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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要是让他们知道你住哪儿,说不定以后会有麻烦。”
“为了别人那点遗产,老这么提心吊胆的算怎么个事?”我哼了一声,“差点连
清白都没了,还连累你这样……她为什么不洒脱点放手算了,反正她自己也挺有钱的
?”
林墨淙叹了口气,“与遗产多少没有关系。只是芊娜那个性子,要她觉得是她的
,怎么都不会放手的。”
你倒很了解她。我心里说着,迟疑了一下,还是问,“那你为什么还要帮她,你
不是说你最不喜欢这种案子么?”
林墨淙顿了一下,然后低低的说,“我以前欠了她一些东西,没有办法补偿,所
以但凡是她要我帮忙的,即使心里再不喜欢也好,我都不会拒绝。”
我的心狠狠的在心窝里蹦弹,砸得胸腔里像擂鼓一般。
林墨淙抬起头来望着我的眼睛,“程程,你准备好听我以前的故事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这文卡得……本来想说点真相,但好像刚开了个头就够一章了,不过
总算把这两人关系确定了,俺瞑目矣!
好像觉得自己行文又开始有点慢了,咋搞得?肯定论文写多了的后遗症,一个事情反
过来倒过去的说,真是想抽自己的手,其实最该抽的是脑子,怎么就卡成这样呢?
河蟹期间,吻戏删减,俺是个清水的好孩子~~~~~~
第23章(下)
言情小说的开山鼻祖时常教导我们,爱一个人就爱他的全部。即使他的过去能让
你介怀到呕出二两血,也要当红酒一样咽了它。我深吸了一口气,即使我已经料得林
墨淙这段往事必定会让我愁肠百结,但残酷的真相总好过自欺欺人的无知。所以我淡
淡的点头,开始品尝这杯足以让我七荤八素一阵的红酒。
林墨淙从出生开始就是这城市里众多子弟中的一个,父母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干
部,在教育方面极具前沿眼光,在大学的时候就直接把他送去了美国。一同前往的还
有几个世交的同龄子女,刘芊娜便是其中的一个。我猜她也绝对是那帮雌性里最漂亮
的一个,否则怎么会惹出后面那么多纠葛。祸水,泼出了国门也一样是祸水。
或许人在异国他乡的时候,总会生出许多无端的情愫,要么用来悲天悯人,要么
用来纵情肆爱。林墨淙左看右看也不像悲天悯人的那种,所以就只能纵情肆爱了。而
相思的对象当然也很好选,舍倾城的刘芊娜其谁?
可惜,或许现在的林墨淙已经是人神共愤的成熟美男,但那时候青涩的他却没有
入得了刘芊娜的眼,苦恋了倾城同学两年之后,终于在一个寒冷的早上,看见她牵着
另一个男人的手在雪地里漫步。那个男人,是林墨淙到美国之后认识的中国同学,两
人绝对属于手足中的手足。那手足也一直知道林墨淙对刘芊娜的心思,却实在无法抵
挡美色的诱惑,毅然决然的挖了手足的墙角。
听到这里我顿时觉得,所有的男人都是由炮灰成长起来的,而且炮灰得越彻底才
修炼的越极品。像林墨淙如今这个水准,当初确实是要爱情友情双夭折才够火候。
失意的林墨淙除了能伪装坚强的祝贺他们的新恋情,就只能寄情于学业了。接下
来的几年里顺利考上了LLM和JD。此时,那恋爱中的手足和祸水竟也一点没耽误学业
,
分别考上了经济学和医学博士。后来祸水的妹妹也被有钱的家里人送去了美国,在姐
姐的照顾下准备入学考试,使得本来已经告一段落的爱恨纠结迈向了更加复杂的高级
阶段。
祸水的妹妹显然也陷入了无端情愫的迷思,去美国之后不久就爱上了已经有些极
品模样的林墨淙。开始的时候祸水那根刺还一直卡在林墨淙的心里,对祸水的妹妹自
然也生不出爱意,只是像妹妹一样的关爱。但不得不说祸水一家的毅力基因都优于常
人,在苦追了林墨淙两个年头之后,终于攻破了林墨淙的心房。那是林墨淙已经逐渐
放下了年少时对刘芊娜的迷恋,也被她妹妹的执着所感动,与她展开了一场爱恋。
故事的□发生在他们毕业的前夕。那一晚这帮高中就一起出国留学的子弟们欢聚
一堂,庆祝即将结束的漂流生活。祸水因为和男朋友大吵了一场,那晚就只身前往,
而祸水的妹妹也因为准备期末论文不能过来。结果那一晚祸水疯狂买醉,林墨淙也被
其他人灌得不醒人事,早上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和祸水两人□的躺在他床上。
我的身子不禁有些抽搐。虽然我早就有了觉悟,林墨淙三十出头的男人,当然不
会只将恋爱停留在理论高度,但如此这般的听起来,却还是气闷的想奔到外面去大嚎
几嗓子。我无法想象,也不愿去想当时是如何混乱的一个场景,特别是林墨淙接着说
,他们俩各自的正牌伴侣是如何撕心裂肺的在外砸门时,我几乎不忍心听下去。
可那毕竟是只一段与我无关的往事,即使再不堪回首,我咬咬牙也就听过去了。
但往事之中的当事各方显然比我此刻痛苦混乱一百倍,祸水窝在角落里无声流泪,手
足上来狠狠地揍了林墨淙一顿的同时,祸水的妹妹就踉跄着跑了出去,林墨淙想上去
拉住她,却被手足揍得身子都抬不起来。
等林墨淙终于可以追出去的时候,祸水的妹妹已经失踪了,失踪得很彻底,谁也
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半个月之后,祸水的医生朋友在从海里捞起的一具面目全非的尸
体上,发现了祸水妹妹的证件,经过DNA检验确也是祸水的妹妹无疑。
说道这里,林墨淙停下来,静静的望着我,说,“程程,你还好吗?”
我说,“还行。”声音沙哑得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我总是听吴妮说,前女友是怎样怎样一个别扭的存在,如今我面对的是一个已经
不在人世的前女友,我是该别捏,还是该庆幸?
祸水一家的性子真是过烈了些,一场爱恋竟把自己的命都搭了进去。人家都说穷
人命贱,富人命贵,那小千金怎么把自己的富贵命如此不当一回事?如果我是她,在
奔出门之前我肯定会想想自己的万贯家产,想想下辈子投胎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有这么
好的运气,再回身将那男人从肉体到灵魂的诅咒一遍,然后继续享受十辈子才能修来
的千金生活。当然,如果她那么想得开,估计现在也就没我什么事儿了。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到了于青,想到那腕上厚厚的白纱布。我叹了口气,原来千
金们都是烈妇体制,容不得思想上有一点被玷污。但那些疲于生活的人,早已将那些
精神层面的东西放到社会和人民的脚下,被踩踏得比长城还皮实,饱暖还没解决,哪
儿有力气思yin yu?
“所以从那时候起,我就觉得欠了芊娜他们一家人许多。我跟我自己说,这一辈
子只要她开口,不管要求我做什么,我都会帮她。”
我无言以对。这样的祸事,一个人也惹不出来,但林墨淙却毅然决然的将过错都
揽到自己身上,从此为自己设了一个牢笼,不得不说这个人厚道得有些亲者痛仇者快
了。
“后来我毕了业,就回国工作。那时候我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心里都是那件事
的影子。可是后来,我遇上一个人,让我觉得活着就应该让自己过得有意义一些。”
我正要听是哪个救世主有那么大的本事,吴妮的电话就横空出世一般的大响起来
。我这才发现已经快夜里十二点了,还没跟吴妮交待一声,于是跟林墨淙说,“等会
再说。”赶紧接起了电话。
“你在哪儿呢?还不回来!”吴妮爆发出母狮子一样的吼声,“做个家教什么时
候还包住宿了?”
支吾了一阵没敷衍过去,最后想我这适龄女青年谈个恋爱也不是什么丢人的是,
于是我说,“在林墨淙他们家,今晚有点情况,回不去了。”
“什么?你又留宿他家?这次你没有被电脑砸了吧,难道,难道你已经从了他了
?”也不知是惊讶的还是兴奋的,吴妮说话竟然都结巴了。
我讪笑了两声,知道她又想偏了,赶紧说,“不是你想的那个从法。”
吴妮沉默了一阵,忽然爆发出一句尖叫,“我以为你就是答应跟他处个对象来着
,难道你已经献了身了?”
我无力的说,“姐姐,这次你怎么忽然从激进派变为保守派了?得,电话里说不
清,明天回去再说吧。有事早奏,无事挂了啊。”
吴妮赶紧说,“有事有事,有大事啊!先给你打个预防针,免得过几天你小心肝
承受不住。”
我说,“你也太小瞧我了,还有什么事儿我这点小心肝没承受住的,说吧。”
吴妮“嘿嘿”笑了两声,说。“苏唯跟周守说,他跟于青掰了。”
我的脑子空白了两秒,小心肝竟然真的扑腾的乱跳起来,但仍故作镇定的说,“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吴妮叹口气,说,“也怪我嘴快,上次周守问起你跟林墨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
就说其实你们俩啥事没有,林墨淙一厢情愿罢了。结果没想到丫是一卧底,转身就告
诉苏唯了。你说我怎么摊上这么个双料间谍?”
我淡淡的说,“那好像也说明不了什么。”
吴妮说,“我还以为你谈了恋爱脑子能清楚点,看来还是嫩的一塌糊涂。你以为
他分得很容易么?就于青那个性,差点没把他周围的人都折腾得神经分裂,但是他还
是分了,你难道不明白他为了什么?”
我竟连嘴硬的话都接不出来,吴妮就是有这样的本事,能让我一点不想承认却又
不得不向她强大的思维逻辑低头。
“我本来以为你终于能得偿所愿了,谁知道你又出奇不意的跟了林墨淙,看来这
局势……哼哼,程程,你直接从新人进阶为老手了,好自为之啊好自为之。”
我说,“谢谢你给我发的等级证书啊,我再接再厉,挂了啊。”
吴妮又赶忙说,“等等,既然都震撼,那就一次震个够吧。再跟你说个事,今晚
你一块纠结了得了。”
我心里更颤,“还有什么更震撼的?”
“苏唯跟周守说了一件事,他有一次碰巧在于青的手机里发现蔻子的短信,她们
俩来往好像很密切。虽然没有什么确实的证据,不过上次周守跟你说的那件事,十有
七八是真的。”
所有的血液顿时都往头顶冲,冲得我脑子晕得很。过了一阵,我低低的说,“妮
子,我今晚要是夜不能寐,都是你们两夫妻的功劳!”
吴妮笑了两声,说,“你不是说你的小心肝没什么承受不住的么?再说你今晚洞
房花烛,正好给你中和中和,别乐晕过去。得,我的任务完成了,赶紧甜蜜去吧,春
宵一刻值千金啊!”说着自己把电话给挂了,我一肚子的粗口憋在心里,竟然一句都
没来得及骂出来。
“你没事吧?”林墨淙的声音忽然在耳边响起,我手一抖,电话差点掉下去。
我勉强笑了一下,说,“应该没什么事,不过我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事。”
林墨淙脸上升起一种好笑的神情,“吴妮跟你说什么?”
我想了想,说,“她告诉我,我可能莫名其妙当了一回小三,而我的好朋友可能
莫名其妙的变成正室的闺蜜。”
林墨淙问,“是苏唯吗?”
我点点头,脑子里已经混乱到不行。世界为什么都颠倒了,我明明都已经决定忘
记了,为什么它忽然就改头换面然后非得重新来过?
林墨淙沉默了一下,然后轻声说,“今天太晚了,你早点休息。有什么事情可以
明天再说。”
作者有话要说:清明过完了~捂脸上来更一章……
假期实在是无心码文,吃喝玩乐胖了几斤,节后立志要努力码字加减肥!
但愿大家不要因为往事给林同志扣分,他还是很根正苗红滴~
期待五一的来临……
第24章(上)
我穿着一身厚重的戏服站在舞台上,茫然的望着台下的文院众人。
吴妮在角落里蹦着脚大喊:“你这样使劲儿磨着刀干吗?”
我顺着她的脸望过去,之间于青正龇牙咧嘴拿把菜刀在磨刀石上蹭,边蹭便冷笑
,“从那不要脸的家伙身上割那一磅肉!”
我正不受控制的肝颤,苏唯就穿着一身公爵的衣服冲出来,“你这样一点没有慈
悲之心,将来怎么能够希望我对你慈悲呢!”
于青冷笑,并不理他,已经开始磨刀霍霍向向我逼近。
忽然又冲上来一个满头黄卷的高大的身影,猛的把我拉到身后,冲着一脸杀手状
的于青吼道,“你割吧!但不准流一滴血,也不准割得超过或是不足一磅的重量,要
是有一丝一毫的偏差,你就要抵命!”我心里一暖,林墨淙带个那么丑的律师假发竟
然还是风华绝代。
于青手一抖,那把明晃晃的菜刀掉到地上,然后她“嗷”一声掩面奔下台去。苏
唯决绝的望了我一眼,也追了下去。
我感动的握着林墨淙的手,正要声情并茂的以身相许报答救命之恩,刘芊娜那妖
孽忽然不知从那个角落冲出来捡起那把刀,娇笑着说,“果然还是太嫩下不去手,让
我来!”然后就照我脑袋上招呼过来。
我心里尖叫了一声,猛然醒了。睁眼便看见林墨淙卧室里那层厚厚的窗帘,不禁
长舒了一口气。
我想我不是已经精神分裂,就是奔走在精神分裂的路上,竟然开始有被害妄想症
的倾向。梦中场景俨然是研一时候迎新晚会上,文院为了突显自己的文化修养,排练
的那出无厘头话剧《威尼斯商人》,只不过角色被我换得更加无厘头。
“程程,醒了没?”林墨淙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来。我应了一声,下床穿衣开门。
一走到客厅,便闻到一股浓浓的香味。餐桌上竟然摆满了早餐,煎蛋火腿烤面包
,包子油条豆腐脑,中西合璧,十分具有混搭的效果,让我一时没搞清楚自己是不是
穿越到了哪个外国。我正想着可惜了没有我最爱的炸酱面,他就在厨房里喊,“面条
快好了,你先凑合吃着吧。”
这真是相当凑合,长这么大从没吃过如此五花八门的早餐。我坐下来,塞了一只
煎蛋到嘴里。唔,手艺竟然很不错。
等林墨淙走出厨房的时候,我已经解决了两个煎蛋,一根火腿肠,三个包子和一
杯牛奶。不知道是不是做那种极需创造力的梦就要耗费特别大的脑力,让我本来就异
于常人的食量更加突飞猛进。
“你怎么做这么多,这怎么吃的完?”说着啧啧嘴表示可惜,又往嘴里塞了一根
油条。
林墨淙笑了笑,说,“这是在美国读书的时候养成的习惯,睡不着了就喜欢起来
做东西吃。我手艺还可以吗?”
我说,“还不错。但包子油条不会也是你自己做的吧?”
林墨淙优雅的划拉了一下煎蛋,“当然不是,不过我担心你吃不惯西式早餐,就
下去买了一些,顺便看看昨晚跟着咱们的那些人动静如何。”
我紧张了一下,“他们还在?”
林墨淙说,“已经撤了。我昨晚让芊娜给他们打了电话,表明可以让步的态度,
暂时稳住他们一阵,我才好暗中托人查清楚财产过户的事。”
“那我今晚能继续去给刘觅补习了?”我觉得事态还是有些严重,所以征询一下
专业意见。
林墨淙嘴角扬起,“我要是说不能,你会老老实实待着不去吗?”
我想了想那天价的课时费,毅然决然的摇头。又觉得不能显得自己太势利,便补
充了一句,“我答应今晚给他带驴打滚。”
林墨淙似笑非笑的说,“程程,要是哪个时候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那我真要想
想那个还是不是你。”
我对他把我形容成个叛逆女很不以为然。忽然又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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