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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世华堂-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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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夫人说的有理,倒是奴婢多心了……”黄泽见沈从薏反应这样大,也不敢说别的,连忙就住了口。

“是谁,是谁在背后出了这么一招,她到底是什么目的……”沈从薏陷入深思之中,却又忽的觉得头疼的紧,黄泽见状,忙出去拿醒脑茶,也暂时脱离了这个“战场”。

而玉璎珞的房中,因为有三个大夫在断症喂药,玉璎珞在傍晚时分,已经渐渐清醒过来,只是觉得身上软软的,一丝力气都没有。只是她才醒来,就见景天佑表情凝重的坐在床边,而不远处,景云瑶和景祥隆分别在藤椅上小憩,似乎都累极了的样子。她忽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因为她记得,她是疼晕过去的,然后呢?

“夫君,我……我的孩子呢?”尽管这虚弱的身子和一惊先下去的小腹明白告知了玉璎珞,她的孩子没了,可她还是抱着一丝丝的侥幸,问询着景天佑。

“我们……我们还会有孩子的。”景天佑别开了目光,不敢直视玉璎珞。

“原来那不是梦,孩子,真的没了……”玉璎珞的双眼忽的蒙上了一层白雾,她并没有如当初姬无双一般大吵大闹,她只是静静的流着眼泪,强抑制住心底的痛苦,殊不知,这样才更能让景天佑心疼。

“璎珞,别这样,我们还会有孩子的。”景天佑轻轻将玉璎珞的身子托起,让她倚在羽毛垫子上。

景云瑶听闻到了这边的动静,也醒了过来,急忙几步到了床边,拉着绝望的玉璎珞,焦急道,“七娘终于醒了,可觉得身子还有什么不适?”

“没有了,我很好。”说这话的时候,玉璎珞的眼泪滴答滴答的掉了下来,可她却一脸的平静,看不出有一丝波澜。

176、矛头突转

   “七娘这哪里像是没事的样子……”景云瑶重重叹了口气,后紧紧握住玉璎珞的手,咬牙切齿的对其道,“七娘放心,云瑶在此发誓,定要还七娘腹中孩儿一个公道!”

“云儿说的不错,”景天佑此时竟是与景云瑶同一个表情,如此看来,这对父女在长相方面还真是有些相像,“璎珞,我们的孩儿不会白白离去,我定要将此事彻查清楚!”

“好了,你们这一个两个的,别表决心了,如今璎珞才醒过来,天佑,你陪着璎珞的时间最长,你速速去钟离苑的小厨房,让那些厨子给璎珞弄些补身子的膳食来。”景祥隆倒是把这女人家该做的事情安排给了景天佑。

景天佑此时一心挂着玉璎珞,也不疑有他,况且这个地方有景祥隆和景云瑶两个看护着玉璎珞,他放心。眼见着景天佑依依不舍的离去,景祥隆才走到床边,坐在了景云瑶一侧,后对玉璎珞道,“天佑这孩子,口号是喊得好,可若真要查明此事,他还是靠不住。而且天佑性子太过猛烈,万一被他知晓了蛛丝马迹,恐怕会打草惊蛇,所以,我只得先把他支出去。”

景天佑虽已迈入不惑之年,但由于景祥隆打小的宠溺,他太过天真和流于表面,的确不是个理智的人。关于这点,玉璎珞与景天佑虽相处不久,却也看得通透。此时听闻景祥隆这样说,也跟着点头,道了声,“爹的意思,璎珞明白。”

景祥隆与景云瑶相视,默契的点头后,景云瑶便开口问道。“七娘,虽然您现在定是心痛不已,可是咱们只有查清楚谁是害七娘的人,才能为腹中孩儿报仇。云儿斗胆问一句,七娘今日的膳食可是按照云儿平时方子上所用?”

“有了从前六姐姐的例子,璎珞自然处处小心着,所有的膳食,都是经紫薇之手,凌……他人是决计碰都碰不得的。”玉璎珞虚弱的摇摇头,开始想说“凌波”这个名字。可又念起景祥隆还在这里,有些事情还是稍作隐瞒的好,便临时改了口。

景祥隆混迹后宫这些年。怎会不知景府明面儿上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汹涌,并且是以沈从薏为首的。不过他只是静静坐在一旁,听着景云瑶和玉璎珞的对话。如今他已不再是景府的主事人,况且哪个府里的女子之间不是勾心斗角。在他看来,景府的女子们,与皇宫中那些后妃倒无区别,只要不是闹的很大,他都懒得管——自然,这一次。那人是闹大了。

“刚刚云儿已经给七娘瞧了脉,七娘只是因为失血过多,气血两虚。其他倒都还好。如今既查出膳食无异,屋内又无燃香,七娘的生活起居一切如常,那这胎……倒也真是奇了,怎么会滑掉的呢。”景云瑶说着。叹口气的工夫,故意吸了吸气。后揉揉鼻子道,“不过,七娘屋内虽不燃香,倒也是洋溢着一股淡淡的香味儿……”

“枕头!”景云瑶惊异的与景祥隆异口同声而出,毕竟上一次姬无双滑胎,最终的问题症结就在那玉枕上。玉璎珞有些莫名担忧的望着将瓷枕摔个稀巴烂后在其中翻宝一样寻东西的景云瑶和景祥隆,开口小声问道,“爹,云儿,这枕头可有不妥?”

两人半天才硬着头皮起了身,交换了失望的眼神后,还是景云瑶先摇摇头,后开口道,“瓷枕并无不妥,只是……那香味儿从何而来?难不成是被子中夹了……”

眼见着景云瑶和景祥隆的眼睛又盯到了被子上,玉璎珞忽的想起了什么,声音也提高了几度,开口道,“云儿,可是我擦的胭脂香?”

“胭脂?”景云瑶有些迷惑不解的望着玉璎珞,好像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一样。

景祥隆却用力点头,后对玉璎珞道,“璎珞此言甚有道理,只是你有身孕在身,胭脂口红一类的还经常擦吗?”

“璎珞所用胭脂,都是二姐姐亲制,并且经云儿看过的。璎珞惭愧,一直认为女子只能用姣好的面容留住男子的心,所以即使有孕,胭脂一类也一直用着。难不成,是这胭脂……”玉璎珞说着,一直平淡的脸上居然露出了丝惶恐,她死死盯着景云瑶,可是心中又不敢相信,这胎是景云瑶提倡她留下的,她怎会害了自己的孩子?

“七娘,祖父,二娘亲制的胭脂的确是经云儿看过的,并无问题。”景云瑶连忙解释道。

“胭脂在哪里?”景祥隆没有去理会景云瑶的解释,直接问玉璎珞道。

“就在镜架的一旁。”玉璎珞指了指一侧的梳妆台,又道,“还有一瓶未使用过的。”

景祥隆起身,景云瑶也跟着过了去,但见景祥隆先拿起那瓶未使用过的胭脂,开盒闻了又闻,觉得并无大碍,便放了回去,后又拿起那瓶已经快用完,只轻轻嗅了嗅,眉头间便拧了个大疙瘩,重重将那瓷瓶放下后,生硬着一张脸对景云瑶道,“这胭脂里,含有极重量的麝香。”

“麝香?不可能,若是有麝香,云儿怎会闻不出来。”景云瑶脸上的惊恐登时要比玉璎珞多上几倍不止。

“你怎么会闻得出,来,你来闻一闻这新的胭脂。”景祥隆说着,将最靠边的一小盒胭脂给了景云瑶,她打开盖子闻了闻,的确无异,便有些不解的望着景祥隆。直到景祥隆将已经使用过的胭脂交给她,她再一闻,才失口惊叫道,“的确是极重的麝香!”

“所以,云儿,你明白为何闻不出了吧,这胭脂可是内有乾坤。”景祥隆说着,又深深锁起眉头,望着玉璎珞,开口道,“这确是从薏送来的?”

玉璎珞先惊恐的点头,后又摇头,道,“并非二姐姐亲送,而是差……差黄泽送来。”

“黄泽送的?!”景云瑶这句话虽然仅仅四个字,声音却拔高了不少,像是喊出来的一般。景祥隆心觉纳闷,才要开口发问,却忽的听到门口有碗摔碎的声音,转身望去的时候,发现景天佑正双手放于胸前,而地上,躺着几块碗的碎片,喷溅出的汤汁甚至湿了他的鞋子,他却不自知,只是一脸仇恨的望着景祥隆和景云瑶,牙齿咬得吱嘎作响。

“是沈从薏搞出的事!”

“天佑,此事暂时还只是我与云儿的猜测,并无定论……”景祥隆见景天佑的样子,便知他是按捺不住了。

“是啊爹,二娘与七娘一向是最要好的,此事之中定然还有……”景云瑶也忙着解释,只不过瞧景天佑的模样,这个时候是再听不进他人一句话了,哪怕是亲爹和亲生女儿。

“还要什么定论,那胭脂不就是铁证了。”景天佑冷着脸大踏步的进了来,将那两瓶胭脂握在手中,后对门口一直候着的白术吩咐道,“你速去紫竹苑给我把那个贱人唤来,我要当面与她对质!”

“爹,三思啊……二娘是绝对不会这么做的。”景云瑶连忙帮沈从薏说好话。

“我知道她不止是你二娘,还是你的亲姨娘,你自然帮着她说话。不过云儿,即使如今你身份尊贵,可也是我的女儿,这件事情,你不要过分插手!不然,别怪我不顾念父女情分!”景天佑冷冷甩下这句话,便头也不回的往钟离苑主房而去。

景祥隆见景云瑶面色苍白,也只得叹了口气,上前拍了拍景云瑶的肩膀,安慰道,“你爹就是这样的性子,这也不怪他,都是我从前宠坏了他。”

“祖父,云儿如何都没关系,只是这件事情还未查清,爹就要处置了二娘,万一二娘是冤枉的,是被陷害的,或者是替谁顶了罪……云儿从前不就是个例子么。”景云瑶欲言又止,最终转移了话题。

景祥隆觉得景云瑶这几句话颇为不对劲,再加上刚刚她听到黄泽名号时候的态度,心思缜密的他一下子便猜到了,此事定然与黄泽脱不了干系。只略作思考,他便又问道,“云儿,此事可是与黄泽有关?”

“祖父为何有此一问……”景云瑶的目光开始闪避,不自觉的后退一步,像是在逃避什么。

“云儿,如果你不想天佑冤了从薏,就必须将事实说出来。”景祥隆死死盯着景云瑶,他知道,自己这个嫡孙女聪明,定是已经知晓了什么内情,只是还不方便说而已。

“祖父,云儿……云儿前些日子入宫,听闻了些事,如今云儿只能说,黄泽从前与七娘是结了仇的,至于是什么仇,若七娘不愿说,云儿也定不会开口。云儿听来,是道听途说,许是宫中人乱传也说不定,云儿不愿冤了七娘。”景云瑶说着,回头瞧向玉璎珞,眼神中满满的都是不忍。

景云瑶这做法,在景祥隆看来也无可厚非,他便立即将目光转向已经惊异了半晌的玉璎珞,开口婉转道,“璎珞,已经到了这个节骨眼儿上,过去的事情,你与黄泽之间的龃龉,可否说出来?这也是对你腹中之子的负责。”

177、人证物证动机俱在

   其实景云瑶已经给足了玉璎珞面子,毕竟这件事情,完完全全是玉璎珞的错,是她欠黄泽的。景云瑶甚至想着,当初黄泽选择让玉璎珞入府,除了因为玉璎珞与姬无双和青芷结仇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玉璎珞自己都觉得亏欠黄泽,她该对黄泽言听计从。

玉璎珞本来苍白的脸刹那间带了些羞愧,她三缄其口,后见景祥隆和景云瑶都望着自己,又摸了摸小腹,才叹息着道,“其实……在皇宫的时候,黄泽对璎珞的确是多处照拂。因黄泽机灵乖巧,又颇懂察言观色,所以皇贵妃娘娘很宠着她。璎珞与黄泽的第一次会面,便是在娘娘的永寿宫。因璎珞是领舞,一曲终了,娘娘赞赏连连,更差黄泽送了许多珠宝首饰亲送给璎珞。这一来二去的,我们两人就渐渐熟稔起来,甚至成了知心之交。黄泽被酒醉的皇上宠幸的第二日,她便兴奋的跑来告诉璎珞,还说,被皇上宠幸过的宫女可以被封为官女子,她终于可以一步步的熬上去了。璎珞听完之后,心里却不是滋味儿,甚至可以说,是在嫉妒……于是,也为讨好娘娘,璎珞便去……永寿宫,将此事说给了娘娘听。余下的事情,爹和云儿,就都知道了。”

玉璎珞越说,声音越低。景云瑶心中叹息,这样美若天仙的女子,竟有着这样的蛇蝎心肠。看来宫中所传还是有几分可信的,与玉璎珞口中所述已是八九不离十。景祥隆一脸的严肃,这样的事情毕竟他见多了,所以见怪不怪,只开口问道,“这样说来,你与黄泽也算是结怨已久了。那她这次对我孙儿下手,便也是有了动机。云儿,走,我们快去瞧瞧,莫让天佑冤了从薏。”

“紫薇,好生照顾你家主子。”临行,景云瑶对着紫薇吩咐了句,回头时候,正对上玉璎珞的目光。景云瑶说不清那目光中到底包含了什么感情,有愤怒。有悲伤,有绝望,还有一丝丝的愧疚。

待景祥隆和景云瑶到了钟离苑主房的时候。景天佑已经俨然一副三堂会审的气氛。他端坐在正位上,双拳紧紧握着,放在椅背上,胸口也是剧烈起伏着;旁边几个太师椅上坐着温又容、温晴茵、敖媚仪和姬无双,地上跪着的。是沈从薏、景泽枫和黄泽。

只一会子的工夫,人就到的这么齐。景云瑶的眼神在众人脸上一一掠过,除了敖媚仪外,所有人都是担惊受怕的模样,外带一脸诧异的瞧着地上跪着的三人。

见景祥隆来了,景天佑便往过坐了坐。给景祥隆让出一个位置,而景云瑶则一直站在景祥隆身后,静静的望着发生的这一切。

“如何。物证已经在此,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景天佑将两个瓷瓶交给白术,白术立即会意,接过后便下去双手恭敬的递给了沈从薏。

沈从薏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情究竟与自己是何关系,接过瓷瓶。打开盖子的时候口中还委屈说着,“家长。给七妹妹的胭脂都是经云儿检查过的,不可能有……”

话说到一半,她便卡壳了,因为她先打开了那瓶使用过的,而麝香的味道也就若有似无的钻进了她的鼻孔之中,让她整个人都呆愣住了,竟是一句话都再说不出口,这不成了自打嘴巴吗?可那些胭脂她都检查过,景云瑶也看了,都是绝对对孕妇无害的,何以却……

景泽枫见沈从薏表情有异,忙接过那使用过的胭脂,只凑过去闻了闻,立即蹙起眉头,不自觉的道了句,“怎么会有这么重的麝香味道。”

“你儿子都闻出来了,麝香!你给一个有孕之人用这么重的麝香!沈从薏,你居心何在?还有什么好解释的?”景天佑一拍椅背,整个人像一头发怒的狮子一般,就要咆哮着将沈从薏的喉咙撕开!好在景祥隆还在一旁,他先轻轻拍了拍景天佑的手,示意他坐下,见景天佑极不情愿的重回座位,景祥隆才开口道,“从薏,你且闻一闻那新的胭脂,就知为何云儿也检查不出胭脂有异了。”

沈从薏莫名的拿起那盒新胭脂,嗅了半晌,的确没有任何麝香的味道,忽的,她发现那胭脂似是有一小块被揭开过,忙也揭开一瞧,果不其然,麝香味儿就这样不设防的钻进了她的鼻孔。沈从薏忽的明白了什么,立即磕头如捣蒜,不断开口说着,“爹,家长,这决计不是从薏制的胭脂,从薏制的那些带有麝香的胭脂,不会刻意制造这样一层盖住味道,还请爹和家长明察!”

“可这是黄泽亲送来的,总不能璎珞自己害自己吧。”景天佑一拍大腿,清脆的“啪”声在屋内回响。

“整个京师,能够将胭脂制的这样好,又是定制,恐怕只有一人可以。”景云瑶凑在景天佑耳边小声说着。

景天佑立即反应过来,转头问道,“你是说,王英俊?”

“嗯。”景云瑶点头,后又对景天佑道,“云儿与祖父已经派了人去馥郁阁请英俊过来,届时,谁是谁非,就清清楚楚了。”

倒不是王英俊脚程快,而是景云瑶心急,直接派了辆马车去接他。届时已经是傍晚,王英俊正送走了一批客人,但见景府的马车过来,也知道是什么事,便长吁一口气,溜溜达达的往马车处走了去。王英俊此人,这一生最得意的只有两件事——一件,是他的制香之术;而另一件,就是他撒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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