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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世华堂-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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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道,“所以当初雪儿说愿做巴顿贤侄的妾室,我非常生气。我已经至如此地步,难道要我的女儿步上我的老路吗?当初的我,不就是现在的你吗?你要我这个做娘的情何以堪?”

“娘……从前,从前是雪儿错了,”话已经说到这个地步,景雪瑶也稍稍能理解沈从薏,毕竟她对富察巴顿的情谊,她心知肚明,“只是娘也不该这么晚了偷偷约见二姑夫啊,雪儿看到了,还能听娘的解释,若他人见了,又该如何?娘行事可该小心些才是,日后,断然不要再与二姑夫单独相见了。”

“今日之事也是巧合,日后定也不会了。不说这伤心事,雪儿出来寻我,究竟所为何事?”沈从薏见景雪瑶好不容易不揪住这个话题,忙立即扯起其他的事情来。景雪瑶虽是自己亲生女儿,她也相信雪瑶不会将此事说出,但万一个别有心人听到了风声,想方设法的从景雪瑶口中挖些什么,倒也不是什么难事儿。所以,越快让她忘怀越好。

“对!”沈从薏这招还真好使,又勾起了景雪瑶的伤心事,她居然就大哭起来,像受了极大委屈一般,“娘,景云瑶过来和我说,陀瑾格格看中巴顿哥哥了!还说什么,若陀瑾格格嫁入富察府,我就断断不能嫁了,娘,娘你可要给雪儿做主啊!”

景云瑶会这样好心,过来说这些事?只不过沈从薏无暇顾虑这些,因为景雪瑶哭鼻子抹泪说出了这样的话,“娘曾经尝试过不能与心爱的人在一起,定也能对雪儿如今的心情了然于胸,娘若是不管雪儿,便是不顾及过去的自己了。难道娘忍心让雪儿与娘一般,嫁了自己不喜欢的人,孤苦一生吗?”

“这……”沈从薏可当真是头疼了。

94、二女争夫

   沈从薏不得不承认的是,这次她头疼了,并且因为景雪瑶之事夜不能寐。第二日早起的时候,她带着浓重的黑眼圈,呵气连天。黄泽见了,也知道定是昨晚景雪瑶给沈从薏出了什么难题,才导致她安睡不得,所以贴心的帮沈从薏梳洗打扮好后,便静静立在一旁。她知道,以沈从薏的性子,这会儿也是该开口的时候了。

黄泽所猜果然不错,沈从薏呆呆望着铜镜中的自己,半晌便道,“黄泽,你看,我的眼角出现鱼尾纹了,终究是老了,有些事情算计不到,有些事情无能为力。”

“二夫人何以有此一言,二夫人风华正茂,福泽深厚,心思细密,是多少人羡慕都羡慕不来的。”黄泽先按常理出牌,夸了沈从薏几句。

“福泽深厚?唉,若福泽深厚,雪儿那孩子就不会成天给我找麻烦了。”沈从薏摇摇头,一脸的无奈和忐忑。景雪瑶如今以她从前之事为榜,逼着她帮忙说和与富察巴顿之事。可是那富察巴顿是陀瑾瞧上的,陀瑾可是格格的身份,她又凭什么与人家争?可若要景雪瑶为妾,她又属实舍不得;况且陀瑾的性子像极了景福雅,那样的火爆霸道,又怎会容许富察巴顿纳妾呢。

“二姑娘乖巧懂事,哪里会给二夫人找麻烦呢。”黄泽这话说出来,自己首先就不相信。

“她若是真如你说的那般便也好了,可偏偏不自量力的要和格格抢……唉,她不过是个庶女,这心思也太高了些。”沈从薏一再把头摇的像拨浪鼓,唉声叹气的模样都不像素日里的她了。

“二夫人过虑了,明的不行,咱们来暗的不就是了;况且富察府的巴顿少爷与咱们二姑娘青梅竹马。总也有多年的情分在。”黄泽在沈从薏耳旁吹着风。

“此事哪有这样简单,一个格格看中的东西,哪怕是人,不也是手到擒来?”沈从薏端起茶杯又放下,这会子她哪里还有心情品茗。

“二夫人您听,外面热热闹闹的,该是将军府和富察府的来了。咱们且先瞧着事态如何发展,再应对也不迟。二夫人一直这样忧心,万一熬坏了身子,那可就什么事儿都办不成了。”黄泽一面规劝着。一面在沈从薏脸上铺了厚重的粉和胭脂,以遮掩住那黑眼圈和苍白的脸色。

这些日子,景泽岚的精神倒是愈发的好。景云瑶有了空闲也会教他识字认药,还在钟离苑取了医书给他,让他先瞧着,不认识的字便画个圈圈。景泽岚终究是聪明,约莫半月有余的工夫。就看了小半本,尽管每一页都挺多圈圈。而每日清晨,景云瑶都会去与寒烟一块照料小园子所种的香花,见那些绿油油随风舞动的样子,景云瑶径自笑的开怀。

很快便到了立秋之日,而富察巴顿的科举考试也结束了。不负众望的。他坐上了金科状元的交椅,当堂便被授予翰林院修撰一职,官拜六品。衣锦还府之日。景府的人前来富察府恭贺。富察英奇几乎笑的合不拢嘴,他曾是个败家子,整日游手好闲,不学无术,几乎败光了整个富察府;好在他这个儿子争气。终于又给富察府光耀门楣。

富察巴顿鞠躬感谢着每个前来道贺的人,眼神却一直瞧着门口。景府的人来了不少,可就是没见景云瑶人影;谁知他还左顾右盼的工夫,却见景云瑶与贝勒府的陀瑾一道过来了,两人还都没空手,每人手中提着不少东西,看样子好像是药材;而身后两个婢女则是大包小包的拎着道喜之物。

富察英奇眼尖,遥遥望见陀瑾来了,立即殷勤的上前,格格长格格短叫的亲昵无比,那卑躬屈膝的模样看得富察巴顿直皱眉头。景云瑶将一切瞧在眼里,心中倒也同情巴顿。像他这样的才子,是最最清高的,可偏偏摊上一个这样势力的阿玛,怪不得他要这般了。

景雪瑶带着府里几个妹妹正在屋中闲坐,开始时候她可是以富察府女主人的身份招待客人的,可回头的工夫却见景云瑶与陀瑾一块来了,并且富察英奇和富察巴顿正与她们聊得火热,顿时一杯热茶烫了手,惊得她一脱手,茶杯便落在地上,碎成千万块。景月瑶忙奔了过来,见景雪瑶的手都烫红了,立即拿出锦帕小心擦拭。可景雪瑶竟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径自将牙齿咬得咯咯响。

景月瑶顺着景雪瑶的眼光望过去,立即与她一道同仇敌忾道,“我就说一大早怎么不见景云瑶的影儿,原来竟是拔了腿儿跑去贝勒府献殷勤了。”

“你看她在陀瑾格格身旁那谄媚的模样,真让人作呕!”景雪瑶甩了手,一旁苍耳连忙在地上收拾着,不敢有一丝的怠慢。

“今儿就算是巴顿哥哥的好日子,可陀瑾身为高贵的格格居然出闺庆贺,看来是对巴顿哥哥用了真心,”景月瑶说着,忽然感觉到景雪瑶目光一冷,忙又改口道,“不过巴顿哥哥与二姐姐情深意重,定也不会领她的情。”

“哼,我倒要去会会这个陀瑾格格,端午那日真是忍她都忍够了!”景雪瑶语毕,不顾景月瑶的再三劝阻,立即大步流星的就往富察巴顿的方向走了去。

而此时,景云瑶和陀瑾正将手中的药包递给巴顿,这时候景云瑶自是聪明的没有开口,将一切机会都留给了陀瑾。陀瑾也是个大胆的,倒是没有一丝羞涩的直接道,“这些药材都是给你补身子的,前些日子你为殿试夜夜熬着,定也是虚的很。”

“多谢格格美意。”富察巴顿示意一旁小厮收下,但听陀瑾笑嘻嘻的指着景云瑶道,“你与我都这样好了,还客气什么,况且这药方可是我向咱们女神医求的,你可要按时服用才是。”

女神医,自然指的就是景云瑶了。景云瑶笑笑,才要措辞,但见景雪瑶不知何时赶了过来,在一旁酸不溜秋的开口接了一句,“呦,巴顿哥哥和格格什么时候关系这样好了?”

“人生四喜,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富察英奇见巴顿一脸的尴尬,忙开口笑道,“巴顿啊,你年纪也不小了,如今又有了出路,也该是寻个人管管的时候了。”

“阿玛!”富察巴顿顿时微微红了脸,羞涩的望向景云瑶那边,眼神多有闪躲和暧昧。

陀瑾可是与景云瑶站在同一边的,景雪瑶见了,也只当巴顿对陀瑾有心,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负气道,“富察叔叔,都说满人最重承诺,当初巴顿哥哥可是与景府定了亲的。”

“那不是正好,”陀瑾曾经也听景云瑶有意无意间说过,景雪瑶与富察巴顿是青梅竹马的情谊,相交匪浅,所以这工夫完全视景雪瑶为死敌,初见时的好感全无,便也硬生生道,“我额娘是景府的嫡女,我也算是半个景府人。”

虽然沈从薏天天在景雪瑶耳边说着什么“嫡女庶女之分”,但直到今日,直到这个时辰,景雪瑶才真真体会到那话的真意。她一咬牙,挺起胸膛义正言辞道,“身为景府之人,首先姓氏为景才是。日后,在富察府中,也可称为‘景氏’,而格格是高贵的满人,该称为‘乌尔答氏’才对。”

景云瑶就算不去看,也知道景雪瑶与陀瑾此时双方眼中的火意几乎将对方燃烧殆尽。她虽心中冷笑,面儿上却总也得过得去,便开口劝道,“好了,都说女大当嫁,大妹妹和格格也到了年岁,便恨嫁了是不是。咱们金科状元郎的确是风流才俊,你们也稍稍矜持些才是。况且婚约之说,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们两个争来争去,不是让他人看了笑话吗?”

“大姐姐特意去贝勒府将陀瑾格格叫来,不就是想看这一出好热闹吗?”景月瑶不知何时也过了来,冷嘲热讽的接了一句。

“月妹妹这话可当真是说错了,”景云瑶笑笑,没有过多反驳,只是多说了句,“若我想看热闹,该叫章佳府的舍彦谷叔叔来,那样才当真是热闹了呢。”

“你!”景月瑶上一回三番几次的对章白玉热脸贴冷屁股,可是在府中盛传了一阵子,弄得人人皆知,好好的丢了一回温晴茵的脸。温晴茵也因此说道了她几句,让她心中愈发的生气。此时景云瑶再一提起,她自然就是气上加气,可也只是吃瘪的份儿,便选择闭口不言了。

“并非云瑶唤我,我早便与巴顿定下这个日子了。”陀瑾轻蔑的瞟着景雪瑶,那眼神似乎在说,即使你们是青梅竹马的情分,可若巴顿钟情于我,你又有何办法?

“哎呀哎呀,你们这几个丫头,总这样缠着巴顿贤侄可不成,他总得应付其他人。”温晴茵不知何时走了过来,笑眯眯的盯着几人,给陀瑾福身请安后,便带着几位姑娘到了内堂。

富察巴顿的目光随着景云瑶身影的消失而收回,他暗暗叹口气,却听富察英奇在一旁悄声道,“巴顿,我见格格对你一片痴心,如今你也小有成就,不如择一日我去贝勒府提亲,如何?”

95、寻美助己

   “阿玛,唉。”富察巴顿欲言又止,摊上这样一个唯利是图又贪恋权势的阿玛,他无奈至极,但又碍于圣贤书中所言,不敢违逆,只有顺从。

富察英奇虽曾是正儿八经的纨绔子弟,但却十分了解自己这个儿子,他素来知道读书人清高——他的阿玛何尝不也是这般,只是,若富察巴顿一意孤行,那日后,受苦的就是整个富察府了,“巴顿,阿玛知道你更喜欢景云瑶。可你也看到了,景云瑶可是个心气儿高的,哪里能看得上咱们这落魄的富察府?即使如今你官拜六品,可将军府的那个大少爷更甘图吉还眼巴巴的纠缠着呢,又哪里轮得到你?”

富察英奇说着,见巴顿神色有异,知道自己这话是说重了,忙又稍稍敛了口气道,“就拿上次景府端午宴请来说,阿玛在桌上可是看得真切,那更甘图吉是一心向着景云瑶的;退一万步讲,巴顿,你想想,景云瑶对诗文一丝不通,哪里能与你谈论风月?你喜欢她这阵还好,她如何你都能容忍;但总归是话不投机半句多,你们还有千千万万个日后啊。巴顿,你不可只看眼前,事事都要多想个然后才行。”

“阿玛的教诲,孩儿铭记于心。”富察巴顿虽心里抑郁着,却也觉得富察英奇的话确实有几丝道理。只是他已然中了状元,有了官衔,却仍然娶不得自己心爱的女子,这让他如何能甘心?

正是天气也晴朗,沈从薏难得有雅兴提着水壶浇灌着一地的香花。黄泽从一旁过来,接过沈从薏手中的壶,口中还道,“这样的活计让奴婢来就是,二夫人快好生歇着。”

“可是温晴茵跟着家长去了?”沈从薏斜眼望着门口。不知在想什么。

“正如二夫人所料,不止三夫人,老爷还带着六夫人去了。”黄泽对着沈从薏福了福身子,停止了手中的活计,但小心观察着沈从薏的面色。

“哼,这样大的场合,还带了个舞姬跟去,家长也真是,”沈从薏立即冷嘲热讽,后又对黄泽道。“叫你去办的事儿,可是办好了?”

“回二夫人的话,已然办妥。好在奴婢宫中还有些要好的姐妹。替咱们寻了一个极好的。”黄泽悄悄凑近沈从薏,后小声道,“绝对比六夫人要美上百倍不止呢。”

“容颜俏丽自然好,但更重要的,舞姿是否绝伦?能否与姬无双媲美?”沈从薏说这话的时候。眼神一直四处瞟望,经上次与鸿时私会被发现一事后,她行事更加小心翼翼,不敢有半分差池。

“那是自然的,听奴婢的那些姐妹说了,咱们寻的那人。似乎还与六夫人有些嫌隙呢。”黄泽嘿嘿一笑,奸相毕露,一双圆溜溜的大眼左右转着。一看便知是个极其鬼头的。

“那便真是好了,”沈从薏打黄泽手里接过水壶,边浇花径自笑的开怀,“即使联合上敖媚仪,也只是为巩固地位。其他再无好处;但多了这个女子的话……那些我曾经失去的,便要一样一样的夺回来!景云瑶啊景云瑶。逍遥了这些日子,也该让你尝尝苦头了。”

“二夫人说的极是,这些日子,大姑娘可是出尽风头,还几度惹得咱们二姑娘蹙眉瞪眼的,该给她些颜色瞧瞧了。”黄泽向来颇懂沈从薏的心,这会子自然同仇敌忾的开口道。

“景云瑶向来与姬无双连成一线,这一次,我便要她们两个一损俱损!”沈从薏咬着牙,面上满是报复的快意。

“二夫人此番打算极好,只是咱们该寻个什么理由将那女子安插进来呢?”人,黄泽都找好了;只是还欠一个合情合理的理由。本来她这次在宫中寻的便是个舞姬,还曾与姬无双一齐的,若想让她光明正大的进景府,可还真是需要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上一次姬无双进府,景府上下便颇有微词,这一次可是极大的考验了。

“理由?家长喜欢,纳入府中便是了,还需要什么理由?”沈从薏扬着嘴角,似乎胜券在握,“再过几日,便是七月初七,家长的生辰,那一日府中定然大庆,而我借花献佛,让那女子进来尽情一舞,若她真是个能与姬无双媲美的,家长自然会留下。家长的性子如何,你我还不知晓么。”

“二夫人英明,居然想得此法!奴婢愚钝,可是万万想不到呢。”黄泽立即抓住机会溜须拍马。

“你哪里是愚钝,不过等着我说罢了,”沈从薏心情颇好,拍拍黄泽肩膀,给她一个满意的笑容,又道,“那女子姓甚名谁?”

“与姬无双和她的丫头青芷原本都是一齐打新疆过来的,命唤玉璎珞。”黄泽如实相报。

“姬无双,玉璎珞,她们的名字还真是怪里怪气的,听着便觉是祸国殃民的妖姬。”虽就要安排玉璎珞入府,可一听到她的名字,沈从薏还是撇了嘴,一脸的不屑。

“回二夫人的话,新疆人的名字长,唤着也不好听,所以她们都有了自己的艺名。像那青芷,本给自己起的艺名为段青芷,这一听便是丫头的名,所以,她不也是个丫头的命么。”黄泽与沈从薏侃侃而谈,她尚在宫中之时,便也最看不惯那些涂红抹粉行为做作的舞姬,这会子说话,自然也就带了些那时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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