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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南墙,请用力-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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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的礼物放在卧室门口,然后退了出来。那是一本我打的常用汉语手册,每一句都
有英文翻译和汉语拼音。为了这东西我基本又弄了一个通宵,但愿他能好过些。

从卧室出来快要到客厅时,我听见那边出来一些声响。其实但凡言情剧看太多的
人都知道,在这种场合下把男人单独留给那个对他垂涎已久的女人是多么的既瞎且蠢
,而等我意识到我也犯了这样不可饶恕的错误时,如何将回归弄得华丽丽,就成了摆
在我面前的首要问题。

正当我还在思考我是要像个女王般高傲的进场,还是把悲情戏码做足含泪冲进去
做撞破□状,那边的对话却已急转直下。

“你……你以为那晚的事故,是我安排的?”刘芊娜的声音都在发颤,也不知道
是因为酒喝多了,还是被吓到了。

林墨淙没有说话。刘芊娜忽然狂笑了几声,说:“在你心中,我就是这样的人
?!好,你是个律师,如果要给我加上这样的罪名,就拿出证据来!”

林墨淙说:“我没有证据,我也不会去找证据。芊娜,到这一步就够了,不要再
逼我……”

“我逼你?”刘芊娜声嘶力竭,“你为了那天才认识几天的女人,就用这样的理
由跟我断交,这是我逼你?你不觉这样的怀疑很可笑么?Steven是我儿子!我会拿他
去冒那样的险?这根本就是你要离开的借口!”

我在心里叹了一声,走入客厅,说:“刘小姐,你真的想要看证据么?”

客厅中两个人都是一愣,刘芊娜冷漠的望着我,显然她也不信我能拿出什么证据


“刘小姐,你怎么忘了?刘觅是带着手机的,那晚你怎么可能找不到他?”在林
墨淙跟我说刘芊娜找不到孩子是如何惊慌失措焦虑不安时,我就已经想到了。我没有
跟林墨淙说,因为我也明白,他要想找出真相很容易,但他到现在都只是怀疑而没有
调查,只有一个原因,就是他还惦记着那份人情债,不愿闹的刘芊娜无立足之地。

林墨淙望了我一眼,没有说话。刘芊娜脸色已经由微红变成了煞白,颤抖着说
:“我一时着急,忘了他还有手机……”

“忘了?”我扬起嘴角,“出事之前我看过刘觅的手机,他先打给过你,只是没
有接通。你只要看一眼未接来电,就应该能想起来吧?如果你还要证据,我们可以把
刘觅的手机拿下来查查。他也没几个电话可打,我相信拨号记录都在。”

原来妖孽现原形就是现在这个样子,若不知她的行径,倒也觉得哭得是梨花带雨
楚楚可怜。可惜,她从来都不是个弱者,也不需要我的同情,这让我连心软一下的力
气都省了。

林墨淙说:“芊娜,弄成这样,不是我的本意,我希望这也不是你的。”叹了口
气,又说:“好好待Steven。没有我,你们也会生活得很好。”然后转头轻声对我说
:“程程,我们走吧!”

我上前牵住他伸出的手,在触碰到温热掌心的那一霎那,我以为那就是终结。我
打败了妖艳而腹黑的女王,与王子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但欢快的配乐还没响起,就
被一声怒吼给淹没了下去,它宣告着这绝不是结束,而仅仅是个开始。

“很好?我们怎么能过得很好?林墨淙,你就没觉得Steven有什么特别?”我觉
得林墨淙的手紧了一下,停住了离开的脚步。

我的心陡然跳得很快,很快,快得有些莫名其妙,却又觉得是情理之中。因为,
我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非常不好。

林墨淙转过身去,沉着声音问:“什么意思?”

刘芊娜笑得很凄惨,声音里带着一种幸灾乐祸的味道:“你就没想想,他今天满
七岁,那我是什么时候怀上他的?”

Xing知识教育普及的好处,就是让全世界没有生过孩子的少女们也知道,爱情的
结晶是在感情迸发的九个月之后问世的。这么算起来,就应该是七年加九个月以前
……其实我根本不用算,看林墨淙瞬间惨白的脸色,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我晚上没喝酒啊,怎么也觉得天旋地转来着?转的我有些站立不稳,想推开握着
我的那只手,靠到墙角去大喘气。但那手握得死死的,我越是挣脱,就握得越紧。

我抬起头来望着那个凝重的侧脸,眼里竟然有些温热的模糊。程曦你怎么就这么
乌鸦嘴,昨天还想给人分个老爸,今天倒好,全他娘的美梦成真了。

刘芊娜一点不闲着,继续在身后,用念经一般的声音低低的说着刘觅的出生年月
、血型、出生地点、兴趣爱好,等等等等,最后自嘲般的笑了两声,柔声说:“哦,
对了,他也对洋葱过敏,你说,遗传什么不好,非把这个给遗传上了。”

我想,丫说的是个笑话吧?可我怎么一点也笑不出来,原来世界上有这么多人对
洋葱过敏,娘的多好笑啊!

林墨淙终于说话了,却像呓语一般:“我以为……我以为……”

“你以为什么?”刘芊娜接过话去,“你以为是他的?”

林墨淙没有说话,我知道他们说的是林墨淙那个手足。

“我跟他,在那晚之前的一个月,就已经分手了,只是看你们那么幸福,我不想
打扰你们。”刘芊娜啜泣起来,空荡荡的客厅,都是她痛哭的声音。过了两分钟,她
抬起头坚定的说:“你要是不信,我们明天去验DNA,去你熟悉的鉴定部门做,就不

我作假了。”

林墨淙就像石化了一般。我想这也是情有可原的,无论他见过多大的世面,也绝
不会经历过忽然冒出一个七岁的儿子。我已经惊得手脚发麻,想来他绝对已经到了脑
子短路的级别。

我咳了两声,想说点什么提醒他石化也不是个事儿,却脑残的开口说了一句:“
验DNA挺好,那玩意儿神了!”说完我自己都想找针把嘴缝上,为什么每到紧张的时

我都管不住嘴呢?

但这么脑残的话总算是让林墨淙有了些反应。他回过头望着我,艰难的叫了一声
,“程程,我……”

我不恨他,真的。人家有儿子也是七年前的事儿了,我那时还不知在那个门口蹲
着守点收钱呢,所以怎么也轮不到我去恨。但我真的很想离开这里,很想回家,这里
的空气都是令人作呕的,那股实木家具的味道扭曲着我的胃,几乎让我喘不过来气。
我不能再呆了,一秒也不能。

于是我说:“你们慢慢讨论,我先走了!”

林墨淙低声说:“等等,我送你。”

我有些慌乱的往门外跑,边跑边说:“不用,不用了。”这是多么宝贵的落荒而
逃的经验,在我漫长的人生中好像还是第一次,多好,人生又充实了。但我忘了手还
被人拽着,只迈了个步子,就再也没法前进半分。眼睛又是一红,我赶紧用手挡住,
这么混乱的场面,还是不要弄得自己越发凄惨了吧。

林墨淙说:“明天,我来接你们去做检验。芊娜……这一次,我都不知道是希望
你在骗我好,还是没有骗我好。”说完,拉着我走出了那栋让我快死在那儿的大房子


我在林墨淙的车里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等我终于觉得脑子清醒了些,林墨淙已
经把车开到了他家楼下。

“我想回学校。”我无力的窝在车角。

林墨淙没有说话,直直的把我拉下车往他家走。我挣了两下,未果,就懒得抗争
了,随他去吧。

一进家门,林墨淙忽然回身保住我,很紧很紧,紧得我都喘不过气来。

但一个七岁大的儿子已经是绝好的提神剂了,就算我再怎么想意乱凄迷,也迷不
起来,只是幽幽的在他怀里说:“你这又是何苦?”

林墨淙说:“程程,我不会放你走的。就算他真是我儿子,我也不会离开你!”

我推开他的怀抱,对上他的眼睛,“可是我会。”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此文是HE,为什么一说转入悲伤的部分就掉收……但真会圆满的
啊,虽然经过这章一点都看不出,但会圆满的。
上榜了,会被迫更很快滴……开春了,进夏了,竟然一步到位,天气真是神奇啊。不
知道2012之前,我还能不能再完一个坑呢?这个坑快了哈
番外—那一年,我见过你的侧脸
那一年,我见过你的侧脸

林墨淙回国的那一年,觉得做什么都没有意思。

他的思绪好像永远走不出那个混乱的早晨,虽然他依稀能够记得的,只是叶楠带
着血腥味的拳头,和婷婷跌跌撞撞奔出房间的背影。他很后悔没有站起来去拉住她,
也许他的脑子再清醒一点,也许他当时能闪过那记重击,婷婷就能活下来。

谁也不知道在拿到尸检报告的时候,他心里有多愧疚。愧疚那一晚喝了那么多酒
,愧疚明知道身份的尴尬还与刘芊娜走得那么近,愧疚当初为什么要答应和婷婷在一
起……而最愧疚的,是他甚至还没有来得及爱上她,来得及回报她那些令人感动到心
疼的付出。

林墨淙想亲手把婷婷的骨灰送回国,交到她父母亲手上,然后跪在他们面前说声
对不起,却在刘芊娜门外守了两个晚上之后病倒了。

那是他有生以来病得最严重的一次,一个人躺在公寓里,烧得脑子都糊涂了。甚
至出现了幻觉,看到婷婷像平常一样推门而入,轻笑着过来掀他的被子,说:“懒虫
,你打算什么时候才起来?”林墨淙忽然觉得很轻松,他很想拉着她的手说:“不起
了,跟你一起躺着一辈子。”伸出手去,却什么都没有抓到。

他真的觉得自己就要死了,却在第三天奇迹般的活了回来。能下床的第一件事,
就是跌跌撞撞的往刘芊娜家里跑,但已经人去楼空。只在门口发现一张留给他的字条
:“我送婷婷回国了。你不要找我爸妈,我不想他们知道还活着的女儿竟然做了那样
的丑事,也不想其他任何人知道我们发生的事情,这是我对你最后的请求。”

从此以后,他对谁都没有在提起过这件事,包括急招他回国开创事业的父母。不
是他不想恕罪,而是一旦说出来,会更对不起刘芊娜。但那负罪感累积在心中,都快
爆炸了。他表面上像所有归国精英一般,疯狂的投入工作,不断的让合伙人对他刮目
相看,心里却像个行尸走肉般,对这份众人羡慕的体面工作毫无感觉。他只是觉得,
有事做,没时间痛苦,这样似乎能好过一点。

一个偶然的机会,让林墨淙了解到他所在的律所有一个慈善基金。他想起婷婷对
于学校内各种公益募捐总是非常热衷,每次向捐赠以后,望着他的眼睛都有一种说不
出的光彩,很满足,很明亮。林墨淙忽然冒出一个想法,或许他可以做一些慈善活动
,也算是完成婷婷的心愿。

林墨淙努力的向合伙人争取到基金管理工作。而他接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审查
一个外省小城某中学受捐助候选人的名单,并最终挑选出三个受助人。其实这种小地
方的学校,资助数目也不大,他本可以在名单上随便划出三个人,无需亲自出马实地
考察。但想着是第一次做这样的实名资助,应该要慎重些,于是他还是动身去了那个
小城。

小城果然不怎么大,到达第一天就差点出状况。分所派了辆车来火车站接他去宾
馆,还没开到市中心,一辆自行车忽然就从前面飞窜出来,吓得司机赶忙一个急刹车
。但即使司机反应已经很迅速,车头还是蹭到了自行车的后轮,车上那小姑娘大嚎了
一声,就消失在车窗里。

林墨淙心里一惊,别到的第一天就撞死人了吧?刚要下车去看,那小姑娘却边拍
着身上的土,边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手里还拎着个包,被撞倒了都没撒手,也不知
道里面是什么。

林墨淙想下去看看那小姑娘撞坏了没,却那被旁边的律师拦住,一脸诡异的说
:“您不了解情况,别下去了。这地方的民风彪悍着呢,让司机去解决就行。”

林墨淙还在犹豫,司机和那小姑娘已经理论了起来。

“你说你这姑娘,骑车也不看着点,还骑得那么快,我要是反应慢点,你还要命
不要了?”

那小姑娘看着年纪不大,个头倒不小,模样还算清秀,就是摔得一脸泥。她拾起
地上的眼睛带上,咧着嘴说:“大叔,我还没说您把汽车开得跟飞机一样,您还嫌我
骑快了?我不骑快点,这撞的肯定不是后轮,那就是我了!您当这儿是机场跑道啊?
要不是我身子骨硬点,肯定得骨折个七八处,您这不是摧残祖国大好的花朵?”小姑
娘嘴快,一口气就跟连珠炮似的,轰得司机哑口无言。林墨淙一愣,继而忍不住笑了
出来,觉得这小姑娘挺有意思。

旁边的律师又说:“嘴巴这么厉害,不会要讹咱们吧?”

但话音刚落,就听那姑娘说:“行了大叔,我赶时间。你看着路上也没红绿灯,
您悠着点吧,再磕着谁,可不一定有我这么抗撞。拜拜!”说完飞快的扶起她那脏到
不行的小破自行车,一溜烟骑没影了。

“这姑娘还真奇怪。竟然连个身体检查都不要我们弄。”律师还在嘀咕,司机就
回来了,上车就哀叹:“那姑娘走了我才看见车前掉了一块漆,肯定怕我们找她赔,
所以跑得比兔子还快!这叫我上哪儿找她去?”

要是旁边没人,林墨淙肯定已经笑得接不上气。但碍于身边都是同事,他只能辛
苦的忍了,淡淡的说:“算了,没多大事,咱们回宾馆吧。”

林墨淙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已经完全忘了昨天那出轿车惊魂。但午饭之后,司机
来接他去学校的路上,他竟然又看到了那个小姑娘,这个城市果然是很小。

不过这次她可没昨天那么活蹦乱跳了。林墨淙看见她还拎着那个小包,把她的小
破车停在一栋门口坐满了人的住宅小楼前。林墨淙一时兴起,叫司机把车停在路边,
他想看看那姑娘要干嘛。

那小姑娘在人堆里穿了一会,在一个中年妇女身边坐下。然后打开那个小包,从
里面掏出个饭盒来,递给那妇女。原来她是来给人送饭的,昨天也拎着那包,看来是
天天都送。

“这楼前面怎么这么多人?”林墨淙随口问司机,“这里是住家,也不是公司啊
?”

司机说:“林律师,您刚来咱们这儿所以不知道。这楼里住着一个骗子,几年前
以做生意为借口骗了好多人的钱,然后生意失败了。这些坐着的应该都是债主,天天
跟这儿守着。”

林墨淙笑着说:“你倒知道得挺清楚。”

司机说:“咱们这小地方,出点事全城人都知道。更何况这事儿闹了好多年,报
纸都登了几回。本来已经没怎么闹了,可最近不知哪儿放出的消息,说那骗子要回来
,所以他们又都来守着了。”

时值六月中,已经入夏。林墨淙看见那小姑娘守在进食的妇女旁边,一手拿着本
教科书帮那妇女挡太阳,另一手挥着本软面抄给她扇风。那妇女推开她的手好像不要
她挡,她却还是固执的举着。林墨淙心里一动,莫名觉得有些温暖。

司机在前面催了一句:“林律师,咱们和校长约的时间快到了。”林墨淙沉吟了
一下,说:“走吧。”等事情办完,他想认识一下那个小姑娘,不过目前还有正事要
做。

校长的接待很是热情。先介绍了一下学校的情况,然后就拿出十个候选人的资料
,每个学生的各项情况都非常详细,看得出学校对这次资助很重视。

林墨淙随手翻阅着那些材料,在翻到其中一份时,他停住了手。这个学生的照片
……赫然就是那个伶牙俐齿的小姑娘!林墨淙看了一眼名字,原来她叫程曦。

校长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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