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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南墙,请用力-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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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还温暖人心。于是我默默叹了口气,在公车到站时下了车。

暑假已经快接近尾声,但烦躁的暑气却是一点未退。一下公车一股热浪便扑面而
来,撞得我有些头晕。然后那扇再熟悉不过的车门冲我打开,里面那人气定神闲的望
着我,一脸淡笑。

车里的冷气正吹得如日中天,在这全球能源紧张的时刻,让他一个人享受实在是
太浪费了,作为全人类的一员,我有理由合理的利用这个资源。有了这个极具国际化
战略眼光的理由,我顿时觉得个人荣辱实在不算什么,就让自己心安理得的上了车。

林墨淙缓缓的把车开上公路,却没有说话。车里的气氛一时有些异样。

我在心里练习了一遍已经滚瓜烂熟的骂人对白,我想他要是敢说什么“那天是我
一时冲动”之类的话,我就骂得他这辈子也不想再调戏女性。

可是,林墨淙朱唇轻起,淡淡的说了句,“程程,我很挂念你。”

我顿时愣住,没想到他会蹦出一句这样的话,但心里却慢慢涌出一股异样的酸涩
,盖过了莫名的失落。这算什么,六天里一个电话也没有,现在却轻言细语的说着挂
念。

“你呢?有没有想我?”

我想起了那张已经被我画的惨不忍睹的台历,“想你干什么?我有很多事情要做
。”比如狠狠的划台历,比如精分的折磨自己。

林墨淙低低的叹了口气,“程程,假如以后我都不能带你去吃饭,送你回家,跟
你这么说话,甚至不能出现在你面前,你是不是也不会想起我?”

俗话说得好,杯具环生则餐具,餐具再环生则为韩剧。难道我的人生中竟要上演
最顶级狗血的韩剧剧情?我心里开始狂跳,难道林墨淙他……他莫非也有什么男主必
备的白血病肝癌肺痨,或是与时俱进的隐形基因缺陷什么的……

我深呼吸,如同韩剧女主般深沉,“你得了什么病?”

林墨淙明显有愣了一下,接着忽然吼道,“程曦,你那脑子里除了韩剧能有点其
他东西吗?!”

我陡然松了一口气,还好,天妒男主的时代已经过去了。于是我淡淡的反驳,“
当然,其实比起韩剧,我更钟情于美剧。”

车子忽然提速,在马路上以即将被开罚单的临界速度狂奔着。我紧张的抓着安全
带,极度怀疑他果然是有什么疑难杂症,现在要带着我去殉情。

我结结巴巴的说,“你……你慢点……”但除了引擎的声音,却并没得到一点回
应。

不到一刻钟,车子稳稳停在林墨淙家楼下。我觉得气氛很是不对,林墨淙的脸上
没有表情,看不出一点喜怒,更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虽然找以往的经验来看,他应该
也不会对我下毒手,但就是觉得气氛不对,因为他拽着我的手,竟是一片冰凉。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我错了,我卡文卡得相当严重,的确可以用上相当二字。
今天先上一点,明天正确多更一些。童子们不要弃文啊,俺攒点收不容易,刚刚还掉
了……餐具
第23章(中)
“你的手……”这大夏天的,手怎么凉成这样。

“低头下车,别说话!”林墨淙低声打断我,语气里都是凝重。

我完全不明白是怎样一个状况,刚才不是还风花雪月的韩剧情节么,怎么一下就
变谍战风云的美国大片了?但这气场确实有些不对,我也不敢多说,乖乖低头下车。

两脚刚落地,身子忽然就被林墨淙扯进怀里,将我抱了个严严实实。我还没来得
及挣扎,他又在我耳边说,“别问,上楼。”

他不是律师吗,什么时候成卧底神探了?我在一片茫然的混乱之中,被他抱在怀
里带上了楼。刚一进他家门,他就转身把门锁得死死的,又急急的跑去各屋关窗户。
这时就充分暴露了豪宅的弊端,愣是要做个四百米全场冲刺,才能迅速把所有的窗户
都关上。回到客厅时,也不知是不累的,林墨淙的脸色有些发白。

我望着瘫坐在沙发上的他,一时有点不知无措。我想问他这六天去了哪里,发生
了什么事,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程程,今晚你可能回不去了。”林墨淙缓缓直起身子,“给吴妮打个电话吧,
让她不要担心你。”

“什么意思?”我觉得脊梁骨凉了一下。林墨淙的家让我无时无刻不想起那个暧
昧的夜晚,呆在这就觉得有些不自在。那一晚幸得我老妈的电话保住了清白,而自上
次不明不白的丢了初吻,我现在明显觉得自己已经向思想奔放的不良妇女倾斜,说不
定今晚他再诱惑我,我就很有可能把持不住了。

林墨淙解开领带,叹了口气,“程程,我本来想过一段时间再联系你,没想到今
晚却这么碰上了。你不应该这个时候出现在芊娜的家里。”

“照你的意思,我兼职糊口还要翻下黄历,看看是不是诸事不宜?”我有点怒,
原来他凉了我六天,却还没有现身的打算。而且他消失一个星期我还没说什么,结果
我正大光明的做点副业,还反倒被数落不应该?

“芊娜怎么会这个时候找到你做Steven的家教?”林墨淙像是问我,但又像是自
言自语。

上次在西餐厅见到那妖孽的时候,林墨淙还有明显些不自在,在却芊娜芊娜的叫
得挺热乎,看来他失踪的这一个星期,也一定是美人在侧旧梦重温得很惬意了。

我冷笑一声,“这应该去问你的芊娜啊,谁知道她怎么从茫茫人海中,挑了我这
么扎你眼的人去教她孩子,不好意思出现得不是时候啊。我现在就消失!”

说着我大步走到门口,手搭上把手就准备甩门而去。但就在我要开门的一瞬间,
一只冰凉的大手已经抓住了我的腕上。

“你在生气?”林墨淙的语气里带着淡淡的笑意。

我挣扎推开,怒道,“有什么好生气的,我本来就跟你没什么关系。你以为就你
会玩失踪吗?六天算什么,我告诉你,我现在就给你玩个彻底的!”

林墨淙眼中笑意更浓,“其实这六天……”

“你不用交代!”我急急的打断他,“我什么都不想知道!”说着把背包一甩,
正好打在他的腰间。

我听见林墨淙的喉间抽了一口气,脸色瞬间又变得有些苍白。他仍紧紧的抓着我
的手腕,不让我开门,但手却在微微颤抖。

“你怎么了?”我也就是随手甩了一下,并没有很用力,而且包里除了我的手机
,绝对没有任何坚硬武器,难道这一砸还把他砸成个腰椎间盘突出不成。

“程程,过去坐下。”林墨淙轻声说,我愣愣的没有反抗。他的身子几乎是瘫软
在沙发上,气息沉重。我觉得他腰上很不对劲,缓缓伸过手去将他的衬衫拉起一点,
在看到皮肤的第一眼,我不禁捂住了嘴。

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从已经歪掉的纱布里露出来,像条蜈蚣一样赫然横在林墨
淙的腰上。现在已经缝了针,要是刚受伤那会,还不知道是怎么个惨烈模样。

“你……你这是……”我忽然觉得鼻子有些发酸,竟然说不下去。难怪总觉得他
手凉,脸色也不好,看那伤口的样子,也就是这几天的新伤。他难道真无间道去了,
被人砍成这样子回来?

林墨淙慢慢拉开我的手,用衣服把伤口盖上,一脸淡然的说,“没事。”

我抬起头来看着他有些苍白的脸,低低的说,“林墨淙,你就真当我是傻的是吗
?”

林墨淙望着我,一脸平静,没有回答。

“你喜欢消失就消失,喜欢出现就出现,高兴就天天缠着我问东问西,不高兴就
自己跑去挨刀子也不说一声。我从来都不知道你想做什么!你莫名其妙说喜欢我,莫
名其妙吻我,莫名其妙带我回家见父母,哪一样你问过我的感受?难道你就从来没有
觉得,有的事情你也应该向我交代一声?!”

“傻丫头,骂我你哭什么?”林墨淙用指尖轻轻的在我眼角边擦拭,我这才发现
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流了出来。

我推开他的手,“跟你这大律师比起来,我是很傻,但傻子也有想法吧!”说着
说着觉得有些不对,明明是我骂他,怎么说着说着就自己承认自己是傻子了?

刚想要补充发言,忽然肩头一暖,又被林墨淙抱进了怀里。我很想一把把他推到
月球去,但又怕扯到他腰间的伤口,只能恨恨的握着拳头咬牙不说话。

“有些事情,确实是我想得不够周到。但是程程,你总是那么刀枪不入,从来不
愿意告诉我你心里的感受,我只能按照我觉得对你好的方式去做。现在你这么说出来
多好,我宁愿你每天都这么大发脾气,也好过你淡淡的旁观,就好像我做的那些事情
与你无关一样。”

我竟然又撞到了他的强项上,怎么就跟他说事拉理起来?这口才利索的,明明控
诉的人是我,但他短短几句话,就让我自己都觉得理亏心虚错怪了好人。

“不过,我很高兴看见你声泪俱下的样子。”林墨淙和忽然低低的笑了起来,声
音里都是开心。

“你这人什么心态?”我顿时觉得自己又给人做消遣了。

林墨淙轻轻把我脸旁的头发抚到耳后,“因为咱们俩之间这场官司,最终还是我
赢了!”

我一愣,只觉得一颗心跳得非常活跃且无规律。这几天虽然做了很多无厘头的事
情,但我还真没细细琢磨过这事,只是觉得自己越来越没有矜持少女的样子了。但后
来又想我也基本脱离的少女的阶段,开始迈向少妇的年龄层,对于一个准少妇来说,
偶尔思个春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况且林墨淙这副皮囊也很值得少妇们思一下,所以我
也就淡然了。现在听他这么说起来,难道我真不知不觉的动了我那点所剩无几的真情
了?

恍惚之间觉得脸被抬了起来,对上一双笑得灿烂的明亮黑瞳,耳边响起一个极蛊
惑的声音,“以后我做什么,都会先问问你的意见。那我现在要吻你,你觉得怎么样
?”

那声音里面绝对带了蒙汗药,我竟鬼使神差的“嗯”了一声。然后唇上一热,一
场感官盛宴就狂风暴雨的席卷而来,将我残存的一点神智淹没得无影无踪。

等我醒过神来的时候,两手已经如同个八爪章鱼一般将林墨淙的脖子环的个密不
透风。我脸上烫的绝对能煎鸡蛋了,赶紧把手撤了下来,扭捏着想跟他保持一点距离
,却被抱得更紧。那个坏笑的声音响起,“程程,都这样了,你还躲什么?”

我的一颗心还在继续高频振动着,有一个念头却清晰无比:娇羞状还是要做的,
要不真就显得风尘奔放了。我这点真心虽然剩的不多,但好不容易拿了出来,当然不
能让人轻视了它。于是我嗔怒着说,“什么‘都这样了’,不就是接了个吻么?”话
一出口就肠子都悔青了,这岂止是风尘奔放,根本就是在没脸没皮的Luo奔。

林墨淙笑得说不出话,将头埋在我的颈间,温热的气息随着笑声抽动的摩挲在皮
肤上,弄得我实在有些心猿意马啊心猿意马。

但好在我受到美色所迷的同时,还记得一件更重要的事。于是我正了正身子,做
严肃状,“你这几天到底去哪儿了,腰上那伤又是怎么回事?”

林墨淙抬抚着我的头发,淡淡的说,“其实生日那晚的第二天我就出差了,去跟
进芊娜拜托的那个遗产官司。本来想给你去个电话说一声,可头天晚上把你弄得那么
不开心,我想给你点时间冷静也好。”

“冷上一天半天的也就行了,你至于冷我一个星期吗?”我心里想你不如直接把
我送冷宫让我冷死算了。

“嗯……因为后来就出了点小意外。”林墨淙很明显是在想要如何描述他腰间的
血泪史,才能让我不那么花容失色。

我说,“要是你那叫小意外,满医院里躺着的那些算什么?直接说吧,我挺得住
。”

林墨淙看了我一眼,然后开始叙述我不知道的风起云涌。“这次的被继承人是芊
娜的一个忘年交,家业很庞大,全国各地都有他的资产和生意。这老翁年轻轻轻就发
了家,风流史也不少。正妻小妾的孩子加起来有四个,在他病死之后争家产争得头破
血流的。”

“那关刘芊娜什么事?还要特意拜托你去处理。”提起刘芊娜,我的心就想被腌
了三天的萝卜,心尖尖上都是酸意。要是之前我还要遮遮掩掩的为自己找借口开脱的
话,那么从刚才起,我已经可以名正言顺将这妖醋的大喝特喝了。

“因为那老翁的遗嘱里,也有她的名字。我们找人估算了一下,房产、股票什么
的,总价值大概有六百多万,但最主要的是,那老翁把自己集团公司5%的股份赠给了
她。光是这点股份就不止千万了。”

我觉得唾沫在口腔里横空出世转了无数转,要不是我及时把嘴合上,肯定已经流
得满地都是。“那么多?那老头得多有钱啊!”想想又问,“他为什么要给刘芊娜那
么多钱?”

林墨淙说,“我只接官司,对他们私人关系没什么兴趣。”我看他一脸坦然,倒
真不像很关心的样子,心里的酸味好像淡了一些。

林墨淙继续说,“那老翁上个月刚刚去世,我这次出差本来是过去处理遗产接收
的事宜,但我们到了当地查看遗产状况的时候,才发现本应由芊娜继承的财产,在被
继承人生前就已经过户到他几个孩子名下。在法律上来说,这些财产就不能作为他的
遗产分配。”

“你是说,刘芊娜什么都拿不到了?”我从混乱的思路里整理出一点头绪。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吧。”林墨淙嘴角勾了勾,“不过过户的时间很蹊跷,都是
在老翁去世的前两天。我找到医生调查了一下他去世之前的情况,根据医生的说法,
那老翁住院之后就没有几个清醒的时候。所以我怀疑,应该是那几个法定继承人动了
点手脚。但第一天时间太紧,本来我准备第二天开始进行详细调查,晚上却在和芊娜
回饭店的路上遇到几个抢劫的。”

我望着林墨淙有些苍白的脸,他说得虽轻描淡写,但那一晚的情形肯定是很凶险
的。用脚趾想也知道,哪个抢劫的会冲林墨淙这样人高马大的男人下手?所以就只有
一个可能了。“那些人……要杀你们?”

林墨淙淡淡笑了笑,说,“杀人倒不至于,不过应该是想教训我们一顿,让我们
别在这遗产浑水里参合。本来我已经和他们交涉好让他们拿钱走人,但其中有一个对
芊娜动了歪心思,不得已就动了手……”

“然后你就被捅成这样?”我觉得心忽然疼得抽抽了一下。红颜啊确实祸水,临
了还上演这么一出绿林英雄爱美人不爱钱财的戏码,生生的把这本来靠嘴皮子就能救
美的英雄捅趴下了。“在医院躺了几天?”

林墨淙说,“今天中午刚出的院。他们家那几个继承人里大约有人跟黑道沾点边
,继续待着那里实在很危险,而且靠我们自己也查不出来什么,只能先回来,我再找
人想办法。”

我咬牙不说话。除了嘴上狠了些,我基本还算是个根正苗红的好青年,本来实在
应该为我刚选择的灵魂伴侣这见义勇为的高尚情操欢欣呐喊一把,但他救的是我实在
喜欢不来的妖孽,还为了她在医院躺了四天多,这叫我这个刚被俘虏的正牌女主怎么
高兴得起来?

“本来我以为回来就没事了,但你上车之后我就觉得咱们在被人跟踪,应该是那
帮人怕我们回来之后还会查下去,所以把在她家出入的人都监视了。今晚你不能回学
校,要是让他们知道你住哪儿,说不定以后会有麻烦。”

“为了别人那点遗产,老这么提心吊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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