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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水难收-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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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提这个还好,一说起刚才的事情,秦安安也有股无名火。忍不住就大声质问:“杜辰风,我跟沈博见个面,碍着你什么事?你来搅什么局?”

搅局?笑容在男人的脸上一点点的消逝,他的面上也越来越阴沉。如果只是为了搅局,他怎么会放下手头一大堆的工作,飞奔到这里来?





、兄弟

杜辰风把离他稍远的小女人,骤然拉近,视线对上她的,一字一顿地说:“秦安安,你是不是真的觉得我很闲?”

这段时间,他腹背受敌,真真有些焦头烂额,若不是怕她有危险,听到手下来报,他也不会巴巴儿赶过来,没想到看到的倒是一副郎情妾意的和谐画面,叫他怎么能好好的善罢甘休?

秦安安在他幽深的潭底看到了自己的影子,那个她,双眼迷离得可怕,是自己完全陌生的,竟让她有些失神。

“杜辰风。。。。。”她要吐出的话,顷刻间被男人蛮横地堵在在唇舌间。似是惩罚,男人狠狠吮吸,舔吻着她柔软的唇瓣,用了十足十的力气,秦安安吃疼,微启双唇,轻呼一声,男人趁机攻城略池。

秦安安又急又臊,这还是在车上,况且前面还坐着司机,这男人也不知道收敛点?

似是看出她的顾虑,杜辰风抽空抬起头告诉她:“别怕,就算我们真在这里做点什么,前面也听不见。”他今天坐的是加长版的悍马,后面可以格成一个私密的空间,果然还是有钱好,竟可以如此的肆无忌惮。

秦安安面上一热,双手用力推拒着男人坚实的胸膛,急得大声道:“谁想要跟你做什么?你离我远点儿。”身子也跟着扭动起来。

“可是我想。”男人嗓音暗哑,潭底幽深,染上欲。望的俊脸,此时更显邪魅,诱惑。看得秦安安有瞬间的晃神,待她清醒过来,男人的手已自她衣摆下伸了进去,手指竟已勾住了她文胸的边缘,眼看着就要把她的文胸推将上去。

秦安安频临奔溃,眼泪夺眶而出,她带着哭腔,无力地说:“杜辰风,不要,不要这么对我。”身体里某处涌出的情潮,同面前的男人,都让她觉得害怕。

她梨花带雨的样子,如同醍醐灌顶,杜辰风的欲。望被瞬间浇灭,他艰难的站起身,从车载的冰箱里取出一瓶依云,拧开,大口地喝起来。他在心底暗忖,刚才吃的牛鞭还真是有传说中的功效,除了盛怒,他何时对她这样失控过?

微转过头,看到女人已经坐起身,正在整理衣服,他重新拿出一瓶依云,递给她:“喝口水吧。”

秦安安错开他的目光,接过水,轻抿了几口。

“安安,你是我的。。。。。。”良久,男人才开口,嗓音低沉,但笃定。后面的话他并没有说出口:所以你不要犹豫,不要左顾右盼,来我这里就对了。他相信那一天已经不远了。

秦安安低垂着头,自上方传来的磁性嗓音,让她心底乱成一团麻,怎么也理不清,她只感到通体疲惫,不愿再去多想。

“杜辰风,送我回家吧。”说完,秦安安靠在真皮座椅上,轻轻阖上了双眼。

杜辰风本欲带她回去,想想又作罢,这个时期,也许她不在他身边,反而安全些,毕竟那人的目标只是他。再看现在的情形,只怕这女人也不肯跟他回去。

目送秦安安消失在电梯里,男人才坐回车里,口袋里的手机自刚才就一直拼了命的振动,想来对方真是急疯了。他叮嘱几个手下好好在暗处保护秦安安,这才拿出手机,薄唇微启:“说。。。。。。”

黑子的声音自那边传来,带着从未有过的慌张。

【老板,出事了。】

杜辰风,眉心紧拧,对着电话道了句:“我马上过来。”

风驰电掣地来到一处隐秘住所,此时天色已晚,黑子早已站在门口等候。杜辰风快速地下车,脚步不停地进了屋,面色阴沉得可怕。

“到底怎么回事?”男人表情紧绷,不怒自威的气势瞬间笼罩全身。

待看到浑身浴血的手下,杜辰风暴跳如雷:“谁干的?”

一旁站立的黑子,把事情的原委系数说明:“老板,本来这件事再寻常不过,这样的买卖过去我们也做过不少,所以我跟炎也没太放在心上,交易一直很顺利,可谁知我们刚拿到钱,对方居然想黑吃黑,我们带去的人本来就少,警察这时候又出现,炎是在撤离的途中,被警察打伤了。货也全部掉进了海里。”说完,黑子低垂着头,静立一旁,今晚的事,他们擅作主张已经逾规,事情还败落,他没有多余的话说。

杜辰风的脸乌云密布,似乎随时都有爆发的可能。

他铁青着脸,一瞬不瞬地睇着黑子:“黑子,我平时是不是给你们的权力太多了!”

“老板,规矩我懂,左手还是右手?”说话间,黑子已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作势要往自己的手上砍下去。他脾气一向硬气,打死不愿求饶。

杜辰风劈手接过来,厉声道:“黑子,这个时候你还斗气?”

黑子面上表情有些松懈,有件事他的确有些气恼。

杜辰风,炎还有他都是共过生死的弟兄,在外人看来,他们两人对杜辰风毕恭毕敬,事实上他们三人心底都知道,他们之间绝不是单纯的上司与下属的关系,更深层的还是存着一份兄弟情。

当初杜辰风为了安娜的一句话,愣是把毒品生意给断了,那时他跟炎心底就有些不悦,但还是念着多年感情并未做出太大的反应,但心中始终是有根刺。

这一次,杜氏面临资金链断裂的危险,炎私下也跟他商量,重抄旧业,反正一百次跟一百零一次又有什么差别?且,短期内,他们也只有由此途径才能迅速地聚拢数额庞大的资金,可是他们刚刚提出,杜辰风就一口否接了。他们都知道,他还是为了那个女人。

焱的意思是,反正那些见不得光的事都是他在做,这一次他也打算一手包揽,免去杜辰风的后顾之忧,只是一片赤诚之心换来的又是什么?

黑子的视线又落回犹自躺着的人身上,表情复杂,他突然有些不确定,他们这样做,是否值得。

“风,别忘了五年前,她是如何对你的。”时隔五年,黑子才又换回了以前的称呼。他的声音,变得清冷。

有的人,可以出卖你一次,不能担保不会有第二次,疑人不用,这是他们的法则。都是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用人稍有不慎就会是灭顶之灾。五年前他们侥幸而已,如果再次重来,他不知道他们是否还有那样的运气。

“黑子,你总算说出了心里的话。那件事不全是因为她!对于她,我自有分寸。”杜辰风目光悠远,视线拉开老远,停顿片刻,他又道:“难道你们愿意一条道走到黑?”说完,他把视线转回到躺在床上的人。

黑子沉默,表情依然冷漠,只是心底各种念头翻滚,参杂在一起。

丁伟伦正低头为焱包扎伤口,看样子,他伤得不轻,几乎整个上半身都要绑上绷带。

“Wallance,他怎么样?”杜辰风面上岁冷淡,但嗓音里的关切却是掩饰不住的。毕竟,不是旁的人。

丁伟伦完成手中的事,随手脱下一次性的手套,重重舒了一口气:“放心,死不了,最严重的伤也只是子弹在他的心脏边上,擦了一下。其他几处子弹取出来更是没事,修养一段日子又是生龙活虎。”

“嗯。。。。。。”杜辰风若有所思,不置可否,只从口中发出了一个音节。

丁伟伦收拾工具的手稍稍停顿,眼角抽搐了一下,忍不住大声囔囔:“我这是招谁惹谁了,刚才还在家里为你盯着股市,累得快趴下,一个电话把我叫来,连水也没喝上一口,就给这家伙动手术,你倒好,到现在一句谢谢都没有。”

“谢谢。”杜辰风从善如流。

丁伟伦翻了翻白眼,他又不是真的要他谢谢,他累得半死,不过想找人发发牢骚。他倒好,完全不给他这个机会。再说他们之间还用得着说谢谢二字吗?

杜辰风目光落到黑子身上,他黑色的衬衣上,血渍已经干透,人看起来也疲惫不堪。

“黑子,你先去休息。”依然是不容置疑的口气。

“还有后续的事情没办,警察那边。。。。。。”

杜辰风适时地打断他的话,开口道:“你去休息,其他的事,暂时不用去管。”

房间里只剩下杜辰风和丁伟伦,杜辰风身上的伤都还没好全,这下才感到疲倦已极。

丁伟伦面上也凝重起来,他斟酌了一番,终是开口:“风,现在情势很不妙,你有应对的方法吗?”

杜辰风抬手捏了捏眉心,敌人来势汹汹,从身到心的逼迫,让他疲于应付,这一关怕是没有那样好过了。

丁伟伦看他不说话,以为他已经没了办法,遂提议:“风,实在不行的话,要不我回趟那边。。。。。。”

杜辰风还没等他说完,就马上打断他:“Wallance,这件事本就是我的事,你的好意心领了。看来那个户头上的钱不得不动用了,只可惜计划又有所变。”

丁伟伦满脸不可置信,原来事态竟已经严重如斯,他居然要动用他瑞士银行户头上的钱,那是他的希望所在。

“风,别跟我客气,也只是张张嘴皮子的事。”

杜辰风燃起一支烟,夹在两指间,烟雾缭绕,丁伟伦有些看不清他的面目。

男人干脆利落的声音自烟雾背后传来:“Wallance,这里面的水到底有多深,我尚且不知,你又何必趟进来?就那么办吧。”杜辰风按熄香烟,一锤定音。

似是想起什么,他表情微微一松,换了个话题。

“她的治疗怎么样?”

丁伟伦的脸上闪过一丝调侃,他就知道憋了这么久,他总会问起的。

“你的小甜心,好得很,目前她挺配合的,如果照着情势,她记起来的几率很高。”

“是吗?”杜辰风的表情有些茫然,也许,真的记起来,也并不是一件好事。

丁伟伦扫了一眼右手边坐着的男人,面上的表情也变得郑重,他开口道:“风,五年前的事,你真的不计较了?还有那件事,她如果想起来,她还能平静地面对你?”

沉默,长久的沉默。

良久,杜辰风才开口:“Wallance,你精通那么多东西,能不能教教我,如何把自己的感情收放自如。”

数日后,突然有大笔资金注入杜氏,很快直线下滑的股市,频临奔溃的局面也迅速扭转,公众眼里,杜辰风无疑又缔造了一个新的商业神话。一时间,这一消息,经由媒体,轮番在各电视台翻滚播出。

杜氏一扫这些日子以来的阴霾,似乎又士气大增。

B市几年来最大的毒品交易案,近日也宣布告破,虽然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有人顶罪,可是各项证据都齐备,警察也无奈接受。

林骏盯着电视屏幕上,风光无限的男人,他嘴角的笑意深深刺痛了他的双眼。只听“啪”的一声巨响,他劈手拿起遥控器,砸到了一面墙那么大的电视屏幕上,屏幕瞬时黑掉,同时还冒出了几缕黑烟。

男人面色铁青,双手紧紧握拳,手上的青筋也突突暴起来。

他居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能化险为夷。他还真是小看他了。

在沙发上呆坐了半晌,他掏出手机,拨出了那个他从未拨打的号码,也许他需要另辟蹊径。

电话很快就接通,女人的声音里的喜悦,倾斜而至。

林骏的声音依然冷厉,他缓缓开口:“帮我做件事。”

“好。”女人不假思索就答应,对他,她向来有求必应。

男人毫不留情地挂断电话,做得如此明显,他就仗着她爱他,肆无忌惮。反正,去还是留,他不在乎。


作者有话要说:杜老大,肉到了嘴边要抓紧吃进去,要不然会飞走滴!




、绑架(一)

疼。。。。。。秦安安悠悠醒来时,全身感觉器官只发出这种感觉。全身上下似乎被车子重重碾过一般,四肢百骸没有一处不是传来一阵阵的钝疼,这些估计是被人随意拖曳受的伤。

她试图坐起身,只是刚抬起个头,又霍得倒了下去,她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四肢已经被绑的严严实实,眼睛被一块黑布蒙住,她看不清自己现在身在何处,嘴巴也被可疑的布条塞得严严实实,她用尽气力也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怎么回事?脑子出现短暂的短路,很快她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这不是一个玩笑,她被绑架了。

由于看不见,秦安安的不安情绪渐浓。她不明白,她不过是一名小小的讲师,没背景,没身份,没地位,更没有钱,他们为什么要绑架她?他们能从她这里得到什么?她很想找那些人问个明白,他们是不是找错了人,可惜她悲哀的发现,这里一个人都没有。

秦安安从没有像现在这般无助过,无依无靠,生死难明,而她却一丁点儿的办法也没有。

四周静得可怕,她又累又饿,疲惫不堪,可是谁又能来救她?而她还能活着回去吗?

突然“哐啷”的一声响动,似乎是不远处的门被打开了。

即使声音并不算大,也让秦安安的心,吓得漏跳了几拍,接着她听到了纷至沓来的脚步声,其中一阵沉稳有力的脚步声正缓缓朝她的方向而来,随着脚步声的渐进,秦安安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喘。她有种预感,也许自己的生与死,就决定在这人的手里。

为什么?她只不过跟崔熙约着出去吃个饭,转眼间现在却要面临生死攸关的局面?

崔熙?刚才只顾着害怕,差点忘记了她,她是否逃脱了?她犹记得,自己被扔上车前,有几个彪形大汉把崔熙也团团围住,不知现在的她情况如何,是否也被关在了某处?她很确定,好友并不在此,她仔细听过,这里只关着她一人。

秦安安感觉有道身影靠近,很快嘴里的布条被粗鲁地撤去,顿时一股酸麻之感从牙关处传来,让她不由自主地皱了皱眉。一双手毫无温柔可言地揪起她的领子,把她从地上拽起来,她顺着力量这才能坐起身。

“把那碍眼的布条也撤了。”一声清冷的男声传到秦安安的耳里,她不由打了一个寒颤,竟有人,连说话也让人感到冷。

蒙在眼睛上的布条被人撤去,长久的黑暗,突遇刺眼的光亮,秦安安一时竟不能完全睁开双眼。她迷瞪了一会儿才缓缓睁开,微抬起头,一张称得上妖冶的俊脸就这么突兀地映入她的眼帘,英俊足矣,只是他周身笼罩着的狠戾之气,让人并不愿过多的亲近。

男人嘴角攥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双□叠,闲闲地坐在她面前的一张椅子上,他的视线在秦安安的身上来回梭巡了一番,目光带着一丝探寻。

不久,他似乎得出了一个结论,不屑地说了句:“不过如此。”

他虽是在笑,可潭底的森然寒意,还是让秦安安不寒而栗,这个男人浑身散发的就是让人不得亲近的寒冽,如同难以融化的冰川,冰冷而危险。

秦安安不予理会他言语上的嘲讽,她努力挺直脊背,梗着脖子,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做到平静。她不想让他看出自己的紧张,据说这样的人都讨厌胆子小的。

“你是谁?你到底想干什么?我的朋友在哪里?”

男人嘴角的笑意更浓,看向秦安安的目光,探寻的意味更深。他微微矮□,一只手攫住秦安安尖细的下巴,迫使秦安安的视线直直对上他的,秦安安在他的眸光中看到的森森的恨意,可是她根本也从未见过他。

男人维持着手中的动作,对着秦安安道:“女人,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想着你的朋友?还是担心一下自己的下场吧。”

由于距离很近,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吹拂在秦安安的脸上,瞬时她感觉一溜儿的鸡皮疙瘩在手臂上次第绽放,原来他的呼吸竟也是热的,秦安安在心底道。

咬了咬牙,秦安安对着他说:“我告诉你,我没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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