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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驸马-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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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欧阳歌一直有安插眼线在京都,对欧阳亭的一举一动是了如指掌。最重要他将这堂弟的性格也摸得一清二楚,甘愿自己受伤也不会去伤害别人是她致命的弱点,正好利用这点精心策划出这场阴谋,犹如瓮中捉鳖顺利的让欧阳亭落狱,但欧阳歌的野心又岂止这些,他就像一头喂不保的狼,即使已经是龙威将军还是不满足不甘心。
“你不要忘了欧阳亭才是正统,就算她现在入狱欧阳家也不会放弃她的,你妄想能取缔她当上欧阳家族未来的主人。”历来麟国世家的血统观非常重视,向来传嫡不传庶。即便现在欧阳亭名誉扫地含冤莫白也轮不到庶出的欧阳歌,坚守这份传统的欧阳家族的老一辈是不会罔顾纲纪让欧阳歌继承大统。
原来欧阳歌策划这一切都是为了取而代之,难怪一开始就觉得他怎么看都不顺眼,散发一股阴邪之气。不过历来权力之争除了家族势力外,内部也出现不少兄弟相残的事例,所以对这一切慕容菲也并未感到太意外。
“你说的是,除非亭弟有什么不测,你觉得那些食古不化的老家伙会让欧阳家后继无人吗?”欧阳歌露出得意的奸笑,似乎一切都在他掌握之内。
“难道说上次派去刺杀亭的人也是你?”这点到让慕容菲惊讶,没想到对方如此胆大妄为。
“和聪明得人对话就是不费劲,不过有时候太聪明也未尝是件好事,可能随时会与秘密一起人间蒸发。”□裸的威胁是欧阳歌的风格。
“难道就不怕我告诉欧阳亭?”没想都对方丝毫没有掩饰说出这个足以令他被欧阳家碎尸万段的真相,觉得震惊之余还有一点害怕。她并不是怕死而是怕…
“杀你比捏死一只蚂蚁更容易,就算你说出去又没有证据能奈我何?而且你不要忘了我是唯一能帮你报仇的人,如果你答应助我一臂之力可能还可以救欧阳亭一命一举多得,相信公主如此聪明不会想不通的。”原来之前欧阳歌曾找过慕容菲并答应她帮她报仇,但一直没有提出条件也慕容菲也苦思了良久,直到现在才知道她已经成为对方蚕食欧阳家势力的一枚棋子。
“你是不是也太自负了,如果我不答应那你阴谋不是付之一炬吗?”慕容菲还在试探究竟欧阳歌为何如此自信,难道说他后面还有人替他撑腰。
“我相信你不会的。”欧阳歌胸有成竹的样子,“欧阳亭本来就不喜欢束缚的生活,你是在帮她。”
“你想让我干什么?”慕容菲这句话让欧阳歌松了一口气,看来成功的说服了对方。
“只要配合我就可以。”欧阳歌放下手里的鱼食,“还有你做了一个非常明智的决定,你不会后悔的。”
欧阳歌其实并不信任慕容菲,而是他相信仇恨能支配一个人,在慕容菲心底暗藏着一只魔鬼,他只是推波助澜从新点燃这份恨意,目的就是为了让她成为可以利用的棋子。上次的刺杀并没有成功,提高警觉的死士会更难对付,唯有打开慕容菲这块缺口解决欧阳亭这麻烦。
修养了两天的欧阳亭终于可以下床走动,却被突然造访的欧阳东堂唤道书房,“跪下,跟你说了多少行事要低调,你就当耳边风还给我捅了这么大的篓,让欧阳家蒙羞你可知错。”说着勃然变色与之前慈眉善目的老人家截然相反。
“无论爹爹信不信,子疆真非我所杀。”欧阳亭忍着痛跪在欧阳东堂面前。
“现在已经不是追究谁是凶手的问题,而是因为你一个人将欧阳家的脸面都丢尽了。”被愤怒遮蔽了双眼的欧阳东堂一个巴掌将欧阳亭扇到在地,“难道你就不能像歌儿那样,让为父省心吗?。”
看着拂袖而去的爹爹倒在地上的欧阳亭卷缩成一团,埋头于膝盖上流下了隐忍已久的泪,“欧阳志你死到哪里去了,快回来,亭儿好累。”
一直以来欧阳亭就活在欧阳志的背影里,所做的一切都是欧阳志之前爱做的事,她在为别人而活为让欧阳东堂开心而活,然而这一切反而刺激欧阳东堂对欧阳亭的恨,将她娘亲的死于欧阳志遇险的罪责归咎在她身上。
这三年欧阳东堂都在避开欧阳亭,就是怕看到她想起了过世的娘子与失踪的儿子。这次王子疆的死不过是导火线,其实他一直都在刻意隐藏这份恨。
拖着疲惫的身躯欧阳亭来到了音凝的小院,觉得只有在哪里才能得到释放,在哪里觉得舒服温暖,音凝对她而言就像久别的亲人安全亲切。
“脸怎么了?”在与世隔绝的小院里音凝每日都提心吊胆怕欧阳亭发生意外,四周的氛围在暗示着她亭并不安全,直到现在真实的感觉到她才觉得心安。
“凝姐姐,能给我抱会吗?”无助的语气似乎人随时崩溃的边缘,此时此刻凉飕飕的心快要停止跳动,跌落到谷底的她想要一个有温度的拥抱,支持她继续走下去。
音凝什么也没有问,双手穿过欧阳亭腰间将人紧紧的锁进怀里,欧阳亭也很配合的跨过她手臂抚着她的后背,感受对方传递过来的温度。好像现在眼前的人并不是以前坚强独立的欧阳亭,而是一个无助的小孩。
知道欧阳亭并不想提及脸上受伤的事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就连这几天无缘无故失踪的事也没有问,她相信如果欧阳亭想让她知道的一定会说,如果她不说也甘愿在身边默默支持给予鼓励。环住她的腰的手又紧了一点,好像怕一松手人就回消失。
那一夜欧阳亭没有驸马府,累的她安静的躺在音凝软绵绵的床上睡着,手紧握着坐在床边的音凝不肯放手。
音凝呆呆的看着那张悲伤的脸眉头紧邹便忍不住伸出没有被握的手,轻轻摁在她眉心慢慢揉,嘴里小声的念到,“有没有人告诉你像个小老头。”
发现熟睡的欧阳亭额头冒出细微的汗珠打算离开拿毛巾,才发现无法挣脱被她紧握的手,也不敢动作太大吵醒她唯有从新坐下,惊觉那双修长秀气的手掌上布满了茧子,心好像被扎了一针的痛,这些年来都经历了些什么,明明是名门闺秀富家千金为何要女扮男装,独自承受这个秘密该有多累。
音凝将欧阳亭的手背贴在自己的脸上,细声说,“亭,无论日后的路会怎样,我都希望能陪你一起走下去。”
黑夜悄然降临,慕容菲让人将她扶到欧阳亭今早还躺过的床上,被子还散发一股熟悉清新的草药味道。今早听到欧阳亭能下床走动的消息,满怀高兴的慕容菲打发了欧阳歌连忙赶回房间,才知道人刚过来的丞相叫了过去,就这样一等就等了一天也不见人回来,直到瑶琴过来汇报她出去的消息,心里莫名的发酸压抑和担忧。
次日醒来欧阳亭发现音凝靠着床沿就这样坐着睡着了,发鬓的几缕发丝散落在那张如花似玉的脸上更是楚楚动人,不忍心她这样继续睡下去轻轻的唤,“凝姐姐,你上床睡吧,这样睡对身体不好。”
被叫醒的音凝坐起来的但还是眯着双眼笑嘻嘻的说,“那你也陪我在睡一会。”说完依旧闭着双眼,按着记忆的位置小心翼翼的将床边的欧阳亭逼到里面也躺了下来,弯了一夜的腰顿时觉得轻松了不少,双手驾轻就熟的伸过去环着欧阳亭,把头埋在她颈窝里继续睡。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到让欧阳亭应接不暇,等一系列动作尘埃落定人已经被抱着,看着怀里的音凝不忍心在把人叫醒,任由她就这样抱着发现并不排斥而且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很快音凝传出均匀的呼吸,可能已经睡熟了可见昨晚并没有睡好,欧阳亭感觉到怀里的人儿有点不安分,人睡着了手还在乱动似乎想找到最舒适的位置,便也配合知道双手霸道的将欧阳亭整个人抱住才停下来。
直到音凝完全睡熟欧阳亭才悄悄离开已经是响午,坐在马车上的她透过窗发现街上的人交头接耳,小声说大声笑特别越是临近驸马府这种怪异的气氛就越浓烈,觉得有点
☆、第四十二画
就在欧阳亭就快到驸马府;被迎面而来的车队堵死丝毫没有退让的迹象;在双方互不相让的时候对面马车下来一个人;正是欧阳亭大婚当日被她打晕的太傅之子张子昂。
“欧阳亭这只缩头乌龟,连这样的女人你还要。”气焰嚣张的张子昂肆无忌惮的拦在欧阳亭马车前;完全没将堂堂麟国驸马放在眼里。
“不用理他;回府。”本来就不屑于这人下三滥的人打交道;加上现在她风头火势不能再惹增添爹爹烦恼。
退让并没有赢得海阔天空,张子昂得寸进尺命下人将她的马车围堵嘲笑到;“我们兄弟两还没叙旧怎么这么快就要走了,难不成舍不得你家里那不知廉耻的**。她可真有一套;腿废了还能将你迷得神魂颠倒,难怪当年能迷惑南宫将军。”
“把你嘴巴放干净点;不然别怪我不客气。”她可以容忍别人说她,但绝不允许任何人中伤慕容菲。
“人都如此肮脏,凭什么要我把话说干净?”越发离谱都不知道谁借他的胆,还是说欧阳亭坚守的退让纵容他们目中无人。
只见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欧阳亭已经将随行侍卫的钢刀架在张子昂的脖子上,目露凶光咬牙切齿的说,“给我道歉,不然让你人头落地。”
从来没有人见过儒雅谦卑的欧阳亭会发这么大的火,如瞬间从天使演变成了恶魔,足让四周围观的人不寒而栗。而且这般身手哪里像平日那文弱书生,简直判若两人如果不是真的看到这一幕,真的无法相信。
就在两人在门口争执不休时,驸马府内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慕容菲问,“是你把消息散播出去的?”自从上次欧阳歌离开后慕容菲一直处在不安矛盾的状态里,多少次见到欧阳亭时想说出真相,直到最后还是说不出口。
“嗯。”真是欧阳歌的风格,在慕容菲面前从不掩饰。
“你怎么会知道当年的事?”
“在后宫安个人并不是难事。”想不到欧阳歌将人渗透到内宫,可见他的势力与后面看不见尽头的阴谋,难道说府里也有他的内应,在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吗,想到这里慕容菲打了一个寒颤。
没有继续问下去,因为她已经知道欧阳歌的目标并不在她而是欧阳亭,现在对陷进泥潭的欧阳亭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现在她最害怕的是欧阳歌泄露这个秘密不仅是在名声上攻击欧阳亭,后面恐怕还有想不到的阴谋。所谓明箭易躲暗箭难防,欧阳歌对亭来说不就是暗箭嘛。
“你不怕她得悉后一怒之下把我休了,那你的计划不是落空了吗?”
“我愿意赌一把看她有多在乎你。”欧阳歌依旧自信满满的说。
正在两人激烈的交涉时瑶琴匆匆的闯了进来,“公主,不好了,少爷在门口与张子昂对上了,两人好像要打起来。”
“看来我赢了。”欧阳歌毫无掩饰的露出奸笑,“她很在乎你。”
当两人赶到门口就看到欧阳亭将刀架在张子昂脖子上的一幕,慕容菲心都悬了起来但还故作镇定的说,“还不快点去阻止。”
“为什么?她要是真的在众目睽睽下了结了张子昂,对我可是百利而无一害。”站在一旁准备看好戏的欧阳歌才懒得上去帮忙。
“如果你现在上去劝阻,不仅能赢得欧阳亭信任,而且还在百姓面前树立正面形象,赢得口碑对你日后接管欧阳家做铺垫,何乐而不为。”才思敏捷的慕容菲说到。
“好,你赢了。”欧阳歌来到两人跟前化解这场一触即发的危险。
欧阳歌果断的架开钢刀分开两人,小声的对欧阳亭说,“亭弟,不要和他一般见识,把事情闹大了,你以为公主能置身之外吗?”
快丧失理智的欧阳亭听到欧阳歌这么说,回头看到门口的慕容菲顿时冷静下来,正如欧阳歌所说如果她真的在这里处置了张子昂可能所有人都会将慕容菲说成红颜祸水诸如此类,扔下钢刀的欧阳亭一语不发的将慕容菲小心翼翼的推回府中,再也没有理会后面窃窃私语的路人。
放下慕容菲后一个人来到书房,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情搅乱她平静的人生,越发想低调就越是惹人瞩目,似乎连慕容菲都拖累了,如若不是她背负着偌大的家业成为众矢之的,如若当初没有娶下慕容菲就不会受这个罪,深深的自责将她压的有点喘不过气。
“亭弟。”欧阳歌推开书房的门,走了进来。
“为什么张子昂会这般羞辱菲儿,还有外面那些人为何那般古怪?”其实欧阳亭也猜到多少,但还是希望清楚了解这事。
“难道你都没听说?”欧阳歌故作惊讶还有迟疑,“嗯,也不知道如何说才好。”
“直说无妨。”
“外面传言公主之所以被南宫皇后杖打是因为她珠胎暗结,怀的还是南宫将军的种。”此话一出顿时欧阳亭目瞪口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现在的她已经不知道该给什么反应。
“公主也蛮可怜的,一路坎坷好不容易结实了南宫翎,结果被遗弃还沦落到…”欧阳歌一边观察亭一边继续添油加醋。
“你先出去,让我一个人待会。”接着安静的坐在椅子上沉默不语,这所有的一切来得太突然有点令她有点措手不及。可能以前她可以很理智的处理,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慕容菲渗透她每根神经,只要与她有关的欧阳亭都会关注,慢慢的迷失了方向。
一个下午都没踏出书房滴水未进令外面守候多时的瑶琴分外担忧,但鉴于事情特别不敢轻易打搅。夜幕再次降临将整个麟国完全吞食,最后慕容菲终于鼓起勇气,无论结果会如何都毅然推开书房的门确认里面的人安好,但空荡荡的房间并没有发现她的踪影。
而这时候一个黑影偷偷的潜进了南宫王府,悄然无声的出现在南宫翎的寝室里,将事先准备好的**散吹进房内,瞬间让南宫翎失去意识倒在地上,醒来发现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你是什么人?”
黑衣人身手固然了得但没想到王府的戒备如此松懈轻而易举就进来了,被绑的南宫翎没敢大声求救,怕激怒对方丧命于剑下,一边也在思索她是怎么进来的,王府戒备向来森严可谓固若金汤。
“当年为什么将七公主弃之不顾?”
“你是慕容菲什么人?”
“现在是我在问你。”黑衣人将锋利的剑尖抵住南宫翎的喉结问,“你知道她怀了孩子吗?”
“先把剑拿开。”南宫翎连口水都不敢吞,怕剑尖划破喉咙。
“快说。”黑衣人挪开了剑直接架在他脖子上。
“当年我真不知道她怀孕的事,她被姑母杖打之事我也是回来不久才知道的。”
“那么说你还是喜欢她的对吧?”
“你真可笑,男女之事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当年我可没强迫她,就算她怀了孩子也不关我的事。更何况像她随便的女人,谁知道她肚子里的野种是谁的…”还没等他说完就被黑衣人扇了一个巴掌。
“哪当日为什么还要去抢亲?难道不是为了她吗?”黑衣人再次将剑抵在南宫翎的喉咙之上,黑色面纱上的双眼布满了血丝,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南宫翎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当时只不过是为了去羞辱一下欧阳亭而已,像她那种女人捡到都要哭三声吧,整个麟国就欧阳亭那傻瓜才会笨到将人娶回家。”这回就不是一个巴掌这么简单,黑衣人举起剑柄狠狠的在南宫翎头上敲了一下,人就晕过去破损的额头涌出了一道鲜血;恨不得将对方杀之而后快但始终被束缚着的她最后还是放弃了。
打算离开刚出房门就被外面埋伏好的士兵团团围住,耀眼的火把将南宫翎的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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