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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世华堂-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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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告辞。”
醉竹送了沈傲珊出门后。回来时候,见景云瑶是一脸的思索状。半晌,她才开了口。竟是问醉竹道,“你觉得沈从薏会使什么招数呢?”
醉竹却什么都没说,只单手指了指房顶。景云瑶立即会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对醉竹道。“你啊你啊,看你平时不爱说话,知道的可是不少。”
好不容易熬到夜深,景云瑶才悄悄出了门口,踮脚望了房顶半天,又后退几步。尽力看到顶部。见竟是毫无一人,景云瑶倒是懵了,便试着开口小声道。“袁公子?袁公子?”
“景大姑娘,久违了。”袁东跃鬼魅一般的在景云瑶身后出现的时候,她着实吓得一大跳,身子差点栽倒。回头时候,见袁东跃果然还是那副比女子还妖艳的模样。便有些尴尬道,“袁公子这阵子都不蒙面了。看着还挺怪。”
“少将军说,属下可以不必蒙面,属下听从便是。”袁东跃对景云瑶的态度似乎是何从前有些许不同,可若说哪里不同,景云瑶又说不出来。
“那……你们少将军如今,还在宫里巡逻吗?”景云瑶还是忍不住想问问章白玉的近况,她想知道他过的好不好,尽管他那样的伤害过她。可景云瑶发现,真正的爱,根本不会计较这些。
“属下倒是觉得,景大姑娘与其担心这些,不如担心一下表姑娘口中所述之事。”景云瑶终于发现不对劲儿了,袁东跃从前说话多多少少带着些柔软的,而今晚,他的每一句话都好像有一根看不到的刺,却狠狠扎在她的心上。
“你又听到了?”景云瑶只得假装没有心痛之感,带着个无奈的笑容望着袁东跃。
“少将军的吩咐是,要属下一直守着景大姑娘。但属下今晨醒来时发现二夫人鬼鬼祟祟的往外走,这才偷偷跟上,后发现她去了沈幽言家,只以为是去探望,便回来了。如今听闻表姑娘那样说,看来事情并不简单。”袁东跃将自己的想法和分析全数说给了景云瑶听。
“那袁公子的意思是,问题应该就出在沈家了,对不对?”景云瑶实在想不出沈幽言能够说出什么让沈从薏如此笃定的话,这也是她如何都想不清楚的。
“这些不过是属下的臆测,具体如何,属下并不清楚。”袁东跃再度表明了立场,“只是景大姑娘若真心喜欢我们大少爷的话,就该好好去查,而不该就此拱手让人,这样,少将军也会安心。”
果然是章白玉对袁东跃说了什么吧。景云瑶忽然觉得心痛欲裂,她转过头,冷冷留了句,“我该如何做,不用他来指挥。”后便头也不回的进了卧房,一下便钻进被子里,蜷缩起身子,像一个母亲怀中的婴儿一般,将自己整个保护起来,虽然不知这样会不会有用。
袁东跃望着那扇关了的门,许久才露出一个五分难过五分遗憾的表情。他叹息一声,喃喃自语道,“难道感情的事情,也是谁先到谁就赢了吗?明明如此相爱的两人,为何非要闹到今日的地步呢?怪矣,实在怪矣。”
景云瑶没有太多时间将心思放在这上面,毕竟太医院的考试就在后几日。这些日子,她忙忙碌碌的,好在沈从薏那边也没给她添乱,一直不知在安静的筹划什么。倒是唯有接到过沈傲珊的两次飞鸽传书,内容也基本都是“最近安静的诡异”或者“她没有再提此事”一类,景云瑶想着正好,忙完景泽岚的事儿,好给她一个缓冲的机会,才能知道沈从薏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想要考太医院的大夫们,在朝廷的安排下,是需要先讲过一个大规模的笔试的,笔试内容无非便是《黄帝内经》、《素问》、《灵枢经》一类的书内知识。笔试的地点安排在京郊附近的一处大院儿内,院外设护栏、卫兵,禁止围观吵闹,以影响大夫答卷。所以景云瑶、章青云与景泽岚到了的时候,尽管景云瑶和章青云身份不低,也都在几百米开外着急的候着,没有跟进去一步。
景泽岚跟着大批考生入考场,他因为是乾隆特别恩赐的,所以手里拿着密旨与信物,直接交给主考官。后主考官叫了两名考官与景泽岚到了旁边的一个小厢房内,一个考官拿出试卷,提问;另外一个执笔,只要景泽岚答了,便动笔开始写字。自见面至考试开始,三人没有说过一句多余的话,可见极为正规。
待外头的钟声一响,考官便打开试卷,迅速浏览过后,便开口道,“《素问》中说,五气交合,盈虚更作。你来解释一下你对这两句的理解。”
景泽岚只略作思考,立即对答如流,“回考官的话,‘五’指的是木火土金水五运;‘气’指的是风热或湿燥寒六气;所谓‘五气交合’,是指五运六气相合。‘盈虚’即盛衰,此处是指五运各有太过不及;‘更作’指的是交替出现;所谓‘盈虚更作’,意思即是各个年份,由于运气相合的原因,每年的岁运总是太过不及交替出现,这也就是《天元纪大论》中所述,‘有余而往,不足随之。不足而往,有余从之’。”
考官见景泽岚居然如此才俊,不愧是圣上钦点,便钦佩的颔首;待一旁另一考官写完,又开始问道,“阳因而上,卫外者也。阳气如何运行?”
景泽岚自然开口便道,“阳气者,精则养神,柔则养筋;阳气随昼夜阴阳消长而变化,故阳气者,一日而主外,平旦人气生,日中而阳气隆,日西而阳气已虚,气门乃闭。”
约莫一个时辰左右过去,景云瑶竟见景泽岚第一个满面风光的出了来。她忙迎了上去,见景泽岚一脸的自信,一颗提着的心也就放回肚里。章青云拍拍景泽岚的肩膀,对他道,“如何,岚儿,里头的考官可是对你刮目相看?”
景泽岚不好意思的笑笑,后才小声道,“只夸了几句青年才俊什么的。”
景云瑶瞬间觉得手上的伤都不痛了,只要景泽岚好,她一切都会跟着好起来。三人开开心心的去吃了四海客栈吃了大餐后,景云瑶忽的想起什么,便对章青云与景泽岚道,“哥哥今天这样的好事情,咱们也该告诉英俊,让他开心开心才是。不如咱们一会儿便往馥郁阁一趟?”
其余两人自是没有异议,况且景云瑶的手能够止痛,还多亏了王英俊的安神香。只是景泽岚似乎还有点心有余悸,开口间小心谨慎道,“云瑶,到时候你可要和英俊说,我不想再和那些女子纠缠了。”
“哥,你放心,”景云瑶立即笑里藏刀的回道,“我会让英俊为此事后悔一辈子的。”
章青云和景泽岚一头冷汗的望着景云瑶,都在此时上了极好的一课,便是——惹什么都不能惹女人,惹哪个女人都不要惹上面前这个……
242、有英俊的地方就有欢乐
王英俊觉得自己这一天没做别的,光打喷嚏了。这喷嚏可是个个都惊天地泣鬼神,搞得他一天都没法制弄香料——生怕这一个喷嚏就打出几两银子。
除去喷嚏之外,就是莫名的冰冷气息,这种感觉唯有曾经在章白玉身旁之时才感觉到。常常来馥郁阁佩香的姑娘们瞧今儿个王英俊状态实在不佳,倒也是都关心了几句,后识相离去。王英俊流着鼻涕形象全无的正打算关门结业之时,一只包满纱布的手伸了进来,阻挡了他的下一步行动。
王英俊赶紧拿出锦帕来擦擦鼻涕,再定睛一看,景云瑶首当其冲站在前面,后面是一脸尴尬的景泽岚和一脸无奈的章青云。王英俊虽与景云瑶相识时间不久,但了解景云瑶的为人这方面可要比一直与她在一起的章青云要透彻多了——毕竟章青云虽年岁大,却始终太过纯真率直;而王英俊年岁虽小些,景云瑶的恶作剧却参与了不少,也没少让整了。所以这个时候景云瑶出现,不得不让他登时汗流浃背,想想前几日与景泽岚玩的高兴,想必景云瑶今日是兴师问罪来了,怪不得自己打了一天喷嚏呢,这可是上天给的提示啊!
“呦,好妹妹,这手上的伤可是好了,这么快就来我这里,是想我了吧?”王英俊虽不改以往不着调的个性,但语气中是带着一丝颤音的,为他即将受重伤的双足。
“英俊,俊俊,俊哥儿。”一会儿工夫,景云瑶居然换了三个称呼,而且还是一个比一个亲昵,语调更是一次盛一次的亲密,却听得王英俊毛骨悚然。景云瑶嘿嘿一笑。丝毫不犹豫的以手臂撑开门。王英俊生怕再夹着她的手,忙也重新将门四敞大开,同时示意景泽岚和章青云两个赶紧来救命。
谁能管得了景云瑶啊。景泽岚和章青云虽然进了馥郁阁,却默契的对王英俊摇头,遗憾的表示自己无能为力,让王英俊听天由命吧,要么自生自灭,要么自强不息。
景云瑶回头的工夫,就见三人不停的以眼神交流,王英俊脸上的表情更是丰富多变。她噗嗤一声笑出口。虽声音不大,却又吓了王英俊一跳,景云瑶几步走进王英俊。脸上笑意渐无,果然,那股阴冷之气再度由脚心而上,直抵心脏。王英俊后退一步,强作笑颜道。“好……好妹妹,你这气场怎么越来越像他弟了。”
“我弟?舍彦谷?”章青云单手指着自己,再看看景云瑶,别说,刚刚有一瞬间,那种莫名的冰冷之感还真与章白玉有些接近。
景云瑶的心有一刹那的动容。不过很快又盯住王英俊,开口冷冷道,“别在这打岔。英俊,你自己说,我受伤的时候,我哥来求药,你是如何为难他了?”
“好妹妹。我那也不是为难泽岚啊,我给你配药粉的时候需要专心。所以才让泽岚暂时帮我抵挡一下女客嘛……”王英俊妄图解释,却忽的被景云瑶打断。
“我哥是什么人?一本正经!二话不说!三余读书!四方辐辏!五内如焚!六神不安!七步之才!八面受敌!九死一生!十面埋伏!百口莫辩!千夫所指!万念俱寂啊!”景云瑶没说出一个数字,就狠狠的跺王英俊一脚,景泽岚和章青云都不忍心去看王英俊的表情,不忍心去听他的哀嚎,只帮景云瑶一下一下的数着。
末了,王英俊眼圈红红的望着景云瑶的双手,叹了口气道,“妹妹对古代文学的造诣,我真是叹为观止。只是妹妹手伤成这般,可是想让我这个好哥哥脚也肿的像熊掌吗?”
“这才刚刚开始!”景云瑶才又酝酿好了一二三四五的古诗开头,立马让章青云一把揪回了座位上,景泽岚也起身挡在王英俊面前,感动的后者一塌糊涂,但闻景泽岚道,“云瑶,冷静点,若你踩坏了英俊,馥郁阁可是大大的不妙了。再者说,咱们是来找英俊庆祝的,何苦非要这样暴力呢?不如让英俊请了咱们的晚膳,在带咱们去泛舟游玩,就放过他吧。”
王英俊才发现,当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这景泽岚平时看上去文文静静、老老实实的,可肚子里的坏水儿还真是不比景云瑶少,这一对真是名符其实的吸人血兄妹。王英俊登时脖子一扬,推开景泽岚道,“来吧云瑶,给我个痛快!”
可这痛快还是痛快在了几人饮酒上,王英俊几乎是咬碎了牙和血吞。他不过是小小的与景泽岚开了个玩笑,就弄得自己又身残又心残的地步,看来女人当真是不好惹。不过抛开这些不说,景泽岚能够安然通过笔试,这也是最让他开心的。尽管他一直哭丧着脸,心里倒并非那样难过,反而开怀的很。景云瑶与其他人向来都是礼待有加,包括章青云。唯有在王英俊面前,她才能够像个不听话的任性孩子一般,肆意欺负他,她也喜欢这段无忧无虑的时光,所以这一晚,看似一直打打闹闹,其实气氛是极好的。
泛舟湖上之时,王英俊倒是大方,直接包下了整艘小船,而四人则背靠背的坐着,各自望着一方。景云瑶突然心血来潮,对其余几人道,“难得今儿个这样尽兴,咱们来吟诗猜主题好不好?”
“云瑶,你可是越来越像巴顿老师了。”景泽岚立即有些汗颜,毕竟他对古代的那些诗词还并非很熟悉。
而章青云的脸则快变成一个囧字了,景云瑶自然知道众人的心思,便又道,“哥,不是吟诗作对,我们各自说出自己知道的诗,不是诗的话,谜语也可以,然后剩下三个人来猜,谁最先猜中,下一个便由那人来出题,再由下个人猜。自然了,猜不出的人,自罚一杯!”景云瑶指了指各自面前的小方桌,方桌上各是一小壶酒,而床舱中,自是有大坛的酒坛子在备着——这也是撑船人赚银子的一种好手段,要知道,这船上的酒可是不及酒馆中上好的酿造酒,但价格可是比那酒还要贵上几倍的。
王英俊立即变成苦瓜脸,开口问景云瑶道,“好妹妹,那银子谁来付?”
“英俊!”这次,倒是三人共同的欢呼了。
“你们这些官家子弟,这是欺负我们这些自力更生的呀!”王英俊感觉自己的荷包已经越来越瘪了,不知又要不眠不休的折腾几日才能补上这些虚亏了。
景云瑶可是不理会他的哀嚎,自己开口道,“那这第一人,便由我来做吧。听好了,咳咳,”她清了清嗓子,只眼珠一转的工夫,便开口道,“黄四娘家花满蹊,千朵万朵压枝低。留连戏蝶时时舞,自在娇莺恰恰啼。季节。”
“谁……谁家?”章青云还纠结在字面意思上的时候,景泽岚已经头一个答出了“春”,章青云和王英俊只得自罚一杯。下一个自是轮到景泽岚了,他也想了想,后开口道,“解落三秋叶,能开二月花。过江千尺浪,入竹万竿斜。自然现象。”
景泽岚嘿嘿一笑,对着景云瑶眨眨眼。景云瑶对这些可是无能为力了,莫名的回看景泽岚。倒是王英俊反应快,在章青云还在想着景泽岚刚刚说了什么的时候,开口道了声“风”,便省下了这一杯。
从入夜开始,一直到瞧了四更,四人在船上饮酒作乐,不知多快活。临离开的时候,倒唯有景云瑶和王英俊两个还算清醒了,章青云的酒量是最小的,几杯就醉;景泽岚虽稍好些,但架不住他总是猜错总是喝,这会儿也迷迷糊糊的。王英俊先送景云瑶与景泽岚回景府,在送他们下车后,拍拍景云瑶的肩膀,见她回头,才对她笑道,“恭喜你终于得偿所愿。”
“你是说坑你从女人手里赚来的银子吗?”景云瑶故意这么回了一句,后给了王英俊一个心领神会的眼神,同样拍拍他的肩膀,“英俊,你永远是云瑶的好兄弟。”
“谢了,你少坑我点银子,这兄弟不做也罢。”王英俊又没正行的对着两人挥挥手,这才又上了马车,将章青云扶正,防止马车的颠簸让他把晚膳都吐出来。马车里头灯光是极暗的,借着这样的光,王英俊望着迷迷糊糊的章青云,笑的一脸无奈,“图吉兄啊图吉兄,你还真是傻人有傻福。那个你中意的女子啊,这辈子都当我是最好的兄弟。兄弟啊!”王英俊双眼意味深长的望着愈发远了的景府,眼神中闪过一丝微笑的失落。
“英俊……俊,你说说什么?”章青云似乎还有点意识,只是头疼的紧,又好像听见王英俊说了句什么,便大着舌头开口问了一句。
“没什么,我是说,”王英俊深吸口气,对着一个醉汉认真道,“你与云瑶永远都是我王英俊最好的兄弟,无论发生什么事,这种关系都绝不会变!”
243、透露古怪
“好……好兄弟,讲义气,喝!”章青云迷迷糊糊的,还真是听清了几个字,再加上马车上摇摇晃晃的感觉,他甚至还以为自己身处轻舟之上,与最心爱的人和最好的兄弟把酒言欢。
章青云的纯真向来是王英俊最羡慕的,虽然平日里他从未有个正行,还与一众女子亲昵谈笑,可事实上他的心思很重,哗众取宠只是他的伪装,而与那些女子也只是言语上逾了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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