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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谋杀了我的gl(又名宝宝,别哭)(gl)-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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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我爸他……”女人的声音已经走样,嘶哑,哽咽着话不连句。
“爸?你爸怎么哪?”
“他……他去世了”最后的三个字后,怀里的女人哭得更加厉害。
“啊?!”女人的话对林子寒而言不亚于晴天霹雳!
“怎么会?!你不是说你爸只是一个小手术吗?怎么会又……啊?”
“手术中出现了意外……手术本身没有风险,是并发症”
“是什么时候的事?你怎么不告诉我?”
“我有……出事那天凌晨我给你打电话,没人接……”
“啊?!电话?!”女人的话再次成了枚重型炸弹,在林子寒的心里炸开了花。
那个电话,林子寒怎么可能没有深刻的印象。
9天来,她和上官舟之间唯一的电话。
那天凌晨3点,她怀里正搂着另外一个女人;故意错过的电话那头,上官舟却正承受着至亲离去的巨大悲痛。
这是怎样的讽刺和悲愤。
“对不起……”林子寒主动搂紧了怀里的女人,眼泪,顺着女人的发梢悄悄流了下来。
“没……已经过去了……回来能看见你真好。我怕,你也不在了……刚才我想忍的,不想一见面就让你看见我哭,可是我实在忍不住……”
“别说了,我求你……是我不好,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女人的话像是无声的大耳光子抽打在林子寒的脸上,火辣辣,让林子寒更加无地自容。
“你在我身边就好,就很好了……子寒,我爱你……”
上官舟抬起头,满目泪痕,湿润的唇,在林子寒近在咫尺的地方,眼里的企盼不言而喻。
女人的楚楚可怜让人心生怜惜……林子寒心虚,急忙避开女人的眼神,顿了顿,吻,落在女人的额头上,点了点,再次把女人拥进怀里。
“你瘦了好多,这几天累坏了吧?”
“还好,幸好有那些长辈帮忙,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只是担心妈妈的身体,爸的突然离去对她是个很大的打击……”说到忧心处,女人的眼眶再次潮湿。
“不哭不哭……我们每个人都有面对这一天的时候,时间再长一点,一切都会好起来”
林子寒尽量让自己说的话听上去委婉些,本想着能多少安慰下女人,可话一出,自己的心情却更沉闷了。
一句“一切都会好起来”倒更像是自欺欺人。
林子寒很清楚,有了上官舟家中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三个人之间,只剩下看不到尽头的纠结。
怀里的女人不再说话,两个人相拥着,想着各自的心事。
山庄
(上)
林天赐走进办公室,刚靠近办公桌,就看见了那样东西。
亮白色和周围摆设的暗沉形成强烈对比,显得格外醒目。
信,很端正地摆放在办公桌中央。一封辞职信。
林天赐在办公桌前稳稳坐下,手放在离信很近的地方,可他并没有想碰那封信的任何意思。他只是盯着它,足足有几分钟,就那么一动不动,专注的盯着它,然后,他拿起了辞职信,把它扔进了脚边的垃圾筐里。
关于这封辞职信,林天赐是清楚的。
早些时候,林天赐人还没到公司之前,人事部就已经打来电话告诉肖俊辞职的事情,林天赐只说了两个字“同意”,便挂上了电话。至于现在,被扔进垃圾筐的辞职信,只不过是程序上的最后一个形式而已。里面的内容,林天赐没有丝毫兴趣。
肖俊的辞职在他意料之中,也是他期望中的事。
从三年前那件事情发生开始,肖俊已经变成了林天赐心里的另外一根刺。如果说最初还是一种“恨铁不成钢”的埋怨话,到如今,李凯的出现,彻底让这种情感只剩下“恨”。事实上,林天赐自己也很清楚,造成今天这样的局面一大半的责任在自己——如果没有自己当初的自以为是,也就没有今天的自食其果。
可,他林天赐毕竟也只是个凡人,终究也有“推卸”的孽根。
走吧,走得越远越好,林天赐在脑海里最后想了遍肖俊的样子,毅然关上思绪的阀门,他现在无心,也没有那个闲工夫去想那个放生了的“小人物”。
林天赐拿起手边的电话,给秘书简单交代过后,起身离开了办公室。
他要赶往山庄,见人。
林天赐没有叫司机,他径直来到到地下室取上车,开了出去。
天飘着毛雨,前车窗的刮雨器开始左右摆动起来,发出轻微的摩擦声,模糊与清醒有节奏地相互交错,让细雨中的C市更加捉摸不定,也触动了林天赐的痛神经。
也许是今天要见的人或者是要处理的事情让他头痛,难道是自己真的老了?可自己还不到60岁,想到这里,林天赐的情绪很有些低落,连他自己也解释不清楚这种强烈的无力感从何而来。
林天赐越想越烦躁,索性猛地一踩油门——车立刻开足了马力,穿过市中心,往郊外的山庄急速奔去。
山庄也在郊区,离市中区赐嫣灿大厦有30分钟的车程,平时主要接待一些公司小团体的商务会议之类的业务。买下这块地,林天赐的初衷却是为了那个叫刘语嫣的女人,环境布置上尽量保留其简朴天然的原貌,这倒让整个山庄少了许多的商业味,更像是一个养生别院。
女人也的确很喜欢这里,山庄建成后几乎每个月她都会来这边小住几天,尤其在她心烦的时候。
今天的这个日子,女人自然是不能来的。至从X市回来后,刘语嫣的忧虑和消瘦,林天赐一直都看在眼里,他明白女人的心思;同样,那通电话过后,男人也一样备受煎熬。
雨下得更密了,郊区的林子稠,冬天的雾气本来就散得慢,被水一浸,反而像是更浓了。平常本来就冷清的山庄今天就更空了。林天赐不仅支开了女人,也支开了整个山庄的员工。林天赐停好车,踏进山庄主体大楼大门前,习惯性看了看手腕上的金表。
10:05。老陈应该已经到了。
多年的交情,林天赐很清楚老陈的为人和专业。果然,很快,在二楼约好的经理办公室门口,林天赐就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两个中年男人一对视,相互点了点头,算是招呼。紧跟着,一前一后,进了经理办公室。
林天赐并没有走向办公桌,反而率先在旁边的会客桌边坐下,老陈也落了座。
“老陈,给我讲讲你嫂子最近的情况”
老陈虽然一向称呼刘语嫣为“林太”,但和林天赐私下会面一直却是以兄弟相称。
老陈也心领神会,立即把刘语嫣在X市的前后经历一五一十全盘托出。
“嫂子很担心您”男人说完事情来龙去脉后不忘补充一句。
“你怎么看?”男人叙述过程中,林天赐一直一言不发,直到老陈全部说完。
“这件事我详细调查过。李凯在这行里纯粹就是个无名小卒,也没有什么背景,不像是受什么人故意指使。我个人觉得,这小子是想钱想疯了,想诈您几个钱使使。”
“你觉得他是诈糊?”
“林哥,不怕说句得罪您的话,现在这个社会要想出头,哪个不整非常手段?这小子多半捕风捉影,翻腾到您早年一些不痛不痒的小事,大做文章来讹您,想您是那息事宁人的主。”
捕风捉影?林天赐在心里暗暗琢磨,这个可能他不是没想过,从那通电话打过来后,他就把以前的事情统统仔细理了好几遍,最后他认为,自己虽然难免也使用过不少的非常手段,但大体上,自己从商几十年绝对可以用“光明正大“几个字来概括。
至于息事宁人,却恰恰是他最担心的地方,花点钱换个清净倒没什么,他担心的是花了钱未必也清净的了,尤其家里的人也得不到安宁。
“那你有没有查到他手里的东西?”
“那家伙这点倒一点不含糊,我也托过朋友探他的口风,滴水不漏。实在抱歉,到现在还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
“不用说抱歉,我知道你一向尽心尽力”林天赐安慰了两句,这样的结果在他预料中,“你嫂子那边你有没有跟她细说?”
“她只知道李凯查你这件事,其它的,因为我也的确没什么有价值的线索,说不出什么来,就只说一直在调查中。”
“很好,那老陈你帮哥一个忙,你嫂子那边就不要再跟她说什么了,我怕她小题大做。这段时间她嘴上虽然没说什么,可一直心事重重,人也瘦了很多。”
“林哥,这算帮哪门子忙?我明白,男人嘛,都不想看到自己的女人为自己担心受怕,您放心,我知道怎么做了,找个合适的时间我就跟嫂子碰个面,一定打消她的顾虑;况且,李凯那小子根本就是个不入眼的小瘪三,想跟您林哥斗,他还差得远。”
“那样最好,谢了兄弟。不过,我不像拖得太久……我约了那个小子下午见面,摊牌”
“嗯,我一定尽快。要不就今天下午吧,也该给嫂子回个话了……您这边,还要我做什么?”
“暂时不用,需要的时候,我一定不会客气。你就先跟嫂子那边吧,和她谈后给我个电话,让我有个底……就这样吧,我们今天就到这里,各忙各的。改天等我把这头处理完,我们哥俩找个时间好好喝上一杯,算算我们也好久没在一起吃饭了……我来的时候没看见你的车,要不开我的车回城?”
“我开了,只不过没停进山庄……那我就先走一步,不耽搁您的正事。”
这次老陈率先站起了身,快要到门口的时候,他却又停下了脚步,回头对林天赐说:“林哥,有件事我想应该给您提个醒,那小子是个赌徒,在外面还欠了一屁股债,您当心他开了头轻易刹不了尾。”
“知道了,我会防着他”
老陈在林天赐点头后,再次转身,彻底离开。
门被关上。林天赐挪了个位置,坐在了经理椅上,刚好对着对面墙上的挂钟。
11:48。
已经是午饭的时间,可他没有一点吃饭的意识。林天赐脑子只想着一件事:
离和那个叫李凯的人见面只剩下了3个小时。
(下)
林天赐最终还是花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吃了个简单的饭。他在厨房随便找了些半成品,自己动手煮熟下肚,他并不觉得饿,只是认为有必要吃点热的食物。
三个小时里,他大多数时间里还是坐在那张经理椅上,反反复复思量的也无非是那些可能成为李凯手里“把柄“的零碎细节。
最后,他想来想去,还是回到了原点——他唯一担心的,牵扯到家人。
他最看重的家人。
窗外,雨越下越大,没半点消停的意思。室内的温度冻得像冰窟窿。林天赐的双脚僵硬的快失去知觉的时,他才惊觉屋里的空调没有开。
他走了过去,打开空调。几秒钟,股股的热流铺面迎来,让他发冻的身体总算恢复了几分暖意。
林天赐望向窗外,开始担心这场大雨会让那个男人失约。
咚咚咚————
当紧闭的经理室门响起敲门声时,林天赐的目光刚好落在挂钟上。
14:57。
“请进,门没锁”林天赐提高了声调,与此同时,李凯那张脸鲜活生动地跃进了他的脑海。至从那家伙自报家门后,他的个人信息很快就被林天赐掌握,自然少不了他的照片。
吱呀——门被打开。
李凯,连同他手上那把甩溅起水珠子的伞立刻形象鲜明地显现在林天赐的眼前。
看着面前几步之遥,这个绕得自己和女人都不得安宁的男人,林天赐真有股想扑上去狠狠捅他一刀的冲动。
“这个鬼天气,雨下得和七八月份一样猛”叫李凯的男人没有丝毫打招呼的意思,反倒是嘀咕着,顺手把手中的湿伞往会客桌上这么随意一扔,走到林天赐对面的位置,坐下。
右脚极其本能地往左脚上一搭,翘起了二郎腿。
和肖俊描述得分毫不差,真是一副很没有教养的德行,林天赐一阵的反感。
“这地方还好找吧,李先生?我以为这么大的雨,李先生你会失约,又或者会迟到,真没想到李先生这么守时。”林天赐话里难掩讽刺。
“还行,这山庄的名气和你林总的名气一样大,不费事。守时的确是难了点,我这个人迟到惯了,一下子要保证守时还真有点不习惯,谁叫今天的日子重要,见的还是大名鼎鼎的林天赐林总你,也该守时一回。”
李凯说完,从上衣口袋里拿出香烟,点燃,自顾自抽起烟来。
林天赐静静地打量着对面的男人,在男人吸过三四口后,才慢慢说:“我们言归正传吧,李先生,你上次电话里说要给我看些东西,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林总,你就直接叫我李凯或者小李得了,‘林先生’听起来别捏,我这个人没什么文化,初中都没毕业,也当不起什么先生……我说过给你看的东西,我今天肯定带来了,你自己看吧。”
李凯一边说一边从外套的内层兜里掏出来一个牛皮信封一样的东西来,“啪——”,直接吧它扔到了林天赐面前,“尽管看”
接着,他又狠狠吸了口手里快要燃尽的烟。
烟雾在两个人之间的空间里迅速扩散,加上那声噪音,林天赐觉得烟味格外呛人。
林天赐忍不住咳嗽了两声。对于男人扔过来的东西,他并没有急于用手去碰,一脸平静地说:“你还是直接说给我听吧,这些是什么东西?”
“我这个人嘴笨,从小就不会说话,总怕说错。你还是亲自看吧,东西不多,你慢慢看,接我的车2个小时才来,我不急,有的是时间,不急。”
欲擒故纵?林天赐在心里重新审视眼前的男人,老陈对他的评价现在看来,对了一半,也错了一半。
李凯,也许的确是无名小卒,但绝对不是什么“不入眼的小瘪三”。
底牌
林天赐不再坚持,打开牛皮信封,取出里面的东西,看了起来。
实际上,这也正是他内心急切想知道的——他要看看这个家伙手里到底握着多大的牌,敢敲诈他林天赐。
东西的确不多,装订起来大多数都是纸,拿在手上,至少林天赐没有感受它的厚重;叙述的方式也简明扼要,一目了然。林天赐刚看了个开头,突然间就有了种莫名的讽刺感。想他商海几十年,作为集团老总,经手过的文件不计其数,而今天的此刻,自己所谓的“把柄”也以同样正规的形式呈现在自己的面前。
更让他觉得嘲讽的是,自己居然还不得不以同样“严肃”的姿态,对自己的“把柄”做出类似“价值潜力”的评估。
越往下看,林天赐的心绪渐渐有了波动。
他在每页停留的时间都尽可能的少,速度上的快,是想让自己看上去更像是在“敷衍”,再配合上一脸的“雕塑”表情,他不能让对面的李凯有半点洞悉他心绪的机会。他很清楚,一开始就泄露这些东西在自己心里的真实筹码分量,他会输的很惨。
可事实上,在林天赐的内心深处,这些东西的的确确触动了他那最敏感的神经末梢——果然,牵扯到了家人。
这让他愤怒,以至于当翻完最后一页的时候,他差点就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就这些?!林先生你大雨天约我出来见面就是让我浪费时间看你这些废纸一样的东西?”
啪——
同样清脆的噪音声过后,林天赐把东西以男人先前同样的方式“回敬”给了对方。
“废纸?!”
林天赐的反应明显大大出乎对面男人的意料之外,李凯噌地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凑到了林天赐更近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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