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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难求-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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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女子的齐义忠,是自信的,哪怕是出身不好,他的所有的一切也都是自己拼杀来的。可是作为男子的齐义忠,却是自卑的。齐家的庶子,在这个京城里是个尴尬的身份。嫁不到好人家的,只能做侧做侍。特别是齐义忠,他的爹爹是家伎出身,什么是家伎?齐家来了客人,他们就要弹琴唱曲儿跳舞的,若是有那好美色的,有些还要上前陪酒陪夜,这种出身,真真比寻常清白庄户人家里的小子还不如。
在西关陆信风一开始打算去齐家求亲,要让齐义忠进陆家门当正夫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她就写信给璟帝,让璟帝帮忙,下了圣旨陆家人总归是不好说什么的。后来回到京城,齐家已经发了丧,陆信风又打算说他是在隋州救了自己的清白小子,这样其实比齐义忠原本的身份要拿得出手些。
而这件事不管陆信风是怎么计较的,在齐义忠的眼里,陆家门第本就比齐家高了许多,这个婚事更是璟帝钦赐,他这种身份的男子,是根本不能入得了璟帝的眼了。璟帝给他一个侍卫的身份让他从此跟着陆信风,又不追究他的欺君之罪,已经是天大的恩典了。他哪里想得到璟帝说的是给他给体面的身份,堂堂正正地嫁进陆家?
齐义忠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一点就入了璟帝的眼。虽说陆信风写信请求赐婚,可照做常理,璟帝是无论如何不会同意的。
齐义忠一夜未眠,天不亮就被陆信风叫起来去杨家。可能是因为马上要成亲了,又可能是因为有几天见不上面,陆信风的态度亲密了许多。马车里陆信风搂着他一直不停地说,不要饿着了,该吃的就吃。若是身体有何不适也一定要说,不要都忍着,那些人跟着你以后也会一直跟着你的,有什么事就吩咐一声。杨家若是待你不周到,也别委屈自己,让人给我送信……
最后是齐义忠靠在她的肩膀,嗔怪地喊了声“大人”,陆信风才闭上嘴。三天见不上面,可真是让她不放心。
下了马车陆信风没做出那依依不舍的样子,只是让齐义忠带着人进了杨府。那杨四小姐也守在门口,跟着陆信风上了马车,两人找了家酒楼。
杨四小姐对陆信风的态度是极好的,她是杨太傅的老来女,年纪同陆信风差不了多少,所以两人聊得也算和谐,毕竟都要顾及面子,做得自然比底下的人要漂亮些。
陆信风没有解释齐义忠的身份,也没必要解释,他就是杨家的公子了。杨四小姐也没有问,像陆信风这样的风流年少,哪里没几桩荒唐事呢。她可是听说这位陆大人爱好很有些特别。这次也紧着她的喜好,准备了大礼。
陆信风装作没看见杨四小姐那暧昧的眼神,只随意恭维了她几句,便带着人回了。
却说齐义忠被送入了杨府,一大堆的爹爹小厮正候着他,见他进屋,垂首就跪拜了下来。齐义忠吓了一跳,当即就有些失措,他什么都没准备。这是吴叔从他的身后站出来,一人给分了个红包,这就算是认下了一众仆人。
齐义忠这三天要戒烟火沐浴焚香,学新夫的规矩。那些爹爹小厮们,大抵觉得他是个不太本分的男子,言谈间就少了些怜惜,学规矩要求得也是极严格的。又见他身边没有有排场的小厮服侍,更是将他看轻了去,到得第二日沐浴时发觉太他没有守贞砂了,更是费了一下午的时间,替他描了个。这红砂,自是见水就掉的。可是新婚夜没有守贞,怎么都说不过去。进门时新夫就要露一截手臂让众人检查的。
那描红砂的爹爹,手劲极大,一边给齐义忠描还一边说不用劲儿颜色揉不进去,看着不娇艳就假了。吴叔在一旁看着都觉得有些看不过眼了,那胳膊上皮都要蹭破了,岂止是手劲儿大了点的问题。晚间吴叔要炖汤,也被拦住了,说这三天院子里是不能见一点柴火星儿的,这要嫁人的新夫,就要讲求个洁净,这才有个好彩头,这才是段好姻缘。把那吴叔气得不行,他当年嫁人的时候也没这么多讲究,那不也安安稳稳这么些年了么!可是杨家这些狗仗人势的奴才这么大顶帽子扣下来,他也不好硬来。
晚上吴叔就要去回陆信风的话,被齐义忠拦住了。齐义忠倒是也没觉得有多疼,再重的伤也都受过,没得在这种时候给陆信风找不痛快。再者他还没从自己是个女子的习惯中出来,觉得自己同几个男子一般见识作什么。
齐义忠安安稳稳地在杨府待了三天,在他看来,他能顶个杨府公子的名头,这也算是杨家对他有恩,为了少些麻烦,很多事情也都忍下了。更多的时候,他想起陆信风,想到自己这是在待嫁,便什么事情都注意不到了。
前夜由一位爹家姓周的爹爹给他梳头。吉祥话先说了一箩筐,这位周爹爹大抵在杨府也是有点身份的人物,他又道:“婉容公子,我知你与陆大人是真情意,可是这一举手一投足,也该当有大家公子的气度。杨家的公子自下地就要学规矩,守规矩,无论手工容貌还是德行,都是万中无一的。还望公子以后谨守自己本分,不要辱没了杨家的脸面。”
这番话就说得不是那么好听了。这么不给一点面子敲警钟,齐义忠一怔,旋即想到明日就是自己大喜的日子,遂对他笑着应了。他此时整个人有些懵,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别人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对他说了什么,他都只是听着。
吴叔都要听不下去了,你杨家规矩多,我陆家规矩也不少呢,光是小姐那边就讲究着呢。也不撒泡尿照照你们自己!那周爹爹夫容谨慎精致,几个跟着他的小厮,也都是美貌的,虽有两个年岁尚小,也能知晓将来定是不错的。吴叔只觉得他们就是一群狐媚子,今日就如此给了新夫下马威,到时候进得了陆府,还不都得上了天!
待到那些人都鱼贯而出,齐义忠躺倒在床上好一会儿,这才有空思量到底发生了什么。原来他就是那个自己在心里默默羡慕了许久的婉容公子。
“我的少爷哟!你这样可不行啊。这是要他们都爬到你头上去啊!你看那几个狐媚子,穿的都是些什么!还有那两个抱着琴的小丫头,她杨家是安的什么心哟!”
齐义忠思索了一番,并没有发觉那些小厮丫头穿得有什么不对。他家的那些,也都是这样穿着的。男子大多是希望穿得漂亮些的吧。他们从杨家过来陆家,怕被人看轻,自然也是都穿着自己的好衣服吧。
吴叔怒其不争地摇着头出去了。齐义忠却是怎么都睡不着了。他脑海又过了一遍刚才的情形,心中暗喜,这是给他梳头了?要嫁人了?齐义忠的脸终于开始烧红,而后又想到了那教养爹爹的一番叮嘱。这是把他当做了同陆大人私定终身的没身份没规矩没教养的人了吧。齐义忠转念一想,其实别人这么认为也没错,他可不就是么?连个正经父家都没有,还和陆大人每日同进同出,也……也已有过了那种事。
陆信风倒是一夜好眠,本来以为自己会睡不着的,结果躺下就睡着了,第二天神清气爽地骑着高头大马去接亲了。一路上是敲敲打打好不热闹。这婚礼也是盛况空前了,杨家肯下本,十里红妆。陆信风心里对璟帝不知道多感激,这样齐义忠进到陆府,腰杆儿也能挺直了。还是璟帝思虑得周到。
从轿子里把盖着红盖头的齐义忠背出来,一路走进陆府。在门口的时候放下齐义忠,陆父身边的一个爹爹挑开齐义忠的衣袖,露出上面鲜红的守贞。一截白生生的手臂,上头的红点看着有些突兀,陆信风自然是知道是作假的,齐义忠手上是没有的,可是不做假的,那可就连门都进不了了。陆府今日是宾客盈门,这一幕过后每个人都笑着恭喜她。陆信风只有这一刻不在想周围的人究竟在想些什么,只当她们都在全心地祝福自己。
看着齐义忠被人扶着与自己拜天地,一切都显得不真切起来。心中的愿望得以实现,让陆信风有些恍惚起来,妻夫对拜时候,齐义忠跪在地上,对陆信风叩了个头,陆信风差点也跟着跪下磕头了,幸而被身边的人提醒,只弯腰作一个揖,齐义忠又叩了个头算是对陆信风的回礼,这才被人扶了起来。三拜过后,送入洞房。
第 43 章
陆信风只是把齐义忠送进了房中,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就被人叫出去应酬,只得不着痕迹捏了捏齐义忠的手,这才出房门。没过多久,璟帝的贺礼也到了,一盏雕花的灯,不是什么稀罕物什,那女侍说是皇上和帝后亲手所雕,一群人又开始赞叹。陆信风留那女侍喝了杯喜酒,又给了个大红封。
邹枚也在,一个人自斟自饮,也不同人说笑,陆信风看他孤单,便也走过去陪她喝了一杯。那女侍走后没多久,她也走了。
陆信风一颗心火烧火燎地想回房,没多久就开始装醉,因为还有陆一岑在外面顶着,所以她没费什么力气就脱身了。也有一大群人在里头等着她,几个爹爹守着齐义忠,见陆信风进来了,便服侍着她们两个交杯掀盖头,又往两人身上撒了好些干果,这才出得门去。
这一段陆信风就是想一笔带过的。过程真是有些……不堪回首。
一开始那喜公端上来彩丝带系着的两个酒杯,陆信风一口就干掉了自己面前的那杯,齐义忠不过手撩开一点喜帕,轻轻地抿了一小口。旁边的喜公已经笑出声儿了,连说了好几句吉祥话,又帮着两人交换了酒杯。陆信风这才想起来交杯酒是要一人喝一半的,闹了个大红脸,她这是喝得晕乎再加上本就有些得意忘形,结果就把这规矩给忘了。
接着就是掀盖头,陆信风心中想着齐义忠的样子,立马就脸热心跳手心里全是汗了,可是掀开那张红布所看到的齐义忠,却让她有些想笑又不敢笑想心跳又觉得有些陌生。也不是不美,只是让陆信风觉得有些违和。也不知道齐义忠这张脸是谁整的,眉毛被人剃掉了,画得又细又弯,齐义忠原来的眉毛本就长得好,完全没必要剃掉重画的;脸也给敷得煞白,偏偏在脸颊上点了两团大红,同色系的,还有点出来的樱桃小口一点点。
其实还是挺美的,想来的哪个会化妆的爹爹的手笔,陆信风只是没想到有天会见到齐义忠这样,看得就有些呆,知道喜公们拿着干果撒上她们身上,她才回过神来,齐义忠已经不好意思地看向别处了。
那些喜公把最后一轮的吉祥话说完,这才退了出去。
陆信风这才握着齐义忠的手细细打量他。多余的人终于都出去了。齐义忠有些不好意思,又叫了声“大人”。
陆信风听得心里直痒痒,还是克制住了自己。她可没忘了齐义忠这已经四天没有好好吃顿饭了,一开始她听说这个要禁食的规矩就觉得不可理喻,这是要新姑爷在新婚夜饿晕过去么?有了这一条规矩镇场面,她的关注点一下就从“他要嫁给我了”变成了“他嫁给我之前要饿四天”,所以其他的规矩听得就没那么上心了。
“饿了么?我让厨房留了饭菜,一会儿就该送到了。”陆信风正说着,门外就有人敲门,送饭菜的来了。
齐义忠回避到屏风后,等饭菜摆好才被陆信风牵着坐到桌前。
“都是你喜欢吃的,先吃点东西吧。”陆信风说完把筷子塞到了齐义忠的手里,齐义忠原本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哪里有人新婚夜还在吃饭的,可是这几天都只吃了些茶水点心填肚子,他确实也有些馋了,陆信风把菜夹到他碗里,他也就不再扭捏,大大方方地吃了起来。
吃过饭陆信风又拿着帕子帮他把假守贞擦掉,发觉那块有些破皮,不觉得就皱了眉头。
“大人,您可是不喜欢义忠没有守贞砂?”齐义忠喝了些酒,大着胆子问道。
“怎么会。只是这是谁给你点的,挺难擦的。疼么?”
齐义忠心想被你手劲这么轻地擦着,哪里还会疼,于是摇头道:“不疼。”
陆信风说着话就抬起齐义忠的手臂,对着那里亲了一口,齐义忠立马撇开脸看别处,陆信风又拿着帕子擦他脸上的新姑爷妆,哑着嗓子在他耳边问:“想我了么?”
齐义忠脸上烧热,忽然说不出话了。陆信风轻笑出声,把人往床上领。因为是新婚夜,陆信风不想让齐义忠难堪羞窘,于是便按部就班的来。齐义忠之前就被教育过了,要端庄,不可主动,不可出声,不可拒绝,也不可缠着妻主索要宠爱……所以,两人一时间就有些默默地,陆信风默默地开垦,齐义忠默默地承受。
陆信风仿佛要将齐义忠拆骨入腹一般,热切得让齐义忠觉得疼痛。陆信风咬着他的耳垂轻声喊道:“忠儿。”声音顺着脊柱钻进尾椎,齐义忠不由得夹紧了双腿。陆信风自然是知道齐义忠的变化的,一手摸上齐义忠的胸,顺势就亲上了另一边,齐义忠哪里受过这个刺激,一声惊喘过后就开始推拒:“大、大人……”
这份推拒陆信风只当是欲拒还迎的情趣,又时轻时重地碾上另外一边,齐义忠想推开陆信风,可是又不能,只能一双手抓住陆信风的衣服,纠缠间就把陆信风的衣服扯下来一半。陆信风自然知道这是个意外,可是也如同得到鼓励一般激动,撕开齐义忠所剩无几的衣物,就坐了下去。齐义忠的脸霎时就白了,疼得咬紧了嘴唇,吓得陆信风又俯下身来亲吻他,等他忘情地抱住自己,这才开始上下活动。齐义忠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怎么,收着带着哭腔的声音喊了一声“妻主”就一口咬在陆信风的肩膀上。
而陆信风的理智就是在这一刻全部飞走的。她全身都满胀起来,她睁大眼想要看清眼前的景象,可是眼睛充血让她不能视物,她看到了,却什么都没看见。她甚至都不清楚自己到底做了些什么,只知道自己的内心深处想要一遍一遍地拥抱他,而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她知道他浑身泛红,在烛火的映衬下显得特别无助,他在哭,好似在呼救,可是这一切的一切都直接刺激着她的感官,她停不下来。最后一切是怎么结束的,她也全无印象。只知道第二日她是在齐义忠的轻呼声中醒来的,她和齐义忠正全身赤果地纠缠在一起,齐义忠想要起床结果又倒回了床上。
陆信风看了下窗外的天色,还只是蒙蒙亮,也不知道两人睡了有没有两个时辰:“还早,起来做什么?”
陆信风说完话又把齐义忠搂回怀里,又道:“再陪我睡会儿。”
齐义忠羞红了脸道:“大人,也该起了。”
陆信风手就放在齐义忠的腰上,听见这话拍了下他的屁股,啪地一声,道:“该打,叫我什么呢?”
齐义忠何时受过这种调戏,羞得不能见人,幸好陆信风还在犯困,是闭着眼睛在说话。他红着脸改口道:“妻、妻主。”
陆信风这才笑着放手了。齐义忠于是坐起来轻手轻脚地穿衣服,陆信风仰躺到一边,看他穿衣服。仔细看齐义忠的身体,陆信风才知道自己前一晚有多禽兽。齐义忠身上青青紫紫地全是她留的印迹,想当年她看柳岁安身上的痕迹时还觉得自己不是会那么失控的人,这回算是自己见识到自己有多……陆信风想了个形容词,太不雅了,就不说了。
陆信风把齐义忠又搂回来磨蹭了几下:“不起来没人怪我们的。忠儿,再睡会儿吧。你这么辛苦,妻主可是会心疼的。”
齐义忠那边的顾虑比陆信风的多,道:“妻主,哪里有这个理的。传出去该让人笑话了。”
陆信风被这一声声“妻主”唤得心里像灌了蜜一样甜,为齐义忠一想,她也不好刚来就让他难做,再说这会儿都醒了,起就起吧。于是自己随意披了件衣服,走到外间叫小厮送热水进来。两人都来不及洗了,陆信风帮齐义忠擦了一擦,又给齐义忠描了个眉毛,就放齐义忠出去了。
陆信风心里还是有些觉得不满足的,早起描眉本来就该是段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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