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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惑天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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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饭的时候,昨晚春梦的内容一直在我脑中回放,一遍又一遍……
  “女公子,你怎么不吃?”南风吃完一碗,去添第二碗时,终于注意到我的不对劲。
  “哦,没什么。”我挑了跟青菜,轻轻咬着。
  “你有心事?”他关切地问。
  我怔了怔,继而对他眨巴了一下眼睛,笑:“从昨晚到今天,我可有问过你呀?”
  那边,他早已呆了……连筷子上的菜掉落都没有发现。
  我再度笑笑,摇摇头,夹起另一份菜。
  男的都这样,只要你有倾城笑,他就会真的变成呆头鹅吧。
  所以……我真的……不喜欢男人。
  喝着汤确定了这个事实后,我的心居然渐渐稳了下来。
  是的,我不喜欢男人。
   如此而已。
  吃过饭,看着在一边收拾碗筷的他,我斟酌着,终于说:“南风,你有没有想过回京城?”
  “回京?”他如被蝎子蛰了一下,收拾碗筷的手一抖,一手的碗碟差点掉到地上。但随即又淡定起来。
  “嗯。”我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继续斟酌着用词,“我想,回京城看看。唔,我不管你的过往,我只是问你,是否要跟我回京城?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会勉强你。我们……就此别过。”
  我以退为进。我知道,只要我说了道别,他必会生死相随。
  果然,他立刻抢着说:“不!我去!我要去京城!”
  我微笑。人心其实很容易测,只要……对方喜欢你,而你,对他无心。
  然而,他下面的话,却让我笑不出来。
  “女公子,你放心,南风说过,这辈子就跟着女公子了,是不会后悔的。”他也似乎在斟酌着用词,终于认真说,“所以,如果您想去京城,我就陪您去。放心,您不问我的过往,我也不问你的过往。包括……”
  他似乎是终于忍不住,眼睛瞥向一边,幽幽道:“那个叫温言的姑娘。”
  “什么?”这下轮到我倒抽一口凉气了,“你说什么?”
  “呵呵,女公子不用掩饰了。”他笑,笑容里苦涩一片,“您每晚睡着了,都会念叨一个叫温言的名字,而且,你还说,都是女子,不可以……”
  他说不下去。
  也不需要说下去。因为我已经懂了。
  我僵在原地。
  每晚么?
  我竟然……每晚都在呼唤她的名字么?
  “女公子……”南风走过来,握住我的手,“你放心,你的事情南风不会乱猜,也不会乱想。我这就去收拾东西,我们,回京城。”
  上山容易下山难。
  骑虎容易下来难。
  隐居容易,再回京城就难。
  当时我们找山林隐居,只是兴至而行,丝毫不辨东西南北,反正哪里看着越荒凉就朝着哪走,总会找到的。
  然而,此时我们要从山林里寻路再回京城,就难得多。
  显然,那个从什么朝凰国来的神秘人,能找到我们,确实不容易。
  说到这个朝凰国,我记得依稀在某本书上看到过。还记得那本书说的是我们形形□的邻国。而朝凰国,以其独特的社会体系,在那么多国家中独树一帜。
  为什么那么说呢?因为,据我所知,那是一个……以女为尊的国家。
  所谓朝凰,取万鸟朝凰之意。即,她们当朝的女主,是整个国家的朝拜中心。而他们的每一个小家庭里,又以女主人为尊。是真正名副其实的“女尊国”。
  我不知道南风是什么人。也不知道那人跟他说的那些话的具体意思。但我已经大致能推出一些东西。比如:我开始理解了南风为什么喊我“女公子”,又为什么那么容易脸红……因为在朝凰,所有男子都是当我们中原的女子养的呵。
  当然,我并不关心这些。
  我更关心的,是我们的安危。
  南风终究没有杀死那个神秘人,只是将他重创,然后放他离开,并让他带话,告诉朝凰王朝:南风已死。
  然而,我从那人的眼神里,就看出他非善类。只凭他看着南风时眼里的嫉妒,我就可推测他回去必定不会如此转告。只怕,他要的是南风这个本国第一杀手真的“死”吧?
  只是,这些事我自然不会跟南风说。
  所谓疏不间亲。我与南风才不过相识月余,而他们显然是多年出生入死,我平白去多那些口舌,只怕人家不止不信我,还会觉得我心地不纯。
  唔,对一个女子来说,假装心地的单纯,比一切都重要。
  没办法,男人就吃这一套啊。
  可惜,我母亲不懂这些。当年还为父亲沾惹的其他女子吃醋、生气,说人不好……其实,除了徒自降低了自己在父亲心中的地位,又有什么益处?
  唔,我不理解我母亲。其实天下两条腿的男人比四条腿的青蛙还多,一个守不住了就换一个呗,以她的倾城之姿,换谁不行啊?
  想至此,倒想起一件事:那日周文给我看的画像,画中女子分明就是我的母亲!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何我母亲的画像会在他手中?
  又联系到当年被那个白衣人设局让父亲将我赌卖,并要带我去见什么什么人……想来,母亲的过去,也是一段传奇吧?
  只是,如今我不想招惹那些。
  因为凭着本能,我预感到:只要那些事一一水落石出,烦恼也就点点到来。
  而此刻,我只想快点到温言身边。
  我想告诉她: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有我,有她。
  我想告诉她:我终于想清楚了一个问题……
  快至城门时,就见很多人围在城门那,推推攘攘。
  我奇怪:这京城热闹我是知道的。城门口络绎不绝我也见识过。但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挤这么多人啊。
  而显然,他们是挤在一块看什么东西。
  我向来不喜凑热闹,但这条路给堵了个严严实实,再不想凑热闹也得从那人群中挤啊。
  本待从人群中挤过去,却不料听到了他们的议论……
  “听说丞相家的大小姐的病还没好呢。”
  “可不是么?这都病了一个多月了,听说是快不行了。这不,才广贴榜文找大夫嘛。”


1、17相思

  “什么?”我大惊。想象过千万种与温言重逢的场景,却没有一次是想到她已身染重病的。
  “她怎么了?她怎么了啊?”我疯了一样抓着身边的人问,“害是什么病啊?什么时候病的?严重么?”
  “神经病!”
  “神经病?”我更惊了。
  “我是说你神经病!”被我拉住的人甩开袖子,“咋咋呼呼做什么!她跟你有关系么?真是!人家害什么病关你什么事!”
  说罢,头也不回地走开。
  “是啊。人家生病,跟咱们没关系。”南风赶紧上前,拉着我往人群外扯,边扯边给我使眼色。
  “你干什么?”我挣扎,“什么叫没关系啊!你怎么知道没关系啊!”
  “走啦。”他略一用力,便将我轻松拉出人群,边拉边向我使眼色。
  我怔了怔。
  来到巷口转角处,他才放开我:“你可知你刚才差点暴露?”
  “什么?”我还完全不在状态,茫然问。
  “如果我没猜错,榜文里那个叫温丞相家的女儿就是你天天在梦里念叨的‘温言’吧……所以你才忘乎所以。”他叹了口气,“但你可知道,京城对我们来说,都是是非之地啊。”
  “别的不说,只那个什么猪狗公子,就一直对你心存不轨。若他知道你回京了,只怕是免不了又得麻烦一番。”他微笑,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我,“所以我们才刻意易容成这样啊。”
  我看了看他,再看了看自己,这才反应过来:原本为了回京不再意外撞见些不该撞见的人,我们是特地进行了易容的。
  而且,从刚刚那个被我拉住袖子的男人推我的举动来看,南风的异族易容术还是相当成功的。起码,证明对方已经完全看不出我本来的面容了,不然,以我的容颜,还不至于要被一个男人粗暴甩开。
  唔,刚才在城门前的冲动求问,确实是太没头没脑了。
  南风见我低头,转口又开始安慰:“没事,相信以我的易容术,即便是那个猪狗公子站在你面前,也认不出你的。”
  我附和着点点头。
  “至于那位温小姐的病,你也不必担心。”他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安慰到了重点,“我们先去找个客栈安顿下来,然后我再出去找人询问一下。等到晚上,我就潜入相府,为你详细一探究竟。”
  “你可以潜入相府?”我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望着他。
  他看了看我,道:“你不必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是不会带你进相府的。”
  “南风~~”我眯起眼睛,尽量展现自己最美的微笑。
  “呃……”他扶着额头,无奈叹气,“好吧。”
  第一次这么希望天黑。
  几乎是一下一下数着时间过的,看着沙漏,总觉得那沙子留得太慢太慢。
  好不容易,到了晚上。
  我按照南风的计划,穿上他随身携带的紧身夜行衣。
  第一次穿这么紧身的衣服,有些不习惯,尤其是胸部,系了好久才系紧不至春光外泄。
  他看着我,鼻血就出来了。
  “怎么了?”我茫然问。
  “没事。”他擦擦鼻血,扭过头。
  就这样,我们一前一后来到了相府。
  说是一前一后,实际是他拉着我一路用轻功飞奔。我脚不沾地,几乎是滑过来的。一边啧啧称奇于他的功夫,一边想起当年跟温言在林间小山涧里推冰块玩。
  穷人家小孩没什么可玩,小时候我就喜欢跟伙伴们一起去玩滑冰块。所谓滑冰块,就是一个小孩坐在水中厚厚的冰块上面,另外一个小孩去推他。随着推力,冰块能承载着小孩在水面滑行好远。后来随着小孩子能听懂大人话了,就没什么伙伴跟我玩这些了。因为我爹爹是个笑柄酸儒,而我的母亲,也被他们的母亲鄙视为“狐狸精”、“坏女人”。我知道母亲不是“狐狸精”、“坏女人”,我知道那些家婆之所以那么说我母亲,是因为嫉妒我母亲的绝世容颜,因为她们的男人一见了母亲就走不动路。但我不去跟他们争辩。因为一争辩就得跟他们打架,每次都被他们合伙打得鼻青脸肿,渐渐我学乖了,不争了。也渐渐学会了一个人玩。
  然而,那个推冰块的玩法儿却一直让我怀念。
  所以,在跟温言相遇的冬天,我们在林间的小山涧里玩推冰块。
  我们坐着一块块浮冰,被对方轻轻一推,滑行好远;然后再推着涧沿,滑回来……
  想起当年种种,嘴角不自觉浮起笑意。
  “到了。”南风轻轻说。
  我们停了下来。
  “这是?”我环顾四周,只见四周幽静如水,对面是一间房间,粉红的窗帘,用金丝璎珞钩勾着。
  正准备凑过去一看究竟,南风却已拉住了我,道:“不必看了,这就是温家小姐的房间。”
  说罢俯身在旁边的盆栽里捡鹅卵石。
  捡鹅卵石做什么?
  我正纳闷,一个人就已走了出来,回答了我的问题……
  来人是个管事妈妈之类的打扮,一副精明能干的样子,向我们这边张望。
  我的心提了起来。
  南风却微笑,示意我放心,然后用两根指头夹起鹅卵石,向那管事妈妈掷去。
  手起石落,只见那管事妈妈闷哼一声,立刻如被施了定魂咒似的,一动不动。
  我捂着嘴,惊讶地望向南风,他摊摊手,向来羞涩的脸上露出难得得意的微笑。
  他将那一动不动的管事妈妈挪至门边大树后,又抓着几个石头,拉着我,大踏步进了温言的房间。
  几个丫鬟模样的人正在房中服侍,此刻感到有人进来,惊讶回头,却还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就被南风手中的石头“叭”、“叭”、“叭”依次敲中,都没了声响。
  南风依然自觉上前,将几个丫鬟一一扛至一边,然后向我眨眨眼,示意我可以自由行动。
  他们一走,房间里倒出奇安静了,只剩床上人一声一声均匀的呼吸。
  我一时间倒茫然了,不知道该做什么。
  时间一点点过去。
  倒是床上人先醒了,无力地轻叹了一声,似乎渐渐转醒。
  “唔……”隔着帐帏,我听见了最熟悉的声音,“小鸾,倒杯水来。”
  声音透着说不出的无力感,显见主人的虚弱。
  心,莫名疼了。
  “小鸾?咳咳……倒杯水来。咳咳……”她见房中没有动静,再说了一遍。似乎有些急了,忍不住咳嗽起来。
  “哎……哎!”我赶紧答应,一面急急环顾四周,找茶具。
  手忙脚乱倒好一杯水,偷偷用唇试了下温度,再吹了吹,才将它从帐帏中递了进去。
  帐帏中的她显然还不疑有他,接过,奈何久病的虚弱竟让她手打颤,连杯子都握不起……
  我心中疼得抽抽的。
  再也忍不住,撩开帐帏,在幽暗的灯光下,一手将她扶起,然后坐在床沿上,让她的脑袋靠在靠在我胸口,然后再用另一只手给她喂水。
  她深吁了一口气,乖乖靠在我胸口,闭着眼睛,一小口一小口喝着水。
  感受着怀中人的虚弱,我心疼得无以复加。
  “慢慢喝,小心呛着。”我忍不住提醒。
  正在喝水的她停了停,微微睁开眼睛,似乎要看向我……她大概发现了我声音的不同吧?
  我将她的头按在心口,将自己的下巴靠了上去,抱着她的手再紧了紧:“对不起,对不起……”
  泪水滴到她头上。
  我不知道向来不怎么*哭的我在她面前为什么这么容易哭,这已经是第二次了吧?但我知道,此刻,我真的很心疼、很心疼。
  经过南风一天的打听,我已知道:她的病症多半是因我当日诱惑周文而发。
  晚上一见,果然如此……她害的,是相思病。
  病名相思,缠绵入骨。
  这种病很少有医书记载,只在很古老偏旧的“野医书”中有记载。所以,世人识得此病的人很少,能治的人更少之又少;而我,偏巧因为父亲藏书成性,而我又偏偏过目不忘,而小时候没有伙伴愿意跟我玩,这才让我阅遍天下典籍之余,有幸读过此书。
  相思病,是一大类疾病的总称。主要指的情思郁结之类的病。
  通俗来说,就是心病。
  心病向来比身病难医。所以,古往今来,相思夺人命无数。只是很多人死前都未必知道自己得的是相思病,多半以为是风寒咳嗽之类……其实,是情郁于中,没有及时发之于外,最终郁结而死。
  所以,相思,是这个病很好听的一个名字,并非说害这病的人都在害相思。
  温言之病,是因当日周文背叛而起,又兼之诱惑他背叛的,是她向来信任的姐妹。而事后,我与她决裂远遁,而周文,听说也不声不响离开了京城,回了杭州。而随着周文的离开,各种暧昧的传言,也甚嚣尘上。大都说的是周文喜欢上了其他的女人,而将她弃如敝屣。甚至有人说,周文喜欢的是一个青楼女子……甚至坊间还流传周文不*权利*美人,为了一个烟花女子,将位高貌丑的相府名媛抛弃的改编故事。
  堂堂相府千金,何时受过这种委屈?
  更何况,温言是如此好强而顾及形象的人啊……
  所以,这一声“对不起”,自晚上清楚她的症候后,我肯定,说得并不冤。
  病中人虽然虚弱,却还没到昏聩的地步。
  灯光虽暗,却还没到丝毫辨不清人的地步。
  她在我怀中颤巍巍抬起头,定定看着我……眼神由疑惑,到震惊,再到愤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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