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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算是僵尸吗(这个是僵尸吗)-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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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纪用两手遮着通红的脸颊,变得忸忸怩怩。
没错,由于她用了两手,他们那组人马因而解体,织户就摔到地上了。
「呃,你没有错啦,应该算是我占了便宜。」
「咦?原来我很像亚克特·德卡(注:指《逆袭的夏亚》的机体「ヤクト·ドㄧガ」。音近日文的「占便宜」(やくとく))?」
「你话是怎么听的?」
「太好了。原来我就像亚克特幻象(注:漫画《五星物语》中的机体)啊。我还以为自己对相川乱来啦。」
友纪说着这类意义不明的话,和消沉沮丧的织户离开战场。
由于她的表情相当满足,我什么都没吐槽。
右翼部队的攻防,是由我们红队完全胜利。
趁早打倒最强战力之一的友纪,果然大有助益。
现在已经成了两军交杂的混战状态。
在这种局面下,我对坐守后方,默默地笑着观望战况的娑罗室感到介意。
随后,娑罗室终于行动了。
由篮球队星——修长的安德森当马头的一组人马。娑罗室跨在上面,提了装墨汁的水桶纵身到半空。
组成人马的另外三人,大概都有帮忙将娑罗室往上抛,她宛如忍者、也宛如吸血鬼般轻松地跳起大约六公尺高。
虽然说借助了他人之力,不过啦啦队女郎也没办法跳这么高吧。
「吾剑之精髓,实非秘剑。」
我知道娑罗室要使出的是哪种招式,立刻先开溜了。
「相川!……你怎么了?」
「别忽然移动啦,吓我一跳。」
「因为那家伙……打算发动随机攻击!」
「如雨滴飞舞之剑,亦即——飞剑,百鬼渐杀。」
从水桶里溅出的墨汁飞沫,就像散弹一样地洒了下来。
「唔啊!」「呜!」「噢!」
众人纷纷倒下。那波攻击可不能小看成水滴,威力好比用腿力增强鞋踢出去的足球。
要是她想来真的,墨汁大概会轻易贯穿身体吧。
衣服一沾到墨汁就算出局。组成人马的队员被打中也会当场垮掉。
「好痛——!」「唔呃!」
虽然我立刻转身逃跑,后头两个同学却都被墨汁轰炸击倒。
「六号和三号同学————!」
他们俩松了手,趴倒在运动场上。失去支撑的平松——我不能让她摔下来!
我捧稳平松小巧的臀部。
「咦?相……相川。」
「只要没落地就行吧?」
平松把手绕到我的脖子,将重心全靠在我背上。
我将手凑在光滑细嫩的大腿上,把平松背起来。
……背女生……挺香艳的耶。
「相川……为什么……你要这么拚命……?」
「我不希望就这样输掉。平松你也是吧?」
「我并……没有关系……不过……既然相川你这么说……」
「我怎么说不重要。告诉我你的意愿。因为我只是一匹马,你才是大将。」
我开口打断平松的话。
「说得……对……相川……我……」
「我想赢!」
「我就是想听这句话。」
我露出笑容,然后调头面对战场。
那家伙在选手宣誓时说过——我们会正正当当地比赛。正是如此。我要从正面和她硬碰硬!
「好表情。混帐达令。让我浑身酥麻啊。」
黑色秀发翩然闪过,娑罗室又一次纵身高飞。
趁攻击尚未发动,我冲到安德森同学面前。
「安德森!你鞋带松了,鞋子也差点沾到墨汁,感觉挺危险的喔!」
安德森是普通的运动少年,家里有很多运动鞋。所以听我提醒鞋子的问题,肯定会在意。
「咦?」安德森低下了头。
「飞剑,百鬼渐杀!」娑罗室将墨汁化为子弹射来。
「出力百分之三百!」
啪!我用脸接下有排球那么大的黑色水团,并且用脚一蹬,踏到安德森背上。
「竟然把我当垫脚台?」
因为他是冥界人,我毫不留情地踩了他,藉此纵身高飞。
没错,就和娑罗室所做的一样。
「上吧!平松!」
「嘿呀————!」
如同马上枪术比武时,持长枪冲向敌人那样,平松的大毛笔在空中命中娑罗室了——笔毛只扫在脸上。
涂脸不算数。即使被墨汁涂中,娑罗室仍然暗笑不已。
使劲冲上去的我,直接和娑罗室相撞。
没错,我简直像是一头栽在那不算特别大,却又确实具备柔软度的胸部上面——这算是今天第二次的酥胸贴脸。
「啊?」
娑罗室发出娇声,带着体育服上那块和我脸形一样的墨渍,摔到地面。
我则背着平松,稳稳地用自己的双脚着地。
「呼……我们办到了!相川!」
平松那张可爱的笑脸,似乎洋溢着前所未有的成就感。
就这样,风波连连的「骑马打仗大运动会」闭幕了。
至于分数呢,红队——二八〇分。白队——六五五三五分。以我们红队的惨败告终。那当然了,对方有吸血忍者和冥界人,我们却只有一只僵尸,会输也是无可奈何。
玩得最开心的应该是友纪吧。当我在闭幕典礼上这么想着,平松就问了我一句:
「相川……为什么……你会知道我想赢?」
「成绩全学年第一,又在百人一首大赛得过优胜的人,说来当然是好胜啊。」
「呵呵……不过……只因为这样?看起来……你好像还有别的把握耶。」
「我都懂啊。因为我一直看着你。」
听了我的话,平松在一瞬间眨着眼,露出讶异的神情。
「……这样啊……呵呵……原来,你有看着我啊。」
平松那时候的笑容,显得有点难为情,而且十分开心。
那张笑容和平时不太一样,但是我依然光看就觉得很幸福了。
第十三卷 不,我完全没有印象 第四话「是的,你可以过终点了」这次的故事,是这样的。
大家好。我是僵尸的相川步。
大家有被作品感动,然后落泪的经验吗?
「提到感动,当然就是生死关头啦!」
「我对运动比赛就是感动!」
音乐、雕刻、绘画、体育比赛、电影、动画。
世上充满了感动。
「友基挺懂的嘛!不然我们就准备轮椅和白布条——」
「噢!要用那招吗!真不愧是师父!那样瑟拉芬绝对会哭出来!」
呼。小时候,不是会欣赏蒙娜丽莎的画吗?
第一次看到那幅画时……怎么说呢……呃……
虽然有点下流……呵呵……我……感动了。
「好!我们绝对要让叶片女哭!」
「噢!」
友纪听着平松提及往事,交抱双臂点头称是。
「所以啰,当时实在超开心的!」
她洒脱得像是在介绍自己日记的小学生。
虽然那只是一段回忆,又没有任何质询内容,让我大感困扰——
「相川。」
被议长点到,我只得走上讲台。
「呃——怎么说呢,尽管这会让论点重复——总之,我这股不死心的毅力可说是有口皆碑,即使最大的问题人物,韦莉耶女王莉莉亚的力量再强大,我还是想说……不会有问题的。」
「我不太懂相川在说什么耶。」
咦——
「总之,要知道相川是不是好家伙,从之前提过的事情不是都能听得出来吗?」
「你上台干什么的?」有这种奚落声出现。
「吵死了!对了,就告诉你们那件事吧!我会将你们卷进感动的海胆里面!」
是感动的漩涡啦,漩涡。(注:日文的「漩涡」(うず)和「海胆」(うに)只差一个音)
我可不想被卷进海胆里。
——等等,你是有没有打算质询啊!
*
某天晚上七点过半,我哭得死去活来。
那已经算嚎啕大哭了。脸皱成一团,还揉了好几次眼睛,甚至连哭嗝都冒了出来。
「呜……呜呜……这条败犬。」
我旁边用呆毛当注册商标的矮个子女生——魔装少女春奈也哭了。
身高一四五公分。
无袖背心搭短裤的睡衣装扮。就算暖气开得够强,我觉得冬天穿成这模样还是太离谱了。
她并不是感叹自己胸部和小学生一样小,才哭出来的。
「伤感的 故事」
一身铠甲的可爱银发少女——优并没有表现在脸上,可是内心似乎也在哭的样子。她不能开口说话,所以在便条本上写了字。
我设法忍住眼泪,然后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
「不过,他最后能看到鲁本斯的画作,算是如愿以偿了。」
没错。我们现在正在看龙龙与忠狗(重播)的最后一集。
遭遇种种悲剧,又失去希望,最后在教会丧命。相当有名的故事。
只要是日本人,应该几乎都看过这幕名场面。不管看几次都会哭啊。春奈是异世界来的人,恐怕是第一次看这部卡通吧。眼泪流得唏哩哗啦的。
「呜……这种节目……通常不是都会做成快乐结局吗?嗝……吼,我好想烧掉那个村子……呜……」
呆毛翘来翘去的春奈,气得敲起桌子。
没想到这家伙会感动成这样。
「春奈。没办法。这是无可奈何的事。」
我抱着手臂频频点头,沉浸在戏里的余韵中,并安抚她的怒气。
「要对人 温柔」
因为某种理由,优不能动感情。所以她隐藏着悲伤,保持一副任何情绪都感觉不出的脸色,在便条上这么写道。
所有人的情绪合而为一,凄怆的空间支配了客厅。
在那种气氛下——
「龙龙与忠狗真是名作。任何时候看都会感动耶。你也这样认为吧,瑟拉?」
「不会。一点也不。」
…………咦?
态度不悦而挺直背脊,正襟危坐的马尾美女瑟拉,正用一副仿佛想说「真是无法理解」的目光瞪着我们。
「叶片女就没有感动到哭过吗?胸围没料的人就是这么伤脑筋。」
哭完的春奈擦掉眼泪,在茶几上托着腮帮子。
另外,瑟拉的胸部又大又棒,总之就是大。
那对双峰里装着什么!难道不是心吗!难道不是一颗悲天悯人的心吗!
胸部大心胸也会广大的说法,难道是假的吗!
「说得也是。我确实没有因为感动而哭过的印象。」
「你是冰块啊!」
明明长得这么漂亮又凹凸有致,要是个性别那么苛刻该多好——我总会这样想。
「你真啰嗦。请不要大呼小叫的,真呃心。」
哎呀,危险危险。我立刻将目光转向春奈。
我凝视瑟拉胸部的举动要是穿帮,眼珠子就要被烤或被切了。
「嗯——原来你没哭过啊。」
春奈似乎在思考什么。呆毛正像节拍器一样地左右摇晃。
她应该是在思考些什么吧?就跟一休和尚思考时的木鱼声是相同的。
「我是没被这类东西催泪过。」
「那这样吧,叶片女。假如我能让你哭——你要怎么办?」
挑衅的眼神、以及嘴形。眼泪已经停了。
「……照你这么说,是要跟我打赌?」
瑟拉眯起眼睛。她眼里仿佛透露着:「春奈的老毛病又犯了。」
「对!假如我把你弄哭,你就要帮我来一套国王级的超棒按摩!」
一如往常,那是准备捅出漏子来的炯亮眼神。
「春奈……」
我低声开口。瑟拉轻松回嘴,打断了我那句话。
「步——我倒是不介意跟她赌。」
瑟拉大概是以为,我想阻止春奈策画闹事吧。
但她错了。
「我也想帮你。」
春奈牢牢握住了我伸出的手。
瑟拉讶异地睁大眼睛。这也难怪了,换成平时,我都会率先阻止春奈乱搞。
然而,看了瑟拉这么目中无人的态度,我不得不帮春奈灭灭抛的威风。
绝不容失败的一场胜负就摆在眼前。
「那么,步。借我手机。」
「拿去。」
春奈一拿到我的手机,就离开客厅到了走廊。
她讲电话的对象是——
「啊——喂喂喂,友纪基吗?是我啦。」
以笨出名的少女,友纪。别人对她的称呼有时是友纪,有时是友基,有时则是友纪基,不过会叫她友纪基的只有春奈。
顺带一提,我是叫她友纪。
咦?没标音所以分不出来?我哪管得了那么多。友纪就是友纪啦。
「听好了,瑟拉。假如你哭了,就要连我一起按摩。」
瑟拉叹了一声。十足带有厌烦的味道。
「反正,我想这只是白费心机,就接受你们的挑战吧。赌上吸血忍者的名誉。」
我要让你如丧考妣。
呵呵呵。
啊,如丧考妣不行。我要让你哭丧着脸。
呵呵呵。
我们瑟拉默默地瞪着彼此不动,宛如两名剑豪。
「总之 开饭吧」
叩叩。桌子被敲了两次。
对喔,来吃饭吧。反正春奈八成会抱怨,还是先问她想吃什么,不过她还在讲电话……
「嗯。没错,我要你用魔王身分君临天下。你有斗篷对吧?嗯,好。」
虽然我很在意春奈到底想让友纪搞什么,但今天就随她去好了。
「这样好吗,瑟拉?我要你穿比基尼,全身涂满润滑液,然后身体互贴地帮我按摩喔?通称软垫服务。」
「尽管很恶心,不过没问题。」
瑟拉乱有自信的耶。难不成她一次都没有哭过?
「嗯。对,那就将轮椅……好~好好好~」
我从刚才就听到很奇怪的字眼。不过,要让瑟拉感动,就该准备接二连三的波状攻击。交给春奈最妥当。
讲完电话的春奈,又直接走回客厅——
砰。
小脚趾撞到门了。
春奈因为那股冲击而倒地,我牢牢将她捧在怀里。
「春奈!振作点,春奈!」
失焦的眼睛。溢出的泪水。
「我……想吃……牛……舌……」
头无力地垂下。
「春奈——!」
我悲痛的呼唤,会传到哪里去?
「请救救她!请救救她!」
我泪如雨下地朝天花板叫喊。
逼真的演技。完美。
然后我瞄了一下瑟拉的表情。
「……你那是什么得意的脸色?——烦到恶心死了。」
居然……不管用……?
瑟拉眯着眼瞪我。
刚才那应该会让人感动吧——明明想吃牛舌,却无法达成宿愿就丧命的少女,以及向天求助的少年。够完美了吧——
由于不见功效,春奈于是起身。
尽管脸上一派从容,她还是按着小脚趾。
那大概痛入心扉了吧。虽然身体还是有点抖,春奈掩饰得不错。
总之我到了厨房,物色冰箱里面,但牛舌实在不算家中常备的食材。
倒不如说没什么可以煮的耶。要是在晚餐时端火腿蛋出来,我八成会挨揍。
嗯~
「唔!」听到春奈闷哼呻吟,我赶回客厅。
在那里,有春奈倒地的身影。
我扶起她的上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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