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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个穿越男-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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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人的距离,仿佛,隔了整个时空。
某种渴望溢出胸腔,随之而来的还有眼泪,光影中那身影渐行渐远,而她紧紧抓住的,不顾一切的抓住的,仅仅是一团黑雾。
不要走,不要走!不要走啊……她看见自己的手指前一片昏暗,与他之间仿佛已经有了天地相隔的距离……
“不要,不要走!”她急喘的直直坐了起来,汗水浸湿了她额前的发,一瞬间,她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
“主子,主子您还好吗?”桑红急奔而至,看见奥月呆坐在床上,衣衫不整,眼神涣散。
“桑……桑红?他醒了吗?!”
“回主子,王夫还没醒,桑小公子在房里照顾着。”桑红有些无措,她看出了奥月的紧张和恐惧,她第一次在奥月眼中看到那么多的慌乱。
布置华丽的寝宫,臂粗的红烛已燃至尽头,奥月遥望窗外的夜空,弯月依然清亮,却衬的她的心境越发的悲凉。
这荣华,这美景,便是再美,又有何用呢?没有了所爱的人,她看这些也都是空物。
奥月沉默,桑红在一边也尴尬的呆立,她正犹豫着询问奥月是继续休息还是去看望王夫,却见奥月已经下床走向了门。
“主子,您……”桑红惊问,讶异奥月会衣衫不整的出门,她的主子很重礼守节啊,断不会不顾仪容就离开卧房的!
“东园!”在桑红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奥月人已经出了房门,丢下一句话给还没转过神的她,桑红猛的转醒,东园?那是桑露和毒叟住的园子啊,桑小公子正在王夫那里照料,主子现在去干什么?
她不解虽不解但还是抓了一件衣服追了出去,主子,您还没穿外衣呀!
容王府的主人一路急奔赶往东园的消息片刻就传到了现任主事人湘岚的耳中,他很快安排了人手去陪护奥月,让他们寻到消息马上回报,然后他飞速到了王夫内园找到了桑露。
正在帮李商物理降温的桑露,听到消息时不禁的手猛的抖了一下,他很相信以前的奥月不会对毒叟师傅做过激的事情,可是李商病危的现在……
“湘岚你在这里守一下,我要去东园。”他把手上的东西递给一旁的侍从,拿干毛巾擦拭了手就往门外赶,还没出门就迎头撞上了一名小侍儿。
“见过桑公子,奴婢来向湘岚主子通报,有一位自称湘岚主子亲人的男子求见。”
屋内窗子都打开了,稍稍冲淡了浓郁的药味儿。凤霞锦帐里,李商拥被靠在枕上,脸色苍白,看上去相当虚弱。
房间里还有几个人,但是奥月眼中却只看见他一个。
她走过去,一把拉住他的手,然后,将他搂进怀中,低声轻唤着,声音沉靡,竟是数不尽的缠绵入骨。
“月……我睡了多久?”他脑袋昏昏沉沉,声音暗哑,仿佛所有的力气都不见了。
一句没有多少力气的话语,听在奥月耳中犹如天籁,她激动的声音都颤抖起来,“没,没多久……”她的指尖微颤,轻轻抚摸他略显冰凉的手,神情恍惚了一下,马上又加上一句:“桑儿说你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受了风寒……还有,桑儿已经找到医治你的方法了!”说到这里她的音调提了起来,拿眼神去示意一旁的桑露。
“……呃?”桑露愣了一下,只得附和她答是,奥月不想让李商知道有孕的事情?
李商第一反应是奥月在安慰他,扯了下嘴角露出个微笑,表示明白奥月的苦心。他也是医学院的学生,虽然是标准的半吊子,但对身体的了解毕竟比常人多些,他已经感觉到了此次的晕倒与上次大不相同,他也说不出什么人品好不会死的话了。
观察到李商眼中的黯然和牵强的笑容,奥月紧拥住他的肩膀,注视着他的眼睛,声音不由自主的紧绷:“商……你信我吗?”
她的神情激动,幽黑的眸子满是动容,李商在她微红的眼眶和薄薄的水雾中看见了渴望,看见了浓浓的哀伤。
“我……”他一时哽咽,说不出话来,他被她炙热的感情烫伤。因为他,因为他的存在和他的病,她,这个天之娇女,对任何困难都微笑面对的安侯奥月,竟流露出了从未有过的不安全感,话语之间竟有着一种置之死地的绝望。
此刻的他不知道,以后的他也不会知道,因为他,因为他的存在和他的病,她,这个天之娇女,从来不向任何事物低头的安侯奥月,在毒叟面前跪下了高贵的膝……
“告诉我!你信我吗?”声音不止是颤抖,还藏着深深的恐惧。奥月得不到他的肯定,满眼全是焦急,那种无助的感觉再次汹涌的淹没了她,她害怕李商的任何不确定,因为她作出的决定已经让她付出了所有……他,就是她的所有。
“我信,只要是月你说的,我全信。”李商回拥她,默默与她十指紧扣,传递着他的勇气。
一丝坚决而又满足的微笑在她的嘴边溢了出来,精致的眉舒展了开。“相信我,我一定不让你死……”
在李商信任的眼神中,奥月更加坚定了她的决定。瞧着他明显没有恢复元气的苍白脸庞,她虽然舍不得,却依然放开了手。
他,需要休息,她知道的。
门一寸一寸的关上,李商给了奥月一个安定心神的微笑,奥月也在笑。
在完全隔断视线的一刹那,他的嘴角僵硬,眼中苦海翻腾。
奥月有事瞒他,他知道的。
盯着那扇已经紧闭的大门,奥月无力地倚在门口,无声苦笑,苦彻了心扉。
“月妹妹……”桑露是跟着奥月一起出来的,另外,还有一个人……
“殿下……”一个不容易被忽视的男人,因为他的身高,因为他的气质,因为他的身份。
“有劳陛下为我夫送药,若殿下有什么需要,在下一定竭尽所能。”奥月收拾了表情,却依然难掩落寞,向此次的救夫恩人致谢。
“竭尽所能?如果我是让殿下把容王府所属的房产和商户全部移交给湘岚呢?”答话的正是金亃,那位自称湘岚亲人的男子。
“好。”奥月答的很快,貌似心不在焉。
“殿下……”金亃以为她是没理解他的意思,他是要她将整个容王府家产送给湘岚啊!
桑露也拧起了眉,他的月妹妹真的已经神志不清了?
“我答应你,移交手续我会吩咐下去的。”露台的轻罗幔帐间,奥月说完便倚在栏杆上望着庭院默默出神,柔和的祈福壁灯勾勒出她几近完美的侧面轮廓,眉睫浓长。
可是,看起来竟那般忧伤。
金亃不再言语,他明白了他不再需要言语,按以往对奥月的了解,她绝对不会答应的如此干脆。毕竟,湘岚是他的亲哥哥,如果他把这些资产用到金谒,岂不是会给她制造强硬的劲敌?安侯奥月,她的财富,绝对不是富可敌国四个字可以形容的。虽然她即将登基为皇帝,将拥有天下,但容王府分布于三个国家大量的钱庄、商户和织造业的惊人财富也绝不应该被她轻视。
作为一个出色的政治家和掌权者,她以前所做的一切都是正确的,而且,极富有前瞻性。包括她对江南织造业和钱庄的垄断、对京城兵力的控制、对金谒和牟得的征战、甚至他这个金谒国君的拥立……
如今,那一切,仿佛都不被她在乎了。
她在乎的是什么?
“桑儿”长久的安静过后,她长长的舒了口气,依然迷茫的眼眸,红红的依然翻着水汽。
桑露仰首,没去看她的眼睛,他也懊恼,习了那么多年的医,却无法帮月妹妹救助她的王夫,无法为自己救助一位知心的朋友。
“樊玉是商来到这个世界后才出现的吗?”她有疑问,那些从毒叟那里获得的疑问。
“是的,是师傅做了祭坛从另外的时空召唤了与樊玉能够产生共鸣的李商,只是李商和樊玉的降落点有些失了偏差,师傅派的人手只找到了樊玉,在送往天诛的时候被月妹妹的人截去了,以前师傅也说樊玉应该是依附灵体一起来到这个时空的。”桑露解释着,看见奥月的黑眸越发的深邃。
“看来毒叟不是骗我的,是樊玉的力量……”她喃喃的自语,暗自悲凉,又触碰到了心底那个最痛的角落。
桑露顿时大惊,“你想把他送回原来的世界!”
她掀起眼帘,轻轻的低语:“樊玉既然能送他来到这里……就可以带他回去,不是吗?”眼睛里没有神采,她说了一句话,却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量。
“他已经有了你的孩子……”桑露不敢相信,奥月是很爱李商的,何况他正怀着她的骨肉,她真的舍得?
奥月愣在那里,恍惚又失措,只好抬头仰望天空,而墨沉的天空如同翻滚的苦涩苦水,如同她此刻内心的矛盾,炽热的灼痛几乎撕裂全身。
“如果回到了他的世界,摆脱了这个宿命,他的身体完全恢复要多久?”她好害怕,她害怕李商会死在她的眼前,但是她也心疼,心疼他们的异世相隔,心疼他们的孩子……
“大概要半年吧,他现在的状态很不好。”
“半年……”她苦笑了一下,明白了她和他必须要舍弃这个胎儿。“一个没有妻主保护的孕夫,身体虚弱,在一个男人不能怀孕的社会……”
她真的不想的,她一点也不希望她的第一个孩子就这样夭折腹中,但是为了李商的安全……
“先不要告诉他孩子的事情……有什么药,可以不伤害孕夫而……”奥月哽咽,她说不下去了,她竟然在向别人询问如何打掉她和李商爱的结晶,等他回了家,那将是她和他之间唯一的牵绊……
桑露知道她在问什么,但是说起来依然迟疑,“……有药的,我去制一丸出来,只要怀孕五个月之内,服下药都可以将胎儿化成血水。”
她的眼前模糊了,身子不由自主地滑向地面,金亃连忙扶住她的腰,第一次,他在这个无往不胜的女子眼中,看见了深刻的无助和悲伤。而且,她的身体正因凉风的袭来而颤栗……
“我能开疆拓土,杀伐纵横,能游走朝堂力挽狂澜,却保护不了我的男人和孩子。”
她的声音极低,低微得近乎破碎。听在桑露和金亃的耳中尤为不是滋味,他们想安抚她的伤心,却也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容王府王夫别院,满园的灯柱将青瓦修竹,红墙衰草尽染上浓浓的凄凉。奥月跪在悬满红玉福灯的露台之上,于袅袅轻烟中,听见远处传来梵音低唱,那是从各地请来的高僧名流,正在为王夫祈福诵经,一时间奥月的心中,愈加悲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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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偶知道错了,本来前些日子不耽误就可以完结的,可惜……
最近空闲时间也没有前两个月多,所以可能更新慢点,先给各位大大道歉 m(_ _)m
50 END
50 END
奥月将外八圈的盏灯全部点燃了,九九八十一盏,只剩下了围绕祭坛正中央玉床的三盏。
李商已经换上了他现代的衣服,靠卧在玉床上,四周被玉石灵兽和鲜花包围,因为等的太久,居然睡着了。
奥月燃个四五盏就回头看看他,眼睛里都是依恋。
当她把手边的这几个点燃后,又重复了回头的动作,只不过,回头以后,没有了后文。
她僵住了。
面前的是一个不应该出现的人,至少,此时此刻是绝对不应该站在那里。
奥月很牵强的扯了下嘴角,出声唤道:“大姐……”
她的表情不算轻松,心里更是已经翻江倒海,不需要问来者何意,因为对方手中的刀已经架在了李商的脖子上。
“七妹,请你退后一些。”曾经的太女,现在的恭王,挟持了没有完全转醒的李商,一步步的往奥月相反的方向挪动。
她的动作不大,也很慢,每一步都提防着奥月。父家败落后的这么多年来,她可以在夹缝中求得生存,可以让所有人都忽略她,凭的全是她的忍耐和细心。就像现在,虽然她已经有了人质,但是一点也不大意。
“好,我退,你别伤他!”奥月貌似很镇静,但声音已经出卖了她,关心则乱,她的心境已经无处可藏。
“放心,我不会伤他,请七妹也别擅动。”距离奥月已经数丈的距离,恭王稳住了脚步。
“大姐,你想要什么?”奥月也停住身子,她直接发问,满是焦急。
“龚王殿下,你是想要皇位吧?”被挟持的李商说话了,冷冷的声音里透着虚弱。
“商,你别动,……别动好吗?”奥月见他已经彻底清醒,真怕他挣扎起来惹怒了龚王。是她的错,是因为她的愚蠢和粗心,没有事先防备,才让他陷入如此危险……
看见了奥月眼中的痛苦和内疚,李商心疼的不得了,“月,这不是你的错,龚王她不按套路出牌,我们派了那么多人去守着她的禁卫军,谁想到她竟然一个人跑来祭坛……对了,龚王你是从密道进来的?”他的话里透露了三条信息,一是告诉龚王她所有兵力已经全部在奥月的控制之下,威慑于她;二是提醒奥月现在龚王是孤身一人,不要畏惧;三是吓唬龚王,讲出了密道的事情。
龚王的的确被李商唬的愣了下,但是很快察觉他只是猜测,不是真的知道密道的具体位置。
“七妹,我晓得你已经疑心于我,我的确是只身前来的,但是七妹你也绝不会不顾他的安危,我说的对不对?” 她笑了一下,语调平稳,却也隐隐露出不快。因为数月以来被盯的太紧,她明白奥月已经派人监视她了,身旁的任何人都可能是容王府安插的内应,任何人都不能信任,所以,生性稳重的她才走了这部险棋。
“我……”奥月神情还恍惚,眼睛只注视着李商,脑袋一盆浆糊的她不明白李商和龚王在说什么,她,并没有派人监视龚王啊。
“月!”李商对着奥月就吼了起来。他的月向来聪明绝顶,可今天表现出来的样子却像个呆瓜,没有争取有利时机,没有采取心理战术,没有听懂他的暗示,完全让敌人掌握了局势。他还没死好吧,奥月有必要这么失魂落魄的吗?
“商……”奥月身形微顿,眸子渐渐转的清明,她明白了,派人监视龚王的人的确不是她,而是李商。
“请王夫不要再说话了,保存些体力岂不是更好?”恭王觉察到奥月的状态很不正常,整个人就像被抽了魂魄似的,料想应该是因为李商的关系。她叹息,美人乡真乃英雄冢,现在的奥月,只是一个痴情的女人,完全不具备一个帝王应该具有的素质。
恭王手上不敢放松,将李商困在身前,完全遮挡住她,低低的在他耳边说道:“还好你不是女人……”
还好他不是女人,还好宗法规定男子不得干政,如他生为女子,以这样的城府,必定威胁她大傲政权。不过转念一想,如果是奥月称帝,这个危险狐媚的男人身为王君又必定以美色诱主霍乱朝纲……
“切!”李商很不屑恭王的性别歧视,可惜体力不支,他只能发出个单音表示不满。
“七妹,如果你让位于我,日后我一定保证你们的安全,仿效皇祖母对待前朝皇室,决不加迫害。”恭王的神色诚恳,并不急躁,德帝的十数个女儿中,数恭王生性最稳重,是以敦厚仁爱闻名。
李商暗自头疼,原来恭王的胆小是来自远大抱负的隐忍,懦弱是隐藏锋芒的面具。强敌环绕而且一波一波的交替,她却躲过刀锋剑刃至今安然,她可以算是卧薪尝胆的好例子了吧?
真是个天生的政治家,还好秉性不坏。李商晃动了一下脖子,朝那柄尖刀吹了口气,恭王手上用力并不太大,刀子也没贴上他的脖子,这次他受到的待遇比贤王那次好多了。
这边的奥月紧盯着利刃后面李商的颈项,仿佛看见了他的脉搏跳动,而她的呼吸和心跳也跟随着那跳动起伏。
她拥有人世最令人羡慕的一切,贵为皇储,即将称帝,丰厚的财富,高贵美丽的仪表,无可比拟的政治手段,她可以拥有全世界最美丽的男子,她可以在弹指间让天下颤动,她的一切世人都梦寐以求,可是此刻只要谁能让她再拥抱她的爱人,谁能让她再亲吻他的脸颊,哪怕只是一瞬,她都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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