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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星-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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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楼内的监视器的确拍到柳小姐离开的画面,但没有找到可疑的地方。”
江晨曦揉了揉额角,挥手示意顾绮芸离开。她手中紧紧捏着一张纸卡,那是在骆敏刚刚作势捏住她手腕时塞进她手中的,上面是一间小咖啡馆的店名。骆敏刚刚明显是在试探,虽然不清楚她的目的,但是澄绯委托的人,可信!
半小时后,五部同样款式的黑色RollsRoyce开出襄城总部,分别往不同路线疾驶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可怜的柳二小姐此刻在昏迷当中!让我可以光明正大的转变成第三人称!
☆、第十九章 脱困
第十九章脱困
正在建案收购如火如荼地当下,襄城总裁如此大阵仗的离开总部,各方有心人士自然也接获消息。不过此时应该乘坐其中一辆RollsRoyce的江晨曦,却屈身在骆敏毫不起眼的Toyota小车上,以一目十行的速度翻阅着骆侦探的调查报告。
江晨曦此刻凝着好看的眉,细细思索。骆敏提供的账目显示,襄城的资金几番流转之后,汇入了几个匿名账户,再由这些账户汇给各方人马,拍摄了她手上的这几张照片。
“这些匿名账户是在开曼群岛的一间公司名下,根据规定,境外公司的股东名册享有高度隐密性,不会对外透漏,只能确定这间公司与襄城的确有资金流动的关联。”骆敏敛去了刚才在办公室的冷肃语调,换上了专业淡然的口吻。
“嗯,你刚才在办公室不跟我直说的理由是?”骆敏不仅进入襄城核心的总裁办公室如入无人之境,也毫不隐晦的表达对其隐密性的不信任,这点令江晨曦有点不悦。
骆敏自口袋中掏出一个不起眼的小黑盒,语气平板的说:“这个是可以侦测监听或者监视器材波长的工具,只要侦测到就会有震动。刚才一进到妳的办公室就猛震,所以在那谈话并不安全。”
解释完毕,骆敏顿了顿:“妳似乎不担心柳澄绯?”
江晨曦闭起眼眸,指节扣击车沿:“他们想要的东西没有到手,是不敢动澄绯的。”
骆敏一挑眉:“妳知道他们要什么?”
江晨曦嗓音有些低哑:“无非是想要入股这期的新建案。”
骆敏仍旧用着那玲珑剔透的眼眸直视着眼前的干练女子,她此刻波澜不惊的模样,任谁都会联想到无情两个字。随即她笃定的说:“此刻妳想的不是如何救她脱困,而是找出谁是内奸。”
江晨曦停了手上的扣击动作,淡淡地说:“救澄绯跟找内奸,两者并行不悖。”
骆敏歪着头,露出困惑的表情:“柳澄绯知道她爱上的是一个这般绝情的人吗?”
她知道。江晨曦心里默默想着。
失忆前的柳澄绯知道,她俩关系一如飞蛾扑火。
她只是没想到这爱会如此浓烈,让彼此倾心相待,当江总裁发现时,这个有时迷糊、有时又清澈看透世事的柳二小姐,已经堂而皇之的走进她的生命、她的心中。
然而,只要她一日不坦承,无论表现多多情、多宠溺,骨子里都是一个绝情之人。她的绝情如一把双面刃,刻蚀着两个人的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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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当骆敏与江晨曦缩在车中对谈时,二人谈论的主角,也就是我,也在车内。
只不过待遇差了一级,被当成货物一般塞在后车厢中。车厢内的空间极为狭窄,加上双手反绑被压在身后,等我从麻醉中恢复意识时,两只手已经失去知觉。
我只得侧过身子,血液疏通后双手又麻又痒,非常的不舒适。当然此刻我也不是被当作上宾对待,只能认了。
随着车子行进间的颠簸,我很快的意会到自己被塞在后车厢中,尝试性踢了踢车盖,无奈双脚被绑,无法施力,反而一头撞上了车壁。我闷哼了一声,耳际一痛,我随即想到今天配戴的耳坠是尖锐且硬度颇高的合金,心中不禁燃起一丝希望。
我把身体蜷缩成虾状,不住的去挠耳际。当身处于绝境时,一点点小小的希望都可以带来莫大的鼓舞。
好不容易弄下耳坠时,左耳早已被撕裂的鲜血淋漓,缓慢而折磨的痛楚好几次都令我几乎放弃,如今这一小片金属,已然成了脱困的最佳利器。不过,我的高兴持续不了多久,当反绑的双手构到了耳坠时,车停了。我只能慌忙的握紧耳坠,紧闭双眼,假装仍是在昏迷中。
后车箱喀的一声打开了,我闭紧眼眸,没有感受到任何光源,但是吹拂着面颊的自然微风不是空调可以比拟的,并且其中还带着淡淡的咸腥味。我暗自判断,现在仍是黑夜,并且位于海岸附近。
一双如钢铁般坚硬有力的双手抱起我,此刻我连呼吸都不敢用力,生怕被发现已经清醒。饶是如此紧张的状况下,居然还能想起了某年某月某人也是如此霸道的横抱着我。
不知名的人士─但应该是名男子,这是从平坦的胸膛判断的─ 抱着我上了一条摇摇晃晃的船只,船上还有浓浓的鱼腥味。正当我想要冒险睁眼时,一个冷不防,被毫不怜香惜玉的丢下了冷冻舱,撞在彻骨冰寒的渔获上。这一撞不轻,我差点就要痛呼出声,所幸手中的耳坠没有撞掉,不过却在掌中深深了划了一条痕。
被带上这艘船时我有点绝望,藏匿在一望无际的汪洋上,连想逃都没办法。纵然如此,还是不能放弃希望,我立刻着手用小坠割着手上的粗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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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敏与江晨曦通力合作之下,已经找到了柳澄绯遗落在巷中的座车。而不知怎么,骆敏居然运用了一点关系,让警方特地派了一组人马,低调地展开调查。对此江总裁表示了强烈的愤怒,惊动了警方,再如何保密也是无济于事。不过也因为警方效率极高的搜索,目前已经锁定了三辆曾经出入巷中的可疑的车辆。
“骆敏,这次妳又惹上什么麻烦?”特别调查小组的陈组长看起来是骆敏的旧识,他很无奈大半夜被从床上挖起来出任务。
“一个客户。”骆敏不改语气,平板的说。
“哦,也没见妳对哪个客户这么上心过……”陈组长虽然嘴上抱怨,但是却也没闲着,麻利的指挥属下采集证物。
他悄悄的瞥了一眼骆敏旁边的江晨曦,啧!不知道是哪家的小姐,浑身冷冰冰的,靠近彷佛都会冻伤一样。重点是对于警方的态度非常厌恶,骆敏只称她是委托人的朋友。
“组长,刚刚调查的车牌,一辆已经上高速公路开往N市;一辆去了市郊的青丰台地;一辆向北开去了渔港。”小警员正经八百的对着陈组长汇报。
“青丰台地,市郊,嗯……这个可能些。你马上发布通告,通缉这辆车。”陈组长皱着眉头,下达了指令。
骆敏却突然□来说:“不是这个,通缉渔港那辆!”
陈组长清了清喉咙:“咳,骆敏……这个……”
骆敏毫不拖泥带水的指出:“前往青丰台地的那辆车是最新款的Alfa Romeo,车身烤漆是红色没错吧?”她边说边望向小警员。
小警员被这魄力吓得连忙点头。
“绑匪移动肉票务求谨慎隐密,不会开这种招摇过市的车辆,况且青丰台地一向是男女幽会夜游的场所,这个时间点,合理。前往N市的那辆,在高速公路非常容易被警方拦截,也不做考虑。”骆敏一口气说完分析,在删去法之下,剩下的选择就是前往渔港的车辆了。
陈组长只能无奈的点头,下令全员往渔港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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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用薄如蝉翼的小首饰割麻绳远比我想象中的困难,况且手中还有黏腻的鲜血,使得那小耳坠更难掌握,也不知割了多久,坚韧的麻绳好不容易才断裂了几股纤维。我奋力的扭动双手挣脱麻绳,冷冻舱里黑漆漆的,完全没有丝毫光源,我只能凭着触感继续解开脚上的束缚。
手机、钱包什么的,早已经不在身上,连想要找个照明的物事都没有办法。我沿着冷硬的舱壁触摸,发现了头顶上方有一个活门,但应该是被重物压住了,推不开。冷冻舱里的温度极低,再这样下去一定会失温,我继续沿着舱壁,试图找出别的出路。
突然,船身剧烈的一震!我站立不稳,重重的倒在咸腥的冷冻鱼干上。还没有重新站起,又是一阵剧烈的晃动,附近没有可供平衡的物体,我只能被作用力狠狠的抛在舱壁上,撞得五脏六腑几乎都要移位,船身也很明显的产生的倾斜。
怎么回事?难道是触礁了?我压下心中的恐惧,重新站起,手无意识的抵住头上的活门,没想到门居然被我推开了一条缝!因为船体倾斜,原本压住活门的重物也因此移开了。我奋力一推,活门终于被推开了!压下疼痛,我撑起身子,原本漆黑的周围被一片火光映照的通红。
此刻,我再也没有其余想法,而是纯然的恐惧。这不单单只是要绑架,而是谋杀!炽热的火舌不断逼近,船体周遭还传来零星的爆炸声,我本能的翻过船缘的低矮栏杆,坠入海中。
海水的咸腥包裹着我,寒冷刺骨。周身的大小伤口无一不痛,除了这一片火光再也没有其他光源。在低温的环境下待了许久,身体也渐渐的感到失温,我只觉得好累,只能不停的踢动双脚,维持清醒。
陆地在哪?晨曦,妳又在哪?
作者有话要说:我发现这种虐的场面好写多了!(喂妳
☆、第二十章 杀机
第二十章杀机
当陈组长一群人马火速赶到渔港时,通缉的车辆已经由当地警方的鉴识小组开始采集证物,封锁线、标号牌一样不缺,不知情的人大概会以为是一件恐怖的凶杀案。
「骆敏,这两件物品麻烦指认一下。」陈组长拎着证物袋,分别是柳澄绯的手机与皮夹。
骆敏回过头去示意江晨曦上前,冷着一张脸的江总裁点了点头,哑着声音说:「是她的。」
骆敏的推论被证实了,歹徒的确是绑架着柳澄绯来到渔港。现场遗留下的车辆是网络租赁的,只能追查到一个报失的信用卡号。歹徒无疑在此处弃车登船,怕是早已出了海。陈组长大手一挥,下令底下的调查员侦讯每一个登记在案的渔船业主。
凌晨时分,正是渔船出港作业的尖峰时段,一群不明就里的渔民被拦着出海,心情自然不佳。不过特别小组的人员锲而不舍的追问,纵使有一丝一毫的线索都不放过。甚至连骆敏也加入了询问的行列。
港边的海风是腥冷咸湿的气味,江大总裁沉着一张脸,讯问侦查什么的,她帮不上忙,而此刻确实也没有容她插手的地步。她抿紧嘴唇,连续拨打了几个号码,指示底下的人开始清查公司细项资金的流动。
而骆敏这头似乎也有了进展,她领着一个年轻人走了过来。
「你跟这位警官说说。」骆敏下巴一扬,示意青年开口。
这名肤色黝黑、神情木讷的青年怯怯地说:「大约三天前,有个人给了我一笔钱。说是要租船。我说我的船是捕鱼用的,他要租去玩儿不该找我。那人说没关系,连我船上的渔货都买了。」
陈组长神情一凛,忙问到:「那人长什么样子?」
青年摇头说:「我们是用电话连系的,也不知道他怎么知道我的号码……钱也是汇到账户的。电话里的声音听起来是个男的,应该有些年纪了。」
骆敏皱着眉头,陈组长唤来手下,问了那青年的帐户信息跟电话号码。
陈组长看了看天色,说:「搜索可能要等到天亮了。」
骆敏也不理会他这番话,径自问了那青年一句:「你的船是新船?」
青年愣愣的点头:「三年前买的。」
骆敏满意的说:「五年前通过的法规,本市无论远洋近海船只,必须配有GPS定位导航系统才准出港。既然如此,便可以透过GPS定位找到那艘船。」
陈组长闻言,马上连络了海巡单位加入搜查。等待联系完毕,他转头对骆敏说:「已经锁定了地址,海巡马上会派巡逻艇过去,目前不确定歹徒的人数。」
骆敏点头表示知道了。却暗地对江晨曦使了个眼色,两人离开了大批警员,低声交谈起来。
骆敏冷声问:「绑匪有联系你吗?」
江晨曦摇头:「没有,但我想他们清楚我知道他们要什么。」
骆敏摇摇头:「我觉得不太对劲,我有种想法,绑走澄绯的是一群人,指使的又是另一群人。」
江晨曦闻言,原本平静的脸色添上一抹紧张:「你是什么意思?」
骆敏低声道:「如果是单纯绑架,绑匪一定会尽力掩藏行踪,但是他们不断地转移地点,增加暴露风险,这是疑点一。澄绯被绑之后你只有接到一封邮件,没有任何的赎金要求,这是疑点二。」
江晨曦深吸了一口气:「你是说买凶绑票的人不尽然会对澄绯不利,但是实际上指使绑匪的人是想……」
正当骆敏想要开口时,陈组长却朝两人走了过来,。
「如何?」这次是江晨曦先开口。陈组长简洁的回答:「找到船了。」
江晨曦更进一步的追问:「那人呢?」陈组长摇了摇头:「没有找到。」
骆敏说:「难道这是一个诱饵?我们方向错了吗?」
陈组长清了清喉咙,缓慢地开口说:「海巡的人找到那艘船时,船体已经烧得超不多了。」此话一出,骆敏与江晨曦均是脸色一变。
江晨曦紧咬着嘴唇,甚至唇上渗出了一丝鲜血,还不自知。她想得太浅了,自以为可以用入股之事周旋一阵子,还不用担心澄绯的安危。原来暗地里却有两方人马,如果因为她的自负而令澄绯有所闪失……后面的事江晨曦再也无法想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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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几乎筋疲力尽时,忽然瞥见远处有一丝微微的光亮。这就好比坠入深渊的人看到眼前有一条绳索一样的雀跃。我奋力地激出最后一点点力气,拼命的向光亮游去。
灯光的来源是正在收网的一艘渔船,我张口想要大喊,却发现喉咙干涩的无法发出任何声音。所幸距离够近,正在收网的船员看到了我,大喊着叫其他人来帮忙。我虚弱的抓住他们掷来的救生圈,等到被救上船时,已经累的说不出话来。
船长是名年过六旬的老好人,听完我断断续续的叙述后,也大概了解了事情的经过。也不顾自己捕鱼作业的进度,马上掉头返航。我在寒冷的海水中浸了许久,前面又被关在冷冻舱中,已经有点失温的症状了。船长看我冻得嘴唇发紫,连忙拿了几件干净衬衫与工作裤让我换上。
等到我踏在结结实实的陆地上时,才感到如释重负。原本要直接将我送我医院的船长,听到渔港的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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