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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如许-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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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顺利上岗了。偌大的庄子,没有一处不曾照顾到,都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
顾宁远对吴毓西的高效率表示了敬佩,叶静致则似乎因此颇为看重她,除了主院,庄子里所有的事都交托给她,自己放心地做了甩手掌柜,每日去庄子里的荷塘边看看风景,散散步。
归叔本就是受了吴氏的令,来教顾宁远持家的,原本见庄子上不少肮脏事儿,还想着正好叫少君练练手,只是没想到,自家小姐轻飘飘几句话就让别人出手打发了。
本着现身说法的精神,归叔还是在吴毓西重整人事的时候对顾宁远一番耳提面命。顾宁远刚刚才彻底了解自己因为嫁了个好妻主而荣升为世籍这个颇有特权的阶级,对于归叔某些理所当然的言论还不能全部接受,但是他心里清楚,自己也必需在这种规则下生活,只能一边学习者,一边企图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做些努力。
好在吴毓西并不专权,做安排的时候一直都征询顾宁远的意见,顾宁远不了解的状况,也不厌其烦地细细说了,加上有归叔在旁把关,顾宁远在这七日也学到了不少东西,在叶静致跟前夸了她两句,被叶静致的一句话玩笑话弄红了脸。
至于白瓷白釉,因着原本跟在姚氏身边时,经常能接触到叶龄修身边的商铺管事,眼界并不低,原本并看不起吴毓西这样靠着出卖大家爬高位的行为,不过她确实是能干的,大小在“双白”心里得了个“真才实干,私德有亏”的评价。
至于对顾宁远这个未来主君,两人心中的感觉很是微妙。顾宁远并不是一个容易接触的人,两人第一天到宜兰院时,顾宁远不咸不淡的态度似乎就表明了他的立场:他不算欢迎这两个不速之客。
不过他对两人一直都是客客气气的姿态,不曾为难他们,遇上事情也不避讳他们,给他们一等小侍的待遇,也给了他们一等小侍的权利。只是除了差使他们,顾宁远从不曾跟他们有更多的接触,除了一句“多谢”没有任何其他表示。
白瓷白釉都是聪明伶俐的,只是顾宁远这种一边冷着他们,一边又似乎无戒心地用着他们的姿态,仍是叫两人看不通透。
毕竟已经从荣禧院出来拨给了宜兰院,两人也随遇而安打算为宜兰院的两个主子尽心尽力地做事儿,毕竟是准继承人,前途也算好。只是院子里的两个人心思都不好猜,弄得双白颇为累心。
好容易和一直跟在顾宁远身边的绯玉培养出了些同事情谊,两人旁敲侧击地套了几句话,却也没什么结果。绯玉年纪不大,又不是管事的小侍,颇有点没心没肺,对于顾宁远的冷淡也十分看得开:“少君原本就是这样的性子。”又颇有见地地叮嘱两个表现出十分善意的哥哥:“少君好说话地很,做好本分最要紧。”
两人多谢了绯玉的叮嘱,只是没料到转头就被归叔抓去了。归叔颇严肃地看着两个将来也许要成为自己接班人的少年,呵斥道:“怎么的?才出了主宅几天,你们就当没王法了?!”
白瓷整理了脸色,道:“叔叔教训小子原是应当的,只是也该给个缘由才好。”
归叔瞪了两人一眼:“缘由?!哼,你们找绯玉嘀咕什么了?”
白瓷道:“我们本是在一处伺候小姐少君的,嘀咕几句也没什么可挑理的。”
归叔冷笑地瞥了一眼白瓷:“你倒是一张伶俐嘴。你倒是说说,嘀咕了什么?”
白釉见两人之间火药味愈来愈浓,忙出声:“叔叔关心我们,我和白瓷心里感激,找绯玉不过是问了几句如何伺候少君的话,只是不知道哪里做错了,还请叔叔明示。”
白瓷也不是没颜色的,心里虽还有些不服,面上仍是软了下来,折腰请教了。
归叔本就没有为难两人的意思,兼之两人是过了明面日后要跟在顾宁远身边管家的人,也就直接掏了实话:“先前,小姐院里打发了什么人,宅子里又发卖了谁,你们心里该清楚,因着什么缘由,你们也不要在我跟前装糊涂。你们在小姐跟前伺候,连小姐喜欢什么样的人都不清楚?还赶着去做探子,嚼舌根!甭管你们到底打听了什么,凑到绯玉跟前又打听少君的事,我看你们是安逸日子过久了!”
归叔见两人还算虚心,气平了便指教了几句:“你们有什么想问的,若不敢问,就藏在心里,要么烂掉要么忘掉,若非知道不可,就聪明点,用眼睛看用耳朵听用脑子想,自己揣摩!赶着到主子的心腹跟前套话,你倒不如学者怎么做主子的心腹,省得改日怎么死了都不知道。”
白瓷被归叔几句话说的服气了,一咬牙问道:“小子愚笨,请教叔叔……”
归叔打断了他的话,道:“这话别问我,你们也不是新人了,在老君身边跟了这么些年,这点脑子也没有,就别在这里撑着了,趁着年纪还小,叫你们老母相看个人家,赶紧配婚吧!”
归叔撂了话头便走了,双白互相对视了一眼,开始琢磨归叔的话。
怎么做心腹?
自然是要得到主子的信任,可是该怎么得到主子的信任呢?
他们不是顾宁远带来的仆从,不是顾宁远刚进门时送到宜兰院的,错过了和顾宁远培养默契的最好时间。他们不了解少君的想法,除了每天干巴巴的公事汇报,连多说一句贴心话的机会也找不到。
似乎有些束手无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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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静致半靠在床上,手上拿着两张薄纸。顾宁远跪坐在床榻上,大腿上搁着叶静致看上去并不健康的腿,圆润的指尖在苍白的皮肤上跳舞。
很显然,顾宁远在成功“抢”了绿梳的工作以后,又“抢”了雀喜的工作。
不过话说回来,照归叔的话说,这些都是少君的本分,既然少君做得来,自然是该少君做的。
雀喜则觉得很是冤枉,他向来是小心谨慎的,在叶静致跟前也伺候四年了,没犯过什么错,只是自打少君和小姐同宿以后,他的出错率就直线上升。
伺候小姐洗浴,帮小姐按摩原本就是他的活,干了四年也没出过问题,还得过主君和老君的赞扬,少君原先虽没夸奖过,对他也算和善。
他自知比不上青璧周到能干,也算是细致踏实的人,得了赞赏也不觉得亏心,得知青璧要出去配婚的时候他也不是没琢磨过自己可能会被提上来做一等小侍,毕竟宜兰院里年纪够,伺候时间也长的,除了青璧便是他了。
后来白瓷白釉来了,他也死了这份心,只是白瓷白釉年纪小,又是刚到宜兰院,于他而言比青璧的攻击性更强。他不贪心了,不管白瓷白釉有什么作为,只专心伺候好小姐,虽然被收房的可能性不大,若是能得主君少君青眼,配婚给家生子也是好的。
只是叫他有些惶恐的是,这些天他总觉得少君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对,他帮小姐打水洗浴时,脸色尤其难看,他心里琢磨了半天,估摸着是自己的活计太近身了,少君……醋了?!
雀喜觉得自己冤枉地很,却有苦说不出,想到绿梳这么有眼色,自然而然而少君腾了位置便去请教,绿梳见雀喜为难了半天,问的竟是这样的问题,呛了口水,小心翼翼建议道:“少君性子冷,又有些别扭心思,你不好直接去说。”
雀喜欲哭无泪:“好兄弟,我也知道,况且虽是心里这样想着,却不知道真假,也怕说了就没得挽回了。”绿梳没什么主意,只能安慰雀喜少君不是个不讲理的,虽然性子冷了些心地却善。
雀喜急了三天,最后因为思虑过重发了个烧,结果……这件事儿顺利解决了。
雀喜发烧了,自然不敢让他近前伺候,可是萧中正的春风化雨手只他得过点拨,事关小姐的身体,其他人也不敢贸然请命。
叶静致倒是不心急,停两天也不碍事,泡了药浴便打算休息,顾宁远皱眉想了半天,到叶静致已经坐到床上了,才开口,说是怕这么歇一天对身体不好,万一影响恢复之类之类,中心思想就是:其实他也学会了,叶静致要是不嫌弃,可以让他试试。
叶二小姐虽然对自家君卿原先认真学习按摩的事情很是熨贴,但觉得这事儿毕竟是小侍的活计,又不是顶顶要紧的,没松口同意,顾宁远有些着急,背了一串穴位名称以证明自己已经做足功课了。
叶二小姐看自家君卿巴巴的样子,心里暖得很,捉着手亲了亲:“我娶你本不是叫你做这些事的。”
顾宁远不好意思了一下,依旧道:“我乐意!”
于是,雀喜终于顺利“失业”,虽然每天只要负责把药汤提进门,感觉像个粗使的下等小侍,但好歹是在小姐少君跟前伺候的,没了少君眼神的追随,雀喜觉得自己安全多了。
而叶二小姐夫妻,虽然多了一项睡前活动,却也没浪费时间,每日正好趁着这半个时辰说些事儿,有时候是睡前故事,有时候……就像今天这样,商量点正事儿。
“到底是祖母一手带出来的,叶昌英,确实是个人才。”叶静致看着手上两张薄纸,叹了一句。
“怎么说?”顾宁远一边控制着力道,一边问。
“前儿她拿了个主意过来,想换她家小子入户。”
顾宁远点头,这事儿他知道,也是他一手办的,叶昌英的儿女都不大精明,女儿的性子直爽,儿子都本分,几个小的都是天真可爱,叫他颇为喜欢。只是他不知道原来叶昌英还给叶静致带了这份东西。
“这份东西,若真是成了,叶家倒是又多了一个进项。”叶静致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有些兴奋,似乎已经是胸有成竹了。顾宁远不知道是什么叫她如此开怀,不过在他看来,多一个进项就意味着叶家多一个挣钱的门路,自然是好的。
叶静致又似乎是自言自语道:“难怪祖母来时还特意提了她。”
顾宁远笑笑:“祖母倒是好记性,都二十多年了,还记着她。”
叶静致笑笑:“她是个死心塌地的,祖母原本有心栽培她。”又惋惜道,“原本祖母有心给她个机会,可惜她眼界窄了些,做不得大事。”
顾宁远撇撇嘴:“远了还有这么些故旧。”
叶静致点头:“庄上的家生子都是家里出来的,多少带着些血缘亲戚。”又似乎想起了什么,问道:“庄子里的人不及家中十分之一二,也没那么多复杂的关系,你在这里呆了这么些日子,又有多少了解?”顾宁远张张嘴,想说花名册上的人他都认过脸了,可是他们各人的关系……顾宁远说不上来,除了脸和名字,他不知道更多的事情。
叶静致道:“你记不得,也没事,你身边的人要记得。你再有本事,一个人也做不了所有事,该分担的事情就该分担下去。”顿了顿又道:“这一点你做得很好,不过,这帮你记事的该是你的心腹之人。你说我们跟前这些人,有多少算得上你的心腹了?”
顾宁远看着叶静致:“可是我们跟前的人,不都是父亲祖父选过的吗?”
叶静致笑笑:“听父亲的话来服侍,和听你的话来服侍,是不同的,远的不必说,只说白瓷白釉吧,你用着顺手吗?”
“祖父调教地很好,两人都是极能干的,替我省了不少事儿。”
“可你不亲近他们。”叶静致顿了顿,“没能成为你的心腹,他们一等小侍的位置就不能坐下去。”
“可他们确实能干,现在已是不可缺的臂膀了。”
“臂膀叶家多的是,祖父祖母送他们过来可不是做你的臂膀的。”
“可……”顾宁远有些为难,皱着眉,在他看来他已经交托给了他们足够的信任,他们做得也很好,心腹和臂膀,有这么大的差距吗?
叶静致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道:“你还没有收服他们,他们又如何能称为你的心腹?”
心腹?
怎么收服?
这是叶家少君上任后的又一个新命题。
作者有话要说:网络不大好,不知道能不能发表成功……
听天由命了


、〇二五

作者有话要说:
在顾宁远正头疼如何收服人心,白瓷白釉为如何成为少君的心腹抓耳挠腮的时候,叶二小姐撂挑子走人了。
只是回趟主宅,来去不过大半日的光景,不过叶静致此去原是有事由的,和自己君卿处批了三天的假,顾宁远担心她的身体,想收拾得妥当些,让她路上少些辛苦。
可是能收拾些什么呢?本是回主宅,衣裳之类的家里只有多没有缺的,路上只半日时光,似乎也不需要准备什么晚上盖的被褥——大夏天的,平白带着褥子才奇怪。
顾宁远拿着纸笔,瞪着只写了三五行的字,忧伤了:他想不到还有什么可准备的了。
白瓷白釉正憋着劲儿要讨好顾宁远,见顾宁远提着笔蹙眉为难的样子,思索片刻后白釉一边替顾宁远沏茶,一边似乎无意地提醒道:“夏日暑气重,少君您看是否要准备些祛暑的糕点、凉茶备着?”也不指明是替小姐准备,省得平白叫人觉得轻浮。
顾宁远眼中一亮,不得不承认白釉心细,想着叶静致说自己太远着他们,心思一动,尝试着用亲近的语气道:“还是你周到!小姐要回主宅去,路上颠簸地很,天气又热,我不大通这些,你看看还有什么需准备的没有,给我个主意。”
白釉小心地看了顾宁远一眼,见他脸上难得的热切,确实是讨主意的样子。斟酌了一会儿,小心拿捏着语气道:“小暑将至,天眼见着愈来愈热了,小姐赶着回主宅也需挑天色刚明的时候,才不叫日头晒伤了,如此需厨房备上早膳,只是不是平日吃饭的时辰,早膳要弄得温补些才好。”
顾宁远点头,叶家真是人才辈出,不说叶静致看上去就是个十项全能的,小侍也是面面俱到的周全性子,要他们听自己的话行事,自己也需更出挑些才好。
白釉没想到自己成了少君努力学习的动力,见他一脸鼓励的样子,一边想着一边道:“车厢里有一个立柜,不妨再做些消暑的点心、干粮,茶水不能短了,小姐惯常喜欢看书的,也可备些解闷。”
顾宁远略皱了皱眉:“车上看书不好,伤眼睛,出门的时候天光也不好,你一说倒是该把车里的书册都拿出来才是。”
白釉现在属于高度紧张阶段,被顾宁远否了一票,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顾宁远提了意见,白釉想想有理,也是为小姐考虑的,自然点头称是。只是接下来白釉就小心了许多,每一样都在心里转了两个圈才说出口。顾宁远边听边记,一会儿便拟好了单子。
顾宁远细细检查了一变,觉得没什么遗漏的了,谢了白釉,又给白釉沏了一杯茶:“说了许多话,你也该渴了,这莲子茶夏日解渴最好,你也喝。”
白釉难得看见顾宁远这样显而易见的笑意,替自己沏茶也没有什么心理阻碍,做得行云流水。茶碗都捧到眼前了,白釉哪里还有不接的,忙忙接了碗,谢了少君的赏赐。
顾宁远看着白釉喝茶,直叹不愧是老君院子里出来的,喝个茶而已,也像是一道风景。
姚氏年纪大了,喜欢放些漂亮灵巧的哥儿在身边,看着也赏心悦目,白瓷白釉能成为姚氏身边的四侍之一,除了确实有才干,相貌也是加了不少分的。不过叶静致原是未成家的姐儿,兼之马道婆强调了万分的五行之说,宜兰院里的一众侍童使女都是看过了命盘,非盛木之相不要的。如此一来能送进宜兰院的小侍就有限了,先紧着命盘好又有才能的,相貌倒不是要紧的东西,如青璧顶多就是秀气,因为一直是宜兰院领头的小侍,气度端庄,至于其余小侍,年纪小的大多天真烂漫,年纪大的多敦实可靠,顾宁远现在看着白釉突然发现,叶老夫人送来的两个人,算是院子里顶漂亮的人物了。
夏日炎热,白釉通身都是恰到好处的素雅精致,头上梳着常见的拢云髻,插的是一对镂花缠丝的银簪子,润白的珍珠饰品点缀在墨发之间,使得发髻不过于呆板,添了许多少年的活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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