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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田喜厨-第2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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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村长才不会只用鞭子抽打小腿肚子呢。
沈袭玉叹了口气,这饭还要怎么吃呢,简直吃不下去了吗?
“来人哪!送两套正规一点,严实一点的男人衣服来,给他们穿的,我很喜欢他们俩个,不想让别人看见他们的美丽。”沈袭玉也只得入乡随俗了。
那女兵立即低头应是,出去后过不多会,果然捧来两套华丽的男子衣物。
随后沈袭玉摆手让无忧和阿缘进内室换衣服,而小满又进来汇报说是阿尔将军的使者前来拜见,要不要见,还是改天再见。因为她偷瞄见,两个男宠的脸色有些潮红的很,她怕会耽误女皇办事儿。
沈袭玉想想无忧身上还有伤,得及早处理,要不然留下疤痕就惨了,便点点头道,“好生招待那位使者,我明天一早就见她。”
小满朝着内间刚换了衣物的无忧阿缘两个人瞟了一眼,迅速退了下去,转过身的同时,满脸喜色,朝着旁边招手挥来一个女兵,耳语道,“快去告诉村长,无忧已经获得女皇隆宠,弥月村未来有望了。”
赵启浩感觉自己等的花儿就要谢了,明明知道沈袭玉就在距离自己不足百米的地方,但是偏偏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干等,而且旁边还有一个真正的阿迈盯着。
“呃,使者大人,女皇陛下正在与未来的两位侍郎说话,现在恐怕不方便见您,所以想请您随小人一起前去驿馆歇息,明天早上再一起晋见吧。”小满的眼中难掩喜色,村长弥月是她的祖母,只要一想到祖母的那个伟大计划,她就热血澎湃。
如果真有皇女在弥月村出生,那么她是不是未来也可以像吕梦将军那样,成就一番大事业呢,那想来还真是让人激动呢。
赵启浩猛然蹿了起来,声线拨高,“你说什么?女皇和未来的侍郎?”
赵启浩有一种血要冲脑子的感觉,未来的侍郎,侍郎,侍郎,那几个字反复的在他脑海里回荡,让他的肺都要气炸了。
他越生气,脸就越阴沉,幸好脸上是易了容的,看不出生气,只能让人感觉很怪异,小满奇怪的问道,“使者大人,你怎么了?”
“呃,我没事,只是何谓未来的侍郎?难道现在还不是吗?”
490、求赐宠幸
小满脸色一白,好像被人掐住了短处,随后马上道,“过了今晚就是了,这不是使者大人该操心的事,请大人跟我一起去驿馆歇息吧。”
赵启浩压下满心的怨气和怒气,脸上闪过一抹奇异的光芒,很是配合的点着头道,“好的。”
当小满将赵启浩送到驿馆时,赵启浩故意说有些话想和小满说,小满进入驿馆的房间,过不多会,小满出来了,她极为满意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同时整理了下身上的银色铠甲,有些气呼呼的朝着沈袭玉的小木屋走来。
沿路过来,不断有女兵和她打招呼,她将值守女皇小木屋周围的大部分士兵都调离到五百米之外了,说词是这样的,“女皇今晚上要宠幸新人,我怕大家靠太近,会影响女皇的兴趣,所以大家站的远一些,不要打扰了女皇的雅兴。”
在座值班的女兵多数皆是弥月村出来的,村长的瞩付她们自然都是心里明白的,当即就十分配合的退到几百米外围的地方,心里暗自高兴着,希望无忧和阿缘可以争点气,争取一炮打中,让女皇怀上弥月村的孩子,那将是全军的荣光啊。
沈袭玉看了看换过衣物的两个人,发现虽然仍然是短的离谱,而且根本就没有内裤一说时,也很郁闷,她在想之所以设计的跟裙子似的,是不是因为只要撩起裙子就可以做了?
“你,躺到床-上去。”沈袭玉指着床铺说道。
无忧的脸色突然有些泛白,咬了咬唇,开始脱衣服,因为那衣服本来就是系带子的,所以只要将腰身那里一抽,整个袍子便散了开来。露出他白晰纤弱的胸膛,还有那早就昂立起的男-根。
突然一下子的春光在沈袭玉面前露出来,简直让她无语。她快暴走了,这东月国男人倒底都是什么样的想法呀?
她有点恼了。“你听不懂人话吗?我让你躺床-上去,你脱衣服干什么?”
无忧的脸色更加苍白,卟嗵一声就跪了下来,默默的将原先撤走的竹鞭递了上来。
沈袭玉简直要暴走了,她双手插腰在原地连连吐气的走了几圈,那阿缘就扑了过来,抱住她的双腿。“求陛下饶了无忧哥哥吧,他今天下午被村长惩罚的快要去掉半条命,如果您再惩罚他,他真的会死的。请女皇惩罚阿缘吧。反正阿缘是孤儿,死了也没关系,但是无忧家里还有个弟弟妹妹要照顾,请女皇惩罚阿缘吧。”
“我什么时候说要惩罚你们了?全都给我起来!”
阿缘扶着无忧战战兢兢的站了起来,他们真的不理解这位女皇陛下啊。听外面的百姓说,女皇拯救了圣湖,就像天神一样,就连原本不愿意的无忧哥哥也露出了笑容,害羞的说。他愿意侍候这样的女皇。
可是女皇到底是什么意思呢?还没有碰过他们,却又让他们穿上衣服,动不动就要发火,这个女皇的脾气太古怪了,他很害怕,不知道要怎么样做,女皇才会饶了他们呢?
沈袭玉没法理解,其实在东月国,像这样没有身份,没有地位的男性除非得到女人的宠爱,成了侍夫或是男宠,否则就是连猪狗的地位都不如的。
沈袭玉觉得自己的话可能太重了,看把这两个人吓的,便放松声音道,“没有外人的时候,我不是什么女皇,你们也不是奴隶,我们都是一样平等的,还有,我让你躺在床铺上,并没有让你侍寝的意思,我只是想看看你的伤口罢了。”
无忧惊讶的抬起头看了一眼沈袭玉,瞬间又低头下去,眸中闪过一丝慌乱,刚才女皇说的话简直太耸人听闻了吧,什么不把她当成女皇?什么平等,什么一样,难道是在责怪自己没有把她当女皇吗?
他从来没有谋反之心的,他从未想过可以和女皇一样平起平坐的,他不敢,他哪里有那个胆?
不,他不能死,家里还有弱妹幼弟要照顾,如果他死了,妹妹和弟弟只能被人欺负。他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拼了命的用额头撞击地面,拼命把头磕的咚咚响,希望这样可以挽回女皇想要处死他的心。
“混蛋!”沈袭玉骂的是无忧,其实是吐槽的是东月国的制度,但是听到这两个字的无忧和阿缘二人,却是已经彻底面如死灰了。
阿缘不再哭泣,只是静静看着无忧,眼底满是同情。
沈袭玉指着无忧,用命令的语气说道,“你,立即给我把衣服穿好,躺到床铺上,不许动。还有你,也一样!”
两个人战战兢兢的躺在床铺上,心里恐惧到了极点,不知道女皇陛下会用什么样可怕的手段来裁决他们。
沈袭玉从内室走出来时,手里就已经端了一个碗了,碗里装的自然是加了凤凰仙浆的灵泉水,还有一段柔软的棉纱布。
她轻柔的将无忧的袍角掀起来,慢慢往上拉,发现那些鞭伤最多的地方是小腿肚子,然后越到大腿内侧越少,她记得阿缘之前说村长用线系住无忧的男-根-让他痛不欲生,那估计那里肯定也肿了吧。
先不管那里了,先帮他把腿伤治好,至于其它地方,让他自己弄好了。
无忧躺着,眼睛紧张的盯着木屋的顶部,全身紧绷,不知道即将面临的是什么,可是他也不敢四处乱看,他只能感觉女皇陛下掀起了他的袍角,然后有什么东西先是凉凉的拭在他的伤口上,然后那些凉气钻进了肉里,变成了暖流,减轻了痛楚,有一阵麻痒过后,他感觉浑身都舒服极了,这种极为舒畅的感觉让他忍不住低低的呻-吟了出来。
因为村长下午的处罚,让他的身体变得极为敏感,是以沈袭玉的指尖才触碰到上面,加上凤凰仙浆的作用,他竟是双面潮红,有些不安的扭动了下身体,发现自己的*竟是高高的昂起了头,有一种想要把女皇推倒在床铺上,狠狠的冲撞进她美妙而神圣的通道里,狠狠一番征战厮杀的感觉。
沈袭玉专心帮他治伤,哪里注意得到他这些细微的改变,看着无忧小腿再度变得光洁起来,心里松快了不少。
看来她的想法和这东月国的男人有代沟,还是别解释了,直接用命令比较好。
沈袭玉擦拭完了无忧腿上的伤,便又下榻,走到床头,这时候无忧才看清楚沈袭玉手里端着的碗和那块柔软的手帕,他目光微闪的看着沈袭玉。
沈袭玉被他盯的有些不自在,便命令道,“闭上眼睛。”
他果然乖乖的闭上了眼睛,好笑的是原本眼睛正咕溜溜到处打转的阿缘也吓的赶紧把眼睛闭上,轻声道,“饶命啊,女皇,阿缘没有偷看。”
沈袭玉忍不住卟哧一声笑了出来,摇摇头,继续用灵泉水帮无忧处理额头上的伤口。
这家伙心也太实诚了一点吧,额头磕的都烂了,头破血流,居然都不见喊痛,难道是铁打的人不成?她一边替他处理伤口,一边都有些心疼的,母性心理作怪,情不自禁弯下腰轻轻对着伤口吹气起来。
无忧的脸越发的红了,身体的*也挺的老高,女皇靠近他时,那隐隐散发出来的花香,让他沉醉不已。
他虽然还是纯阳之身,但是用手侍候过的女人不少,那些女人身上不是淫-糜之气,就是脂粉的浓郁香气,或是一股骚味儿,从未有女人身上的香气如女皇这般好闻,就像春天里的花朵般,那么清新淡雅,那么让人闻之欲醉。
当女皇的唇那么靠近他的额头时,那股暖暖的气息自女皇的嘴里喷向他的伤口上,痛楚不见了,只剩下了麻麻的痒痒的感觉,那样的特殊感觉让他身心愉快的达到了一种高度,他忍不住在脑海里幻想起一些画面来,被那些画面刺激的低声哼了起来。
沈袭玉一愣,“很疼吗?那我轻点儿。”看见无忧的脸色潮红的像煮熟的蟹壳,沈袭玉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伸出手去想用手背试探下他额头的温度,她还在奇怪,按理说已经用灵泉水处理过伤口,不可能会发烧才对呀。
只是当她的手刚贴近无忧的额头,无忧低哼的声音更大了,脸色更红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声里,既有着一种忍耐的痛楚,好像又有一种压抑的快乐。
沈袭玉奇怪的又用手贴了贴自己的脸,好像温度低一点,难道无忧真的是伤后感染,发烧了?看来要喂他喝一点灵泉水才可以。
她轻轻拍拍无忧,“可以坐起来吗?”
无忧并没有接到命令,不敢睁开眼,而且自己此刻下面涨的发疼,他勉强撑了几下,还是发现那里涨的想要暴炸一样,但是女皇没有说要他侍候的命令,他不敢动。
伤的好像真的很严重呀,沈袭玉只得自己伸出双手,穿过无忧的腋下,想要将他托抱起来,岂料她才将双手伸过去,无忧却突然抱紧了她,低哼一声,就将她整个人压在了床铺上面,而他的双手正好掌握住了她胸前的两座山峰。
他的眼里有一团火在燃烧,那团明亮的火让沈袭玉吓一大跳,她好像有点明白,这家伙根本不是发烧,而是动情了。
无忧不断喘着粗气,像是极力克制着什么痛苦,声音几近沙哑般的哀求道,“求求你了,陛下,求求你了。我好难受!”
491、你需要我
“嗵!”结实的木门被人用力的撞开,小满冲了进来,一拳头就将压在沈袭玉身上的无忧给打翻了。
阿缘立即一咕噜爬起来,拼命去拉正在打无忧的小满,“小满大人你在干什么,你不可以打他,你不可以,要打打我,打我吧。是我没有侍候好女皇陛下。”
沈袭玉坐起来整理好衣服,有些没恍过神来,这现成都什么混乱场面?
她只是好心帮忙处理伤口,为什么无忧会好好的突然动情,难道是被喂了春-药?还有这个小满为什么突然冲进来打人?
“住手!”沈袭玉喊了一声,以往十分听话的小满这时候却如若未闻,他一边打无忧还一边嘴里骂骂咧咧,“混蛋,本王的女人你也敢动,给我去死!”
“赵启浩!”沈袭主惊讶的半天都合不上嘴,因为这位小满女兵太过生气,打人的时候完全没有改变嗓音,所以沈袭玉果断听出了他的声音。
赵启浩这才住了手,被打的满头是包,脸上开了酱菜铺子的无忧却是还没太明白是怎么回事?
只是他可以任由女皇随便处罚,不代表谁都可以欺负他?他趁着赵启浩听见沈袭玉的声音愣神的瞬间,从地上爬起来,就挥起拳头朝着赵启浩的面门打了过去。
只是他毕竟是没有功夫的,哪里有赵启浩身手敏捷?赵启浩不过一个漂亮的侧移闪身,就轻巧的躲了过去,准备还手时,被冲过来的沈袭玉拦住了。
沈袭玉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竟然走过赵启浩的身边,一把搂住无忧的肩膀,让无忧靠在她的怀里。看向赵启浩,十分挑衅的说道,“他们都是我最喜爱的侍郎们。我夜夜都要召他们侍寝,你把他打坏了。明天谁来侍候我?”
“吱吱吱”是赵启浩气愤的磨牙的声音,他狠狠的盯着沈袭玉,胸脯气的起伏不定,面容狰狞的说道,“我不信,你说的不是真的,论身材论相貌论出身。他们哪点比我好,我才是你相公,我才是你唯一的男人!”
沈袭玉左手无忧右手阿缘,还故意挑衅的把手伸进了无忧的衣服里面。谁知她的手还未触到无忧的皮肤,无忧就浑身轻颤,嘤咛一声面色潮红的靠在了她的身上,搂住她的腰,眼含秋水。媚光迷离的看着她,眼神里满是肯求恩爱的神情。
沈袭玉有些不忍直视,她只是借他们气赵启浩罢了。
“没错,以前你是我唯一的男人,但是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你娶了我,就只能想着我,不许劈腿,不许出轨,不许玩小三,不许纳妾,可是你呢,你是怎么对我的?既然你已经违约了,那我何必要傻瓜式的信守条约呢,我当了这东月国的女皇啊,才知道为什么男人喜欢当皇帝,后宫三千佳丽,众美男环绕,这实在是太美妙的一件事了。”
说罢她为了气赵启浩竟是在阿缘的小嘴上亲了下,把阿缘差点激动的昏过去,小鸟依人般靠在沈袭玉的怀里,动也不敢动一下。
阿缘没看出来,但是无忧却是听出来了,他只听说女皇以前是天启朝的公主,没想到竟是嫁过人的,女皇根本就没有宠幸他们,现在却非要这样说,原因只有一点,女皇很讨厌眼前这个装成小满的男人,女皇想气他。
虽然知道女皇在利用他们,但他亦心甘情愿,所以十分配合的撅起娇艳的红唇,“陛下偏心,只亲了阿缘,不亲无忧,无忧不开心了。”
呃,沈袭玉有些无语,这无忧不是挺聪明的嘛,怎么现在在里面起哄?
赵启浩在旁边虎视眈眈,只要她表现的一点不同,立即就会被拆穿,是以她便示威一般的托起无忧的下颌,笑了笑,猛然叼住了无忧的唇,居然直接撬开他的唇,与他缠吻起来。
“沈袭玉,你太过份了!关于我纳妾那件事,完全是个误会,现在 那个女人也已经成了惠王妃了,你为什么就是不肯信我?你倒底要如何才肯信我?”开始的声嘶力竭,到最后就变成了低哑的哀求。
无忧从来没想到一个吻也可以让人如此*,他感觉全身都要软成一滩春水了,他迫切的需要更多,更多的吻,女皇嘴里更多的蜜液,更多的爱,更多的更多的想要更多的。
他情不自禁动情起来,竟是想要去解沈袭玉的衣扣,只是当他的手刚接触到衣扣时,就感觉沈袭玉很恰时机的握住了他的手,两个人的唇仍是纠缠在一起,手却是以奇特的互不退让的姿态互握在一起。
沈袭玉推开无忧和阿缘,走到抱着头十分痛楚的赵启浩面前,如同女王君临天下般的强大气势让全室的人微微一愣。
“三个月后,东月国会有一场浩大的选夫大赛,如果你能不用手段,力压群美男,成功上位,我就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
赵启浩慢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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