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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倾宫之如妃当道-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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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去吧,接续盯着。”袭儿吩咐了一声。
如玥把这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对沛双道:“定嫔那里再耍花枪都好,你只要去把徐淼给我盯住了就能确保无碍。记住凡事不要冲动,自保为佳,无论到什么时候,你都必须先顾着自己的安危。”
沛双郑重的点了点头:“小姐您放心,奴婢不会让自己犯险。留着这条命才能长久的陪伴在小姐身侧。”沛双不忘吐了吐舌头,玩笑似的跑了下去。
“定嫔果真不好对付,一早就猜到徐淼会回来,想到这么个金蝉脱壳的计策。娘娘您说她这会儿会在哪儿呢?”袭儿微微一笑,满心疑惑。可偏是她这话提醒了如玥:“既然咱们弄不清楚哪一个才是定嫔,不如索性去长春宫走一趟。”
“也不是不好,只不过娘娘您这会儿去,不利于消息的传递……奴婢担心徐淼那起什么祸心,到时候令咱们应接不暇。”袭儿的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当若随意拍身边的姑姑去瞧,定嫔大可以随意说身子不爽,推赖不见、
可若是自己去,一时间消息的互通是问题,另一时间,倘若定嫔真的不在,岂非耽误了功夫。左右为难之时,如玥忽然想起了庄妃。“本宫不便前去,你拿着本宫的玉镯子,去求庄妃。只管说事情紧急,一定要让她去长春宫探疾,弄清楚定嫔到底在不在,你再来知会我。”
袭儿借过如玥从腕子上脱下的玉镯,心想既然她说的这样有把握,庄妃便一定会不计前嫌的帮衬。遂道:“娘娘您安心,奴婢这就去办。”
“如妃果真好计谋啊。”袭儿还未走出内寝的门,一个躬着身的小太监便蹿了进来,猝不及防的扭住了袭儿的脖颈。
“徐淼?果真是你!”如玥瞪大了双眼,惊疑得不行:“你怎么会这里?”
第七十九章:水落(九)
徐淼一身薄黑的帛衣裹着身形,轻轻一甩将遮挡了面容的衣帽甩去:“如妃娘娘聪慧,奴才也并不笨。打从沛双以对食为借口接近奴才起,奴才就已经猜到自己是暴露了。当然,我徐淼并非贪生怕死之徒,可我得护着我的主子!于是只好早早的预备上了,这一招金蝉脱壳,并非是要隐瞒定嫔的身份阻止她来见我,而是我混入永寿宫行刺最好的时机,不是么如妃娘娘?”
从容不迫的看了看四周,徐淼安心一笑,眼底尽是得意猥琐之色:“有谁能想到,一个出宫办差的老太监回遣回宫来行刺掌宫的妃主呢!更何况,您身边,怕是一个能用的人也没有了吧?您的心腹,不是都聚齐儿长春宫了么?”一阵狂妄的猖笑,徐淼的声音格外令人恶心。
如玥见袭儿不慌不忙,稳定自若,倒也稍微安心,遂道:“你要杀我无非是为了保住定嫔!可我要死,也得死个明明白白。本宫的八皇女,到底是不是断送在你与定嫔之手,本宫现在要你亲口答我!”
徐淼嗤鼻冷哼道:“隔墙须有耳,窗外岂无人,越是生死关头越得要守口如瓶。反正娘娘您也命不久已,不若您亲口去问问小公主,或许她会知呢!”
“娘娘,您走,别管奴婢。横竖是一死,奴婢早就该随先皇后去了。”袭儿面不改色,凛然昂首:“徐公公,要杀要剐悉随尊便,,奴婢就是奴婢,贱命一条,死也无惧。但你休想伤害我家娘娘。”说时迟那时快袭儿拔下一根簪子猛的刺在徐淼臂上,右腿向后一蹬,正踢中他的膝盖。“娘娘您快走,这儿有奴婢挡着,您快走。”
“袭儿。”如玥哪里肯走,心里急得犹如毛抓。眼看着徐淼吃痛,与袭儿扭打成团,如玥灵机一动诓道:“徐淼,你当真以为定嫔会那么蠢,把你看的这么重要么?她潜伏在后宫这么多年,身边怎么会没有几个得力助手,你不过是其中之一罢了。她就是要你来送死,能杀了本宫固然是好,可无论本宫是否有碍,你都别想活着走出永寿宫了。”
敏锐的捕捉到徐淼动心的神色,如玥奓着胆子进逼了几步:“说到底你不过是按主子的话办差,倘若你肯当面向皇上禀明实情,还我栾儿一个公道,本宫可以饶你不死。”
徐淼松开了掐着袭儿的手,用力猛推,将袭儿重重磕在墙上。袭儿撞了后脑,一下就晕了过去。
“若你还想活命,别伤害本宫身边的人!”如玥心疼的不行,说到底袭儿也是为了护主!
“后宫之中,无人不敬佩你的睿智,不折服于你的威严,不妒怨你的恩宠。可在我徐淼眼中,你不过就是区区一届妇人罢了。”徐淼拔出袖管里暗藏的匕首,嗖的拔了出来,扔掉刀鞘,直直的指向了如妃。“明知道你布下了天罗地网,我仍然敢折回来,就早已决心亡命。还会被你这三言两语吓住不成么!”
如玥跟着徐淼的步子往后退,一眼扫见案子上搁着的小香炉,遂不动声色的往后退。“本宫可不敢当,你徐公公是何等的角色,连皇上的女人也敢染指,亡命之徒,死的确不足畏惧。可我还是那句话,你真当定嫔是真心待你么?”
“人么,总得傻这么一次。”徐淼微笑着亦步亦趋的逼近,嘴角带着阴狠的杀意:“太监虽未阴认,可总归也活过这么一回。我徐淼并非就知道争名逐利,也有真正顾念的恩情。她真心也好,假意也罢,我无怨无悔。”
“好一个无怨无悔。”如玥声调激昂,满面钦服:“能为真心之人抵命,虽死犹荣。”
“哈哈。”徐淼放生大笑,亮晶晶的刀剑闪烁着锐利的光芒。如玥以迅雷不及掩耳,猛然回过身捧起香炉,狠狠砸了过去。
一瞬间的用力,如玥只觉得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那是带着深深怨恨的决绝,势必要取了徐淼的狗命才肯罢休。
果然,鎏金的香炉硬而重的击在徐淼的右额上,发出沉重的声响。鲜血涌了出来,顺着眼睛迅速的滑了下来。可这一下子,顶多令徐淼吃痛,却根本不足以致命。
索性香炉里的灰烬并未清理干净,迷了徐淼的眼另他暂时看不清周围的事物。
如玥几乎是想也不想,顺手搬起案上的青瓷快走两步,勇猛的举起来奋力砸向徐淼的头顶,这一下着实不轻,徐淼整个人猛的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连手中的刀子也飞出了掌中,直落在如玥脚边。
这一刻,如玥是真的愣住了。面前的徐淼,从一个极度危险的歹人,变成一滩烂肉,竟然就是这么一瞬间的事儿。血流的越来越多,红艳艳的一滩,格外醒目的颜色。
如玥蹲下身子,轻轻蹲在徐淼身侧。只见徐淼的头猛然阿昂起,惊得如玥一个趔斜险些歪倒。她顺手握住了徐淼掉落的匕首,直直的靠近徐淼眼前。“徐公公,现在刀在本宫手里了,轮到你的狗命受威胁了。”
徐淼挣扎着想要起来,如玥却丝毫没有犹豫,一刀刺向徐淼的后心:“受死吧!”
“你……”徐淼瞪大了双眼,面庞,满是鲜红的血水:“你好狠的心,午夜梦回,老奴必要去如妃你梦中讨债……”不断的有鲜血从徐淼口中涌出,腥臭的气味呕得如玥连连作呕。
“本宫才不会怕你,在紫禁城只有大权在握之人,才真正令人望而生畏。”如玥横了心,再用力将拔出匕首拔了出来,星星点点的血水喷飞乱溅,些许落在了如玥脸上、身上。
徐淼终于断了气,面朝青砖地砰的砸了下去。双眼突起,依然死死瞪着如玥。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如玥一点也不觉得害怕,地上的血水,粘在她藏蓝色的旗装衣摆处,划出一条深深的血痕。
她轻轻的蹲在地上,小心意义的移动着自己的身体,缓慢而吃力的朝着晕厥的袭儿走去。腹部的绞痛,令她直不起身子,可她更在意袭儿的安危。
好不容易就快要靠近袭儿了,她忽然没有了力气,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沛双永远也忘不了这一幕,返回永寿宫时,内寝门外的粗婢双双被割断了咽喉,内寝之中,小姐与徐淼各自倒在血泊之中。袭儿昏迷不生,再无人目睹当时的情景,这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惊心动魄啊!
整整三日,如玥昏昏沉沉的睡着,嘴里断断续续的唤着栾儿,时不时的还会泪如雨下。
皇帝吩咐了石黔默回永寿宫照料如玥的身子,也来看过几次,都不见如玥醒转,心急的不行。索性将后宫诸事交由皇后打理,庄妃、诚妃从旁协助,后宫的权势又发生了再度的偏移。
令人惋惜的则是,徐淼死了,定嫔再无后顾之忧。没有任何证据指向她毒害龙裔。虽然她的身份暴露了,可终归没能将她连根拔去。这就意味着,后宫里又要展开一场血雨腥风的争斗了。
“醒了,醒了,小姐醒了。”沛双打了个盹儿,握着如玥的手忽然动了一下,惊了梦。睁开眼时,才发觉如玥的手,真的在动。
彼时,约莫三更天,一屋子守夜的奴婢都被这天大的喜讯振奋,人人脸上都露出笑颜。“娘娘醒了,如妃娘娘醒了……”
这喜悦的呼喊声此起彼伏,经久不息,顺着永寿宫远远的传了出去,惊动了半个皇城。
而如玥身边,最为激动的人,却是几夜不眠的石黔默。为如妃把脉的手,不可抑制的颤抖,
他险些落泪,因为他知道,她是多么不容易才挺过来,多么不容易,才护住她腹中仅仅两月大的小生命。
“娘娘,您醒了?”石黔默收回了手,略微侧身让沛双扶起了如妃。
如玥只觉得身上没有力气,好不容易睁开眼,看清眼前的人,软绵绵道:“我还没死么?”
“小姐,你没事了,胎儿也平安无事,多亏了石御医”妙手回春生生抢回了这小皇子的性命。”沛双泪流如雨,嘴角却挂着笑。她是真的感谢上苍,能令小姐平安无事。
如玥有些迷蒙,声音干涩道:“小皇子?什么小皇子?”
石黔默略微有些责备,却满是关怀道:“娘娘您未免也太不爱惜自己的身子了,您有孕两月,竟浑然不觉。好在上天庇佑,逢凶化吉。否则臣……”
“本宫有孕两月?”如玥紧紧的攥着沛双的手:“你没骗我吧?是我又有了孩子么?”
沛双用力的点了点头,笑弯了眉眼垂泪道:“奴婢恭喜如妃娘娘,贺喜如妃娘娘,娘娘承蒙雨露,喜得龙裔。”
第八十章:转风(一)
“皇上驾到、如妃娘娘驾到。”储秀宫的正殿之上,小太监罗添顺扯着嗓子通报了一声。
皇后淡漠的睨了紫敏一眼,就着她的手缓缓起身相迎,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滋味。“皇上吉祥。”如玥微微欠身,手上的锦帕绣了一株色泽饱满的红石榴,颜色格外好看:“皇后娘娘吉祥。”
“平身吧。”皇帝淡漠睨了皇后一眼,却以宽厚的手掌托起如玥:“当心身子,朕不是恩准你这些礼数能免责面么。皇后又不是气量狭小之人,必然不会于你计较这些。”
皇后唇角一搐,转为笑面:“皇上说的正是呢,臣妾怎么会与如妃计较。如妃妹妹这么细心的督促宫人照料,御医尽心,臣妾的病也不会康复的这么快。有心了,如玥。”
甚少直呼如玥的闺名又或者妹妹,皇后这样的转变自然是为了做给皇帝看。心里有数如玥也不愿意多想,无非是一些司空见惯了的寻常事,再没有什么比能当母亲更令如玥欢欣了。“皇后娘娘客气了,如玥不过是尽自己的本分罢了。”
皇后淡然一笑,令紫敏看座:“扶如妃安坐,妹妹如今身子娇贵,可容不得半点闪失。臣妾也替皇上高兴,妹妹一定能为皇上添一个小阿哥。”
皇帝含了笑意,投去一缕温馨的目光:“朕倒希望是个小公主,与栾儿一样聪明可爱,相信如玥与朕都是这个心思。”
这话说的让人动容,如玥只觉得眼中积满了温热:“是,皇上,臣妾也是这么个心思。”二人相视一笑,旁若无人。
直看的皇后满心苍凉。或许有这么一个人,她本身就是一种威胁,威胁自己的性命,威胁自己的地位,甚至威胁到自己孩儿的前程。可她真是好看,皇后轻柔的舒展了唇角,当你看见她微笑的时候,就会情不自禁的跟着微笑。
美到一种极致,会令人不忍心璀璨。可孰不知,对她的仁慈,竟是对自己的残忍。有她在的时候,皇上的眼里永远没有钮钴禄睿澄。
皇后垂下头,轻轻捋顺手里的玉佩流苏,转交给紫敏道:“这是本宫怀着三阿哥绵恺的时候,先皇赐予的定惊安胎玉佩,到本宫有了绵忻也一直带在身边。如今就转赠予妹妹吧,带着它妹妹一定能得偿心愿。”
紫敏欠身接过了玉佩,谨慎而小心的双手呈于如妃面前。如玥微微一笑,露出洁白的贝齿:“这样贵重的东西,臣妾本不该要。却感激皇后娘娘一番心意,便不忍推诿自当收下。妹妹谢谢姐姐一番心意。”
皇帝总算满意,凝视了那玉佩许久,心中微微感叹:“先帝螽斯衍庆,到了朕这一代,膝下唯有三位阿哥,公主格格更是……朕当真愧对祖先,愧对大清。”
“皇上……”如玥与皇后一同开口,互视对方一眼,却是皇后输了气场,端庄一笑便垂下头去。如玥不以为意,继续道:“皇上正当壮年,身体强健,加之后宫里又新纳了好些妹妹,必然能多为皇上添几个小阿哥。皇上又何须忧愁。”
待如玥言罢,皇后才道:“臣妾心里也是这么想。皇上雨露均沾,后宫同被恩泽,臣妾必当克尽己任,敦促各位妹妹同心同德,上尉天恩,下继子嗣,为咱们大清国开枝散叶。”
“朕心中也作此想。”皇帝顿了顿,略微忧虑道:“如玥,此时你有了身子,不便太过操劳,朕想着,让诚妃、庄妃协理皇后掌管后宫诸事。可好?”
这话问出口,皇后有些微微的惆怅。本也就是皇上一句话的事儿,却要连他能做主的,也一并要问过如妃的心意,当真是笑话了。可往深里一想,这便是皇上对如妃的心吧,含在嘴里都怕化了!
若是换做曾经的如玥,她必然不会计较这些,安安心心的养胎,惟愿腹中的骨肉能平平安安的降生。可此时的如玥,经历了太多风雨,看过太多的人心凉薄,不得不多想几分。倘若没有大权在手,她如何保住自己与孩儿的平安?
权利下放的太过厉害,只能令自己处境危险,根本没有半分好处。这么想着,如玥便露出了明媚的笑颜:“皇上这样体贴,自然是臣妾的福气。可皇上也不能太过偏颇,光让臣妾享福,却劳动皇后与两位姐姐操心。这样一来,如玥反而更于心不安了。”
皇后听得明白,这是如妃不愿意交出手中的权利,遂道:“妹妹说的也是,本宫康复不久,只怕力不从心。而诚妃一向不问后宫诸事,只怕一时间也难以上手。庄妃呢,一贯稳重不假,却也难免毛躁,最让人安心的还是妹妹亲自打理。
不过,妹妹先前受了惊,又昏迷了几日。好不容这些日子调养过来了,可究竟不足四月。我这个当姐姐的,也实在不忍心。果真左右为难,倒不如让皇上圣意决断了。”
品着皇后与如妃的话,皇帝微微难以决意。他知道,如玥并非争权夺利之人,也从未有此心,而皇后惯来是肆意惯了,难得能说出这番委婉的话来。便道:“既然这样,那就由皇后掌管凤印,令诚妃与庄妃协助如妃掌后宫诸事。朕盼望着后宫祥和和睦,皇后是正宫之主,责无旁贷。”
“谢皇上。”紫敏与沛双分别扶起皇后与如妃,双双欠身行礼。
皇帝自然是伸长了手臂,扶如玥起身:“朕不是说过么,能免的礼数都免去就罢了。何况这儿又没有外人,无非是皇后的储秀宫。”
无非是在皇后的储秀宫!皇后在脑中又将这一句话过了一遍,一股怒火撺掇的她险些容色大变。索性皇上眼中只有如妃,如妃眼中也唯有皇上。皇后收敛了心思,欢愉道:“如此甚好,妹妹不必过度劳心,而本宫亦有功夫礼佛祈福。多谢皇上体恤。”
嘴上这么说,皇后的心里还是过不去,倘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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