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漫农夫(完)仁可木易-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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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安排。”
　　
　　玲珑好奇但不便问，插话问润秋，“润秋做什么工作？”
　　
　　润秋听她唤自己心里微颤，“开了个小饭馆。”
　　
　　“哦？在哪里？”玲珑很热切。
　　
　　润秋如实说了方位，玲珑看来去过那附近，挑了个标志性建筑就基本确定了位置，“知道了，改天一定去尝尝。”
　　
　　接下来夏天和玲珑不断插科打诨，挑起不同的话题，说着不同的桥段，润秋一时还不适应加上本身话就不多，过程中只是偶尔搭腔。夏天喝的兴起，叫了红酒又叫了一打青岛，给同事们也填了酒水，她两边跑满场飞。。。
　　
　　玲珑不胜酒力，有意无意斜靠着椅背，夏天飞过那边去时，玲珑的手时而轻轻在润秋的手背上摸过，润秋心惊，怕她误会也怕自己误会，去了趟卫生间后顺势坐远了些。玲珑大方地追了坐过来，“润秋，你怕我吃了你不成？”“嗯，我怕。”“你还开着玩笑说明你不怕，刚才是哄了老婆睡了才来还是去哪里玩了？”“哪有老婆。。。我打烊了就来了。”玲珑傻笑了半天，舌头越发不利落了，“谁，知道，你，说的，真假？”“我为什么要骗你？”润秋很认真，玲珑端起杯，“你干了，就是真的。”润秋接过来一饮而进。玲珑笑的更开心了。
　　
　　散场时，玲珑已经得靠润秋扶着才能走直道了。润秋问夏天，“她住哪啊？”夏天摊摊手，“我哪知道。兄弟，”趴耳边，“带回家吧，没准有戏。”润秋皱了下眉，“有趁人之危的嫌疑。还是你带回家吧。”“小美和燕北今晚睡我那啊。。。”夏天的同事要借宿，提前说好的。润秋无奈，只得打车带玲珑回了自己的窝。
　　
　　下了车，玲珑已基本不能走了，腿软的像面条，润秋只得背她爬了三楼。进门润秋将她轻放在床上，帮她脱了外衣和鞋袜，又用热毛巾帮她擦了手和脸，倒了杯水放在床头柜，掩好被子。自己又去冲了个澡，拿了另一条被上了床。
　　
　　洗澡时斗争过了，要不要上床睡。结论是要。理由是，大家刚认识应该不会有什么，她又醉的人事不省，天气太冷还没来暖气，睡沙发离大门太近那里会有贼风吹来会感冒，家里的床很大就是和夏天一起睡谁也没挨谁的事。。。。。。。
　　
　　人要是想做什么，理由，还不是随便找？条条都是支持你的做法的。
　　
　虽然想着玲珑应该是昏睡中，润秋还是蹑手蹑脚抱着被子进了卧室，放下杯子时自己都觉的有些好笑，想是俩口子打了架后偷偷进来和好的。嘎然一顿，别胡想，润秋的心跳的怦怦的。
　　
　　台灯在玲珑那边的床头柜，润秋过去关了，定了2秒，蹭着床边回到空的半场。展了被子钻了进去。凉啊。。。该开电褥子，又怕热着玲珑。忍忍吧。
　　
　　匹自东一榔头西一棒头想着的润秋还没任何准备的情况下被人忽地压在了身下！
　　
　　润秋有点懵，又有些莫名的兴奋。条件反射下摸到了她的背。
　　
　　！！！！！！
　　
　　很滑！！
　　
　　顺手再摸发现啥都没穿的同时被玲珑吻了嘴。
　　
　　润秋不会惊叫，一把年纪了，只是又在迅速斗争，419？酒后乱性？有预谋？将计就计，明天一推二六五？
　　
　　“我没醉。”玲珑看穿了黑暗里的思想火花，“也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我想好的，你要是没有一丁点喜欢我现在就把我推下去，要是有，我们不妨从今夜开始看看能走多远。”
　　
　　润秋明白了，“你有女朋友吗？”“没有。”玲珑回答的干脆，手轻轻地在润秋脸上滑动。
　　
　　痒痒的感觉像柳条拂面让人微闭双目享受，“你有男朋友吗？”润秋还有意识。
　　
　　柳条停在润秋的唇上，“有丈夫。他长期外派驻在国外。每两年回来一次。我们是挂牌儿。没有孩子。”
　　
　　润秋嘴里似塞了棉花，自己是填空儿的？
　　
　　“还有要问的吗？”玲珑在给润秋宽衣。
　　
　　没人知道的才是未来，玲珑的坦诚倒是可喜的，虽然真实的话很多时候让人不舒服，走吧，看看能走多远。润秋不再游离，配合着玲珑除去“包装”。
　　
　　干柴和烈火从来是合拍的。玲珑不是生手，润秋有的是默言下掩盖的激情。抚摸玲珑滑细的皮肤润秋的心在颤抖。玲珑亲遍了她的全身，在细微中找到了润秋的敏感之处，舔砥咬亲吸，在润秋直直的凝视中将润秋的心跳带到了150下，眩晕后，润秋不惜力的推送让玲珑暗涌的心潮一步步走上云端。“润秋~~润秋~~~要我！使劲的要我吧！”润秋俯在玲珑的耳边小声而有力的说了句什么，手上加快了节奏！玲珑的喘息和喊声将自己HIGH到顶的同时也再次让润秋醉了。
　　
　　谁是谁的过客？
　　谁出入谁的心中？
　每天早上润秋开着金杯去批发市场进菜、买肉买鱼，然后送到餐厅，写下当天的菜单。厨工们10点上班，择菜洗菜做保鲜处理。小杏儿11点前带着一起住在外租房的服务员们来上班，安排好各自岗位后，她会拿着润秋写的菜单去复印，回来一一贴换。
　　
　　润秋的菜馆除了几道家常菜和主食，每天的菜单基本天天换，润秋去买回来的什么不一定，有时也会技痒，还有就是润秋不愿意客人看了菜单点这个说没有，点那个说卖完了，扫了兴趣谁还能吃出美味？
　　
　　
　　眼看着商住区的中小公司越来越多，润秋在商住区门口开了家净菜社，每天自己进菜的同时就批发些菜，雇了几个四十多的阿姨，指定了一位苏阿姨做社长，她指挥着阿姨们把菜择净分包上架，下了班的白领们很喜欢这，不用走远也不用操心买菜不方便，品种还丰富。时间一长，有些中午自己开伙的公司也来润秋的净菜社买菜，白领们还可以提前预定蔬菜肉类海鲜。润秋很满意自己这个“链接产业”。
　　
　　夏天来找润秋，小杏说掌柜的去净菜社了，夏天等不得她回来径自去找。路上碰到了正往回走的润秋。
　　
　　“你可真沉的住气。”夏天开口就是急茬儿。
　　
　　润秋纳闷，“什么事啊？”
　　
　　夏天拉着润秋去了街心花园，一屁股坐在长椅上，“玲珑的底细你知道多少？你只和我说开始跟她交往了。”
　　
　　润秋递烟给夏天，“你听说什么了？她跟我说，她没女朋友但有丈夫，丈夫长期外派驻国外，他们没孩子，感情比较淡。”
　　
　　夏天推拒了烟，安静了不少，“噢。看来她倒是坦白。那你怎么知道她说的是不是全部真实？”
　　
　　润秋想了想，“我没证据，凭感觉吧。你知道些什么别的？”
　　
　　“她给过我名片，这些日子正好有她们公司的人来谈业务，我就套了套话。”夏天转着自己手机上挂的木牌铃铛。“情况和你说的一样，我怕你不知她有丈夫。”
　　
　　铃声很脆，引了润秋的目光，“新玩意儿？哪来的？”
　　
　　夏天有点扭捏，“别人送的。”
　　
　　“呵呵，有情况了！说说吧。”润秋诈她，心里猜是女孩送的。
　　
　　“就是玲珑公司的公关经理。”夏天跟润秋没什么不能坦白的。“但还没切入正题。她只是喜欢和我一起听我贫。”
　　
　　“抓紧抓紧。”润秋笑着拉她回了菜馆。
　润秋和夏天回到馆子时，小杏儿挑的门帘，和润秋对视的一瞬眨了眨眼。
　　
　　润秋顺着杏儿的目光瞧见了玲珑和一个女孩坐在厅堂角落的一张四人台上。扯了夏天的衣角，“有客在厅角。”
　　
　　夏天反应很快，她看见了玲珑对面女孩的背影，“但愿不是闯关。”
　　
　　俩人快步走了过去，润秋坐在玲珑旁，夏天坐在女孩旁抢先搭话，“俩位美女怎么不进雅间啊？来多久了？早说要来我去接你们啊？这地方难找不？”
　　
　　玲珑笑了，“夏天，喝口水不？打算把今晚的话都一口气说了啊？”
　　
　　润秋挨个儿斟茶，“点菜没？”
　　

　“你的地盘你做主吧，我的口味你知道。”玲珑大撒把，手放在了润秋的腿上。
　　
　　润秋假装腿抖了下，玲珑笑的很暧昧，“这个小美女是我们公司的公关经理赵婳。”润秋点头示意，“你好，我是润秋。”“夏天和她有业务往来，早就认识了。”玲珑补了句。
　　
　　润秋安排下了菜单，又亲自掌勺做了个中式煎牛扒，一盘虾子锅塌豆腐。洗了手将厨帽和厨师衣脱在办公室，刚要出来，门被玲珑推开闪身进来又关了个严实。
　　
　　润秋的眼里写着笑，“菜快上齐了，等着急了？”
　　
　　“饿的很。”玲珑垂了眼贴了过来。
　　
　　“哪里？”润秋尝了尝她的耳垂儿。
　　
　　玲珑塌在润秋身上，“化了。。。”
　　
　　“坚持下。”润秋紧紧地抱了下她，半推半就的开了门。
　　
　　玲珑恢复了正常行走只是脸上的红晕未消。
　　
　　夏天瞟出了端倪，碰的第一杯酒名堂就是“春宵值千金。”
　　
　　玲珑瞪着夏天，“还没喝就晕了？！”
　　
　　“是啊，我看着美酒佳肴和淑女就晕了。比不得您量大啊，10分钟前刚醉过一场马上又能投入新的战斗。”
　　
　　玲珑语塞，赵婳轻拍夏天的脸，“净胡说。罚酒。玲珑和我一起来的，根本没喝酒呢还。”
　　
　　“对，罚！”润秋和夏天碰了杯，陪她。
　　
　　夏天开心地笑了。如此平衡，如此和谐。
　　
　　
　　靠近你，就靠近了心痛。
　　离开你，就离开了幸福。
雪不期而至，飘飘洒洒。冬深了。
　　
　　才一个来月的时间，润秋和玲珑仿佛在一起很久了。相互之间的默契犹如多年的夫妻。举手投足哪怕一个眼神也能相互明白对方的心境。俩人都知道这很难得。
　　
　　只是玲珑总感到润秋眼里、心底有抹不去的一层灰色，偶尔淡的像纱似露非露有些诗意。更多的时候它是团雾，浓的人看不到路焦灼不安。不能完全打开润秋的心扉玲珑心有不甘，仿佛不能完整的拥有她。但润秋从不过问她丈夫的事情，也不追问她从前的情史，安慰的同时，玲珑明白这也是等价交换。她只能寻找机会。

　　谁都有自己的天地，不一定是独处的房子，情感思想内心的边边角角，完全清楚的只有自己，也只能是自己。很多事甚至以为都遗忘了的没了痕迹，触情触景它依然会完整的跳出来，那丝丝毫毫的感受一如当初。
　　
　　回到家，洗漱完毕，润秋窝在被里看相片。
　　
　　小时候，润秋最喜欢的事是晚饭后和妈坐在床上一起看照片。那里面有爸妈结婚前后的，有妈的同学，家里的亲戚，当然也有润秋。
　　
　　妈很喜欢指着一张张给润秋讲照片上人的背景和它的故事。温暖的家里，倚靠着母亲，嗅着她特有的味道，在她温暖的怀里，看她用清秀的手指指点点。那情那景那味道润秋永远都记得。
　　
　　而今，她的手划过相片，仿佛触摸到母亲的温度，泪模糊了视线。“妈~我想你。”合了相册，收好。
　　
　　润秋关了灯，用被子将自己裹紧。即使没人，她也不想自己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
　　
　　
　　雪下了的第二天，玲珑出差回来了，润秋去机场接了她。
　　
　　“直接回小窝吧。”玲珑亲了亲润秋的脸。
　　
　　润秋的心里很舒服，“不回自己那？”
　　
　　“我喜欢小窝，我那边冰冷冷的，不到不得已不想回去。”玲珑手盖在润秋扶档把的手上。
　　
　　进了小窝，玲珑摘了围巾套在润秋的脖子上拉近了她。“说，我出差时你都干了啥？”
　　
　　“吃饭、睡觉、打苍蝇。”润秋亲了亲玲珑嘟着等吻的嘴。
　　
　　“你玩虐恋啊？！打谁了？”玲珑坏笑。
　　
　　“我手都软了。”润秋顺竿儿爬。
　　
　　玲珑拧了润秋的腰，“你长胆儿了？！”
　　
　　双双冲澡，玲珑心里痒，边洗边撩拨润秋。润秋成心绷着，让玲珑心急火燎。
　　
　　上了床，好好折腾了3小时，直到双方都没了举手的力气。
　　
　　玲珑枕着润秋的肩，“亲爱的，给我讲讲你小时候的事吧。什么都行。”
　　
　　润秋看了看天花，“行，给你讲段儿。”
　　
　　“很早我和夏天就在学校里闻名，我们都爱运动，哪里的运动也少不了我们的身影。为了挤进校篮球队，我们俩经常在放学后混在人家训练的序列里捣乱，偷学动作的同时还总是叫板和校队打练习赛。校队的队员忍无可忍，终于和我们一决高下。比赛的结果不言而喻，我们再勇猛也比不了人家投篮命中率高。但意外的是，教练看上了我们，批准进队了。
　　
　　拿到队服那天我兴奋的很，久久未眠，最后是搂着队服睡的。那是我人生第一件自己想做并做到了的事。”
　　
　　玲珑看见了那个夕阳下奔跑的孩子，枕着队服睡的无比香甜。
　　
　玲珑不知道，润秋同时想起了另一桩埋的很深的事。
　　
　　6岁时润秋得了场怪病，查了很多地方也没查出原因，更找不到解决方法。
　　
　　润秋天真地告诉了来家串门的姨妈。
　　
　　结果就是周末去最疼她的外婆家时也受到了隔离般的待遇，润秋用的餐具是懂事的妈妈从家带的，吃饭时她被安置在门外下风口的两只小板凳上，一个当桌一个当座。
　　
　　屋里人们的谈笑让小润秋回眸，妈有泪花的眼神迫她转身后埋头用力地吃自己的白饭。心里发抖，当时不明白是为什么，只是怕的很。
　　
　
　　妈上班之余带着润秋求医问药。终于找到了一位老中医。他开列了药方和食物禁忌。
　　
　　禁的太多了，润秋只依稀记得凡是含蛋白的都不能吃，比如肉蛋奶。。。边喝药边忌口，过了一年几乎全素的日子，在某天忽然发现痊愈了。
　　
　　自此妈总是嘱咐润秋不要对任何人说起这场病，一直到工作了都是。
　　
　　病时天天三大碗中药润秋从没皱过眉头，总是很痛快就能喝掉，那苦她不觉的。但在外婆家门外吃饭的情景还有小伙伴们的疏远让她心里很难过。
　　
　　妈的嘱咐润秋是用这些场景记下来的。
　　
　　长大了她知道有些东西不能说。说了就是伤害。
　　
　夏天和赵婳去西山了。
　　
　　夏天说西山晴雪是一景，赵婳想着能跟她一起玩就开心，去哪儿真的无所谓。
　　
　　停好了座驾酷路泽，夏天挎着器材拿着登山杖和赵婳上山，赵婳看着她貌似专业的样子有点感动也有点好笑。就是爬个山拍个雪景要不要准备的这么齐全啊？
　　
　　
　　
　　最近赵婳觉得自己有些不太正常。但凡有点空儿，这个夏天就从脑子里冒了出来。夏天嘴能说，和她一起很开心。赵婳对自己开始用了这个理由来解释。
　　
　　直到她们每天来往的短信达到百条，电话上了俩位数，每周私人见面达5次之多，想起夏天自己会心跳会脸红偶尔会发呆。赵婳有点无措了。她不是拉，她确定，她喜欢的是男孩子。但她目前能确定的是她喜欢上了夏天。
　　
　　
　　
　　西山的这条路今天游人不多。她们走了半天只碰到了三个人。也许是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