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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夫婿-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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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微微叹息;但这世上本就没有后悔药可吃;他能为她做的就是用他的余生来超度她的罪孽;希望她若是有来生;不要再受这样的苦。
“一念成佛,一念成魔啊。”他口中默默的念着;今日便是她的忌日,他又何尝不知道其实自己也是一身罪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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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子本来在我们玉梁国就被说成是不祥,我刚刚才能占住这礼部尚书的位置,难道要为了这两个孩子毁了前程?”满脸愁绪的中年美妇人看着怀里兀自睡的甜美的孩子,她怎么就这么倒霉,好不容易又有了孩子,不是女儿也就算了,却是双生子,这不是明摆着要触她的眉头吗?说什么都不能全留下,哪怕孩子的父亲是她极为宠爱的侧郎君也不成。
“闵君,求你,别送走。”床上刚刚生完孩子的男子,脸色惨白,乌黑的长发披满白色的床铺,一身白衣更是让他看起来格外柔弱,但却并不影响他美丽无双的容貌,他的脸上满是焦急,产子使他几乎去掉半条命,但他还是挣扎着半坐起来。他太了解妻子的为人,为了稳坐尚书之位,她很可能下手杀死亲生孩儿,那可是他十月怀胎的孩儿啊,她怎忍心。
“孩子的事你就别管了。来人,给侧郎君收拾一下,别让他乱动!”闵君看了眼床上半坐着还有些打晃的男子,似乎下了决心,扭过头抱了孩子就往外走,而孩子似乎是能感受到父亲的悲痛,还没等她将婴孩抱出房门,便哇哇大哭起来,但做娘的没有慈悲心,全然不在意这孩子的哭声往外走。
孩子的父亲也大哭起来,惹得本是睡在他旁边睁着一双黑白分明大眼的婴孩也跟着一同哭闹起来,刹时间哭声连成一片。
“上天有好生之德,尚书大人何必连自己的骨肉都不在乎呢?”不知何时在门口出现一个黑衣女子,没有任何表情的脸上一双精于算计的眼正盯着闵君手里的娃娃看。
“你怎么进来的?你是什么人?”闵君皱眉看着面前的黑衣女人,这女人竟然能够冲破府内的守卫进到这里来,绝非什么普通武人。
“尚书大人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时出现吗?”
闵君一脸戒备的看着面前的女人,她到底是什么人?又有什么目的?
“既然你不要这个孩子,就把他给我吧,我会好好带他的,将来若是你需要他,我会让他回来。不过,这个孩子必须有你闵家的名字,你还得给他自由选择去留的权利,否则,我随时都能够取走你的命。”黑衣女子眼中杀光一闪,转而消逝无踪。
闵君虽然对她的话很反感,却还是递出了孩子。
黑衣女子朝房内床上看过来的男子看了一眼,又收了回来,低头看怀里的孩子,然后抱着孩子朝院外的门走去。
“顾惜珏,我虽得不到你的人,但却得到了你的孩子,哈哈哈!”黑衣女子的笑声一路蜿蜒,直到她消失踪影。
顾惜珏是爹的闺名,爹本出身自武林名门,少年时也曾是武林中风极一时的少侠,但嫁给了娘后,他却自废了武功,收敛了昔日的风采,乖乖做了娘的夫郎。
直到多年后,他才知道他的师父很早就喜欢爹,只是因为身份的问题,她错失了娶爹的机会,但她却是个痴情的人,不能和爹相守,却时刻关注爹的生活,也正因为如此,他才会逃过一劫。
只是,若一个人真的对某个人有不可抑制的执着,那么她本身就不会正常吧,这是他在知道表姐杀了人后才懂的道理。
师父与北夷皇室一向有很深的渊源,所以,他能够和师父进出北夷贤王的府邸。
也正是因为他身份的特殊,所以才会为后来表姐和书玉的未来带来无限的变数,直到现在他都不知道这变数究竟是好还是坏。
那一年,他替师父送一只碧海神蛙去贤王府,可却见到了那么不堪的一幕。
柴房里,一个与贤王长的很像的女人光着□正伏在男子的身上摇动着,他木然的站在那里并没躲避,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娘亲的遗弃,所以他很冷情,对什么都不在乎,但那似痛苦又似愉悦的声音传进他耳里却让他不安。
“啊--”一道柔媚的男子呻吟声传来,他下意识的朝房内看去,却被那转向窗户这边的男子的脸吓到了,那男子正是贤王正君,他吓得赶紧往后退,却撞上了人。
他刚想喊,却被人捂住了嘴,那人将他拖到了屋子的左侧,才放开手。
“贤王殿下!”他抬头看时,发现那人竟然是贤王,她的脸并看不出什么,但深黑的眼睛里却闪着一些他看不懂的东西。
“你看到了?”似乎是不经意的一问,但他却听的出那声音里的无限悲凉。
“……”他抿了抿发干的嘴唇,半天没有说话,即便再冷静,他依然还是个没有真正经历情事的男子。
“呵呵!为了留住他的人,我什么都不在乎了,就算他的心已经不在我身上了,也无所谓,我是不是很蠢?”贤王似乎是看出他的不自在,也不勉强要他说,只是自嘲的说道。
“你知不知道为什么你师父会时常带你来我府里?”她看着他淡的几乎没有表情的脸,问道。
他摇了摇头,他只听师父说这里有他的亲人,却没说到底哪一个是。
“那是因为你长的很像他,而他正是你的叔父,你师父会带你来,就是想要把你给我。”贤王脸上出现一抹奇怪的笑,似真似幻般,她说着就抱住了他。
被贤王大力的抱住,他有一瞬的怔忪,是被她的话吓到了,房内的男子竟然就是他的叔父,爹爹的弟弟?
师父从不隐瞒他的身世,所以他知道自己是谁的孩子,也知道了娘对他的厌恶,似乎师父也是故意让他知道这一点的。但师父却没说过他在这里还有叔父,且是贤王正君,但贤王此刻的举动让他从心底里厌恶,他不是谁的替身,他不能这么对他,所以他开始不断挣扎。
可惜他还小,自然没有已近壮年的女人有力气,几下便被撕开了衣服。
“娘,你在做什么?”一个细小的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贤王停止了动作,却并没放开他,她抓着他的身子,回过头。
“桑儿,你不去读书,怎么来这里了?”贤王不悦的问道。
他从贤王侧过的身子旁看到一个黄黄瘦瘦的女孩,那女孩的头发有些散乱,衣服也破旧的很,但那双明亮漆黑的眼睛中却流动着无限的渴望光芒,她似乎希望贤王再说点什么,但却只得了贤王没什么感情的询问。
“我……大哥说让我去厨房拿些吃的,他饿了。”被叫做桑儿的女孩缩了缩手,看了一眼贤王,才垂下眼睛答道。
“那还不快去,在这里磨蹭什么。”贤王似是习惯了女儿会受到此等待遇般冷冷淡淡的说。
桑儿抬头看了看被娘亲抓着的男孩,想说什么,但又不敢的低了头,然后坚定地说道:“娘,我拿不动,可不可以让他帮我?”她指了指男孩。
贤王皱起眉头来,她没想到一向不怎么爱说话的女儿竟然有这样的要求。
“算了!书璇,你去帮她,然后回来我这,知道吗?”贤王看了桑儿一会儿,脸上的笑容乍然绽放,随即放开他的衣服,又帮他将衣服理顺,但他的衣服领子那儿已经被撕破了,贤王看了眼没说什么,只是挥挥手,叮嘱道。
他将掉落在地上装神蛙的盒子交给贤王,才默默的跟着桑儿往厨房的方向走。
“我叫赤桑,是贤王的女儿,我爹是正君哟,他长的很美,呃,比你还美。”赤桑走在前边,脚步轻快,似乎是有什么开心的事般,然后对他介绍自己。
他看着前面比他矮了一头的女孩,听着她的话,心中竟有种说不出的怜悯,她是叔父的女儿,作为贤王府正君的女儿却并不受宠,大约和刚才他看见的事情有关,但她知道吗?他暗暗的想着,大概不会知道的,若是知道了,她定不会有这么轻快的步伐。
“你走吧!”不知不觉,两个人竟然走到了贤王府的后门,她拉开门,对他说道。
“你?”他瞪大眼睛看着她,有片刻的迟疑,她为什么要放了他?
“你长的虽然没有我爹美,但你还是很好看,我不希望你被我娘……”他应该是不记得她了吧,有一次大哥非要让她当活靶子练箭,差点射死她,是他救了她,她其实是很感激他的。刚刚她就是因为看到娘对他做出一些不好的事,她才会出声,或许娘会因为这样而更厌恶她,那也没关系,反正她也不被娘喜欢,更何况就算她不惹娘生气,她也见不到爹,那个在她两岁时就被下令不准见她的人,她的眼睛黯了黯,却马上又恢复了明亮。
“谢谢你!”他点了下头,还是走出了后门,门在他出来后便被紧紧地关上了,他回头看了一眼,还是马上就离开了。
不得不说对于这件事他并没有太大感觉,师父常说男子迟早都是要破一次身的,只要能够克服心理上的恐惧,那么你就是最强大的,他不是没见过女人的身体,也不是没见过男女交合,师父为了让他心无旁骛的练武,曾经带他去青楼伎馆,让他在暗室看那些伎子如何伺候女人,所以,今天若是真的失身于贤王,他不会哭着要她负责,他会一剑刺穿她的喉咙。
回到无上门,师父曾问起过他为什么会衣衫不整,他据实以告,没有半点隐瞒,出乎他意料的是师父竟然大怒,但也并未找贤王理论,他明白师父和贤王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她断然不会为了他而与贤王撕破脸。
又过了两个月,是查看神蛙是否起了作用的时候了,师父带着他又一次来到贤王府。
他下意识的想要找寻那个赤桑,据师父说赤桑是他的叔父所生,比他大了三岁,而且她并不是贤王的亲生女儿,她是叔父与贤王的十妹所生,这皇室乱伦的丑闻其实已经不足为奇了,但能够忍受这种被戴了绿帽子的事,只怕贤王还真是第一个,他在心里又再一次鄙视了贤王。
“神蛙的功效不错,我在赤桑的身上试了一次,她的眼睛果然会在情绪失控的时候变颜色,不过,似乎并不如你所说的能让人毫无知觉的死去。她不仅还活着,并且在黑牢里活的还不错。”贤王坐在座位上,语气很是轻松仿佛谈论的不是杀人的事,她狭长的眼睛却是盯着他看。
“哦?竟然有这样的人,快带我去看看!”师父一向引以为傲的下毒本领被质疑,她怎么能不急。
所以,当他再次见到她时,是在贤王府私设的刑堂里,那里很黑,四周点着火把,墙上挂着各式的刑具,这里就是贤王所说的黑牢了。
赤桑被吊在一个几尺深的黑色水潭里,她全身□,白皙的皮肤上浮出红色的条纹,很诡异。
他忽然有些明白了,她其实是因为放了他才被拿来做了试验品的。
师父见了赤桑后,也是一番惊奇。
等回了门里,他跟师父说不如将赤桑带回来,那么还可以仔细的研究。
师父听了他的话,第二天就亲自向贤王要了赤桑回来。
紧接着,他又让师父收了她做徒弟,他和她成了最好的伙伴,也成了最亲密的表姐弟。
她对他有一种无法说清的感情,似乎拿他当做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也似乎将所有的亲情都投入到了他身上。
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就在那一年,她的努力有了收效,贤王又重新认了她这个女儿,而她也知道了那么多年不受宠的原因。
她痛苦,她自厌,她有机会见那个爹了,而她却不愿意去见了,直到叔父得了一场奇怪的病,死了,她才发了疯似的跑回去看叔父,但已经晚了,贤王让人将叔父火葬,然后将骨灰洒在了海里。
也是从那时起,赤桑有了变化,她不再像以前那么开朗的笑了,而是时常会露出一个怪异的让人毛骨悚然的笑,虽然她对他还是那么好,但就是让他心里不舒服。
又过了几年,师父让他回玉梁国,说是要完成一项任务,而他也见到了自己的亲娘,亲娘告诉他,这么多年她都很想念他这个儿子,但她很无奈,人在朝堂,身不由己。
他冷眼看着这个他该被称作娘的人,他在心中不停的冷笑,这就是他的娘亲,一个和贤王一样虚伪的女人。
终于,煽情的话她说完了,该说到正题了。
原来素有铁血将军的云墨痕反对娘亲提出的以和亲来统一玉梁国周边小国的计划。
云墨痕提出修养生息,以战养战的做法,而且还得到了女帝的支持。
娘不甘心,所以便要他,这个漂泊在外十几年的儿子回来,顶替孪生哥哥嫁进将军府。
一方面是监视将军府的一切活动,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日后的计划。什么计划他不知道,但师父和娘都说这是为他好,日后大计得成,他会有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
其实,他并不在乎荣华富贵,但他已经厌倦了在北夷的生活,他想在这里创造一个新的生活,日后,表姐也可以来这里生活,不必再生活在贤王的阴影下了。
将军府的人没有娘说的那么坏,但他没有那么多心思去感受他们的好意,他能做的就是把将军府的一切传递给娘亲,然后,娘亲再告诉他下一步怎么做。
他怎么都没想到回到玉梁国两年后,这里成了他和表姐天人永诀的地方,他更没想到是他亲手结束了表姐近乎罪恶的一生,可他却没了生活的目标,因为他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若是没有了她,他的生命还将有什么意义。
在他选择结束生命时,一位大师救下了他,他给他讲一念成佛,一念成魔,他也告诉他,若是他虔诚的祈祷,那么他的亲人将会得到超度,不会在地狱受苦,所以,他放弃了求死的念头,成为了这庙里的一个普通的僧人。

新生活

海岛一处;遍植翠绿青竹;一座竹屋隐于其中;夕阳落在海水之上;将整个海平面照出一片金黄。
从竹屋中隐隐飘散着淡淡的茉莉花茶的清香,竹林前坐着几个四五岁的孩子,男孩女孩都有。
站在孩子们前面正在比划的男子;眉目俊朗;眼神清明;用雕花的小冠别着头发;并不算太过白皙的肤色让他比一般的男子要显得强壮许多,他站在近海的地方;身上的黑色布袍下摆已经被海水浸湿,他似没有感觉到般仍然在自顾自的比划着。
“阿荞,你看谁来了?”从东方走来了个白衣女子,她身后还跟着一对年纪大约四十岁上下的男女,出声喊人的正是白衣女子。
苍荞听到喊声,回头看去,眼睛忽然一亮,没有马上过去,而是又转回来,做了个解散的动作,几个孩子不知是父母教导有方,还是师父教的好,他们站起来朝苍荞鞠了个躬,才呼啦一下都散开了。
让孩子们各自回家,苍荞才转过身朝站在那里的三人走去。
“荞儿,快过来,爹看看!”中年男子看到苍荞,情绪有些激动,他将苍荞拉到跟前,眼中有点点泪光闪动。
自从他们成亲后,已经有一年的时间没见过他了,刚才看到他的背影,真是让他吃惊不少,这孩子比以前挺拔了,而且他刚才回头的一瞥,那顾盼之间多了几分风情,看得出他很快乐。
只要他生活的好,他也就安心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自家的儿子,发现他不仅多了几许风情,原本暗沉的肤色也淡化了不少,虽不若时下男子的亮眼,但到底也算得上可圈可点了。
白衣女子云双栖和苍荞的娘站在一边看这父子俩重逢后喜悦的互相用自己的方法交流着,她们的脸上也都带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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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时,一行人到了双栖和苍荞住的竹屋,屋里东晴正带着白音在收拾到处散落的纸张。
他见有客人进来,赶紧倒上温热的茶水,茶水的香气让人心旷神怡,知道来了客人,主子们必将好好招待,他带着白音去了厨房。
“爹娘!你们进来,看看我们的家怎么样?”双栖率先走了进来,一年前她和苍荞成了亲,仪式虽简单,却还算得上隆重,婚礼是在北凉女儿国举行的,为的是让苍家夫妻见证苍荞的幸福,而苍家夫妻也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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