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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塔罗牌-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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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请问你是周涛的爱人吗?”敲门的人问打开门的妈妈。 
“我就是,您是……” 
“我是李伟超警官,是你丈夫的同事,很抱歉,今天早上……我们在办公室发现了你丈夫……” 
“他怎么了?” 
“……发现你丈夫……在办公室里自杀了。” 
…… 
周瞳不记得母亲和这位李警官接下来说了些什么,只知道他听到了母亲的哀嚎,看到了母亲晕倒在地。他不相信父亲会自杀,他还记得与父亲的约定,甚至还能感觉到父亲手掌的温度…… 
“撒谎!你撒谎!老爸是不会死的,他更不会自杀!”年幼的周瞳冲出房间,指着警官大声地叫道。 
……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有一天他终于明白父亲真的死了。父亲是用一颗铁钉结束了自己的生命,死时,手里还紧紧地握着一张 
塔罗牌。父亲死后留下的遗物就是一本日记和他死时握着的一张塔罗牌,日记里详细地记录了父亲侦办过的所有案件,以及很多稀奇古怪的技巧,而在日记的最后一页,只有笔迹重重的三个字:塔罗牌。 
周瞳终于从痛苦的记忆中回到了现实,眼前的这张塔罗牌和父亲死时握着的塔罗牌完全一样。这种巨大的震惊,让周瞳迅速地开始往下看这份档案,越看他越是心惊,多年来存在于心中的疑惑再次被唤醒,父亲不会是一个软弱的人,也不会是一个轻易放弃自己生命的人,更不会是一个抛下妻儿不负责任的父亲。眼前案卷记录的案情和父亲十年前离奇死亡的情形是如此的一致,这绝不会是简单的巧合。此时的周瞳已经暗暗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一定要查出父亲“自杀”的真相! 
严咏洁从公安部大楼里走出来,她没有去开自己的车,而是叫了一辆 
出租车,她感觉自己心里堵得慌,思绪也乱成一团,以前从没有过一个案件会让自己这样感到无能为力。究竟是什么事情或者是什么力量使得她们用这样极其残忍的方式结束自己宝贵的生命? 
“也许是我还忽略了什么。”严咏洁用手指轻轻敲打着额头。 
“小姐,去什么地方?”司机有些不耐烦地问道。 
“哦,去人民路……不,去秀山小区。”严咏洁这才想起自己已经搬到了昔日老师的家里。 
严咏洁回来的时候,周瞳已经收拾好一切,并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趴在桌上写试卷。 
“还算听话啊。”严咏洁有些意外,她倒是真没想到这猴子会如此安分。 
“咏洁姐说笑了,我还想四肢健全地继续活下去。”周瞳转过头,摆出一副很委屈的样子。现在的他想法已经大大改变,他要尽一切努力地挽留这位女警察,借助她找到案件的线索。 
严咏洁没有继续和他贫嘴,先看看了自己的行李还完好无损地放在原位,这才又回过头对周瞳说:“我暂时住宋老师的房间,平常没有我的允许,你要是敢擅自进去……”说到这里,严咏洁再次举起她粉白的拳头,并让骨骼发出清脆的响声。 
“打死我也不敢。”周瞳吐了吐舌头。 
一阵阵馋人的菜香从厨房飘到餐桌,周瞳使劲地咽了咽口水,可是肚子还是不争气地叫了两声。没想到这“女杀手”原来还有一手好厨艺,周瞳心里暗暗惊叹,他原本预备了的几乎可以吃半年的方便面看来是派不上用场了。 
一眨眼的工夫,严咏洁便端上来两菜一汤。 
“吃吧,放心,没毒药!”严咏洁依旧没好气地对着发呆的周瞳嚷道。 
“如此美味,就算有毒药,我也不会客气的!”周瞳说完就风卷残云地吃了起来。 
严咏洁看着他这副狼吞虎咽的模样,不免皱起了眉头,如果不是宋老师再三拜托,打死她也不来照看这个野小子。 
严咏洁自己匆匆吃了两口饭,就放下碗筷冷冰冰地对周瞳说:“我有事情先出去了,你吃完了就把这里给我打扫干净。” 
周瞳奋力咽下嘴里的一块肉,点着头说:“嗯,你放心走吧。” 
严咏洁一见周瞳似笑非笑的表情,估计自己走了,他又玩什么花样,不过现在有案子要查,实在没空去理会他了。 
周瞳看着严咏洁出了门,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看了她是半点没发现自己动过她的东西。 
“这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女人如果能查清楚这件案子,那才真是比起案件本身来更显得不可思议呢!”周瞳望着楼下远去的严咏洁想道。 
第二位离奇死亡的自杀者叫胡芳丽,年仅二十四岁,是奇风石化公司董事长助理,原本预计3月18日,也就是今天与男友结婚,而她的这位男友,正是奇风石化公司董事长李长风的长子李万仁。严咏洁根据资料里提供的地址,来到了李长风的别墅。 
门铃响了数声之后,一个衣着华丽但是体态略显臃肿的女人慢悠悠地迈着脚步从房子里走了出来。 
“你哪位?”胖女人不耐烦地远远就问道。 
“我是警局的探员,有些事情要请你们协助调查。”严咏洁说完就亮出了自己的证件。 
胖女人一听是公安局的人,脸上显得更加不高兴了,但是脚步却快了许多,小跑着来到严咏洁的面前,看了看她的证件,然后激动地说:“一大早你们的人就来过了,已经问了许多问题,现在就不能让我们家清静一下吗!” 
“对不起,我只是例行公事,请你先开门。”严咏洁毫不客气地回道。 
胖女人看着态度坚决的严咏洁,只有一边打开铁门一边对她说:“那个女人,嫁入我们李家是天大的造化,竟然不知好歹地在新婚前夜自杀,让我们李家丢尽了脸……” 
“胡芳丽是不是自杀还言之过早!”严咏洁冷冷地打断胖女人的话,她听到这个女人的言论,心中实在反感,有什么是比一个年轻的生命被夺走更重要的事?家族声誉? 
胖女人闻言微微愣了一下,没再说什么。 
“李万仁在吗?” 
“我儿子在楼上的房间里,不过他已经很难过了,请你不要再提一些刺激他的问题。” 
“这个我恐怕很难保证。” 
胖女人还想再说什么,可看到严咏洁严肃的面孔,又闭上了嘴,无奈地转过身,带着严咏洁穿过花园,走进了 
别墅。 
而另一边,周瞳也没闲着,他匆忙地收拾完餐桌,就再次取出了严咏洁的公文袋。 
“开始调查吧!”周瞳重新翻看了一遍案卷资料,以少有的严肃表情说道。 
第一起“自杀案”发生于2月13日,死者名叫汪虹,二十一岁,名牌大学的大学生,在班里是学习委员,同时也是学校里的学生会干部,人也长得清纯美丽。周瞳看着资料照片里汪虹脸上甜甜的酒窝和灿烂的笑容,心里不禁生出一丝伤感,这样一位女孩在这样的年纪被夺去了生命,任何人看到都会忍不住伤心。资料里的照片上还有日期:2月12日九点三十分。 
周瞳飞快地记下案卷资料里汪虹的住址,他决定先去她家,看能否发现一些有用的线索。 
下午的阳光照在身上,让这个初春也显得暖洋洋的,周瞳骑着他那辆绰号“ 
宝马”的脚踏车在城市里穿街走巷。这辆车之所以叫“宝马”倒并非它真的是系出名门,而是因为它至少有十年以上的历史,外表看起来几乎支离破碎,然而链条却还可以带着轮子飞,实在是少见的“宝马”自行车。所有周瞳的朋友都奇怪他干吗一直不肯换辆自行车,以他家里的条件就算是换成 
摩托车,也没有人会感到有丝毫的惊奇。周瞳从来不为此解释,只有他自己清楚这辆自行车是父亲曾经用过的,每当骑着它的时候,他似乎都能感受到父亲的存在。 
穿过几个胡同,周瞳终于来到汪虹家楼下。 
这是一幢老房子,在它四周旧楼的墙上都用鲜艳的红油漆写了一个大大的“拆”字,然而唯独这幢楼的外表却还保持着光鲜。而这条街上的住户也似乎都已经搬走了,整条街没有一点人气,再加上窄窄湿湿的街道,两边的楼房又挡住了阳光,每当一阵风吹来,都让人禁不住打个寒战。即使是这样的白天,周瞳仍感受到一种诡异的气氛。 
周瞳无意识地抖了抖身子,心中对于是不是要上楼竟然有了一丝犹豫。 
“开什么玩笑,才刚刚开始,我就在这儿自己吓自己。”周瞳自嘲地笑了笑,缓和了一下紧张的情绪。 
周瞳把自行车靠在墙边,推开楼下虚掩的门,走上了楼梯。 
严咏洁坐在豪华别墅的客厅沙发上,耐心地等待了大概十分钟的样子,一个神情忧伤满脸愁容的青年男子,从楼上缓步走了下来,他的母亲,那个胖胖的李夫人仍旧一脸傲慢地跟在他的身后。 
“你好,李万仁先生,非常抱歉在这个时候再来打搅你。”严咏洁倒也不是什么时候都显得强横,女人特有的敏锐让她感觉到这位李万仁先生确实深爱着他的未婚妻胡芳丽。 
“你们还想问些什么……芳丽是不会自杀的,你相信我,她不会自杀的!”本来显得没有丝毫生气的李万仁突然激动起来,双手抓住严咏洁的肩膀激动地喊道。 
“李先生,请冷静一点!”严咏洁的肩膀轻轻一滑就挣开了李万仁的双手,然后以极快的速度把自己的手压在了他的肩膀上。 
李万仁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压住了自己,整个人动弹不得。 
“我们也和你一样,想了解事情的真相。”严咏洁认真地看着李万仁,然后继续说道:“从目前我们所掌握的情况,在胡芳丽死亡的现场没有任何其他人出现的证据,铁钉上也只有她自己的指纹,但她的死确实有点不同寻常,为了查清楚,我才来询问你,你必须冷静地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这样才能真正帮到胡芳丽,你明白了吗?” 
“我明白了。”李万仁顺从地点了点头,颤抖的身体也随之平静了下来。 
“我看不用问了,明显是她自己找死,你这个傻儿子,何必再为这样一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伤心!”李夫人终于在一旁按捺不住,插嘴说道。 
“妈!你不要再说了!”李万仁又显得激动起来。 
“夫人,对不起,请你暂时回避一下。”严咏洁对她依旧是一种冷冷的语调。 
这位李夫人生气地跺了跺脚,她身上的赘肉仿佛要塌下来一样夸张地抖动着,不过她最后还是撇了撇嘴,无可奈何地上了楼。 
严咏洁直到李夫人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之中,这才坐下来,看着低垂着头的李万仁说:“你最后一次见她是在什么时候?” 
“是在前天,那天早上我陪她去试了 
婚纱……”李万仁说到这里抬起头来,似乎再也说不下去,眼眶一下子就红了起来。 
“试完婚纱后呢?”严咏洁继续追问道。 
李万仁慢慢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身体稍稍向后仰了些许,才回答道:“因为下午公司还有个会议,所以试完婚纱后我和她简单地吃了顿午饭,就送她回家了。” 
“你们在这之后都没有联系了吗?” 
“有,那天晚上我还给她打了一个电话。” 
“说了些什么?” 
“没说什么,当时她在一家酒吧和一群朋友玩,我只是叮嘱她早点回家。” 
“当晚你为什么没有陪她一起去酒吧玩?” 
“我是想陪她一起去的,可是她说那是她以单身的名义和朋友们最后一次狂欢,所以我……”李万仁说到这里,眼里透出后悔的神情。 
“那天晚上,她去的是哪家酒吧?” 
“粉红恋人。” 
“你没给她再打电话吗?” 
“昨天晚上我做完婚礼前最后的准备,给她打过一次电话,可是她的电话关机了,我以为她睡觉了。直到今天,你的同事来通知我……”李万仁眼睛里的泪水终于还是忍不住落了下来。 
“那么你在最近一段时间里有没有发现她有什么不同寻常的转变?” 
李万仁费力地摇了摇头。 
“那么不好意思,打搅了,如果你再想起什么请联络我,告辞!”严咏洁看到李万仁的样子,知道再问下去也无多大用处。 
“相信我,她是不会自杀的!”李万仁悲伤的眼神里忽然射出坚定的目光。 
严咏洁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只好微微点了点头。 
“你先好好休息一下吧。”说完,严咏洁转身走出了这幢令她感觉压抑的房子。 
严咏洁走出别墅时,不自觉地回过头看了一眼,却发现有人在二楼以一种怪异的目光注视着自己。可当她想看清楚二楼的人究竟是谁的时候,那人却放下了窗帘。 
“多半是那个毫无人情味的李夫人吧?”严咏洁自言自语地猜测。不过她现在想得更多的是胡芳丽曾在出事的前一天去过那个酒吧——“粉红恋人”! 
周瞳在楼梯上每踏出一步,陈旧的木梯就发出“吱呀”一声,让人感觉整个房子都仿佛抖动了一下。周瞳心里也是跟着一起七上八下,真怕这房子突然塌陷,搞得自己出师未捷身先死。 
房子显然年代久远,昏暗走道里还散发着一阵阵潮湿的煤烟气味,可见在这里住的人经济条件并不宽裕,还在使用煤炭生火煮饭。楼里的人似乎都搬走了,周瞳感觉不到半点人气,除了自己小心翼翼的脚步声,什么也听不到了。 
周瞳终于爬到了三楼,汪虹的家就在这里。可三楼有两户人家,而两扇对着的门上也没有门牌号码,周瞳看了半天,也无法确定汪虹在哪一家。犹豫了片刻,终于决定先敲左边的门,因为这扇门上挂着当地居委会颁发的一张“五好家庭”的证书,显得格外醒目。一个品学兼优的学生一定有一个幸福的家庭才对吧,周瞳这样想。 
周瞳伸出手敲门,却发现门并没有关,只听到“咯吱”一声,门缓缓地被推开。房间里的主人显然已经都搬走了,狭小的屋子里摆着一张陈旧的木桌,在它的右侧是一个已经脱了漆空荡荡的衣柜,而左侧是一张没有了被褥的大铁床。铁床的边上用窗帘隔了起来,周瞳走过去,拉开它,发现在窗帘后面还放着一张可以折叠的钢丝床,床头有一个小小的书桌。 
周瞳上前拉开书桌的抽屉,发现里面有一张相片,拿起来一看,相片里的人正是汪虹,而背景好像是一家酒吧的吧台。 
“这是哪家酒吧?”周瞳拿着相片自言自语道。 
正当周瞳准备把相片放到自己怀里去的时候,突然感觉有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周瞳自然反应地回过头,猛地看见一个身形干枯,穿着灰色布衣,却看不清脸的老婆婆悄然立在他身后。 
“啊!”周瞳本能地惊叫了一声,整个身体忙往后退,一个不稳倒在了钢丝床上,汪虹的相片也从手里滑落,掉在地上。 
“你是谁?”老婆婆看着周瞳夸张的反应,忍不住问道。 
周瞳惊魂未定,由下往上借着昏沉的光线这才看清楚了老婆婆一张满是皱纹的黑脸。 
“原来不是鬼。”周瞳摸了摸胸口,这才缓过气来。 
“浑小子,说些什么鬼话,你鬼鬼祟祟地在这里干什么?!”老婆婆听到周瞳莫名其妙的回答动了怒。 
“老人家,你这样站在我身后,是会吓死人的!”周瞳尴尬地从钢丝床上爬起来,整了整衣服才继续说:“我是汪虹要好的同学,今天是来看望一下她的父母。” 
“他们一个月前就搬走了……”老婆婆说话的时候忽然看到掉在地上的相片,弯下腰捡了起来,“这孩子真可怜,有什么事情想不开要去自杀呢?也不知道她的父母多疼爱她,唉,现在的年轻人啊。” 
“老人家,你知道她父母搬到什么地方去了吗?”周瞳打断老婆婆的话问道。 
“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老婆婆想了想,才又说道:“本来政府拆掉这里,给我们分配了安置房,但他们没要,领了钱就走了,听说去了外地。唉,可能是因为这孩子……所以离开了伤心地。” 
周瞳见人去楼空,看来没什么好待的了,就对老婆婆说:“老人家,能把你手里的相片给我吗?我想留个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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