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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南墙,请用力-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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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请假不上班,应该就是为了医院里那两个人吧?”林墨淙忽然开口,声音很
平静,听不出有什么情绪。
我心里说,来了,果然还是会问。我没说话,算是默认。
“看那个叫于青的很激动,难道是因为你才进医院的?”我知道林墨淙肯定看见
了于青手腕上的纱布,也肯定猜到发生什么事了。
我说,“也许吧,自杀总要找个假想陪葬品啊。”
林墨淙说,“不过她脾气也确实大了些,怎么还没说话就先要动手了。”
我想了想,说,“但凡千金小姐,脾气总归是不大好的。”别说于青这种从小到
大都养尊处优的真千金了,就是我这样只爆发过几年的伪千金,经过了党和人民这么
多年的矫正帮助,脾气还是不太好来着。
林墨淙就不再说话了,专心致志的继续帮我清洁头发。我很奇怪他为什么开了个
头,却说了两句无关痛痒的话就打住了,问题核心却一句不问,这是不做律师的套路
啊。
于是我说,“你怎么不问问,我和苏唯之间到底有没有什么不清不楚的事情?”
林墨淙笑了笑,淡淡的说,“我相信你。”
我默默准备了很久的解说之辞全卡在了嗓子眼里。在这个世风日下的社会,有人
如此有诚意的说一句“我相信你”,是多么一件不可思议千金不换的事情。我顿时觉
得自己成了个有钱人,顺便为胎死腹中的风流文采扼腕叹息了一下。
经过了近一个小时的折腾,这场旷日持久的清洁大战;终于以林墨淙的胜利和我
脖
子的僵化作为终结。我很满意林墨淙的手艺,刚才恨不得一剪了事的乱发,现在已然
丝丝分明了。我想他要是去做护工,一定跟做律师一样出类拔萃。
我轻轻按摩着已经不能转动的脖子,懒懒的问,“我睡哪儿?”
林墨淙指了指他刚才拿衣服的房间,头也不抬的继续收拾摆了一桌的棉签。
我说,“那不是你房间么?那你睡哪儿?”
林墨淙抬起头来,做惊讶状,“我当然睡我的房间啊,把床分给你一半罢了。”
我顺手拽起一个靠垫扔了过去。
今天注定是悲剧的一天。其实我真没想一个靠垫的杀伤力能有多大来着,但当上
天注定要调戏一个人时,即使是打个喷嚏都能把肺给咳出来。
两个小时前,天上调戏了一下我,而此刻像是为了让我心里平衡,又要小调戏一
下林墨淙。他正在收拾用来把我结死在一起的头发剪开的小剪刀,突如其来的靠垫让
刀刃忽然改了个方向,狠狠的在他左手大拇指背划了一下。要不怎么说有钱人家都用
高档货呢,连剪刀都比穷人家锋利。这一划顿时就裂了口,血珠从刀痕里缓缓的渗出
来。
我被突入而来的血腥事件吓得呆了一下,继而立刻抱头缩入沙发角,大喊着,“
不关我的事啊!真不关我的事……”
林墨淙无奈的说,“小姐,现在是算账的时候吗?”
我缓缓露出头,林墨淙手上的血已经在开始往下滴。我顿时觉得满心愧疚,他好
心把我带回家这么照顾我,我还让人见了红,这不正是传说中的以怨报德么?
“医药箱在那边,你去拿过来。”林墨淙已经用棉签摁住了伤口,我赶紧站起身
,飞奔过去取了医药箱回来。
林墨淙很熟练的止了血,那出一张创口贴递到我手里,说,“好歹表示一下道歉
的诚意啊,贴创口贴你会吧?”
我白了他一眼,但碍于自己确实是罪魁祸首,所以就忍了没回嘴,半跪在林墨淙
旁边,默默的撕开创口贴给他包伤口。
多漂亮的手指啊,就这么被我破了相了。
我讪讪的说,“那什么,对不起啊。”
林墨淙定定的望着我,轻声说,“程程,这是我第一次觉得,你也有温柔的时候
。”
我正想陶醉一下,突然一想这不对啊,什么叫第一次觉得我温柔,难道我之前就
跟个悍妇似的?正要出声抗议,却觉得林墨淙的目光有些不对。
他没受伤的右手缓缓放到我的后脑勺上,眼中是一片浓得化不开的雾。我咽了咽
口水,竟像脑瘫一样,瞬间什么都不能思考,只是愣愣的看着那张好看的脸越靠越近
,最后甚至能感到他的气息从我脸庞轻轻划过去。
我直觉那张脸应该是冲着我的嘴来的,但最奇怪的是,我心里明明觉得这样不好
,头却好像没什么反抗的意愿,如石化了一般,等待着即将靠拢的另一张唇。
我心里想着,这是什么状况!竟连头都不听使唤了。老妈,救我!
想来我跟我妈的确不是一般的心有灵犀,那是长达半年的讨债生涯中建立起的无
比坚固的母女战友情。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我的手机铃声大作,一下让我的头连
上了中枢神经。然后我哗的一声站起身来,飞快的奔向放在沙发上的手机。拿起一看
,果然是我妈。
作者有话要说:唉,大家说点啥吧……
16
我缩到沙发角,将电话接了起来。刚按下接听键,电话里便传来我妈排山倒海的
吼声:“这么晚了你到底在哪儿?!刚才手机也打不通,打宿舍电话又没人,你想急
死我啊!”
我想可能是在医院检查的时候信号不好。无奈的揉了揉耳朵,敷衍着说,“啊
……跟同学在外面玩呢,估计玩通宵,不回了。”
“你又在外面喝酒啦?我跟你说了多少次,喝酒伤身,别人出钱你出命的事儿别
干,要是自己出钱自己还出命,那你不是傻子吗……”
我急忙安抚我老妈又要失控的情绪,“就您这智商能生出个傻子来吗?您听我这
声,像喝酒了吗?我清醒着呢,董存瑞炸碉堡的时候都没我现在这么清醒。”
我妈说,“你别侮辱革命先辈。”
我说,“我绝对尊敬啊!我对革命先辈的仰慕犹如滔滔江水,就差把我自己溺死
在里边以表心志了。”
林墨淙忽然笑出了声。
我真怀疑我老妈的耳朵是不是雷达组装的,她立刻又电话里大吼,“谁?怎么有
个男的在旁边?程曦你长进了啊,竟然大半夜跟男的在外面喝酒……”
我恨恨的瞪了林墨淙一眼,他立刻无辜的抬起双手表示保持沉默。我又半哄半骗
的对电话里的老妈说,“我真没喝酒。出来玩当然有男有女嘛。要总跟女人玩,你不
担心我取向有问题啊?哎呀,手机没电了,那什么,我挂了啊!”也不等老妈回话,
立马挂断关机。要是再这么扯下去,我肯定呕出二两血都解释不清楚了。
林墨淙终于像解禁了一般,放声大笑起来。我怒了,“你没事在旁边笑什么?我
差点就被我妈扫地出门了你知不知道。”
林墨淙忽然凑上来,在我耳边说,“刚才气氛挺不错,要不咱们继续?”
我沉下脸,说,“你,洗洗睡沙发吧!”然后一掌推开他的脸,大踏步跑进卧室
,顺手锁上了门。其实我不是怕林墨淙会对我怎么样,他也就是披着大尾巴狼皮的孔
圣人,干不出强迫民女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儿来。主要是担心我自己,抵挡不住美男的
诱惑,万一半夜梦游出去献身咋办?
林墨淙在门外无奈的叫着,“你至少让我拿张毯子啊!”
林墨淙果然是个爱生活的人,把自己的床整的这么舒服软和。
但躺在这样一张舒服得连林黛玉都可含笑瞑目的床上,我却失眠了。这是多么大
起大落风起云涌的一天啊,先是被苏唯和于青不清不楚的闹腾了一番,然后又被林墨
淙半真半假的调戏得魂不守舍。男人们今天都要扎堆往我生活里蹦么?
其实细细想起来,我虽对周遭狐朋狗友的情事如数家珍,也受了吴妮这个大情圣
不少的言传身教,但我自己那点感情经历,实在是少得可以让琼瑶阿姨为我干嚎几嗓
子,哀叹我不懂得情为何物。把所有沾点边的歪瓜裂枣都算上,也就只有三个。
第一个就把我的档次拉得很高,是个国际友人。可惜了,却是国际友人里级别最
低的棒子。四年前的时候民族矛盾还集中在小太阳身上,棒子还没有现在这么神憎鬼
厌。所以当那个比我还矮小半个头的韩国友人,在篮球社团活动里死乞白赖的要我给
他补习中文时,我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了。一方面觉得人漂洋过海来中国,却连人家当
面骂他傻X都听不懂,着实有些可怜。当然主要是另一方面,他给的补习费能让我每
天
晚饭加个菜,周末还能啃个鸡腿什么的。
开始这位友人还有点人道主义精神,给我补习费的同时还请我吃了一顿韩国料理
。虽然席间我一直嘴欠的赞扬中国饮食文化博大精深,但还是消灭了两盘烤牛肉和石
锅、卷饭无数。可我后来终于发现每个棒子都有其独到的人格阴暗面,而此君就是用
他和他前女友的故事来折磨我,说他的前中国女友如何毅然决然的离开了他,他是如
何伤心不能忘怀。
头两次我看在补习费的份上,程序性的安慰他两句。后来那厮却越来越过分,天
天到我楼下做忧郁状要跟我谈心,诉说内心苦闷。还动不动就要送东西给我,说我是
如何如何善解人意比他前女友好了不知多少倍。我觉得实在不能因为晚饭的那个菜就
让自己精神分裂,所以我决定与他决裂。在我换了手机号又在宿舍躲了一个月之后,
那厉鬼一帮的棒子终于消失了。
第二个便是苏唯。角色互换,是我拿自己的热脸去贴人冷屁股,贴毁容了也活该
。
第三个,就是此时正在当厅长的林墨淙。明明是如此真实的一个大活人,我却无
时无刻不觉得他那么不真实。
你说这茫茫人海,他怎么就看对上了我这张脸?我是应该说他独具慧眼呢,还是
该说他是瞎了眼呢?想想还是不要太贬低自己,权且当我是个连生母都没看出来的千
里马吧,兴许哪天我就发奋的十八变了呢?
就在这样否定与自我否定的迷思中,我在满满都是林墨淙味道的床上睡死了过去
。
也不知林墨淙是不是在他床上放了迷魂香,这一觉竟然睡得异常的沉,醒来的时
候阳光从厚厚的窗帘里透进来,看不出到底是在哪个时间点上。我浑浑噩噩的摸出手
机来摁了开机键,模糊的看见上面显示的时间是十点。
打开房门走出去,林墨淙已经不见了踪影。叠得整整齐齐的毯子放在沙发上,上
面还有一张纸条:厨房里有现成的吃的,想吃什么自己热就行。晚上回来带你出去吃
饭。
我正在思索林墨淙这架势是要让我在他家呆多少天,手机就响了。我一接起,吴
妮杀猪一般的声音就从电话里传了过来,“你可算开机了啊!宿舍怎么被弄得跟个凶
案现场似的?还有你一晚上去哪儿了,我真以为你被哪个悍匪冲到宿舍给绑走了。”
我奇道,“你回宿舍啦?”暑假不是还没完么?
吴妮说,“不回来能看到这不堪入目的样子吗?你到底在哪儿?”
我叹了口气,说,“我在林墨淙家。”
电话里的人沉默了三秒钟,继而迸发出电闪雷鸣般的怒吼:“程曦你出息了啊,
竟然跑去男人家过夜!人家一封邮件就搞得你破罐子破摔了吗?你对得起养你二十多
年的爸妈吗?你对得起党和人民这么多年的养育吗?你对得起千里迢迢赶回来的我吗
?你对得起……”
“停!”我也怒吼了一声,再这么下去,连我素未蒙面的未来老公都要扯出来了
。“我就是过了一夜,啥事也没干!”
“那你睡在哪儿?”
我想也不想,说,“他床上啊。”
我听见吴妮在电话那边倒抽了一口冷气。得,自己把自己给绕进去了。我赶紧补
充,“但他没睡在床上啊……”
吴妮幽幽的叹了一声,打断我说,“程曦,我以前一直觉得你就是只纯洁的喜洋
洋,现在觉得你就是只奔放的灰太狼。受了刺激之后,立刻脱胎换骨凤凰涅槃了啊
!”
我觉得已经缝好的脑袋又开始透风,呼呼的,吹得我的脑子哇凉哇凉的。显然我
受过震荡的大脑不能跟吴妮这个酷睿双核的脑子相抗衡,所以我决定放弃抵抗,说
,“你来接我一下吧。我昨天出来得急,一点钱没带。”
吴妮哼了一声,说,“你舍得回来啊?说吧在哪儿啊?”
我报出了小区的名字。吴妮愣了一下,然后边咽口水边说,“你等我!”
这小区离学校还是很有些距离的,林墨淙已经在卫生间给我准备了新的洗漱用具
,厨房也有好多熟食,于是我便挣扎都省了,心安理得的享受着伪上等人生活。
等我把自己填饱了,吴妮还没到。百无聊赖之中,我便开始翻看摆的到处都是的
相框。无数的金头发、绿眼睛和鹰钩鼻晃得我眼晕,最后视线终于停在一张合照上,
因为那里还有几个中国人模样的面孔。不过也有可能是鬼子或棒子。
那是一张毕业合照,应该是林墨淙在美国毕业的时候照的。细细的看另外几张东
方面孔,我竟发现有一个女的很眼熟。想了半天,才想起这好像就是那晚在西餐厅见
到的那个妖孽。原来他们是同学。
周遭摆的几张都是身着学位服的林墨淙同别人的合影,最吸引我眼球的是张四人
照,两男两女,其中一男一女分别是林墨淙和那刘姓妖孽,也不知是多少年前的照片
,那时的林墨淙还有些清瘦,没有现在这么匀称得刚好。另外那个男的也穿着学位服
,长相同样甚是让人垂涎,而且看起来比那时的林墨淙更健朗阳光。站在林墨淙旁边
的女生是四人里唯一没穿学位服的,一眼就知道她比其他三人年纪轻,细看之下眉眼
与那妖孽还有几分神似,不过却就是个单纯的学生神情,远比不上旁边的妖孽表情丰
富,即使没化妆都那么风情万种。我不禁感叹难怪古人说人以类聚,这四人摆在一起
,不是纯显摆什么叫俊男靓女么?
一个小时之后,吴妮杀到了林墨淙家门口,走进门时眼睛放着光,第一句话就是
,“丫真有钱!程程你从了他绝对是明智的!”
我无奈的白了她一眼,已经再也不想纠结于我到底有没有从了他的问题,大手一
挥说,“走!”便拉着还有些依依不舍的吴妮大踏步向学校转移。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真是很郁闷啊很郁闷,无法维持一个欢喜的心态来写文了。要
是笑点少了,请大家包含啊。
仰天长叹一声……
17
吴妮的强势回归就意味着风云突变的开始,这在我看到她杀气腾腾的眼光时就猜
到了。只是我猜中了开头,却猜不中是这结局。
在我问到暑假才过一半为什么她就回学校时,吴妮咬了咬牙,说,“我要回来把
周守这混蛋给废了!”
我惊讶的说,“周守也回来了?他又怎么你了?”
吴妮恨恨的说,“他把小齐给打了。现在小齐说是我去招惹了周守,所以周守要
报复他,还说跟我在一起没有安全感,要跟我分手!”
我望着吴妮愤怒的脸说不出话来。如果要想理清这段公案,还得从吴妮多彩的感
情生活说起。
自从吴妮知道苏唯彻底没戏了之后,便下定决心集中火力向文院的“三帅”开炮
。要说吴妮果然是情场浪子中的浪子,蝴蝶中的蝴蝶,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把三帅
小齐给拿下了。这让默默对吴妮有意思却不敢表白的周守含恨了许久。
我想以吴妮的段数,必然是知道周守那点小心思的,不过自诩内涵极深的吴妮,
向来对周守这种看着就与文化不搭边,一脸娱记狗仔样子的男人没什么兴趣。其实周
守小脸长得也挺英俊小生的,坏就坏在那张嘴上。记得当时编辑组新成员自我介绍时
,他上来就是一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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