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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长里短种田忙-第5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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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按咱们大院的规矩,主子吃了咱们才能吃不是?”
云舒点头:“你回去吃饭吧,这里不用你伺候,待会儿我让自己的丫鬟把碗盘送回去。”
那婆子愣了一下,干笑着摆手道:“不用不用,老奴看着小姐吃饭心里都舒服,老奴还是等小姐吃完了,收了碗盘再回去吧!”
云舒顿时拉长脸:“你舒服我不舒服行不行?你看着我吃得不安心行不行?快走快走!”
她毫不留情的婆子赶了出去,回头见春秀正捂嘴偷笑,“春秀姐,怎么了?”
春秀擦擦嘴角:“你这丫头,你没看那婆子巴巴的等着领赏吗?你就这么把人家打发出去了?”
云舒立时瞪大眼:“领赏?领什么赏?送个饭而已。春秀姐,莫非以前我娘吃饭的时候,都要给送饭的发赏钱?”
“这倒不一定,不过只要送饭的人嘴甜,多说些好听话,干娘多少都会赏点儿!”
云舒抽抽眼角,娘亲还真大方,想起方才那婆子流着哈喇子的样子,云舒一阵心烦,放了筷子就去看账本了。春秀好笑的摇摇头,也没说什么,自个儿津津有味的吃着。
次日上午,云舒让人把家里和果园里的所有仆役全部集中到大院门前的空地上,等人都到齐了,她走上几张桌子搭起的临时台子,坐在上面摆放的一张大木椅上,让小蝶把账册和名册放在旁边。
云舒端起茶杯悠闲的押上几口,并时不时拨弄几下,静寂的空地上,那瓷器碰撞的声音清脆响亮,下面整齐排列的一百来号人个个低头垂手、恭恭顺顺的立着,没人敢发一言。云舒的视线缓缓从下方众人身上滑过,不错过任何一人。
如此寂静的过了一刻钟左右,云舒将茶杯一放,轻咳两声:“想必…大家对我们家现在的状况都很清楚了吧?现在…还有人要走吗?”
云舒的视线再次缓缓滑过下方众人,当然,这次依然没人开口。云舒将视线一收,低头看着手中的名册,似自言自语却又让所有人都听得清楚:“马婆婆的事情我不想解释,马婆婆的外孙女我已经接回来,此处又花去了一百五十两银子,就是说我已经把留来准备摘果子的钱花出去一半,再加上昨天辞工支出去的那些工钱,现在我家账上已经剩不了多少银子了,所以…唉!”
云舒轻叹一声后沉默下来。下方有人开始抬头偷看,见云舒没看下方,便和旁边的人小声议论,没一会儿,空地上便有了如苍蝇飞过的嗡嗡嗡嗡声。
云舒装作愁眉苦脸的低头坐着,好一阵过后,等大家议论得差不多了,云舒道:“虽然…说出来有点儿愧对大家,不过现在是我们家最难的时候,希望大家能理解。
下面我宣布一个决定:从今日起。我们家不论管事杂役,所有工钱一律减半。”
众人一片哗然,继而嘤嘤嗡嗡。声音更大,台子下方站着的老爹和春秀都有些惊讶,他们对望一眼,春秀摇摇头,小声道:“干爹。这事儿昨晚云舒是提过,不过我不知道她今天就要宣布,所以”
老爹看看台上的云舒,皱起眉头,“没关系,云舒是我的女儿。她这么做肯定有她的道理。”
春秀愣了一下,张张嘴,最终还是把那话吞了回去。再次看向云舒的目光中带着赞赏,还有半分温柔的羡慕。
云舒又等了好一阵,等大家议论得差不多了,她站起来道:“我知道扣大家工钱这事儿,可能大家一时不能理解。不过我承诺只要我们家周转过来,绝不亏待大家。
当然…如果有人觉得这条件实在无法接受。不想再留的,依然可以离开,账房依然按之前的工钱标准支领。这边账房先生们都到了,要走的可以直接过来登记,领了工钱、签了保证书、检查了包袱就可以走人。
还有,我希望是走是留,大家现在就决定好。因为家里马上要摘果子,人手比较紧张,留下来的人都要重新统一安排,今天过后再提出要走的人耽误了我们的安排,工钱就不会再发了。
好了,该说的我都说了,要走的在右边排队吧,愿意留下的站到左边。”
人群哄一声,议论声更大,甚至有些嘈杂,如菜市场一般。芸娘看也不看,毫不犹豫的站到了左边,另几个大管事互相对望,犹豫片刻,也站到了芸娘身旁,接着也开始有人往右边挪动,如此左挪右挪,要走的要留的很快便有了界限。
要走的约有二三十人,且一半多都是果园的长工,这并不意外,因为他们的工钱从一两银子降到五百文的话,比其他地方就要低一些了,一般大户人家的长工都是六百文。
这个关系不大,云舒昨晚已经派人进城,让顺通钱庄的掌柜想办法买些年轻力壮的官奴回来,但数量要不了之前那么多,反正果园是一个需要长期维护的地方,确实需要许多人手,签卖身契的自然比只签用工契的好约束。
等要走要留的人完全分开后,云舒让小蝶拿着张名册开始一个一个的念:“张小玲,从二少爷院子调往大厨房;黄桂花,从夫人院子调往大厨房”
小蝶每念一个名字,大家都是一番惊讶的面面相觑,继而又议论纷纷,甚至有来找云舒说情的。比如爹娘院子那几个小丫鬟,云舒不待她们说话,直接道:“你们如果觉得我家太刻薄,我马上找人丫子来,你们从哪儿来就给我回哪儿去。”
两个丫鬟吓得立刻跪地求饶,再没人敢来找云舒说情。
如此一上午时间,云舒家大院门前的空地上热闹非凡,要走的排着队伸长脖子等着领工钱,生怕轮到自己就没了;留下来的或喜或悲、或庆幸或懊恼,大家对各自拿到的调动结果反应不一,不多最后小蝶那句却让大家有些激动:“之后每月会凭表现给部分人调动,而且每调动一次,奖励一百文,当然受罚的不算。另外只要你有能力又表现得好,还有可能当上小管事,甚至大管事、管家都有可能。”
这句话确实让普通的勤勤恳恳干活儿的人激动了,对那些占着现有位置的人自然冲击不小。不过管事毕竟只是少数人不是?又能少干活儿又能涨工钱还能指挥人的差事儿,谁不想做?再加上云舒之前的警告,这些管事没一个敢辞工的,现在的他们是有苦难言,连反对抱怨的机会都没有。
第七三三章芸娘
云舒家经过大规模的人事调动后,院子里混乱了好几天,一会儿打烂盘子,一会儿衣服成堆,一会儿人手不足,一会儿东西送错地儿,反正随时都能看到窜来窜去、着急着慌匆匆来去的人。
不过三天过后,这样的情况就得到了改善,调动后的大家渐渐开始适应现有的位置。另外,云舒查处了大厨房管碗盘器具的管事钟萍儿,起因就是上次容娘打碎的那套价值十两的茶具。
有证据证明,这钟萍儿时常以器具破碎的名义向账房和仓库支领银钱和多套价值不菲的器具。但这次不是有多人辞工吗?云舒便以此借口搜查了部分人的房间,结果偶然找到几套在账面上已经报销的器具,价值约三十两左右,一查之下,正好是钟萍儿所领。
云舒本想重罚于她的,但器具刚刚找到,云舒还没回到理事堂,钟萍儿就主动前来自首,与她同来的还有管二毛和三毛院子的钟嫂,原来这钟萍儿正是钟嫂的亲生女儿,而钟嫂又是作坊院子周伯娘的亲侄女。
云舒衡量再三,三十两银子的器具并不算太贵重,如果罚得太重,周伯娘那里不好说,于是便去了钟萍儿的小管事职务,又把她逐出家门,还口头警告了钟嫂。
然后新任的管器具的小管事则是由云舒亲自挑选的,进门时间不长但手脚利落、为人谦和、人员极好的一位中年婶子。选她做管事,大厨房乃至整个大院没人有意见,反而觉得欢欣鼓舞,因为云舒兑现了几天前人事大调动时给出的承诺,那么他们以后也有了希望,前途一片光明。
如此,整个大院的气氛几天时间就发生了大翻转。比起以前的能敷衍就敷衍、能偷懒就偷懒,现在的人数虽减少了三分之一,院子却比以前干净整洁,各人分工明确,相互之间的关系也缓和明朗积极得多。
上午,云舒和春秀花半个时辰处理完家里的例行公事,便留在理事堂里开始喝茶休息。没一会儿,雁儿兴冲冲的进来,喜滋滋道:“小姐,您吩咐奴婢的事已经有眉目了!”
云舒抬头看她。雁儿道:“小姐,那个”
云舒将茶杯一放,瞟一眼周围。沉声道:“你们都下去。”
“是!”几个小丫鬟走成一串出了理事堂,等屋里空下来,云舒皱眉道:“雁儿,上次我吩咐你的时候怎么说的?”
雁儿吐吐舌头:“小姐,人家一高兴就忘了嘛。下次再不会了。”
“没有下次。”
“是是,再没下次了,小姐,你别这么严肃嘛,怪吓人的。”已经熟悉云舒脾气的雁儿撒娇道,云舒无奈的摇摇头:“说吧。查到些什么?”
这次,雁儿先警惕的四下看看,凑近一点儿。小声道:“小姐,奴婢知道为什么芸娘管家为什么老是帮着洪管事他们了。”
“哦?为何?”
“小姐,您也知道芸娘管家由于身份原因不便回家,她老家除了一对老父母,也没什么亲人。所以芸娘管家一直很记挂他们,每月发的月例、夫人给的东西她都舍不得用、舍不得花。全攒着托人给她老父母送回去。然后她托的这个人你猜是谁?”
云舒看她一眼:“别卖关子了,要说就说完。”
雁儿吐吐舌头,继续道:“小姐,仓库于管事的原配娘子不是早就去了吗?不过她留下了几个孩子,所以那几个孩子的外婆舅舅什么的时常来看他们一家。
上次于管事跟洪管事办喜事,那孩子的外公外婆舅舅舅母都来了,原本是想看看洪管事人品如何,为几个孩子把把关,而那场喜事夫人让芸娘管家在负责,于管事丈人家的亲戚自然就见着芸娘管家了。”
云舒皱眉道:“别拐弯抹角的,直接说结果。”
雁儿晃晃手:“小姐,你别打岔啊,这关系挺复杂的,一打岔我就记不清楚了。”
云舒瞪她一眼:“你说到于管事原配娘子的娘家人见到芸娘了,然后了?”
“哦,然后…然后那亲戚中有人恰好就是芸娘管家隔壁的邻居,一眼就认出了她。然后…然后他们就攀上关系了。”
“就这样?”
“是啊,就这样啊,于管事那位亲戚就开始帮芸娘管家往她娘家送东西了,他们帮了大忙,芸娘管家自然也要帮着于管事和洪管事夫妻了。”
云舒低头沉默,如果只是因为帮忙捎带东西这一点,芸娘就如此袒护他们,似乎有些说不过去。云舒原本以为他们之间有什么利益纠葛,可从芸娘这几天的表现来看又不太像,也许还有一个可能…
“雁儿,你可打听过,芸娘每次让他们带东西,是否会另外给他们好处?”
“好处?”雁儿想了会儿,摇头道:“这个奴婢没问,不过…请人家帮忙做事,给点儿好处也没什么不对啊?”
“哼,那就要看那好处有多少,是自愿给还是被逼给的了。”
“啊?好处还能逼着给啊?”
雁儿见云舒不说话,想了想道:“小姐,要不奴婢再去打听?”
“算了,你这么咋咋呼呼,就算打听出来人家也早就知道了。这不过是个有与没有的问题,一问就知道了。”
“问?小姐,您要问谁啊?”
“问芸娘。”
“啊?问…问芸娘管家?那…那奴婢不是白打听了?”
“没有,雁儿,你这次做得很好,如果能改改你那咋咋呼呼的个性就更好了。”
雁儿吐吐舌头:“小姐,您知道奴婢就是这个样子,要真改了就不是奴婢了。”
云舒无奈的瞪她一眼,雁儿缩缩脖子退到一旁,云舒低头合计,春秀道:“云舒,你现在就要找芸娘摊牌?”
云舒沉默片刻。长长吐口气:“与其拐弯抹角猜来猜去、查来查去没个准信儿,兴许直接问她本人这办法更好些。”
春秀垂眼想了会儿,点头道:“对芸娘这种脾性的人,兴许直接问真的更好些。”
云舒点头:“雁儿,你去把芸娘叫来,待会儿你让她一个人进来,你就在门外守着,不许任何人进来,也不许人靠近,知道吗?”
“是。小姐!”雁儿领命离开。
约摸一刻钟后,大开的理事堂门外,雁儿和芸娘快步过来。二人在门前停下,雁儿大声通报:“小姐,芸娘管家来了。”
“好,让她进来吧!”
芸娘跨过门槛快步过来,行礼后道:“小姐。奴婢方才去了果园一趟,所以来晚了些,还请小姐”她话没说完,听闻背后大门吱嘎吱嘎响,然后哐当一声,大门合上。
芸娘惊讶的回头看看。又询问的看向云舒,云舒道:“没关系,是我让他们关上的。芸娘,你可知我今天找你来所谓何事?”
芸娘怔愣片刻,脸色渐渐沉寂下来,她低下头,似乎轻叹了一声:“是。奴婢知道,小姐想问什么请直接问吧。奴婢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芸娘,你果然没让我失望。那我问你,你说你平时攒积的银钱东西都给家中老父老母送回去了,让谁送的?”
芸娘身子僵了僵,沉默片刻后道:“是…奴婢幼时隔壁院子的姐妹。”
“她跟于方庆和洪嫂是何关系?”
芸娘惊讶的抬头看云舒一眼,复又低头,又是片刻的沉默过后,“她相公是于方庆原配娘子的的亲弟弟。”
云舒点头,看来雁儿打听来的消息完全无误,“你的东西是怎么托送的?”
“先交给洪嫂或于方庆,等他们每月回城去看孩子时,就把那东西交给我那进城来办货的姐妹相公,然后我那姐妹再回娘家时偷偷交给我爹娘。”
这弯儿拐得够多的!云舒一手敲着桌面想了会儿,语气缓和下来:“芸娘婶婶,其实你没必要这么麻烦,真要送东西的话,直接交给我娘,让人直接送回去不就是了?”
“不可!”芸娘毫不犹豫的否决,说完又觉得自己语气不好,低头道:“小姐见谅,那东西万万不能让家里的人送,万一被…被…发现,找到这里来,…我不想给老爷夫人惹麻烦。”
“芸娘婶婶,你是我表姨,又在我们家做事,只要你没犯法,没做错事,庇佑你是我们的责任,怎么能说是麻烦了?”
芸娘摇头:“不可,芸娘多谢小姐,只是”
“表姨有事,但讲无妨,只要我们能帮忙的一定帮忙。”
芸娘犹豫半晌,最后一咬牙,小声道:“奴婢的卖身契还在大太太手上,她要知道我没死,定会找上门来,到时候”
“卖身契?!你…你不是嫁进那地主家的吗?怎么会有卖身契?”
芸娘低头绞着手帕,春秀拉拉她,对她眨眨眼,云舒想想,难怪芸娘如此怕那地主老婆,卖身契这点是致命伤。
她拿着芸娘的卖身契就意味着芸娘是她的财产,说难听点儿,就像她家养的一只猫猫狗狗般,即便打死她、卖了她、将她送人,别人也不能有二话,这就是奴的悲哀。
现在芸娘装死逃出来,她不但欺主还是逃奴,如果抓到或是被找到,被活活打死也没人能插手,云舒曾在城里的大街上亲眼看到一个十多岁的小女孩被活活打死,官差在一旁看着,只动嘴劝劝,人家不听他们也没办法,律例就是这么规定的,能怎么办。
所以,不论做什么,不到走投无路,没人愿意签卖身契。云舒本人也相当反感卖身契,之所以买官奴,是因为他们都是落罪之身,身上有标记,律例规定他们必须终身为奴,不得赎身。
其他人家买去一般是做苦工,往死里折磨,自己买他们回来,只要对他们好些,兴许还能算救他们一命,所以云舒买家奴向来只买官奴。
半晌后,芸娘道:“奴婢…及笄那年。本与邻家的阿虎哥定亲,有一次出去打猪草被那老东西看见,便纠缠上了我家。我爹娘自然不同意,可没过多久,我爹就生了一场重病,需要许多银子医治;我哥也是个药罐子,都二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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