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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氏王朝-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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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牵扯?若你真出了事,你以为会查不到本王的头上?”湛荣冷冷“哼”了一声,不愿在纠缠这事,不悦道:“如实说来。”
  “其实也没有什么瞒着王爷。屠龙会本就是当年被湛凞残害过的家族所遗之人,我也是遍踏所有流放之地这才将他们联系起来,暗中起了这个名号。原本也没什么总坛,都是四散在各处。后来联系了马志洁,他劝我设个总坛便于行动,又说任何行事离不开银钱,孟阳富庶,又是南晋旧地,对前朝怀念者大有人在,也好找到资助。又说大隐隐于市。几番劝说之下,我也心动了。果然一去孟阳,便有人接应落脚,更有神秘之人源源不断资助钱财。不然,王爷开府这些年暗中花费从何而来?只是这神秘人,我一直不知是谁?马志洁也不愿透露。不过我怀疑,便是那日我去马府所见之人。”
  湛荣愤愤道:“这马志洁既已明了投靠本王,偏还要藏着掖着。这么说,湛滢也得了风声,想借着铲除屠龙会顺藤摸瓜扳倒本王?”他突地冷笑了几声,“湛滢想抓住本王的把柄,大可派人暗中行事,偏要自个逞能,想在母皇和朝臣面前挽回颜面。也对,她那性子,一向心高气傲,谁都入不了她的眼,被母皇当众惩罚,拉不下面子,这才会有此赌气之举。看来,母皇是不知此事。”
  韦廿阳道:“王爷看得透彻。皇帝一向拿公主当储君,以往几次探听消息来看,公主微服不过就在近郊而已。孟阳天高皇帝远,这种涉及江山、又是无凭无据之事,更不能大张旗鼓,沿途也不能支会官府,安全如何保证?皇帝决不会让公主涉险。韦某猜测不错,是皇后太过宠溺,才由着公主的性子。殊不知,宠儿便是害儿啊。不过,祸兮福之所倚。虽然不知公主欲对我屠龙会不来,但不能声张的暗中行事也正好方便我们下手。王爷,”他站起躬身阴狠道:“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可再不能放过。否则即便公主查不出什么而回京,也再难寻到此等良机了。”
  “你下去好好安排,决不能让她回京。”湛荣用力的握紧了拳头,狠毒道。
  许久不说话的董世杰突然道:“王爷在京中也不要闲着,公主府不能去,就常去云净寺转转,多邂逅几次即墨广袖也好。”见湛荣似乎不耐烦,他意味深长道:“有了江山,不愁没有美人。没了江山,什么都没命享受。”
  湛荣一听,又想起当初这几位逼他送走晏安莲的场面,不由火大,讽刺道:“娶了即墨氏倒是能保证有命在,可湛氏所有子孙七百年间就只能娶即墨氏一人,难道日后你也让本王如此畏妻吗?”最后他还忿忿不平地加了两句,“这妻面貌平常不说,还是个瘫子!本王还不能休妻!”
  董世杰内心藐视,嘴里还得规劝,“王爷难道这么没有信心?凭着您的样貌才情,还不能让她死心塌地心系于您?一个女子若真心爱您,那多点女人来服侍丈夫,她该是求之不得。再者女子有了孩子,心思便不全在丈夫身上。到时后宫之中能依仗的,也只有王爷您。您是她的天,她还能如何?”
  湛荣十分烦躁,摆摆手,“知道了知道了。即墨广袖那儿,本王会用心的。关键还在在于湛滢。她若活着,本王就算能娶十个即墨广袖也不管用。”
  “王爷放心,我这就去安排。”韦廿阳暗中出了王府后,仔细思量一番,还是派人秘密给马志洁送了封信。
  而此时刚到孟阳的湛滢还在逍遥惬意着。一路上她仔细观察着各处民风民俗,用心体会着百姓的生活。到了孟阳也不急于查访,只围着孟阳四处转悠了几番,就连偏僻小巷都没放过。鱼跃、鸢飞以为公主不务正业,只知道玩乐,有些心急,几次提醒都被公主嬉笑着打发了。眼见快到七月底了,事情一无进展,这位公主居然还是悠然自得。鱼跃真是急了,问道:“公主您这是不打算回京过中秋了?”
  “钓鱼最忌讳心浮气躁。”湛滢茗着茶,神态轻松。“本宫这‘鱼饵’都不急,你们急什么?”
  鸢飞苦笑,“您拿自己做‘鱼饵’?您不是说这次真正微服才是安全吗?怎么您又要去做‘鱼饵’?公主,这次不同以往,您可只带了四个侍卫。”
  湛滢漫不经心道:“真正微服确实安全,你也见了,一路上,多逍遥。”她是公主,对待下人可不能知无不言。有些事情她心里明白就好。母后突然让自己去查什么屠龙会,没头没脑的,也没个线索,就这么着让她秘密出京,为着什么?她心里隐隐似乎有了答案,但还是模糊不清。一路上,她看似轻松,但心里已在暗暗盘算。这个帮会的名字明显就是大逆不道,肯定隐藏极深,单凭自己身边这几人如何查访?不如干脆来个引蛇出洞,她出京既是母后的意思,安全还有何愁?想到这,她站起缓缓踱步到窗边,推开展望,嘴角翘起一丝冷意,她住的这处客栈是孟阳最奢华的客栈,二楼的天字号客房所能入住之人更是非富即贵。那些心怀鬼胎之人盘踞在此,不会放过一丝异样。在孟阳转悠了这些天,脸是露够了。这屠龙会针对皇室,自己这个公主他们不会不知道。算一算,快马加鞭去京城密告再回来,这时日也该够了。动手恐怕就在眼前。
  当夜,热得让人睡不着。套房之内,鱼跃坐在床边的凳上给公主轻轻摇着扇,鸢飞则在外室值夜。湛滢并没脱衣睡觉,只是靠着打盹。她已经叮嘱过手下,这几夜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转眼敲了三更,窗外的知了叫的很欢。这样的嘈杂反而更加催人欲睡。不知哪儿突然传来轻微得“咯吱”声,隔壁的侍卫竖耳细听,似乎又消失了。好半天,凝起的神才要放松些,那“咯吱”声突地响了很大一声。侍卫们暗叫不好,冲出门去,就见六个黑衣人正要推门而入。两方人马都是一言不发,直接动手。
  屋里的湛滢早听见动静,却仍然自得眯着眼睛养神。鱼跃、鸢飞暗中戒备。约莫半盏茶的功夫,外面还在打斗,一个侍卫匆匆进来跪下禀告,“主子,属下等刚解决了六个,又来了十个。后面怕是还有歹人,而且这些人明显得了死令,属下无能,留不下活口。这里已经不安全,主子您还是赶紧先撤吧。”
  “原来是黑店。真是不打自招。”湛滢长笑一声,吩咐道:“走吧。”转而又对侍卫道:“不可恋战。”侍卫领命出去。 
  鸢飞立即推开窗户,率先跳下。等了片刻,鱼跃听闻到两声喵叫,回了一声。湛滢不再犹豫,立即跳下。接着鱼跃也跳了下来,刚站稳,就见地上已经躺了七八具尸体,不远处有脚步声冲着这边跑来,她急着悄声问道:“主子,走哪条道?”当初公主为什么钦定这间房?就是因为这房窗面向的大街有七八条小道连着。
  湛滢一挥手,笑道:“跟着本宫就是。”鱼跃、鸢飞相视一笑,紧跟着公主,惊奇地发现公主十分熟悉这里的地形。两人恍然大悟,原来这几日闲逛不光是“做鱼饵”,公主还在熟悉地形,不由大为钦佩。
  七绕八绕来到一处小巷,见没了追兵,鱼跃、鸢飞松了口气,问道:“公主,这是要去哪儿?”
  “去府衙。”湛滢顺手敲了这位侍女的额头,“别掉以轻心,孟阳城他们可比我们熟知,不用片刻便会追上。”
  鸢飞不解,“皇后娘娘不是让您微服吗?若是透露了行踪,岂不是公然抗旨?”鱼跃骂了她一句,“真笨。公主到府衙照样微服。没有公主的旨意,那知府胆敢乱说,他还要不要脑袋。”
  湛滢笑道:“现今这帮人恐怕满客栈得找本宫呢。城中又不比乡村,到处都是客栈,谁会让陌生人借住?除非是租了房,不过现在他们盯得必定很紧,我们再去露面租房可就是自投罗网了,而且租房手续也是繁杂,一时半会也是办不了。目前只有住府衙才是上策。”话音刚落,嘈杂的脚步声就传来了。三人急急地避走。绕到一处死胡同时,鱼跃、鸢飞同时紧张起来。
  湛滢的脸色也不像刚刚那么轻松,暗道失算。本来她是想用自己的涉险引来母皇的暗卫,如果有母皇在暗中支持她,虽是名义上的微服,她也可以放开手脚调动官府力量大干一场。不过迟迟不出现的救援让她心疑,算计再三,她决定搏一把。然而逼自己入了绝境,却仍不见任何动静。很是奇怪,明明母后就说,这也是母皇的意思,怎么就不见人来?这下处境可是糟糕。
  鱼跃、鸢飞对视一眼,立刻四周探查起来。片刻,鱼跃道:“主子,四周应该都是普通民宅,院墙不高,翻过去不成问题。”湛滢当即点头应允。
  正要翻墙之际,隐藏在边角的一处小门突然开了,出来一人小声恭敬道:“请三位入内一避。”黑暗中看不清此人面目,只觉声音颇为清脆。
  鱼跃、鸢飞忙护住湛滢,警惕盯着这人。这人不疾不徐,温和道:“三位若是怕,我就此关门,只当没有此事。若是不怕,进来一叙,可好?”
  湛滢沉吟片刻,才要踏出脚步,立即被鸢飞拉住道,“主子不可涉险。”
  “无妨。”湛滢淡然一笑,“‘狗’追的那么急,可见是下了血本,哪里还会客气地来一招请君入瓮?”说罢,迈着方步进了小屋。鱼跃、鸢飞紧紧跟着进去。这人才将门关上,外面就传来阵阵脚步和低声喊叫。这人带着她们来到另一处宅门,悄悄开门探头探脑看了一看,见确实没人,挥手示意三人跟上。绕过三四条小巷,来到一处角门。这人轻轻连叩了三下,门立刻开了。这人做了个请进的手势。湛滢毫不犹豫,闪声进去,鱼跃、鸢飞紧紧跟上。这处宅院明显是大户人家,虽然是黑暗之中,亭台楼阁也是隐约可见。穿过一处花园,来到个寂静的院落。
  这人将湛滢三人引进最里屋,掌上灯,亲自奉茶,然后跪下叩头,道:“草民柳青叩见公主千岁。公主放心,这些人不敢进来。”
  湛滢当然明白,这里的建筑可不是寻常人家能住得起。她安心细细打量了这人,虽是长衫束发,一派男人打扮,但容貌清丽身段婀娜,确是个美人。她笑笑,“你是母皇还是母后派来的?”
  柳青一愣,“草民是自家娘亲派来的。”见公主也有些不解,忙道:“草民娘亲姓柳,闺名玉陵。”
  “哦?详细说来。”湛滢有些讶异。
  柳青恭敬道:“草民娘亲早吩咐了草民,公主您一进城,草民的人便暗中跟着呢。前儿娘亲吩咐了,要草民将公主您去过的小巷内不通之处的房产都买下。并让草民派人随时预备着接应公主。也是巧了,今晚草民所在的民宅正好迎来了贵客。”
  湛滢眯了下眼睛,“你和你娘姓?”
  “对外草民自然姓袁,不过草民心里可是一直姓柳。”
  “短时间内买下这么多房产,可谓大手笔啊。”湛滢盯着柳青的反应。
  柳青笑道:“草民的‘爹’是孟阳的首富。”
  湛滢好笑,“原来如此。你爹要杀本宫,你这做女儿的却奉母命救本宫,你们家唱得哪出戏?”
  “公主说的是。娘亲和草民心里早与那姓袁的没有瓜葛了。恕草民斗胆,公主怎么一下子就想到了那姓袁的头上”柳青佩服不已,借着灯光偷眼看了公主,样貌自是不必说,气质尤为让人心服。明明看似个弱女子,怎么就好像有睨视天下的感慨?
  湛滢心情不错,解释道:“孟阳最奢华的客栈和首富没关系?说出去谁信?本宫一来入住,还不等发问,店小二早将客栈来历说得一清二楚。今夜行刺,本宫的侍卫都和那些歹人闹得那么凶,客栈内居然无人出声。满店的客人就算怕事不敢出来,也该有个动静。最疏漏的一点,掌柜的经营着这么大的客栈,入住的又是非富即贵的客人,必定见多识广为人机灵。不敢出来瞧瞧也情有可原,但是半天却不见官兵,可见掌柜的并没有派人去府衙报案,分明就是同伙。”
  “姓袁的本就是想借助这客栈结交富贵,公主您既住得起天字号客房,小二自然要卖力的介绍东家。”柳青笑道:“只是草民还有疑问,也许掌柜的被害了才来不及派人报案?”
  “最奢华的客栈可不是说说而已,若没有严密的护卫,那些个富贵敢携大量钱款入住?若是歹人要害掌柜的,店内早会有大动静,怎会悄声无息?”湛滢知道这是试探也是考究她的本事,搁着是旁人,她早就甩脸子了,只是一向对美人却是宽容的很,“起来吧,跪着说话不累?”
  柳青重重叩首谢恩,站起笑道:“草民不敢瞒公主,娘亲叫草民跟着公主多学学。草民初时还有些心里不解,如今见到公主临危不惧,淡然从容,好似山河万事皆装于胸中。草民万分钦佩。”
  这马屁虽拍得好,但湛滢也只是淡淡一笑,“本宫看得出,你对你爹的积怨可不是因为本宫。”
  “公主您有所不知。”柳青长叹一声,“孝道有言,天下无不是之父母,作为人子实不该说父亲的坏话。然而自草民记事起,父母嫌隙越来越重。这也罢了,父母间的事小辈确实不好多说。也许是重男轻女,父亲从来对草民视若无物,甚至是厌恶。这也罢了,再不好,没有他也就没有草民。可万万没想到,父亲他居然做出大逆不道之事。娘亲和草民说过,皇后娘娘对草民一家有天大恩情,父亲以怨报德实在为人不齿。娘亲费尽心思规劝,想不到父亲却变本加厉连家都不回,成天间和他那些外室厮混。”
  见柳青的眼中闪出一丝狠戾,湛滢眉毛一挑,转了话题,“你可愿意带本宫去见你娘?”
  “公主这样说真是折煞草民一家了。公主稍坐片刻,草民娘亲即刻就来。”柳青很平常的笑笑,“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如今整个孟阳就属袁府最安全。公主您大可安心。”她见公主面露和善之色,顿时放下了心,毕竟犯下这灭族之罪的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她心里再如何不认,血缘上也不能抹杀。就怕公主心里有了记恨,来个秋后算账。现今见公主确是对她没有恶意,紧绷的心也渐渐松弛下来。 一盏茶后,见母亲还不来,她暗暗觉得不妙,忙躬身对公主道:“公主,事情有些蹊跷了。草民领您一进府,母亲就该得了信,怎会半天还不见来?您先歇息下,草民这就去瞧瞧。”
  湛滢倒是没有紧张之色,依然淡定,“你爹敢行这谋反之罪,可见已布局周密,府中定有他的人,消息怕是早传出去了。”
  公主话里的一句“你爹“让柳青心里一凛,她忙摇头,不信道:“自打母亲接到皇后娘娘的密旨后,府中姓袁的人早都被清洗了。而且就算还有几个姓袁的人,看到草民领人进来也不会多疑。公主有所不知,草民在孟阳的名声并不好,常也将些歌酒之女装扮一二,带入府中厮混过日。”
  湛滢“呵呵”一乐,道:“你倒是实诚。你且去吧。”柳青领了旨,赶紧退下。
  鸢飞凝神听了一下,确定四周没人,这才小声道:“主子,此人真的可信?”
  鱼跃白了她一眼,“主子不是都和你说过了?她要想害人,何必救人?”
  “奴婢就是不大相信,”鸢飞嘟囔道:“她要是拿捏主子有所图,就好像书上的绑匪一样,那该如何是好?”
  “真是蠢,”鱼跃用手指点了一下鸢飞的额头,“绑票公主向皇上要银子?你脑子进水了吧。知道公主身份后还敢绑票,这世上还没这么蠢笨的匪徒。”后面的话她没敢放肆的说出来。绑了富人勒索钱财,最坏的是被官府通缉。要是绑了公主,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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