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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弹的亚里亚-第3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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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关于大剑……也还好,周围的人都以为是角色扮演用的小道具,只是笑笑带过而已。
(话说,她还是老样子……把敌人都当作害虫在对待啊……)
不、不过没差,反正她是我们的同伴没错。
而且,我很清楚。
既然这个人喝了这么多酒,就表示她的魔力补充得很充足的意思。
原本只有我跟贞德两个人的临时小队,现在又多了一名战力无庸置疑的伙伴——我就老实感到高兴吧。
于是,我打算帮梅雅把掉在地上的剑捡起来……这、这是什么剑啊!超重的!
我原本就在想它这么大一把,应该会很重,没想到其实比外观看起来的更重。里面不会是埋了什么劣化铀之类的东西吧?
拿起大剑的我,身体一晃……结果倒向准备接手的梅雅……
——哐啷!碰……!
我又让大剑掉到地板上,同时……
把、把梅雅推倒了……!
我才想说怎么好像呼吸困难,没、没想到是我的脸、没有被面具遮住的鼻子以下、竟然埋在梅雅那对不输给荷兰乳牛的双峰之间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啦!
「哎呀,真是的……!」
梅雅把双手贴在脸颊上,莫名开心地对我微笑……
如果用理子语来形容的话,这情况应该就叫「幸运色鬼」吧?难道这也是梅雅的幸运效果吗?不对吧!对我来说根本是突如其来的爆发模式危机,是极度的不幸啊……!该不会其实是这个人带来的不幸吧?
爱凑热闹的法国人们,纷纷对我们吹着口哨、调侃起来。
就在那片骚动中——喀喀喀喀!
「远山!你这人众目睽睽之下在做什么事呀……梅雅?你是梅雅吗?」
大概是因为过了五分钟还见不到我的人影,而跑来找我的猫耳面具贞德,踏响着高跟鞋走过来啦。她应该是靠猫耳型集音器捕捉到这里的声音了吧?
「嗨~这声音是贞德对吧?噢噢,能够见到你,真是太好了。」
「你被远山偷袭了吗?」
「Allora(该怎么说呢)……是远山忽然扑到我的胸口上,我也搞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调整着礼服的胸口、像在开玩笑的梅雅,感觉一点都没有在帮我否定的样子。
「不、不是啦!是梅雅的剑——」
我赶紧站起身子想要辩解,可是双手交抱的贞德却完全没有在听我说话……
「这男人偶尔会有突然偷袭女人的习性呀。以前我在东京进行窃听行动时,他也是忽然偷袭过我呀。而且还是被希尔达弄伤而变得比较脆弱的我。」
你、你还记得真清楚啊,贞德……!
我记得那是亚莉亚遭到华生绑架,于是贞德与中空知在进行听音调查的时候——
进入狂怒爆发的我,对贞德做出的一连串粗暴动作。
「哎呀,他对每个人都一样吗?那还真是让人充满期待的人呢……!」
梅雅莫名其妙地露出闪亮亮的眼神看向我了。
搞什么?刚才贞德的这段说明中,有什么事情好值得期待的啦?
不过,也多亏贞德乱入的关系,让我的血流危机只达到轻微爆发的程度就止住了。可是——
那位贞德小姐却……喀!喀!
踏响着高跟鞋,靠到吧台边,叫了一杯干马丁尼什么的鸡尾酒。
她面具下方的嘴巴,完全凹成了「へ」字型。总觉得好像在生气啊。
呃……她会对才刚跟同伴会合就演出丢脸画面的我生气,我是可以理解啦。可是感觉她不只是在气这一点呢。
而且喝酒的方式,好像也是在灌酒消气一样。
「喂、喂,贞德,我跟你说清楚,刚才那完全是不幸的偶然好吗!话说,你到底是在生什么气啦?身为武侦不要用那么奇怪的喝酒方式啊。」
「…………我没有生气。」
「你就是在生气吧?还想了一下才回答。」
「我没有。」
喵德不惜曲解事实,也要反驳我。
然后,用她冰蓝色的眼睛瞄了一下自己的胸口,又瞄一下梅雅的胸口。
接着就——噗!
把马的布偶用力丢到我身上来了。
周围的法国人们「哦~……」地发出有趣的声音,简直就像在欣赏歌剧一样。
他们似乎都能理解状况的样子,偏偏身为当事人的我却一团糊涂。到底在搞什么啊?
拜托请大家跟我说明一下吧?贞德究竟在生什么气?而且最好是用日文。
「你、你做什么啦!为什么要这样……」
「你摸摸自己的胸口,扪心自问吧。不,照你的情况,问了也是白问。话说,远山,你知道教育蠢马最有效的方式是什么吗——就是鞭子。」
贞德不知道从晚礼服的什么地方、不知道为什么拿出了一条马鞭……
「顺道一提,在一部分的欧美社会中,鞭子也会用在教训小孩子的时候呀。」
又出现啦,欧洲文化。虽然亚莉亚是会用日本风格的铁拳制裁啦!
「……对于这个一晚换一个女人、不知检点的家伙,就要用疼痛让你明白自己的罪恶才行。远山,你侮辱了我跟梅雅。既然受到侮辱,就要彻底报仇,这样才叫骑士道呀。」
贞德说着莫名其妙的话,同时在手掌上「啪!啪!」地发出声响的短鞭——是货真价实的鞭子啊。
我赶紧推开像是在欣赏SM秀而兴奋起来的观众们——
(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虽然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被骂,还是拔腿逃出去了!
然而……喀喀喀喀!
贞德也踏响着高跟鞋,追上来啦。我猜她应该是用猫耳集音器捕捉着我的脚步声。
「远山~贞德~两位都加油呦~!」
梅雅单手挥动着那把超重的大剑,为我们打气着。你也真是个莫名其妙的家伙啊!虽然我早就知道了啦!
逃到宽广阳台上的我,原本想说干脆上演一出「跳塞纳河」——但阳台下却是一整片石板路面。而且从阳台回去宫殿的门也只有一扇而已,完全就是瓮中鳖啦。
贞德一追上我……
「——哼!」
就真的把鞭子用力挥过来了。不过我也发挥出轻微爆发下的运动神经,立刻转身避开。
千钧一发之际躲开的鞭子,擦碰到我胸前口袋中的丝巾——让丝巾飞舞到加尼叶宫白色的屋外柱子之间。
同时,被丝巾勾出来的——刚才那个装有照片的项坠则是「当!」一声掉落在贞德的高跟鞋边。
「……!」
贞德这时忽然停下了动作。
脸上露出似乎在思考什么事的表情……然后捡起项坠……握在手中,双手交抱。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呀,远山。」
「……?」
奇怪?她的声音怎么听起来好像心情变好了一点啊?
「你真是个好懂的男人。这就是你变得自暴自弃、决定偷袭梅雅的原因呀?」
我根本就没有自暴自弃,或是偷袭梅雅啦……
不过宛如猛虎般的贞德似乎渐渐变回猫咪的样子,我看我还是顺她的话题说下去好了。
毕竟只要说说有关这件贞德房间里的男性礼服口袋中的那个项坠的话题……好像就可以让我度过难关的样子啊。
「……原来你以前跟男人住在一起吗?」
虽然这样有反武侦的禁忌,不过我还是让她讲讲恋爱当时的……美好的回忆,恢复心情吧。
「不要把我跟你混为一谈。皮尔是我的哥哥。」
贞德「啪!」一声打开手中的项坠——
「虽然因为我母亲有两次离婚跟再婚的经验,所以哥哥跟我的父亲是不同人啦。」
……好像在别的意义上……是个不太应该提起的事情呢。
我为了暗示「你不想讲就别讲」的意思,而转身面向阳台外。
然而贞德大概是想要把事情说明自,静静地走到我的身边了。
「——我们一族是个彻底的女系家族,因此我哥哥在成人之后……就被断绝了关系。我其实很痛恨这项拆散家族的古老规矩呢。」
……我想也是。毕竟那位英俊的哥哥跟贞德之间,感情好像很好的样子啊。
「呃,那位皮尔先生……你哥哥现在过得好吗?你们有没有在保持联络?」
因为我在某种意义上也有一对不同父母的弟弟跟妹妹——所以感同身受而问了一下这样的问题……
「他过得很好。皮尔在荷兰跟一名瑞士人的画商同性结婚后,在坎城过得很幸福。从事的职业是前卫艺术画家,听说赚了不少钱呢。」
贞德笑咪咪地对我说起哥哥的事情。
是这样啊。还真不错。
从事创作性的工作,又很有钱,真是教人羡慕呢。
……
…………
果然还是不行啊!我虽然想要把注意力放在后半段,把前半部的话当作没听到。可是,她刚才是不是说了什么关于她哥哥很难让人忽视的重要情报啊!
呃、不,这里是外国,是很多日本的常识无法通用的场所。
这一点我在香港已经学习过了,还是尽量不要露出惊讶的表情比较好。
嗯……不过话说回来,贞德也莫名受女生欢迎的部分……或许是兄妹相似的地方吧?还有贞德那让人绝望的绘图品味,搞不好在某些圈子里反而算是很有天分也不一定吗?
另外,贞德跟我之间……
在很意外的部分存在着共通点嘛。
虽然有骑士与武士的差别,不过我们身上都流着为义理而战的一族之血。
而且在兄弟姊妹的关系上也很复杂。
即使在性别、人种与国籍上都不同,外观更是完全不像——
然而我们都是背负着类似命运的少年少女。
既然如此……
我就更应该要帮助她了,在这个欧洲战线。
这跟同情的心理不太一样,而是……该怎么说?毕竟我们是很相似的两个人啊。
第十五卷 哿与银冰 4弹 高而险峻之路
罗浮宫美术馆过去曾经是法国的王宫,目前是世界最大规模的美术馆。
外观跟昨晚的加尼叶宫一样精致绚烂,不过这栋在朝阳照耀下的建筑物——更是大得夸张。透过窗户看到的馆内也相当豪华,真不愧是前·王宫啊。
「我们从Porte des Lions(狮子门)进去吧。那是观光客比较不知道,所以不用排队就能进去的门。」
身上的便服看起来很像一般女高中生制服的贞德,带领我跟梅雅进入馆内。
至于要问到我们三位师团成员为什么会到这地方来嘛……
那是因为梅雅一大早来到贞德家后,便主张要到这里来的关系。据她说是掌管武运的天使给她的启示还是什么的。
毕竟我跟超能力者来往的机会变多了,所以多少可以明白。她那应该就类似于星伽巫女所说的『神托』,最好不要忽视。
虽然有落空的可能性,不过靠梅雅的力量提升的武运也很值得期待——
因此,我们就到这地方来了。
(但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啦……)
走在豪华馆内的我,右手被贞德、左手被梅雅分别抱着。
贞德不时会瞪向梅雅,而梅雅总是会还她一个温和的笑脸。
……这是什么状况?
尤其是身上穿着像日本所谓「森林系女孩」一样宽松便服的梅雅,仿佛在拉住我的上臂似地紧紧抱着我的手臂,让她那压倒性的肉果实、大奶球,简单讲就是巨乳,完全夹住了我的手肘。这可是我这个月第三次的胸部地狱啊。我虽然像诵经一样念着我事前为了预防这样的状况而背起来的一百个质数,努力忍耐着,但万一出了什么差错,我搞不好就会边走边爆发啦。
话说回来,在这种地方……究竟会有什么跟武运有关的东西啊?
难道这里有展示什么可以代替萨克逊剑的铭剑之类的吗?
梅雅本人倒是已经彻底进入观光客模式,玩得很开心呢。
「59、61、67、71……像、像这样继续走就可以了吗……?」
「是的。接下来只要顺着神的指引,我也不清楚会发生什么事呢。」
「哎呀,都难得到巴黎来了,你们就去欣赏一下蒙娜丽莎吧。」
我、梅雅与贞德一边如此交谈着——
一边在意外很博学的贞德帮忙解锐下,欣赏了萨莫特拉斯的胜利女神、米洛的维纳斯以及李奥纳多·达文西的名画——蒙娜丽莎的微笑等等作品。
就这样,我们大概走了三小时左右……却什么也没发生。
罗浮宫的展示品可说是无穷无尽,不管怎么逛都逛不完。现在已经是中午了,可是连美术品的三分之一都还没看完——
(该不会要这样花掉一天的时间吧……?)
不过,其实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啦。
毕竟对我们武侦来说,如果不是鉴识科的话,根本没什么机会欣赏美术品啊。
我想我就抱着看完一辈子分量的心情……
……
…………?
(……——!)
是我看错了吗?
刚刚,在古代希腊美术雕刻品的展示区……
有一群正在聆听老师说明、感觉像是来校外参观的法国女学生。
在那群制服看起来像千金小姐的少女之中,好像有一张我似曾见过的脸。
于是我躲在米隆的『掷铁饼者』白色雕像后面,监视着那群少女们。
「……喂,贞德,梅雅,你们看那个……」
被我叫了一声后,那两个人也从克尼多斯的『维纳斯』像旁边看向同一个方向。
接着,在那群少女们准备移动到下一个大厅的时候,我们总算看到了目标人物——
「……!」
我们不禁停住呼吸、面面相觑后,再度确认那名少女。
那位整齐穿着连身裙制服、认真抄着笔记的小不点……
(卡、卡羯·葛菈塞……!)
——是魔女连队的卡羯啊!
这样的偶然,有可能发生吗?
再怎么说都应该是认错人了,可是总不可能三个人都看错吧。不管是发型、身高还是脸蛋,都很像卡羯。更重要的是,她的右眼戴着眼罩啊。虽然上面印的不是卐字,而是花朵图案啦。
「梅雅,做得好。」
贞德压低声量说着。
「这……是你的力量吗?梅雅?」
「是的,恐怕就是……虽然我无法说得很笃定,不过能够与仇敌偶然相遇,将偶然化为必然——这应该就是我的『强化幸运』最典型的例子了。」
梅雅吊起眉梢,狠狠瞪着卡羯……却没有立刻做出行动。
「你们没办法靠魔法轻松抓住她吗?像是把她变成青蛙之类的。」
「远山,不要靠你贫乏的魔术知识勉强发言,会让人听不下去的。现在没办法使用魔术呀。」
「今天的璃璃色金粒子相当浓,是很难使用魔术的日子。我想那只害虫的条件也是一样。虽然强化幸运——主的加护几乎不会受到色金粒子的影响,不过……其他魔术就太危险了。」
「真是一群派不上用场的家伙……那就靠实力硬上吧,让我们遇上就是她的末日啦。」
就在我准备把手伸向夹克内侧的枪套时——
「住手,远山。这里可是美术馆呀,不相关的人太多了。」
「虽然我也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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