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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难求-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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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不理会的。
第二日陆父还是来看了齐义忠,吩咐他要好好养身体。陆信风给他请安的时候他还怕陆信风不懂事,特意叮嘱了让陆信风这一个月不要在齐义忠房里。他到现在都觉得齐义忠每晚都要服侍陆信风。陆信风有些无语,不过也总比他知道其实是她每晚给齐义忠按摩揉腿要好。
陆信风听着她爹的话,心想这一个月不去齐义忠那里,你怎么可能放过我。虽说是这样腹诽的,到底还是没表现出来。从陆父那里出去还是去看了齐义忠。齐义忠已经睡了,周爹爹正守着孩子的摇篮。他看见陆信风过来了,便将孩子抱了起来,想让陆信风也抱一抱。
陆信风只是凑在一旁仔细看了下,新生的孩子软软小小的,她看着只觉得敬畏,并不太敢靠近。小朋友的眼还没睁开,在周爹爹的怀里睡得正安稳。陆信风也不想去吵了他,让周爹爹把孩子抱下去,自己守在齐义忠的旁边。齐义忠睡得却是不如那小的好,时不时还会皱眉,也不知道是梦到了什么。
陆信风替他整了整被子,出了房间。周爹爹看见陆信风出来,还错愕了片刻才起身行礼。陆信风略一点头就走过了他。她就是忽然觉得有些不放心才过来看看的,看过了还是要回自己院子里。陆父的叮嘱,她还是给个面子听两天吧。刚好也可以捋捋自己的思路。
郑平并不能帮她什么,而且言语中透露出让她栽赃嫁祸的意思让她有些不能接受。可是经过了最初几天的拒绝排斥,这个想法却在她心里萌动。为了齐义忠她没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做的。这样的想法令她自己感到恐惧,并不是把原因归咎在齐义忠身上,就能让她洗白自己的卑劣。
第二天天刚下朝陆信风就去找了郑平说见见那几个男犯。郑平以为陆信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审他们,点头同意了。陆信风一直不怎么关心这个案子,只是扯出来齐良玉之后,她才开始绞尽脑汁地想扳倒左家,她这才知道陆信风也并不是那么地不关心这个案子。
郑平这里的男狱倒是不错,起码没什么异味,还有光亮进来。陆信风的心情不太好。特别是见到这几个男人的之后。被抓来这么一个多月,几个光头小和尚的头发也都长了一点,有一个本来就是短发的还扎了个小辫。虽然在郑平看来还是光头,但是在陆信风看来,这圆寸才是正常男人该有的发型。配着有些脏污的脸和囚服,看着就有那么几分……不羁。
如果脸上的表情不是这么惶恐惊怕就更好了。
审问就到了下午,还是交给郑平,陆信风坐在一旁看着之前的口供,一面观察着眼前的这几个男子。他们都是短发,健壮,虽说神色怯懦,可真是该死的符合她的审美观。陆信风恍惚间似乎想起什么,问道:“你们自小就是在寺庙里长大的?”
堂下的一个男子道:“大人,小人是自小在庙里长大的。”
另外几个却是默不作声,看来关了一个多月他们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不敢再说谎。
“你们几个呢,又是打哪里来的?”到底上哪里找来这么些男人的?左敏之果然是在建造一个符合她审美情趣的乐园么?
这几个男子便又莫不做声了。又是这样。
陆信风看了眼郑平,也不再做声,只又埋头看从前的口供。
郑平果然又从头审了一回,虽然没什么结果,但是陆信风走的时候,她吩咐下头的衙役要一个一个单独审,审到事事都交代清楚为止。
陆信风心里隐隐有一个怀疑,可是还是不放心齐义忠,一看天色已经不早了,索性就回家了。却在齐义忠的房门口被惜英拦了下来。
“小姐,周爹爹和林相公正在给少爷擦身呢,您且先等等。”
陆信风一听也就不着急进屋了,问道:“小公子呢?”
“刚才主君过来了一趟,抱出来喂了奶,这会儿李爹爹正守着他睡觉呢。”
陆信风问清楚这事,也就耐心坐了下来,等着周爹爹他们出来她再进去。齐义忠这里补了惜墨缺的是红儿的亲弟弟小翠,他年纪尚小,每天也不干什么活,管着齐义忠房里的茶水,剩下的时候他就只想去看小娃娃,可是周爹爹他们怕他不懂事太鲁莽磕着吓着小孩,愣是不让他近公子的身。这会儿他苦着脸端着一盆热水出来,这才看见陆信风,连忙换了个笑脸叫小姐。
小翠长得还算是天真可爱,陆信风揉了揉他的脑袋,问:“少爷里头弄完了么?”
小翠正在摇头,陆信风耳尖,就听得里头传出来声带着哭腔的痛呼。陆信风心一惊,等反应过来就已经进了房门了。周爹爹和林相公两人正在给齐义忠绑束腹。周爹爹正在那儿说痛是正常的不这样恶露出不完,陆信风猛然闯进去,几个人都闹了个大红脸。周爹爹在齐义忠肩膀上拍了两下,这才给齐义忠盖好被子,领着林相公出来了。
齐义忠的眼睛里还蓄着汪眼泪,看见陆信风走到床头来,有些别扭地偏过了头。陆信风大概也知道自己做错了,手伸进齐义忠的被子里摸了摸贴身绑着的束腹,齐义忠小声地哼了两声,陆信风道:“怎么绑得这么紧,疼得厉害?我给你松松?”
齐义忠把陆信风的手拍开,陆信风这才觉得不对劲,把齐义忠的脸掰了过来一看,这小子居然又在哭。
这是要哭个什么嘛!
陆信风伸手给他擦眼泪,越擦就越哭不停。齐义忠此时脸色苍白,嘴唇上还有自己咬下的牙印,陆信风无法,只能抵住他的额头,轻轻地舔了他的嘴唇,一下又一下,等齐义忠有所回应,这才唇齿交缠。忽然的一瞬间,齐义忠抱住陆信风的脖子,终于是哭出了声来。
陆信风额头青筋直冒,到底一开始是谁说这招管用的?齐义忠被憋得满脸通红,眼看着就要喘不上气来,陆信风赶紧把那缠得死紧的束腹解开了。齐义忠的肚皮如今松松垮垮的一堆,上面还有紫红小指粗的纹路。他勉强放松之后这才意识到让陆信风看到了什么,又扯过被子盖在自己肚皮上。陆信风也没拦着,虽然屋里火旺,这还只在二月,略有春意却还是冷的。
齐义忠身下的毯子也就这么一会儿,已经脏污了。陆信风看得更是心疼,她也知道齐义忠最近心里头有事,一直都不好过,哭出来兴许会好些。可是总这么哭也不是个事儿。
“忠儿,咱们不哭了好不好。哭多了伤身子,乖啊。疼得厉害么?我叫王太医来再给你看看?”
齐义忠摇了摇头,只是一个劲儿地往陆信风身上靠。陆信风用被子包好他,这正是不能见风的时候,万一落下了病根可就是一辈子的事了。
齐义忠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听说陆信风两天了还没抱过孩子,也还没给孩子取名,心里就不好受,就像是有一块大石头压着一般,又觉得自己过得暗无天日。他如今身上也丑得紧,脸上有斑还憔悴得不成样子,又没能给陆信风生个女儿,齐良玉如今又身陷囹圄,这种种的种种加在一起,让他难受不已。
他原也是不担心的,他知道陆信风如今是为了齐家的事情才这般忙碌的,他知道陆信风一直就说想要儿子喜欢儿子,他知道陆信风的心思一直在自己这里,可是他躺在床上,任由几个爹爹给他裹上束腹,说是为了出恶露,可谁不知道这是想让他的腰身赶紧现出来呢,谁不知道这是在希望他赶紧再生个女儿出来呢。这两天他吃什么喝什么都任人摆布,他们也不让他多抱一抱宝儿,着实是过得憋闷气苦,这会儿见着陆信风,明明知道不该发脾气使小性子,可是就是忽然就忍不了。
“大人,我想看看宝儿。”
“明天好不好?宝儿正在睡呢。”
“大人……”
“……”
“大人……”
“……别哭了好不好,我去把宝儿抱来。你赶紧把眼泪擦干,一会儿宝儿来了看到爹爹是个大花脸,准会笑话你的。”
陆信风刮了一下齐义忠的鼻子,齐义忠扑哧一声就又笑了出来。陆信风这会才觉得心头大石落地,安安心心地去抱儿子来。
宝儿小小的一团,正安安稳稳地躺在摇篮里,陆信风征求的李爹爹的意见,却还是不太敢动他。她让李爹爹把娃儿抱进齐义忠的房里,自己去了父亲那里请安。回房的时候齐义忠正坐在床头抱着孩子,陆信风的手伸进被子里摸了摸,那束腹又给绑上了。
“绑得难受就别绑了忠儿。绑得这么紧,只怕对身子不好。”血液循环不畅是肯定的。
齐义忠不做声。
“忠儿,孩子睡着就让他在床上睡吧。一直抱着多累。该吃饭了。”
陆信风以为齐义忠又要不理他了,齐义忠却忽然开口道:“大人,我手酸了。”
看着意思,是要陆信风接手了。
“我去把他的摇篮拿进来。”
“大人。让他睡我旁边就可以了。”齐义忠有些咄咄逼人道。
陆信风实在是推不掉,只好从齐义忠的手里小心翼翼地接过了孩子。这新生的孩子,看在眼里和抱在手里又是不同的感觉。陆信风此时只觉得自己手里的是这个世界最脆弱最珍贵的宝物,又觉得是自己最幸福的责任,一时忍不住轻轻地亲了一下小家伙的额头。而抱在怀里一段时间,小家伙还在安稳地睡着,也让陆信风消除了最初的恐惧,她满足的抬头看向齐义忠,却只见齐义忠又红了眼眶。她笑着在齐义忠额头上也亲了一下道:“爹爹不哭,爹爹也有份。”
齐义忠嗔怪地拍了她一下,陆信风把孩子放到他身边,他也就专心看孩子去了。明明只是个还没有张开的小娃娃,却好像是怎么看都看得不够似的。
陆信风看着齐义忠满足的样子,忽然又在齐义忠额头上亲了一口道:“大宝。”又看着宝儿道:“小宝。”
反应过来的齐义忠脸唰地一下就红了。
第 78 章
齐义忠的月子头半个月陆信风是自己睡着的,不过后半个月陆信风却又住了回来。这还要归功与府里头的表弟们。
陆父寿辰原本就是一个由头,各家亲戚都来了,陆父那边就来了几个表弟。陆父原本就是存了私心的,就想看看有没有贴心一点的,也好给陆信风再纳一个。齐义忠身子都八个多月了,陆信风一直这么同他住在一起本就不是个事,再说八个多月的身体可还要怎么服侍人,不如就纳个知根知底的进来。就算陆信风不喜欢也没什么关系,到底是自己兄弟的孩子,对自己总归是会更加尽心贴心一些,到时候再生个女儿,也不怕在府里地位不保。再者,这杨家的公子总归不会是那善妒的人,到时候他们兄弟相处和谐,陆信风得了趣味自然也知道他的用心良苦的。
所以头几天就有两个侄子住了下来,还是齐义忠给张罗的住处。不过陆信风每天回家都太晚了,所以不知道。可是这多住了几天之后,陆信风也觉察不对了。这俩表弟经常去看宝儿,花枝招展地还偏偏等到她回家去看宝儿的时候,他们才去。
头半个月齐义忠基本上是没下过床的,孩子也不让他抱,每每这两个表弟来了,他也只能靠在床头干瞪眼。也只有等到陆信风回来,陆信风才把孩子抱给他喂喂奶什么的。等到后半个月齐义忠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恶露尽了产道也愈合了,陆信风实在是受不了了,便还是搬了回来。陆信风一个女人住在这里,他们未婚男子也是不太好意思大晚上地往这里凑的。
孩子晚上哭闹,陆信风半夜要起来哄孩子,齐义忠看着不忍心也想让周爹爹把孩子抱出去的。自己是白天也能睡的,可是陆信风白天还有公务,这样下去肯定不行。陆信风却觉得自己的孩子,不能让他这么小就熟悉了别人的气味,同别人亲而不和自己亲。
这件事上头,齐义忠劝,周爹爹也劝。可就是不管用。不过好在院子里的人现在也算是嘴紧,这事儿传出去他们一整个院子里的都讨不了好。所以陆父暂时是还不知道的。
闹出事情来,却还是因为那两个表弟。
齐义忠出了月子也开始出来走走,陆信风却还想让他好好养养,各种补品是没停过,估计就是这事吧。陆信风陪着齐义忠在花园里头走累了正歇着呢,就听这俩口没遮拦的也来赏春景。
“瞧他那金贵样儿呢。杨家门第可就是不一般啊!可如今不照样朝中没人么?”
“是啊,那天嚎得那么厉害,大表姐都进去陪他了,结果还不是下不出女儿来!”
说到这里,两人都笑了起来,陆信风一听这话就不对,立马要起身教训他们,却被齐义忠死死拦住了。
那两人也只是过路,又一个回道说:“幸好是个丑儿子,瞧他那宝贝样。”
陆信风听到那话音,人都要爆炸了,齐义忠却只是坐在那里瑟瑟地发着抖,死命地拉着他的衣服不让她出去给他出头。
别人都没说错。
陆信风一听别人说齐义忠不算,不三不四的话还说到儿子身上了,更是大为光火。对齐义忠这表现不由得就又恼了几分,别人欺负到你儿子头上了你还是这样?
刚好这时候平儿端着糕点茶水来寻她们两个了。小姐小姐地唤了几声,同那两个人碰了个正着。那两人惊呼了一声花也不赏了,匆匆跑走了。
陆信风从凉亭里头拐了小路走出来,却也没看平儿一眼,径自走了。平儿正纳闷呢,齐义忠也抱着手臂出来了,那面色惨白,看着竟似血都流光了一般。
却说陆信风是去了陆父那里,没别的话说,只让他赶紧把他那两个侄子弄走。她陆信风的儿子,还轮不到他们来说三道四。没别的说了,再不识趣儿,她陆信风只当作是没有这门亲戚了。
这话把陆父气得不轻,却也知道陆信风不是没分寸的人,想是那两个说了什么被陆信风听到了。当下还是哄下了陆信风。陆信风也不再多说什么,当晚也没去齐义忠那里。
齐义忠第二日就病倒了,病得很严重,早上连床都没起得来。陆信风下完早朝去看儿子这才知道齐义忠病了。院子里的下人也知道两人闹了别扭,却也不敢劝,倒是平时陆信风瞧不太上眼的周爹爹道:“小姐啊,少爷正是虚的时候,这病一场可把前些日子养回来的那些肉都消下去了。有什么事您多担待些,少爷下一胎定能给您生个女儿的。”
陆信风心想这都哪跟哪儿啊!就一个晚上肉就全都下去了?再说这和儿子女儿有什么关系,她说了她不满意了么?
陆信风走进内室,看到齐义忠躺在床上,那面无血色的样子当即就让她心头一跳,待走进,只见他两颊凹陷,躺在床上那样子根本就不像是刚生病的人,那虚弱的感觉简直跟缠绵病榻许久了一般。
陆信风忽然就被自己的心疼揪出了一股无名之火!
她早先就觉得有些奇怪了,可是齐义忠也是第一次她也没有多想。生宝儿的时候分明没有那么凶险,齐义忠又是要她剖腹又是要她接何明华回来的,这多奇怪!且不说剖腹那段,齐义忠自己也是第一次,被吓到也是可能的。可是怎么就扯出来了何明华?且不说她对何明华到底是什么感觉,单就何明华如今的身份,是她想接回来就接回来的么?齐义忠这分明就是心里头膈应久了,在这时候要她的保证呢!
她昨天不过就是给了他点脸色看,他今天就病成了这样?这是吃准了她不忍心是吧!
陆信风出门就见几个爹爹小厮都候在那里,奶爹也把孩子抱了过来。孩子睡得正香,陆信风这时也没什么心情看孩子了,只是板着脸道:“你们都出去!”
齐义忠睡得迷迷糊糊,只觉得口渴,硬撑着坐了起来,却发现陆信风坐在床头阴沉着脸盯着他。陆信风并没有坐在床头多久,齐义忠便醒过来了。这时候陆信风只觉得齐义忠的手段多少有些不入流,比起她爹的,还差得远了。
“你这是做什么呢?”
陆信风的声音有些听不出语气,这让齐义忠有些错愕。他原本以为陆信风是来看他的,正打算让陆信风拉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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