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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倾宫之如妃当道-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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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神色一滞,竟然不知道如玥要说什么。只能尽量让自己平心静气,认真的听下去。
“与皇上相识,是在主事府上。那一年,如玥不过一十四岁。只是那一见,便倾了心,再也忘不掉了。”如玥幽然的吸了一口气,泪水柔柔的滚出眼眶。“那时候皇上您,还是嘉亲王。若皇上您,永远是亲王便好了。
那臣妾的女儿就不用受这样的罪,臣妾身边也永远没有这样的人心险恶,没有这样血肉模糊的争斗。不是臣妾不愿意相信媚贵人,可那是臣妾的女儿啊。
已经没有了栾儿,臣妾不能再失去笑薇了。皇上,如玥的心很疼。若您只是个亲王,是臣妾的夫君,臣妾还能求您处死媚贵人,以平息臣妾的怨念,为笑薇出一口恶气。可您是皇上,臣妾是臣,您是君,您的心意就是臣妾的心意。”
泪水模糊了如玥全部的视线,尽在咫尺的皇帝,她也根本看不清楚了。这样的话,说的格外动容,并非是做戏。可这戏又非要做不可。
不能一下子扳倒媚贵人,也唯有令皇上对她怨怼。
说白了,装可怜有谁不会?如玥倒吸了好几口气,竭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皇上,无论您怎么处置媚贵人,臣妾都没有半句怨言。或者,您觉得媚贵人是冤枉的,那么臣妾便也信了。只因为,臣妾不光是您的如妃,也是您的妾侍。”
“如玥。”皇帝的语气,有一丝疼惜的责备:“你这样知进退,知会令朕更为难。你明知道,朕是很在意你的。”
“如玥不敢。”缩回了皇帝想要握住的手,如玥执拗的不愿意让他怜悯自己。
皇帝只觉得头疼欲裂,一面是深爱着自己的如玥,另一面却是楚楚可怜的苏拉。
纵然没有凭据,可她也明白媚贵人未必就真的没有一点错失。嫉妒是女子都有的劣性,更何况她总是很自卑的。难保不会因为一时的糊涂而犯错。
“皇上。”王嫔好不容易止住了哽咽:“若是您不肯处置媚贵人,那臣妾就自行迁入冷宫。宁死也不肯与这样的女子为舞。后宫纲纪何在?祖宗规矩何在?难道笑薇的罪,都是白受的了么?”
“素春。”皇帝愤慨,他不喜欢他的女人用这样威胁的口吻和自己说话。可偏是她的话根本无可反驳。本就是媚贵人理亏,难道因为自己的放不下,就要破坏后宫纲纪么!
“常永贵。”皇帝哀叹了一声,还是默默的放弃了抵触的情绪。“长春宫不是已经收拾好了么,就让媚贵人自己住进去反省反省吧。”
媚贵人松了口气,这条命总算还是保住了。“谢皇上恩典。”她不再哭闹,也不再哀求了,柔顺的接受了皇帝的恩赐。因为她知道,越是这样楚楚可怜,越是这样逆来顺受,就越能让皇上放不下她。这便好了,起码她没有输的一败涂地。
“皇上,这未免……”王嫔自然是不服气的,却对上如妃的一轮精光,只得缓和了语气道:“这未免也太轻了。”
“裁撤长春宫的内侍与宫婢,就留下两个人照顾媚贵人吧。”皇帝无奈的补充了这样一句。
如玥这才起身,朝皇帝一拜:“笑薇还没有醒,臣妾想去陪着她。请皇上允许臣妾告退。”“如玥,朕有朕的为难,你……别怪朕。”皇帝轻柔的声音,或许只有如玥一人能听见。
“怎么会?”如玥转过身时,淡然的笑着:“若不是媚贵人,臣妾也不想冤枉了她。更何况,臣妾有言在先,无论皇上您决意如何,只得遵从。”
纵然是这么说着,皇帝还是从如玥的脸上,看出了些许的疏离感。“把人带下去。”皇帝沉吟道:“没朕的旨意,无论是何节日庆典,都不许媚贵人踏出长春宫半步。”
常永贵这才“嗻”了一声,打发了两个人拖着气息奄奄的媚贵人退了下去。
王嫔颤抖的身子,立在殿上,直道如玥走到她身边,才有了一丝反应。原来皇上这么看中这个媚贵人,当真是自己低估了她。
“去看笑薇吧。”如玥轻轻挽住了王嫔的手。
“永和宫,王氏,恢复身为妃。依然赐封号‘庄’。”皇帝忽然道。“素春,你别怨朕。”又是同样的话,皇帝这一回说的格外响亮。
“臣妾不敢。”王素春没有回头,却无比孑然:“请皇上看在臣妾一夜未眠,身心俱疲的份儿上,恩准臣妾这一次不谢恩。”言罢,她的泪水便落了下来。毫不犹豫的握着如玥的手道:“咱们快去看笑薇吧!” 
  
第一百九十二章:钻空子
皇后立在延禧宫门外,看着东方天际的黑幕被鱼肚白挣破,橙红的日头冉冉升起,才觉得那温暖的光明耀的人眼花,心里这也才有了融融暖意。
荷欢自己也不记得劝过了皇后几次,若是不进去,也自当回宫歇着。这一站就是大半个晚上,冬夜的风又寒利无比,只怕骨子里都是凉的了。
可皇后就似被点了穴,岿然不动。就连脸上的表情也被冻的僵硬住,看不出一星半点的情绪外泄。
“娘娘,您何必这样折磨自己?您贵为皇后,乃后宫之首,替皇上分忧是最合适不过的了。”荷欢抿了抿唇,咽下了好些凉薄之言:“若是您都不能说话,旁人就更没有这资格了,您又何必为难自己呢?奴婢看着心疼!”
“你懂什么!”皇后的声音非但没有颤抖,反而越发的喜悦。“本宫与皇上结璃这些年,难道会如那些自诩得宠的妃嫔那般,不懂皇上的心么!”
正说着话,常永贵缓缓的走了出来,召唤了两个小太监备好御辇。但见皇后站在此处,不免惊讶:“奴才给皇后娘娘请安,您怎么站在宫门之外?这儿当风呢!”
“皇上呢?”皇后往常永贵身后瞧了一眼,忧心道:“本宫听闻固伦公主失踪了,焦虑的不行,又闻得延禧宫有刺客,遂不安心前来看看。待到来时,又听闻小公主已经平安寻了回来,意欲看上一眼才安心。皆因自己身染病气,怕笑薇年幼沾染,才没有进去。这会儿你出来,也正好知会本宫一声,公主是否受惊,是否脱险,是否安然无恙?”
皇帝轻咳了一声,缓慢的迈着稳健的步子走来:“皇后也来了。”“皇上万福金安。”皇后盈然一福,体贴恭顺:“臣妾迟来,请皇上恕罪。”
其实方才皇后问常永贵的话,皇帝皆听进耳中,这会瞧着皇后面泛青色不免入心:“既然来了,就陪朕走走吧。”
常永贵连忙摆一摆手,示意辇车先行一步,自己却站在一旁,躬着身子,缓慢的等着帝后先行。
“遵旨。”皇后微微笑着,将手搁在了皇帝的手中。
“这样凉?”皇帝只觉得掌上拖着的,是一块冰,硬而僵,一股子凉气就顺势钻进了心里。“你的身子一直不好,怎么自己还这样不当心。”
皇后抿着唇,将手缩了回来:“这一夜,臣妾只晓得担忧了。怕笑薇有什么闪失,担心皇上有什么不舒服。若不是这身子不争气,臣妾真想能替皇上分忧啊!”
若在平时,皇帝或许不会在意皇后的话。方受了庄妃的漠视,伤了如玥的心,又没能从媚贵人口中,知晓事情的真相,皇帝这会儿当真是身心疲惫。疲惫的时候,却正好渴望有一双手柔柔的抚慰自己疲倦的心。
于是乎,皇帝再度握住了皇后冰凉的手:“白莲教,天理教作乱,各地不法之民揭竿而起,诸如此类棘手的事件,朕也有信心解决。偏是后宫诸事,朕的宫嫔之争,却时常令朕束手无策。”
“皇上,您要当心龙体啊!”皇后攥紧皇帝温热的手掌,动容不已:“臣妾为后宫之首,不能时时为皇上排忧,到底是臣妾的过失。只是,后宫诸事,也并非皇上您说的这样错综杂乱。妃嫔也好,新秀也罢,总归是渴望皇上的垂注,只要雨露均沾,便可消减妹妹们心里的醋意了。”
皇后轻柔一笑,喜滋滋的模样格外慈惠:“说到底,都是心系着皇上您的,哪有什么过不去的呢!就让臣妾替皇上好好安抚一番,也就是了。”
皇帝沉吟了好一会儿,眉宇几度蹙松,终于还是问道:“掳走笑薇的,乃是媚贵人身边的小六子,皇后怎么看?”
皇后止住了脚步,看了看天边金灿灿的朝阳,缓言道:“臣妾方才瞧着,这冉冉的红日,橙红明亮。这会儿再看,却觉得金光耀目。同是一样的景物,不同的时候来看,便也有了明显的差别。
皇上,想来媚贵人也必然如此。
您眼中的她,温顺柔和,可妃嫔们瞧着,却觉得她妩媚妖格。终究是一样的人,不同的,不过是心罢了。既然小六子死了,死无对证。那便等同于没有此事。谁也不能让已死的人开口不是么!可终归是活着的人更为要紧。”
如枯竭的朽木,泽春雨滋润,沁满了甘甜与清澈。皇帝这才觉得,自己忽略了许久的皇后,才最懂自己的心。“朕也这般想过。可笑薇是朕的女儿……”
如妃还是您心里最在意的人呢!皇后知道皇帝未宣之于口的话是什么。心里虽然不舒服,但脸上的颜色却截然相反的更显体贴。“万幸小公主无碍啊!皇上若是还不放心,只消多做陪伴,想来如妃也会安慰的。毕竟,如妃多年来深得皇上您的宠爱,知进退,不会使皇上您为难的。眼下年关将近,媚贵人只要好好反省,虔诚礼佛为皇上祈福,为大清祈福,自然能消减戾气。化解旁人心中的积怨。”
瞧着皇上还是有些不忍,皇后笑着说道:“自然,若是苏拉妹妹果真委屈,待到此事平息,皇上您再寻个由头,晋一晋她的位分也就是了。”
说到这儿,皇后微微蹙眉,密密的睫毛上,覆盖下一片淡薄的阴影:“先前长春宫的事,臣妾还耿耿于怀。皇上不妨加强守卫,以免……旁逸斜出什么乱子。不要的提防,还是不可免除的。”
这话显然是提醒皇上不要掉以轻心。矛头自然是冲着如妃戳过去的了。
转愁为笑,皇后又是一副和婉的模样:“其实只要皇上您有心,什么都不为过,臣妾与一众姐妹自然同沐圣恩。妹妹们年轻,偶尔使性子还不是为了能博得皇上一笑。”
“朕有些饿了,去皇后宫里尝尝八宝粥吧!备下了么?”皇帝只是觉得,满后宫之中,总有一个人会在自己身侧。而这个人或许不是自己心中所爱的,但其实根本不要紧。
“备着呢,皇上最爱吃这个,臣妾总会亲手熬上一些备着。”皇后腼腆一笑:“盼望着皇上时常能来坐坐。”
看着天底下最尊贵的一双璧人,相映成笑,荷欢也终于满意的笑了。皇后娘娘果然很了解皇上的心思,正因为了解,才晓得当哭还是该笑。
许是储秀宫又要热闹起来了呵。
这算是一个最宁静的夜晚,宁静的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媚贵人不施粉黛,披头散发的坐在床边,面无表情。经历过九死一生,越发的懂得沉淀自己的怨恨,这个时候张狂、轻浮、沉不住气,只能害死自己。
这么想着,媚贵人不禁缩了缩身子,脚边铜炉里的炭火早已经熄灭了,确切的说,自从她离开长春宫的时候就已经熄灭了。想要重新点燃,怕是不容易了。几起几落,自己的命数真的就这么不堪么!
可如今静下来想,媚贵人又觉得皇上对她多少还是有些不舍的。否则即便没有证据,也可以按照庄妃的话,将她打入冷宫,又或者直接了断了她这条贱命。
忽然门吱呀的响了一声,媚贵人以为是紫佳来了,便没有在意。可那人走近,媚贵人才看清楚,不是鲁天还是谁!
“你来做什么?”媚贵人没好气道。“杀人的也是你,救人的也是你,既然要救,何必要演这么一出戏。是嫌我的好日子太长了,还是你根本就和我有仇?好么!就当你是和我有仇好了,此刻我就在你面前,要杀要剐悉随尊便。”
带着伤心也带着委屈,媚贵人分不清自己是相笑还是想哭。那么在乎鲁天,他忽然不觉也就算了。却还是险些要了自己性命的人。这样践踏她满腔的情意和信任,又为的是哪般呢。
这么说着,媚贵人不觉仰起头头,露出洁白而光滑的脖颈:“动手吧,还等什么?小六子那一剑干净利落,旁人或许不知是你所为,可你骗不了我。你本是御医,平日里提笔写字也就罢了,偏是手上的厚茧出卖了你。那不是成日挥刀舞剑留下的铁证,又是什么?
区区一个御医,隐瞒了一身的功夫不为人知。你到底想干什么?”
“贵人聪明,竟然都知道了。”鲁天神色平静,并没有过多的掩饰。“之所以抓着初贵人演了这一出戏,白白挨了三十大板,也正是不希望如妃如你这般聪慧。试问一个方受了棍棒之伤的人,怎么能一身夜行衣,入延禧宫杀人救人呢!”
得意的笑容隐隐透着些许的疲倦,鲁天坦然道:“本来我也没准备欺瞒贵人你,只不过临时兴起罢了。想着如果我救下了小公主,他日犯在如妃手里,或许她念在我今日之功,能绕我不死呢!”
媚贵人一头雾水,根本不明白鲁天到底想说什么,心底的恐惧却越发的加重:“你究竟是何人,你接近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第一百九十三章:私情
“看来贵人的记性也不是很好么!”鲁天愤懑不已,双目满是不屑:“可我却清清楚楚的记得,是贵人您主动来找我,求我替你出力的。而并非是我有心要接近你。”
忽然逼近了一步,鲁天温热的气息夹杂着寒风袭卷过的凉意,又冷又热的扑在媚贵人脸上,唬得她连连退了好几步:“你想干嘛!”
鲁天自嘲似的微微一笑,许久才道:“这与你无关。只是,我既然上了你这条船,就必然要为你出力。这么看来,若是你果真杀了小公主,如妃无论如何也不会留下你的性命。现在不是很好么,小公主平安无事,你也得意趁机韬光养晦。”
“那么,在你看来,我不过是你设计好的一枚棋子?”媚贵人只觉得很难过,她很想扑进他的怀里。从他进来的那一刻就想!可他说的话,他的眼神,只是令她不断的退缩。这滋味,当真是让人很难受的。
逼近她之后,鲁天才依稀看清楚她的恐惧。而这恐惧之中,隐隐透着一些令他不明白的情愫。心略微的乱了。“我的事与你无关,你只需要好好的留在这长春宫里即可。该你走出去的时候,你必然能走得出去。可若是你自己耗不住,那就别怪我了。”
“你这会儿来,冒险进入长春宫,就是为了让我守口如瓶,不要对别人提及小六子是被你杀死的!仅此而已么?”媚贵人以为鲁天是放心不下自己才会来,却不知道原来这一切都是她一厢情愿的虚构而已。
为什么幻想总是那么的美好,而现实又总是这么的无情。若是从开始,他的心就注定不会为她倾倒,又何必要给她这样容易破灭的梦?媚贵人还是哭了,情不自禁的。
“你一个人,想要在这深宫之中立足,绝不可能。而我也有我的目的,能助你一臂之力,你就得甘愿成我被我利用的棋子。互惠互利,总不至于让你吃亏。”鲁天很快就恢复了冷静,他心里的仇恨早已如千万年沉寂的沙石,一层一层的挤压堆叠,形成了一座高高的大山。
正是这山一样的信念,支撑着他一步一步走到今天。好不容易就要有机会完成自己的使命了,他不愿意节外生枝,更不许任何人破坏他的筹谋。
媚贵人忽然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对皇帝,她从来就没有半分自己的感情。可对鲁天,她情不自禁的倾了心。皇帝至少还能给她身份地位,荣华富贵。可鲁天呢,除了让她伤心,便是无休止的后悔。“你放心吧,我不会说,即便我说了出来,也不会有人信。就算真的有人信,对我也没有半分好处。吃力不讨好的事儿,我从来不屑去做。”
鲁天无声的轻叹,终于还是软了心肠:“经过这一次,如妃是说什么都不会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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