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罗万象统御者-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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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否认的是，她们的腿摸起来都很舒服。多谢二位小姐款待啊。

　　　　「这这这这这这种事情、皐皐皐皐月，早、早就发现了，用不着哥哥多嘴啦！」

　　　　哇、皐月超级动摇的啦，眼神也慌乱到不行。

　　　　要比较二种不同颜色的袜子，可以互相换穿或用其他方法，不需要我亲自抚摸。这么简单的事情她真的没发现吗？

　　　　当初黑丝袜和黑过膝袜的对决，是二种完全不同的东西；这次则是颜色上的差异。缎带的有无和厚度的不同，会造成触感上的偏好。然而单纯要比颜色偏好的话，用抚摸的方式审查是毫无意义的。

　　　　「不过还是多谢你啦，词香。」

　　　　「……不、客气。我也……很舒服。」

　　　　幸好还在放空的词香，缓缓挥手表示很满意。

　　　　被一个相当于国一的少女说『很舒服』，这种心情蛮复杂的说。

　　　　「先、先别提这个了！反正都已经摸过了嘛！」

　　　　啊、皐月复活了。

　　　　「哥哥，你比较喜欢哪一种的！？」

　　　　她也太亢奋了吧……。

　　　　也罢，词香都这么努力了，我也要好好回答才行。

　　　　「我个人嘛…………偏好黑色吧。」

　　　　「好啊！！」

　　　　皐月晃着栗色的双马尾，摆出了一个胜利动作。

　　　　嗯、看来这件事对她来说很重要，原因我是不太能理解啦。她的笑容变得超灿烂的。

　　　　话虽如此。

　　　　「不过实际上呢……」

　　　　「…………咦？皐月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

　　　　「大家穿上适合自己的不就好了？」

　　　　「…………」

　　　　「皐月紧致健康的美腿，适合显眼的黑色过膝袜。年纪还小的词香，适合附有可爱缎带的白色过膝袜。比起我个人的喜好，穿上适合自己的服饰更重要吧？」

　　　　我承认这是很普通的论调。

　　　　可是，这也是我衷心的感想。以上是第一次黑色过膝袜对白色过膝袜的赛后讲评。

　　　　因此呢。

　　　　「哪一种都无所谓啦。」

　　　　「小向小向。」

　　　　一直没表示意见的铃莉，伸手拉拉我的袖子。

　　　　穿着黑丝袜的铃莉身材矮小，却有一双修长柔软的犯规美足。坐在我旁边的铃莉抬腿缠住我的身体，对我嫣然一笑。

　　　　「到头来，黑丝袜是最棒的对吧？」

　　　　「那当然啊！应该说铃莉才是最棒的！」

　　　　「讨厌啦、小向…你嘴巴这么甜，我才会想配合你的喜好啊…」

　　　　「你原本就是为了攻陷我，才会一直穿黑丝袜的吧？」

　　　　「欸嘿嘿～你说对了。不过现在是小向喜欢，我才会一直穿的喔。」

　　　　铃莉用美腿勾住我，还在我的胸口一带笑盈盈地仰望我。

　　　　她那貌美如花的美丽笑容，已经令我痴迷了好几年——打从我们第一次相遇，这份心意始终如一。

　　　　「啊啊、铃莉也太可爱了吧。你这么可爱，我怎么可能不爱上你呢！」

　　　　「呀啊啊、不行啦小向，旁边有小孩在看～…」

　　　　几分钟后，我才注意到皐月有史以来最冷淡的眼神，以及词香罕见的谴责视线。

　　　　◇　◇　◇　◇

　　　　快乐的时光很快就过去了。

　　　　「好、我先去做晚饭了，词香你也要在这里吃饭对吧？」

　　　　夕阳从窗外照入客厅，我拿起午后放在桌上的围裙，慢慢从位子上站起来。

　　　　词香点点头后，行了一个标准的鞠躬礼，脑袋仿佛要贴到地面似的。

　　　　「……麻烦、您了。」

　　　　「好啦好啦，不用这样叩头，我也会煮好吃的东西请你。」

　　　　「……多谢、日向大人、厚爱……！」

　　　　中午的蛋包饭很合词香味口吧。人家都这样拜托了，我身为家庭主夫的本能，说什么也要煮出让她赞不绝口的美食。

　　　　「小词，你要不要干脆住下来啊？」

　　　　「……铃莉大人、不介意的话。」

　　　　「嗯，我很欢迎喔。」

　　　　铃莉用眼神寻问我的意见，我穿上围裙点头回应铃莉。

　　　　铃莉接着寻问皐月。

　　　　「嗯、皐月也没有问题喔。」

　　　　皐月也同意了。

　　　　「我问你喔，小词。你想和我们一起睡，还是和小月一起睡？」

　　　　铃莉寻问词香的语气很开怀。

　　　　反观词香则是一脸惊讶，她轻轻地晃着小脑袋回答。

　　　　「……？……三人……不睡一起吗？」

　　　　这里所指的三人，不是指我和铃莉以及词香，而是我和铃莉以及皐月吧。

　　　　「这是不可能的啦。我和铃莉是恋人，睡在一起倒还无所谓。皐月是妹妹，而且又是正值青春期的少女。」

　　　　「你要是真这么想，麻烦深夜的时候小声一点好吗……啊！？」

　　　　皐月在说这一段话时，想起了半夜儿童不宜的声音。她红着脸生气地向我抱怨，再向词香低头致歉。

　　　　「抱歉，词香。这次你和哥哥姐姐一起睡吧？哥哥如果对你毛手毛脚，皐月会降下剑雨惩罚他的。」

　　　　皐月也太不信任我了……。我都有铃莉这么棒的恋人了，怎么可能干这种事呢？

　　　　「皐月今晚打算要熬夜，所以不想吵到你睡觉。」

　　　　「……嗯。那今天、就这样。我才应该……道歉。」

　　　　「别、别这么说。有错的是皐月才对，改天我们再一起睡吧。」

　　　　「……嗯。」

　　　　词香点点头后，仰望着我说。

　　　　「……日向大人。夜晚、我有事情要告诉您……可否请您、拨点时间？」

　　　　仰望我的词香，她那面无表情的脸孔上，透露出某种迫切的眼神。

　　　　「啊啊、我知道了，你随时可以过来找我。」

　　　　「……多谢、日向大人。」

　　　　我不知道她要跟我说什么，可能是之前没机会说的事情吧，详细情况我不太清楚。

　　　　可是当我答应后，词香垂下肩膀松了一口气。说不定她今天来访的真正目的，是要告诉我这件事吧。

　　　　我怀抱着疑问走向厨房，背后传来词香疑惑的声音。

　　　　「……皐月小姐、熬夜对身体、不好喔？」

　　　　「呃、这点皐月也知道啦。」

　　　　皐月回应的语气有些害臊。

　　　　「其实啊，皐月在考前很用功念书，可是没想到第一天考试就失手了。神代学园的程度超高的……难度远超乎皐月想象啊。」

　　　　「你在抱怨什么啦，你不是说自己每一科都有七十分？」

　　　　「对皐月来说，这种成绩很糟糕啊！」

　　　　我从冰箱拿出蔬菜后望向客厅，只见皐月难过地低下头来。皐月明明是个追求完美的资优生，个性却非常散漫懒惰。我这个妹妹真是太神奇了。

　　　　「……第一天？」

　　　　「对啊，期末考的科目很多，总共分成四天考试。皋月要把剩下三天拼回来……！」

　　　　「…………咦！？」

　　　　「小、小词！？」

　　　　我听到铃莉仓皇的语气，赶紧回过头来一看。词香难得露出惊讶的表情，整个人愕然地从沙发上站起来。

　　　　「……对不起……在各位、这么忙碌的时候……」

　　　　词香起身后迅速将自己的东西塞进包包里，准备打道回府。

　　　　「……我以为、考试只有、一天而已……」

　　　　词香懊恼地嘀咕自己的失误，也难怪她会误以为考试只有一天。

　　　　我们没有告诉她考试的日程，而她小学上到一半也没有去学校念书了。再者，之前她来玩的时候，从来没有碰到我们考试的日期。所以她自然不知道考试不只一天。

　　　　这件事并不是词香的错，不过当她知道自己在我们忙碌的时候跑来玩，内心便充满了罪恶感。

　　　　「……我现在、马上回去。打扰各位……真的非常抱歉。」

　　　　「你、你不用在意没关系啦。」

　　　　「对、对啊，住下来也不会怎么样嘛……」

　　　　「就、就是嘛，皐月只要利用晚上念书就好了。」

　　　　大伙异口同声地劝慰词香。词香整理好自己的东西后，用一种既坚定又非常过意不去的态度摇摇头说。

　　　　「……不、我不能给日向大人……添麻烦。」

　　　　这是词香无可动摇的信念。她明确表达自己的意志后，拿出手机开始播打电话。

　　　　不到二分钟，窗外开来一台黑色的轿车，司机按了一次喇叭。

　　　　那是隐蔽班用来巡逻的车子。词香联络在附近巡逻的隐蔽班，请他们载自己一程。

　　　　打电话叫车的词香，诚惶诚恐地缩起身子，全身上下散发出一种非常抱歉的氛围，临行前还向我们低头致歉。

　　　　「……今天在百忙之中、打扰了。真的……非常抱歉。」

　　　　我们还来不及阻止她，她已经挥着衣袖离开了。

　　　　怕给我添麻烦是词香的大忌，这点我相当清楚……问题是，当我看到她开心的神情瞬间变成急欲离去的模样，不禁觉得她的自我牺牲精神有必要矫正一下。

　　　　尽管内心百感交集，到头来我还是只能和铃莉她们一样，呆呆地目送词香快速离去。

　　　　「…………啊、又没听到她要说什么了。」

　　　　◇　◇　◇　◇

　　　　当天吃完晚饭，做好洗碗等杂务后。

　　　　我和铃莉脱光衣服，和平常一样进去浴室里洗澡。

　　　　「我要挤洗发精了，眼睛别张开喔。」

　　　　「好～」

　　　　铃莉温吞地回答后，我挤了一些洗发精在手上。

　　　　我用搓出泡沫的双手按住铃莉脑袋。

　　　　「呼啊啊啊～～」

　　　　「舒服吗？」

　　　　「超舒服的～」

　　　　我慢慢地移动手指，细心帮铃莉的头皮按摩。

　　　　洗完头皮，我的手指正要移向美丽的银紫色长发时，铃莉小声嘟嚷道。

　　　　「小词住下来也没关系啊？」

　　　　「是啊。」

　　　　我回应着铃莉，用手指梳理银丝般的秀发。

　　　　我也赞成词香住下来。

　　　　《御园》本部是二十四小时不打烊的，职员当中也有词香的姐姐。不过词香的寝室——也就是《族长》的房间，原则上没有《族长》许可是不能进入的。因此就算词香的姐姐待在本部，词香大多数的时间仍是独自度过。

　　　　这一点在词香老家也是一样的。她的双亲在《御园》的相关企业上班，日子过得十分忙碌。

　　　　词香回家也只能在深夜遇见父母。

　　　　所以我随时欢迎词香住我们家。不管是任何人——哪怕是生性孤癖的人，偶尔也会有厌倦孤独的时候。

　　　　然而。

　　　　「词香住下来的话，我们就没时间准备考试了。」

　　　　「唔嗯……这倒也是啦……」

　　　　铃莉闭紧双眼，以免泡沫跑进眼睛里。

　　　　我们一旦开始用功念书，也没时间陪词香玩耍。尤其考前一天的临时抱佛脚，非常讲求高度的集中力。

　　　　铃莉必须靠这种临时抱佛脚的手段，来回避不及格的命运。这样一来铃莉只能陪在词香身旁，没有多余的心力和她聊天玩耍。

　　　　就这种意义来说，词香的顾虑也算值得庆幸的事吧……

　　　　「小向，有抱佛脚以外的方法吗？」

　　　　「啊——，有是有啦。」

　　　　俗话说有备无患嘛，我也有准备抱佛脚以外的方法来避免铃莉不及格。

　　　　即使词香住下来导致我们无法念书，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不过身为铃莉的监护人和男友，我还是希望能用光明正大的手法帮助她。基本上我准备的都是非常犯规的手段啦……。

　　　　「那时候我们都来不及阻止她，也没办法啦。」

　　　　「小词动作好快喔～。和追杀小月的时候一样快呢。」

　　　　「平常她的动作很缓慢呢。」

　　　　语毕，我继续帮铃莉洗头。

　　　　铃莉的发丝细致柔软，我慎重梳洗她的每一束秀发，以免她的发丝断裂或脱落。

　　　　银紫色秀发遇水后垂至腰部，发量也非常多，才洗到一半洗发精就不够用了。我又挤了一些洗发精帮铃莉洗头，再和平时一样拍拍她的脑袋。

　　　　「反正我们也开心玩到傍晚了。日后随时有机会嘛，不然可以主动邀请她来啊。」

　　　　「嗯、就这么办！下次一定要和小词一起睡。」

　　　　「有精神是件好事啦，记得别张开眼睛喔。」

　　　　「好——。」

　　　　看铃莉雀跃不已，我苦笑提醒她注意眼睛。

　　　　这次纯粹是时机不好，未来还有很多时间弥补。词香是我这位《族长》的心腹，撇开工作上的关系不谈，邀请朋友来家里住也是很普通的事情。

　　　　「要冲水啰。」

　　　　「好～」

　　　　洗完铃莉的头发，我拿起莲蓬头冲水。

　　　　第一步骤完成了。

　　　　再来用毛巾稍微拭去水份，开始第二个步骤。所谓的第二个步骤，是替细长的发丝进行护发工作。

　　　　「小向，每次都麻烦你了，谢谢喔～」

　　　　「这没什么啦。我反而要感谢你，每天都让我摸这么漂亮的头发呢，超舒服的。」

　　　　我在交谈的过程中，拿毛巾盘起铃莉的头发。

　　　　这样整个洗头过程才算结束。

　　　　「小向～接着是期盼已久的清洗身体时间喔。」

　　　　「是谁期盼已久啊？」

　　　　「嗯～、我和小向都期盼已久？」

　　　　铃莉转过头来对我微笑，我也笑着拿下她递来的海绵。

　　　　「……对了。」

　　　　「呼咦？小向，怎么了吗？」

　　　　铃莉对我的自言自语感到好奇。没一会功夫，她灵光乍现地点点头说。

　　　　「不然我先帮小向洗吧？当然，是、用、身、体、洗、喔…」

　　　　「…………老实说这个提议超有魅力的，我很想立刻答应。不过还是等下次吧。」

　　　　现在玩得太疯，等一下就没体力念书了。

　　　　「好～那就下次再玩吧。所以呢，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海绵破掉了吗？」

　　　　「不是，我刚好想到皐月说的话。」

　　　　「小月？」

　　　　铃莉不解地歪着脖子，我坐在她身后搓揉着海绵。

　　　　我的指技被皐月说『不愧是万物支配者』……如果我把异能用在色色的事情上，不晓得会怎么样喔？

　　　　过去我只用在料理或扫除之类的家事上，完全没有在那方面使用过……唔嗯，尝试一下也不坏吧。

　　　　可是我目前想到的，不是赤裸裸的色色玩法。

　　　　「我要洗身体了，不要乱动喔。」

　　　　「好。……………………呼喵！？小、小向，你刚才做了什么！？」

　　　　「喔、看这个反应似乎不错呢。」

　　　　「呼、呼咦？呼咦？是很舒服没错……那、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铃莉显得很困惑，我洋洋得意地告诉她。

　　　　「我用最适当的方法，发挥海绵的最高性能啦。」

　　　　适用的定义是『洗掉脏污的舒适道具』。

　　　　唉呀、想不到还蛮好用的呢，真不愧是兼具多样化和实用性的本家异能。

　　　　「怎么样，舒服吗？」

　　　　「太舒服了啦……。该怎么说呢，那种舒服不是色色的舒服，而是抱着小向睡午觉的感觉喔。」

　　　　「啊——、原来是这样啊。」

　　　　换言之，是一种温和的舒适感就对了。

　　　　「要继续吗？」

　　　　「唔……太舒服也挺恐怖的……嗯、继续吧。」

　　　　铃莉一开始严格遵守我的指示，被未知的舒适感受刺激也不敢乱动。可是她最后轻轻地点头，用一种耐不住好奇心的语气答应了。

　　　　有时候好奇心会杀死一只猫咪啊。

　　　　我拿起海绵搓洗铃莉的身体。

　　　　「呼啊啊……」

　　　　我搓我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