不该牺牲的东西。
      “你家里还有些什么人?”蒲远辉舔了舔嘴唇,这会应该深夜十二点多了,依稀能听见紧急集合的哨声,在小黑屋里唯一的好处就是可以放肆睡觉。 
              “我有个妹妹。”何其明说道,“还会开拖拉机,帅的很,不过已经有对象了。你呢?” 
          “家里就我一个小孩,我没有对象,除了我姑姑,我连女人的手都没碰过呢。呵呵,要不给你讲个笑话吧。”蒲远辉道,黑暗中看不到他白皙的脸上无奈的表情。 
          “唉,要是个美女跟我关在一起就好了。”何其明在心里唉叹道,“说吧说吧。” 
          “首长说,同志们好!士兵说,首长好!首长拍一士兵的胸部说,看啊这肌肉练得多好!士兵说道报告首长;我是女兵。” 
         何其明觉得是个没意思的冷笑话。
(八十二)
    
      忽然窗外传来一阵女人咯咯的笑声,两个人吓了一跳,蒲远辉看一看窗外,窗户很高,一片漆黑连星星都没有,“你听见什么了?” 
         
          “有女人的笑声”何其明说道,“快,垫起我,我看看,是鬼我也得捉它一只。”何其明踩在蒲远辉肩膀上,刚好够到窗户。 
    
           那是一只藏匿在黑色长发里的硕大的眼睛,隔着铁栏杆,映着月光。 
    
         只听啊的两声,窗外的尖叫声、沉闷的摔跤声还有何其明的唉呀声混合在一起,“有鬼啊! 
    
          “鬼……”蒲远辉的手心冰凉,“咱们这哪里有女的啊,听说禁闭室以前是专门枪决罪犯的地方。”     
    
          “头发长的,眼睛大得突出,额头中央一颗很大的红痔!吓死我了。” 
    
          何其明发着抖,终于抵挡不过睡意,靠着墙壁两人昏昏欲睡了,那个笑着的那个女人下半夜没有出现。 
    
          清晨时分才有人从窗户外扔了两个包子进来。 
    
          非常有爱心的董超。两人相视而笑。 
    
          其实这次关禁闭纯粹怪蒲远辉多管闲事,班长鲁跃进这人本身脾气躁,训练新兵更是耐心有限,何其明人高但体力不够好,训练正步踢腿分解动作时身体有点歪,扶好了还是歪来歪去,眼看就要举行新兵训练比赛,哪能因为他一颗老鼠屎坏了班上的一锅汤。一时性急骂了句的怎么蠢得跟猪似的,一脚踢了过去,踢中了何其明的蛋蛋,他的身体失去平衡,捂着裤裆直接摔地上了。蒲远辉对着鲁跃进就是一拳,谁叫你打他的,蒲远辉知道何其明的母亲去世的早,他最忌讳别人骂他老妈。那鲁跃进可是老兵,还是班长,这次丢脸了,一个飞腿扫在何其明脸上,何其明的鼻子顿时流得稀里哗啦。大家都不动,蒲远辉从后面架着班长鲁跃进的胳膊大喊,“揍他!” 
    
            最后虽然鲁跃进的下巴被打歪了,但这两个不怕死的新兵也没占太大便宜,以下犯上不服从命令是严重的,关禁闭一天,还要写检讨。何其明写的很一般,但正是这封检讨却让蒲远辉在连队名声大噪。 
    
     从事件经过的动人心魄的描述到自己的深刻反省最后的重点实际上是对班长野蛮军训对革命战友从肉体到灵魂上的催残以至于延伸到雷锋精神到叛逆心理在战场上的不利因素到一个人的人生观世界观的建立,看的指导员和连长连连赞叹,这是个新兵写的吗? 
    
          蒲远辉读书的时候作文不错,从禁闭室出来,军训时换了个班长,不打不骂,鲁跃进受了处分,调到炊事班当炊事员,这让蒲远辉十分内疚。
    
      第二年冬天的某一天,炊事班班长董超对探头探脑的两个家伙道,“你们还在门口看什么看,指导员不是派你们过来帮忙的吗?” 
    
          和面的鲁跃进早就没了当时军训时候的威风,洒了些面粉在案板上,头也不抬。 
    
          何其明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三支烟和一瓶二锅头,除了蒲远辉,三人都对着抽起来,他不抽烟。是难得偷闲的好时光,四个人一起聊着就笑了起来,相逢一笑抿恩仇,蒲远辉仍是觉得董超看自己的眼神有点怪,聚会末了还说了句,“等你明年过生日的时候给你弄顿好吃的。” 
    
     何其明在喝醉之前听董超说起自己的妹妹,以前就在这附近的村子住着,长的十分漂亮,因为董超根本不想让她嫁给本地人,想让她嫁到城里去,所以对这些城市里来的新兵都特别照顾。
    
 (八十三)
    
      过年的时候到我家吃饺子,董超大大咧咧说道,叫我妹子认识一下你们。
    
     是挑剔一下我们吧。蒲远辉笑道。
    
     挑可以,剔不敢,董超开始收拾东西。   
    
     入伍第二年,蒲远辉总算见到了传说的柳蔓菁,第一眼就喜欢上了,猛的想到了西游记里的句子“冰肌藏玉骨,衫领露酥胸。柳眉积翠黛,杏眼闪银星。月样容仪俏,天然性格清。体似燕藏柳,声如莺啭林。半放海棠笼晓日,才开芍药弄春晴”。
    
     她的健康活泼的脸蛋和玲珑的身材简直让蒲远辉一想到她就要冲动,矜持中又浅笑,仿佛这样的笑容在心中永远保留。
    
     柳蔓菁从田坝上走来,那天下着小雨,朦朦细雨中,柳蔓菁有点犹豫,她的鞋子很新,万一跨不过来就要沾满泥了。
    
     蒲远辉和何其明一起伸手去拉她,左手一个,右手一个。
    
     蒲远辉觉得柳蔓菁的手柔软的,比姑姑的手要小一些,何其明也大献殷勤,帮她把背上的篓子卸下来。
    
     柳蔓菁在厨房穿着一件有些旧的线衣炒菜,汗水留下来,笑着擦干,回头对在桌前等着的几个人说道,“等会就好了,你们吃辣子厉害吗?”
    
     何其明说多放多放,又喝酒又吃肉,柳蔓菁就在旁边笑着夹菜,有时候喝酒的时候有点害羞,还是一饮而尽了。
    
     她身上有很好闻的青草味道,她笑着对何其明说,“那天在小黑屋里我趴在窗户上吓着你们了吧,我其实想看看哥哥说的你们长的是什么样子。”
    
     晚上,何其明在下铺睡不着,点着烟拉蒲远辉聊天,“你喜欢就给你吧,我不适合她。”
    
     “她喜欢的是你。”蒲远辉从柳蔓菁的神态可以看得出来。
    
     推推让让中,蒲远辉好几次休假都是跟柳蔓菁一起出去,钓鱼、游泳和挖土豆。
     一切都是顺利成章,水到渠成。
    
     “哥,你退伍后来找我不?”柳蔓菁赤裸的躺在高粱地里,四月,春暖花开,美妙曲线兴奋的起伏。
    
     “当然来,你是我老婆了。”蒲远辉兴奋的抱着她,干净的人儿,干净的身体。
    
        其实指导员也有妹妹,就在部队。 向彩虹来部队的第一个星期,连队的病号忽然就多了起来,很多根本不是来瞧病,是来瞧她的,包括何其明和蒲远辉两个家伙。这公主性格活泼,外表可人,谁都喜欢。 
    
          向彩虹心里筛选来筛选去也就是这两个。何其明比较外向,人也高大风趣但太滑头,蒲远辉偏内向但看起来有点胆怯,而且据说跟柳村姑关系很好。年轻的男女在一起总是很容易成为朋友,何况是没有什么人员流动的部队,生个小病,可以休息还可以跟护士MM聊天,十分惬意。 
    
         第三年,何其明当上了空军地勤的汽车兵,蒲远辉便跟着做飞机加油的工作,蒲远辉的短短三年年空军地勤生涯中,没有参加过越战,但发了一把冲锋枪,只是每天看着飞机在机场起飞降落。
  两人虽然称兄道弟,其实是心照不宣,既是朋友,又是对手,还单挑了一次决定谁放弃,最后两人又被关了一次禁闭。向指导找了两个年轻人谈话,二人都没有说打架的原因。 
    
        向彩虹的鹅蛋脸总是浮现在蒲远辉的梦境里,他渴望生病,这样就能见到她,跟她聊天,忽然觉得整个人都变得轻松开朗。下铺的何其明到了秋天还不盖被子,他也希望感冒,感冒了就能被公主握着手,把细细的针头插到血管里输液,隔一段时间公主就会看看自己头顶的吊瓶还剩多少,等待的空闲,向彩虹拿着一本书在阳光下看,病人不多,就这样安静的看着,象雕像,脸上淡淡的一层绒毛。 
    
          两个家伙比谁训练更狠,文化更过硬,拼命的讨指导员喜欢,有时候能不能在一起也许就是指导员一句话。 
    
         董超只是沉默,听他们述说,偶而也发表下自己的看法,他拍拍蒲远辉的肩膀,“要对我妹子负责啊。” 
    
          蒲远辉点点头,“当然了。” 
    
     世界上不存在一辈子只爱一个人,那是爱情小说里的桥段,真正的现实是,男人同时看见两个女人,他两个都会喜欢,然后再开始按照条件慢慢筛选,如果可能,他两个都想要。
    
     蒲远辉是这样,何其明也是,都不服气,都要去争。
    
          向彩虹给蒲远辉的那封信时,他高兴的在床上差点翻到地上了,压抑住狂喜。
     信的内容是这样:传说在昆仑山上,有一个金光闪闪的天池,那是王母娘娘洗澡的地方。在天池岸上,生长着一种仙草,这种仙草能起死回生。有一年民间大旱,瘟疫流行,成千上万的百姓死亡。住在天池中的龙女,看到人间遭受灾难,十分同情,把天池岸上的仙草偷偷带到人间为人民治病,普救众生,成千上万死去的百姓竟然起死回生,龙王知道此事,大发雷霆,一怒之下、把龙女打下人间。龙女到人间后,心甘情愿变成还魂草,普救众生。还魂草生命力强,晾干后放入水中又生长,故名还魂草。我发现不对旁边的墓地有很多,我想你们晚上帮我挖来做药引,看谁挖的多,我就会开心。
    
      何其明也知道了那封信的内容,向彩虹也给了他一封,一摸一样的,他马上跟董超说了。
    
      向彩虹想知道他们够不够勇敢,胆子大不大,愿意不愿意为自己付出和牺牲,董超觉得公主的脑袋真是进水了。
    
        蒲远辉吃了三个水煮荷包蛋,等着晚上十二点翻墙出去赴约,等着等着就睡了过去。 
    
         迷糊中,似乎何其明叫他起床,赶紧穿好衣服往门外走,脚下一滑,仿佛踩了一团棉花,又睡了过去。 
    
         是被一桶凉水浇醒的,一间古怪的屋子,象个新房,扎了很多红花,自己被绑了起来,旁边站了一个女孩,穿着红衣,盖着红色头巾。
    
     董超的脚一踢,蒲远辉跪了下去,“你干什么,放我出去,晚上我有重要的事情你知道的。” 
    
     “我当然知道,你睡了我妹子你还不负责任,今天还想去摘什么鬼草去讨指导员的妹妹欢心,你到底知足不知足。”
    
     花心真的是人的天性。
    
      “从此以后你就是我妹夫了。”董超无比怪异的笑着。 
    
     就这样,蒲远辉被迫成了亲,但只是个仪式,董超不知道还要结婚证。
    
     向彩虹到天亮时拿着一大堆九死还魂草问何其明,“蒲呢?” 
    
          “他说害怕,不来了。”何其明是实话实说,走的时候问了他,蒲远辉嘴里嘟囔着说,怕,怕,怕,冷啊,冷。 
    
         向彩虹的眼神黯淡,“那我们走吧。” 
    
         蒲远辉把这件事情告诉了指导员,原来董超患了神经分裂已经很久了,只是没有人发觉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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