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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睡万年-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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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也是类似这种状态。
  恍恍惚惚间,他忘记了饥饿,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杏按林中似乎没有了声音,连鸟叫声都没有了,但树冠中还有很多双发光的眼瞳,一直看着他的……身后,似乎后边还有什么东西。
  陈贤颂寒毛哗地就竖了起来,回头一看,一双巨大的眼睛朝着他的脑袋扑了过来。
  他吓得差点魂飞魄散,好在最近一直有锻炼身体,身体勉强赶上了思维的反应速度。陈贤倾身体向下一缩,躲过不明生物的扑击,然后向前打了个滚,接着迅速起身回头,这时候他终于看清了生活的真实面目,一头灰黑色的独狼。
  这种生物的进攻性很强,普通人根本没办法从它的追猎中逃脱。或许它是饿极了,眼睛盯着陈贤颂,在昏暗的环境中,绿色瞳孔显得野性十足。低沉的咆哮声从它的喉管中发出,嘴巴微微分开,露出白花花的利齿,唾液一滴一滴地从牙缝中落到地面的枯草上。
  独狼追杀猎物时很有耐心,会选择最好的时机,若是陈贤颂反应再次些,说不定已经被咬伤了。虽然第一次攻击被猎物躲了过去,但独狼似乎并没有灰心,它缓慢地游走在陈贤颂的身边,寻找着下一次攻击的机会。
  只是下两秒,独狼发出威胁的咆哮声,慢慢地后退了。原因很简单,陈贤颂召唤出了奥丁神圣衣……这套盔甲类似于全身甲,除了面部没有足够的防御之外,其余的身体部位,都被很好的保护了起来。
  狼是一种很奸诈的动物,它能感觉到猎物的实力……陈贤颂穿上了神圣衣,手中还多了把长剑,这头独狼知道自己这次没有机会了,它后退了几步,见陈贤颂没有追过来,转身就窜入了黑暗之中。
  看着独狼逃之夭夭,陈贤颂松了口气,他不敢再将盔甲脱下,万一又有其它动物从后背攻击过来,他可没办法再担保自己能像刚才一样,可以躲得过去。
  “好在这盔甲不重。”
  陈贤颂自言自语地走着,他现在很希望小敏能立即找到自己,可惜这只能是个妄想。每个自然人体内都有对人体完全无害的纳米发信器,这是新人类为了保护自然人,随时掌握自然人身体健康而设计的特殊仪器,只是现在这个时代根本没有纳米信号接收仪,白敏当然也找不着他。
  以前有句古话叫做祸不单行,陈贤颂现在也遇到了这种情况,先是遇到独狼的袭击,然后没过多久,天空中堆积乌云,下起雨来。树林中本来就暗,阳光被乌云遮蔽后,树林中完全就黑了下来,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陈贤颂用意念在自己手心处点起一团绿色的精神火焰,这种火焰不怕雨水,即使在这样恶劣的天气中也可以为自己照明,但随后他发觉,这并不是什么明智的做法,燃烧精神火焰很费体力,他本来就饿了,再这么一弄,结果就更饿了,脚都开始有些发软。
  奥丁神圣衣能保护他不受独狼的攻击,却不能阻隔雨水从隙处的渗透。没过多久,他全身就湿完了,树林中太暗,不适合再前进,他更找了个大树,背造着坐下。这里是河边,又是树林,本来就有些阴凉,下了雨,被淋湿后,他就更觉得冷了,身体渐渐开始哆嗦起来。
  好在夏雨来得快,去得也快,没过多久,天空又开始放晴,有了视野后,陈贤颂又继续向前走。走了很久,快到傍晚的时候,他终于在河边发现了一条小道,而在这里的河岸边,还有几块大石板。
  这些石板是人们用来盛脚洗衣服,淘米的地方,陈贤颂在灰石村见过,所以他很清楚。
  既然有小道,那说明附近有人居住,陈贤颂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他已经一天没有喝水了,虽然旁边就是一条河流,可他不敢喝。以前他曾看过很多关于野外卫生的电子书籍,知道野外的河流小溪,普遍有各种各样的寄生虫,如果不煮沸再喝,很容易得病。以现在的医疗条件,很多寄生虫疾病几乎都是不治之症。
  他沿着小路一直走,终于在傍晚的时候,看到了一处炊烟袅袅的村庄。
  这处村庄的住所分布得很散,陈贤颂找到离自己最近的一间土砖房,轻轻敲着木门。
  没多久,门开了,门后是位头发花白的老人,他看见陈贤颂身穿华丽的盔甲,眼中闪过谦卑和惧怕的神色:“这位大人,请问你有什么事吗?”(未完待续。。)


第一卷 199 震旦花男(中)

  夕阳斜下,河堤边只有余烟了了,索西的军队早已入城,他现在坐在城主府的主位上,透过窗户,看着外边的景色,仿佛窗前不远处的那几棵树能给他看得出几个花来。
  坐在索西对面的人,是卡萨尔,他慢慢喝着手中的果酒,脸上无喜无悲。此时攻城战早已结束,索西按即定计划,只是象征性抵抗了一阵子,便向索西投降,这举动不但让圆木城的居民没有受到什么伤害,而且也博得了索西的好感,看在他同为灵魂深思者的份上,没有怎么为难他。
  实际上,看着索西愁眉苦脸,卡萨尔内心中还是挺高兴的,无论怎么说,前边两人都还算敌人,嫌隙也没有消得这么快,有所怨怒也属正常。陈贤颂所乘马车坠河,不知生死的事情,现在很多人都知道了。
  很多人都相信那是个意外,但卡萨尔却不这么认为。他觉得马车失控的事,就算这是次意外,也是陈贤颂故意制造的意外,一个能想出这么邪门歪道攻破城池的人,对他来说,要弄翻一辆小小的马车,实在太简单了。
  索西也有一天没吃东西了,他现在很着急,陈贤颂丢了,里卡尔多那边好交待,死人难道还有活人值钱?可问题在另一边,白敏……太阳神殿。他很清楚陈贤颂和白敏就是一对,前者在自己手上,相当于有人质在手,他不怕白敏来找事,可现在陈贤颂不在了,事情就麻烦了。
  太阳神仆很强大,这是世人皆知的事情,他自己手下无一人是白敏的对手,不过他手下众多。联合起来倒是能逼退白敏。只是他相信太阳神仆没有这么笨,在以寡敌众的情况下,还死战不退,直到力疲。他怕的是白敏盯上他了,时不时暗杀一下,不击不中,立刻远遁千里,那事情就麻烦得多了。太阳神仆有两百多年的时间可以和他慢慢消耗,他玩不起。
  在索西愁眉苦脸的时候,他的传令官走了进来。手中拎着一条湿漉漉的白色长袍,然后说道:“主人,我们在下游找到了这件衣服,我觉得,应该是陈贤颂阁下所着。”
  看到这东西。索西哗地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拿过手中看了会。问道:“只找到了这东西?人找到没有?”
  传令官摇头。索西颓然坐回椅子上,他派了几百人去下游寻找,这么长的时间,就算是鱼都会被捞光了,却还找不到人,连尸体都找不到。只找到了件衣服。难道他趁机逃了?他越想越觉得有这种可能。
  这时传令官继续说道:“主人,另外还有一件奇怪的事情,我们有两个兄弟中午去上游看查,一直到下午也没有回来。然后我们派人去找,结果在上游不算太远的地方,发现了他们的尸体……现场有过打斗,很激烈,不知道这件事和陈贤颂阁下有没有关联。”
  “你都说那里经过激烈的打斗了,陈贤颂只是一个灵魂深思者,怎么可能同时和两个佣兵战斗。”索西摇了摇头:“会不会是他们遇到了圆木城中其它溃逃的士兵,双方产生冲突,然后他们被杀了。”
  索西说完话,将视线投向静静坐着的卡萨尔。
  “虽然我这么说没有什么说服力,但我觉得不是我们圆木城的人所为。”卡萨尔缓缓说道:“破城的时候,我已经约束士兵不准反抗,最重要的是,你们已经将整座城围了起来,如果城里真有人逃走,你们应该会知道。”
  卡萨尔说得确实有理,索西点了点头,对传令官说道:“你派几个人,去搜索一下上游,如果发现什么立刻回来报告。”
  传令官点头离开。而后索西又对卡萨尔说道:“阁下,既然你这么合作,我也不打算为难你。想必你的妻子儿女都应该在家里担心你吧。你可以回去和他们团聚,但希望别做什么让人觉得不好的举动。有时候,我杀起人来也不会手软。”
  “多谢阁下的警告,我不是笨人。”卡萨尔轻轻一礼后,离开城主府。
  他回到自己的家中,妻儿都已进入密道中避难,房子中安静,只在三两仆人候命。上到书房三楼,刚才开着的窗户关起来,便响起了敲门声。他坐到书桌前的椅子上,摇响上面的金铃,管家推门进来,而后又轻轻地将房门掩上。
  “苍鹰和独狼两人已经回来。”管家的声音压得很低:“他们说,在上游时,找到了疑是陈贤颂阁下逃走时留下的足迹,但他们发现还有其它两人在追踪,便与之发生战斗,虽然他们将对方杀死,但自己也受了些伤,还耽搁了时间,最后下雨将那些足迹全部冲掉,他们没办法再追踪,就回来了。”
  卡萨尔微微笑了一下:“做得很好,每人奖五枚金币,让他们好好休息。”
  管家退了出去,卡萨尔开心地将身体后仰,将双脚放在书桌上,他自言自语道:“果然和我预料的一样,陈贤颂真逃跑了,只是可惜我帮了他,他却不知情,否则他就欠我一个人情了,啧啧,真是遗憾。”
  …………
  …………
  离圆木城十数公里的小村庄中,年发花白的老人将陈贤颂迎进了屋子中。这是一间非常简陋的土坯房,里面有三个单间,还有一间厨房,家具很简单,都是用木头自制而成,很多家具还残留着毛刺。
  “老人家,你这里有吃的东西吗?”陈贤颂在身上摸来摸去,他贴身衣物中倒是放有几枚金币和银币,但身外的盔甲挡着了,便说道:“能不能帮我准备一下,我会付钱的。”
  老人家弯着腰,看了一眼他手中的长剑,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然后就去厨房准忙活了。陈贤颂将全身的盔甲脱下,放到房间的角落里,这套神圣衣是由小敏设计,参照了二十二世纪的人体力学原理,设计得很便利,即容易穿,也容易脱,这个时代的重甲与其完全没有得比。
  在身上摸出几枚银币后,陈贤颂闻到房间里传来面食的香味,肚子开始叫得更欢,没过多久,老人家用木盘将着几个黑面包走来,放到桌面上。陈贤颂拿出两枚银币塞到对方手里:“老人家,这是我的饭钱,麻烦你了。”
  看到白花花的银币,老人本来有谦卑和惧怕的脸色,立刻变得眉开眼笑起来,人也似乎变得精神了:“阁下,谢谢你的打赏,还有什么需要吗?”
  “嗯,能帮我煮些开水吗?”陈贤颂咬了一口黑面包,这玩意很硬,不和着水送的话,极难下咽。
  也难怪老人这么热情,几个黑面包的价格,撑死不会超过一枚铜币,而两枚银币,已经是二十倍以上的价格了。一般在居住在城外的村民,都是贫苦人家,平时自个种地,自个打猎,倒也能自给自足,可要说余钱,真是没有。
  老人活了几十岁了,手中从来没有拿过超过十枚的铜币,此时拿着两枚银币,还真乐得找不着北了。
  很快开水就端了上来,用的是缺了个大口子的瓷碗,碗里有花花草草的纹理,明显是富贵人家扔掉不要的玩意。但对于贫民来说,这已经是极好的餐具了。
  等水凉一些之后,陈贤颂一边喝着水,一边吃着难以下咽的黑面包,以往这东西他看都不看一眼,但现在饿极了,吃起来倒也挺香。吃完几个黑面包后,他感觉舒服了许多,便问老人是否有空床让他休息一晚。
  老人猛点头,将他带进房内最左边第三间屋子,里面有一张床,一个普通的木衣柜,还有几把生锈了的破铁剑。老人说:“这是我儿子的房间,他现在圆木城里接受佣兵训练,以后出来就能赚钱了,大人,你就先在这里凑合着住一晚吧。”
  陈贤颂感谢了几句,然后将自己解下的盔甲全搬进了房间里。他走了一天,已经疲惫不堪。先是掉进水里,然后又被雨淋,之后盔甲一直不曾脱下,衣服到现在还是有点湿。不过他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倒在床上,没过多久便熟睡过去。
  迷迷糊糊中,陈贤颂听到似乎有人在房外和老人说了几句话,似乎是个老太婆,语气很凶。
  睡着后,他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先掉到水中,又被人扔到了火里,身上忽冷忽热的很不舒服,脑袋很是涨痛,极是难受,全身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压着了,动弹不得。过了很久后,他感觉自己清醒了些,便拼命睁开眼,却发现视野很模糊,陌生的天花板不在停地旋转。
  生病了?陈贤颂抬起软绵绵,毫无力气的右手,放在自己的额头上,很烫。
  发烧了!陈贤颂侧着身子,左双手支撑着自己上半身斜靠着床头,想说话,喉咙却是被什么东西堵着,嘴巴动了两下,便开始咳嗽。几声过后,房门被推开,老人走了进来,他看着陈贤颂,浑浊的双眼中有许许关心:“阁下,你怎么了。”
  “发烧……病了。”陈贤颂用沙哑低沉的声音答道:“能不能帮我抓些药……回来,我身上还有些钱。”
  “等等,我和老伴说声。”老人出去了,没过多久,进来一个老太婆。
  这个老太婆的皱纹很深,比老人还要深,颊间的颧骨很高,长在脸上像是两座小山峰。她看着陈贤颂一幅弱不禁风的样子,笑了,露出黄黑色的几个大门牙:“病了,真是太好了,老头子,我们孩子的盔甲有着落了。”(未完待续。。)


第一卷 200 震旦花男(下)

  老太婆这番话,让陈贤颂的心脏有些开始发冷,他使劲想挣扎起来,身体却软绵绵的根本用不上力气。这是他第一次病得这么严重,以前他只要有一点点要生病的苗头,就会被白姐带到医院去治疗,防患于未然。
  以往他阅,里面写到某些角色生病,描写得要生要死般的难受,他总觉得有些夸张,但现在他却尝试到了,果然是生病了才知道健康的可贵。更让他没办法接受的是,眼前这个老太婆,明显不怀好意,可他却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老太婆,这不太好吧。”老头子有些不忍:“这位大人是好人,他给了我们钱,我们就不要趁他发病的时候,拿走他的盔甲了。”
  “老头子,你不想儿子出人头地吗?就你懂做好人!”老太婆一把扭着老头子的耳朵,气哼哼地说道:“你知道外面一套盔甲要卖多少钱吗?最低要十枚金币,儿子从成了佣兵后,肯定要弄套盔甲,你一辈子也弄不来一枚金币,现在有人专门送一套盔甲给我们,你居然不要,你脑袋有问题吗?”
  “我这不是怕出问题嘛。”老人拍掉老太婆的手,讨好地说道。
  “能出什么问题!”老太婆哼了声,指着陈贤颂说道:“你看看他,明显不是我们凯特王国的人,脸色比女人还白,还没有肌肉,怎么看都不像是个佣兵,反倒是像个花男。我听说震旦盛产花男,说不定他就是。”
  陈贤颂听见这话,身体顿时没有了力气,他躺回床上,用沙哑的声音艰难地说道:“我不是花男。我是灵魂深思者,如果你们想要盔甲,可以拿去,但请帮我去抓些退烧的药回来。”
  “得了热火症,你居然还想抓药。”老太婆用尖锐的声音叫道:“没有两枚金币,城里的医师根本不会把治热火症的药给你……我们村子得了热火症的人,只能熬过去,熬不过去就死了,这事我看过多了,小子。你细皮嫩肉的,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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