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扛着板砖搞对象-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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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是空的,窗户大敞肆开着,窗台底下是一把被踩上鞋印儿的椅子。秦晋脸色一黑,几步跑过去,连跃两下,双脚伸出窗户外头,双手抓住窗棂子,一个引体向上,直接翻进楼上正对着的窗户里。
三楼窗户玻璃已经拜王巍所赐,全碎了,王巍刚撕下一块儿睡裤料子绑住被玻璃碴破一道子的小腿,秦晋就后脚翻上来,一脸无奈。王巍嘿嘿一笑,朝秦晋伸出一只手:“兄弟,干一笔?”说着,把秦晋从地上拽起来。
“看意思,这是女主人的房间。”王巍浏览着桌子上的相框,里头是一张合影,夫妇正在一处历史建筑前笑得灿烂,从穿着打扮上看,那时候这男人还没发达。夫妻俩恩爱的样子,倒也温馨。书架上还收着不少关于历史文物的古籍,王巍随便翻了翻,估计这女主人八成是从事考古工作的,就在他把书放回去的时候,忽然发现木头架子上有一块突起,伸手摸一把,是个小木珠。这木珠十分精致,雕着花纹还有一股淡淡的檀香。王巍惦着把珠子拿起来,却发现底部跟木板是粘死的,怎么也掰不下来。
“秦晋,你过来看看这个……”扭头这么一喊,发现秦晋正蹲在屋子中间,轻轻敲着地板,侧耳听声响入了神。王巍一怔,问道:“那底下有什么?这声音……怎么听起来像中空的?”
“有人在这布了一个阵。”秦晋在地上摸了一会儿,什么机关也没找到,干脆站起来,朝着书柜侧面的留声机走过去,把手伸进扬声口里:“带钥匙了么?”
王巍摸摸口袋,把三轮车钥匙扔给秦晋,只见秦晋拿着钥匙,伸进扬声口里一撬,再抽出手展开,手心里放着一颗金珠子,锃亮锃亮的,也是刻镂精致。
“我知道了!”王巍眼前一亮,冲到铁炉子跟前,也不嫌脏,好一顿摸,最后竟然掏出火柴在炉门子里引火,随着烟冒出来,王巍咳嗽着,从炉底灰,里刨出一颗红热的珠子。
“金对金,木对木,火对火是吧!真没看出来,这暴发户还在屋里整了个五行阵法!”
手里捻着红珠子,王巍一时兴奋起来,又在土墙上刨到一颗灰珠子,接着奔向浴室,却发现浴室门是锁死的。
秦晋凑上来,王巍一扭头,就被他在腰上摸了一把:“诶!你这人……”话没说完,皮带先被解开了,王巍身子一僵,心说都什么时候了,这王八羔子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乌七八糟的,火正往上涌呢,秦晋忽然松手了,手里多了皮带的铁钎子。
钎子插的锁眼里,动了动,就听见咔哒一声,王巍忽然按住秦晋推门的手,朝着门缝努努嘴:“有机关!”
秦晋看过去,门缝里绑着一根透明的细线,一推门,线就绷断了。他皱起眉,朝着王巍打了个手势,俩人蹲下来,顺着门缝往里细看,里头黑漆漆的看不清,秦晋却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竟然描述起里面的陈设:“里面都是鱼线,拴着全是铃铛。”
“铃铛?难道真镇住什么东西了?”王巍不甘心地凑过去,心里全是那一团一团的头发。
“有可能,也可能是防止外人进去用的摄魂铃,你别乱碰。”秦晋也不管他,自己回到房间中央继续敲起地板。
王巍没搭话,自顾自凑近门缝死乞白咧地瞪大眼看,忽然脸上一阵阴风,眼前猛的出现一只大眼珠子。
“哇——”王巍冷不防吓了一跳,直接跌坐在地上,惊喘着:“秦晋!里,里头有人!”说罢,一扭头,屋里空荡荡的,秦晋竟然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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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最近上班太忙,更新有点不稳定,感谢大家的留言,咱想回复来着,可是每天都回复几个就抱着电脑睡着了,就在这里表示一下互动啦,等我忙过了歇班再给大家回复哈。
47起尸
王巍坐在地上愣神;秦晋这个人虽说不爱说话;可是存在感极强,他不在身边就跟少了主心骨一样;说没有不安是假的,王巍跑到刚刚秦晋蹲着的地方,敲敲地板,又顺着地板的缝隙摸了摸;这时候;忽然门响了。
“王先生?”
王巍就这么坐在地上,跟屋主人打了个照面。
“王先生这是睡不着,出来散步的?”男主人好笑地打量王巍一眼;语带调侃;王巍尴尬地站起来,男人也跟着往屋里走了一步,王巍见状赶紧上前不着痕迹地把人拦住。
“我在楼下听见这屋里有动静,以为进了贼,门又打不开,干脆顺窗户爬上来了……那什么,真不好意思啊!”王巍抓抓脑袋,表情特担忧:“像你们这种有钱人,最容易招贼了,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咱还是分头去别的房间检查一下吧!”
男主人扫了一眼房间:“我看还是先检查一下这屋里东西丢没丢。”说着,越过王巍往房间里走,皮鞋踩在地板上嘎嘎响,王巍心里也跟着咯噔咯噔的。
“啊!”王巍忽然大叫一声,等男人诧异扭头,王巍整个人已经歪倒在门边上,有气无力的:“有人刚才撞了我一下,往,往那边跑了!”
男主人有点迟疑:“王先生,你没事吧?”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管我,赶紧追啊!”王巍指着一个方向,脸上也不知道是疼得还是急的,都扭曲了,男主人一皱眉,冲着王巍指的方位就去了,王巍瞅着他背影,哼笑一声,他巍子这演技,啧啧,都快赶上影帝了!
瞥见男人的身影消失在视野里,王巍立刻窜进屋,伸手抠抠中心那块地板,平整的地面有一块难以察觉的裂痕,王巍抠不动,就试图往下按,结果这块地板果然是有弹性的,他毫不迟疑地按下去,咔哒一声,一厘米见方的地板凹陷下去又立刻弹起突起,形成一个小开关。
嘎——
王巍应声扭头,书柜旁边开了一个暗门,他冲过去打量一眼,是个储藏室,里头全是些杂物,也压根没有秦晋的影子,正纳闷,就听见外头脚步声,王巍一皱眉,迅速把手里三个珠子归位,再走回正中间正遇上赶回来的屋主人。
“怎么样,抓着没?”王巍问着,脚上不动声色的踩中开关,暗门关上的声音被他提高的嗓音压了过去。
屋主人摇摇头,表情有点凝重:“不仅贼没抓着,秦先生好像也失踪了!”
“秦晋失踪了?!”
真正的吃惊表情转瞬即逝,超过一秒钟便是假装的。王巍调整着表情,瞥一眼屋主人,不敢太执着地盯着判断他对自己是否相信。
“我没追上贼,顺便去叫秦先生,发现他不在房间里,吴妈也说没在家里看见秦先生,更没见到谁出门。”
王巍心里冷哼,合着这人不是追贼,完全是找秦晋去了!嘴上还得忙着圆谎:“我家秦老板这人就是脾气怪,总神出鬼没的,经常一出门就好几天不回来,我都习惯了。我们先别慌,没准儿明天一早就回来了,呵呵……”
“是么?”屋主人明显在怀疑,王巍确认秦晋不在房间里也懒得再跟他磨机,揉了揉胳膊:“大主顾,呃,我知道这么问是有点多管闲事了,可是实在是好奇,那什么……这间房间看上去是夫人自己住的吧?”
屋主人被问得一愣,沉默一下,叹了口气道:“这件事我觉得跟你们驱邪没什么关系,也就没提起,不过王先生既然问了,我也没什么好瞒着的。其实,两年前,我太太和我的感情出现过一次危机,她赌气就跟我分了房间。不过也正是因为那段时间的分居,后来我们才会珍惜复合之后的日子,可惜……”屋主人又叹了口气:“这间屋子从我们和好之后就锁起来了,打开这房间,还是两年以来第一回。”
“真对不住,让你想起这些伤心往事了……”王巍嘴上道歉,心里却是转了好几个弯的,按照这种说法,难道屋里的五行阵和镇魂铃都是他老婆整出来的?
王巍又跟屋主人聊了聊,看拖延的差不多了,想必秦晋也能脱身了,就推说自己被贼撞得胳膊疼,回屋上药去了。屋主人应许着,直目送着王巍下楼。
咣啷——
忽然一声响,屋主人顺着看过去,只见放着留声机的桌上滚着一颗金珠子,他脸色顿时一黑,蹲□按了一下地板,接着走进暗门,里头小桌子上空空荡荡,男人低骂一声。
他那东西被拿走了!
王巍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秦晋正衣冠楚楚地坐在餐厅跟屋主人吃饭,王巍揉揉眼,过去讶异地问:“你昨晚上上哪去了?”
秦晋喝了口茶,抬眼看他:“睡不着,出去散步。”
“秦先生好兴致,昨天你出去那么一会儿,宅子里就进贼了。”屋主人也喝了口茶,笑笑:“王先生亲眼看见了,对吧?”
“嗯,嗯嗯……”王巍坐下来,吴妈给他端来碗皮蛋粥,他忽忽往嘴里填,不住点头:“还好没丢东西。”
“没丢什么贵重的,就是我妻子早年跟着考古队挖到的秦朝碎铜片丢了几片,这小贼口味倒古怪,专挑一文不值的捡。”屋主人搭碴儿,眼睛瞟了瞟秦晋,后者没什么表情,专心喝茶。
王巍从粥碗里抬起眼,扫扫:“咱什么时候给死者下葬?”
屋主人点点头,把茶杯一放:“走吧。”
大概是习惯了白忙一场,这次下葬很简单,墓坑是早就挖好的,雇来的几个壮汉把棺材栓好了刚抬起来,忽然棺材里头猛烈的颤动起来,几个人吓得又把棺材放下,就听得里头咚咚咚撞着棺材板。
“打开。”屋主人脸色有点难看,几个壮汉样子也不怎么好,还是硬着头皮把棺材开了,里头本来死透了的女人这会儿睁大眼睛,一脸怨气地盯着外头看。
“陈兴生,你要活埋我……”陈兴生是屋主人的名字,现在从个死人嘴里喊出来,还真让人毛骨悚然,王巍探头看了一眼那女人,这会儿气色依然跟尸体似的,但眼珠子精神,所以肯定不是起尸。秦晋上前一步,抓住女人的手腕,女人立刻尖叫着挣扎起来。
“你是什么人?”秦晋低喝一声,女人却不配合地抓他,秦晋脸色一沉,从怀里掏出一个皮夹子,伸手抖一下,里头别满了银针,他夹出几根极为纤细的,分别直插拇指外,足指内,手腕,脚腕,掌心,后颈,下颌,后脑……最后一针扎进尾椎。
“你到底是什么人?”动作一气呵成,干净利落,秦晋又问了一遍。
“我是他女人,我是陈兴生的妻子……啊……”女人明显有些挺不住了,浑身颤抖着喊救命,王巍看得直皱眉,就听见那屋主人在旁边声音诧然地自语:“这个难道就是……鬼门十三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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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王巍:摸摸毛,吓不着~
秦晋:= =
48鬼门十三针
鬼门十三针王巍倒是听说过。
据说是道教创始人张道陵所创的祛病除邪的针灸术;早已失传。至于秦晋为什么会这种针法;王巍猜测他是跟爷爷那本手札学的,那上面有提到过鬼门十三针。
秦晋再三逼问;附体女尸身上的东西也不肯说出自己的身份,没办法,他只好准备最后三针——这三针分别在舌下,人中和会阴;三个要穴中任意一穴都能置人于死地;所以若非万不得已,一般是不用的。秦晋捻了捻毫针,问她最后一遍。
“报上名来;我还能放你条生路。”
“陈兴生害我……”女人绝望地嘶吼一声;秦晋脸色无异,似乎打定主意不探听客人的家事,只专注驱赶怨灵的本职工作。秦晋一针斜刺入女人人中,人在他怀里猛的一挺,又软了下去,秦晋松手把人丢入棺材,这才看向屋主人:“走了,下葬吧。”
屋主人惊魂甫定,连连对着秦晋道谢,正要吩咐大伙儿把棺材下了,王巍忽然插嘴一句:“那什么,大主顾,既然缠身的恶鬼都走了,怎么说也是你媳妇的葬礼,该好好办吧?”
屋主人愣了一下,也发现自己这么办事儿有点不妥当了,笑笑:“看我,被这恶鬼都吓糊涂了,恨不得早一天下葬早省心,王先生说得对,妻子伴我多年,必须要好好操办。秦先生啊,还请你多住几天,等到丧事办完了再走,可以吗?”
秦晋看了一眼女尸,点点头。这么着,棺材又被抬回灵堂,屋主人立刻请了和尚过来超度,亲戚朋友也纷纷来吊丧,空荡荡的别墅一时人来人往。
“秦晋,你不觉着这事儿从头到尾都怪里怪气的?”王巍无事可做,跟着秦晋在院子里瞎晃荡,肚子里的疑问从坟场回来就一直憋着,都快憋出胀气来了。
秦晋绕着别墅走了一圈,似乎在寻找着什么,走到王巍窗根底下,伸手敲了敲一楼的墙。王巍跟过去,也不知道这小子又在琢磨什么呢,他最烦的就是秦晋这副“没你的事儿”的臭德行,你说本来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人家还不跟你掏心窝子,多让人心寒啊!
抓抓脑袋,王巍哼了一声:“喂!你小子以前可不这样!”
秦晋扭头看了王巍一眼:“想不起来就别楞装,忒假。”王巍一瞪眼,还要狡辩,秦晋干脆给他按在墙上,俯□逼视着:“我们以前什么样,你现在可做不到。”
“怎么做不到了?你不试试怎么知道我做不到?人家治疗失忆还有个场景还原疗法呢,哪有你这种一上来就把人放弃的……”王巍急了,一开始他的确害怕秦晋,可自从知道这人是世界上唯一一个和自己身体状况一样的,怎么也多了点革命战友的情谊,他现在最害怕的不是这个人,而是被这个人抛弃。王巍抓住秦晋的衣服,眼神里难得带着点哀求:“你他妈感受过被蒙在鼓里束手无策的无力吗?我也是个大老爷们儿,别把我当二等残废供着,你这不是帮我,是他妈折磨我呢……秦晋,别瞒着我!”
秦晋沉沉看着王巍,忽然伸手摸上他的脸,感觉手心底下猛的一颤,秦晋无奈的笑了,愣是俯□轻描淡写地咬了一下王巍的嘴唇:“以前,我们就是这种关系,你接受的了吗?”
“哥,哥们儿,这玩笑可不好笑……”王巍愣了,一脸不可置信,下意识的动作比脑子快,他抬手就蹭了蹭湿乎乎的嘴唇。只看秦晋眼色猛的凉了,王巍心说,完了,他把这人伤了。
“你觉得我有必要拿这个逗你吗?”秦晋哼了一声:“要不你就全接受,要不你就全忘了,巍子,你就没想过,有些事儿,我他妈也接受不了!”说完这句,秦晋撤开,头也不回的走了。
王巍愣在原地,发现秦晋又一次在他面前骂街了……
如果他说的事儿是真的,他只选择想起来关于自己身体秘密的部分,拒绝跟他……那什么,那什么的部分,跟在人家心口上插把刀有什么区别!
王巍烦躁地抓抓脑袋,那可是二十六年啊,二十六年的感情,还这么……重口味,让他现在接受也真他妈太难度了点吧!王巍想来想去,就想出一个结论,他自己这脑子是让驴踢了怎么的,怎么就非得失忆了呢!
晚上,王巍上楼的时候下了很大的决心,直接到秦晋那屋敲了敲门,清清嗓子:“那什么,秦晋,我想清楚了,反正横竖都是一死,你……你那什么……今天开始上我那屋住吧!先……培养培养,那……感情,什么的?”
半天,里头没动静,王巍一狠心,直接推门,竟然门没锁,只是屋里也没人。
王巍松了一口气,手心里都是汗,这才发现他也太冲动了,这秦晋是吃素的吗?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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