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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驸马-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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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话,欧阳家如果娶了公主就等于少了一个儿子,如果娶了仙儿就相当多了一个赤龟军,如果是你会选谁?”
“娘子的意思是皇上有意阻止我们两家婚约,怕壮大的欧阳家威胁到皇权。”
“看来将军不算太愚钝。”
“我们两家决裂的事他应该也洞悉了,那皇上这次派欧阳家的小子来我们赤龟军所为何事。”
“这就是我所当心的事,如果我没猜错接着来的就会是南宫家的人,我们是树欲静而风不止,本不想卷进着斗争的漩涡里还是避不开,将军现在要做的就是暂时不要动欧阳亭,静观其变。”
☆、第八画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在睡觉。”话刚说完人就已经来到了欧阳亭床前,发现他还穿着白色的内衫躺在床上,连睡着的模样还是那般沉着。
听到声响的欧阳亭爬了起来揉了揉朦胧不开的双眼,看清林雪正伫立在床边时马上抱起被子退到床角含羞带臊着说,“光天化日之下,姑娘想对小生有何非分之想?”
本打算戏弄一下她,结果活生生的将人家姑娘委屈的憋出了眼泪来,还没看过这种场面的欧阳亭手足无措的解释到,“只是一个小小的玩笑,林姑娘莫哭,吵到林将军就不好了。”
“你欺负人。”想不到这不拘一格的大小姐还会有如此娇柔的一面,真是看走眼了,被她一身干练朴素的打扮所骗,看来玩笑还是不能随便开,就好像前些日子在街上戏弄那女孩,活生生就她打了一个巴掌,现在还痛来着。
“好吧,是我不对,只要你不哭我什么条件都能答应你。”欧阳亭合计着林雪仙在这样哭下去惹来她那火爆的爹就可不是开玩笑,于是夸下海口保住小命再说。
“大丈夫一言九鼎,先欠着日后在跟你讨。”看到破涕而笑的林雨仙就知道中计了。
细想这丫头平日出入军营什么大场面没见过,怎能和那些三不出家门的淑女如此薄脸,这回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打打闹闹就虚度了一个早晨,林雪仙依照母亲吩咐带初到贵境的欧阳亭到街上溜溜,也好熟悉一下环境。
“你平日在家也是日山三竿才起床吗?”林雨仙试着找些话题避免两人无语的尴尬。
“家里就我一个,想睡到什么时候都可以。”丞相府算是高台厚榭,不过自从哥哥失踪后爹爹更是不见踪影,偌大的屋子也唯独自己也是一种寂寞。
“前面那堆人很奇怪,手里还拿着石头,我去看一下。”能感受对方心情变低落的林雨仙故意转移话题,跟着拥进人堆里才知道他们围着一个约莫三十来岁的妇人,头发虽有点凌乱但人长得还算清丽,手脚都被粗刺的麻绳反绑伤痕累累伏地痛哭情形十分悲怜。
奇怪的是周遭的人不仅没有表示同情,反而愤怒的的叫嚣,“快杀了这不知廉耻的□。”原来被绑的妇人丈夫姓孙,三年前去世后娘子一直守寡,然紧邻最近发现孙氏的肚子渐长,怀疑她红杏出墙,要受乱石投掷之刑。
欧阳亭看她要跑出去救人的架势马上拉着她的手说,“闲事莫管。”
反被用力的甩开了还瞪了他一眼,“贪生怕死等同鼠辈。”
冲出去的林雨仙挡在了孙氏的前面对围观的人说,“如若你们敢滥用私刑,我就报官。”
“哪里冒出来的黄毛丫头,你在不走开,我们连你都一起砸。”那些人嚷嚷起来。
早丧失理性的村民举起了手中的尖石就要掷出去,见状不妥的欧阳亭也走出去将地上两人护在身后说,“请大家稍安勿躁,有话好说。”
激动的村民突然看到这个锦衣华服长得又眉清目秀的人暂时也歇下手想看看他究竟想怎样。片刻从他们的目光投放方向欧阳亭就锁定这群乌合之众的头目,所谓擒贼先擒王没必要浪费太多力气在鱼虾身上,径直的走到那人身边说,“请问您是族长、村长还是?”
“我是她的夫君的爹也是这条村子的村长,这是我们的家事,就算县官老爷来了也管不着。”看来要救人还要摆平这固执的老家伙,在欧阳亭打算在交涉的时候。
“你们凭什么滥用私刑,更何况她还怀了孩子,一死两命你们于心何忍?”听到带头要杀妇人的就是她的老爷让林雨仙气氛不已,天底下怎么会有如此狠心的人。
“她不守妇道还怀上野种,按照习俗受刑才能洗清一身的罪孽。”一些年迈守旧的村民搭嘴说。
“她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杀了你们全家,还是挖了你们的祖坟?在你们面前的是两条活生生的人命,你们还有没有人性。”围上来的村民早就被她这番话气的吹胡子瞪眼,恨不得将眼前这黄毛丫头活剥生咽。
千钧一发之际赶来的官兵控制了这混乱的场面,看似糊涂的县官将孙氏和的林雪仙暂时收押,应该是想借机从中捞一笔。
王子疆闻信后也从兵营赶到牢房,没有预期的安慰和关怀反而被焦躁的他说,“跟你说了多少回,做事还是毛毛躁躁不顾后果。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身陷囹圄,还害义父义母操心就是你为人子女的孝道。”说完转身离开。
看着消失的背影她感觉整个人都快崩溃了,就在滑落那刻有人冲上来搂着她避免摔在地上。溢满的泪水的双眼看到一片海蓝色,熟悉的味道让慌乱的心得以平静哭着问,“长这么大还没见过他对我发这么大的火,是不是真的生我的气了,以后也不要仙儿了?”
“不会,他是不能马上你救出去在生自己的气而已,与你无关。”看到此刻迷茫的林雪仙让她想起当年失去哥哥时候无阻的心情,不自觉的将人抱的更紧给予她更多的温暖。
“你也认为仙儿在帮助手无寸铁的人是胡闹了吗?”
“你很勇敢而且在这件事上做的很对,子疆兄这是关心则乱才说话重了。”
“撒谎,如果我做的是对的,为什么你当时也阻止我?是我的错害爹娘和子疆哥担心了,对不对?”钻到牛角尖里去了。
“其实这种陋习存在很久了,不是你一人之力所能改变的。我当时阻止你并不是你的错,而是想找其他方法救人,冲动是魔鬼要让自己冷静才能想到办法摆脱困境。”听到这番话林雨仙泪如泉涌早将欧阳亭胸前的马甲哭湿了一大片。
“孙氏的身世真的很可怜,父母为了还债将她卖给了村长那个百病缠身的儿子,就算丈夫去世在孙家依旧任劳任怨恪守妇道,没想到有人丧尽天良趁她一人在家时将她□。”哽咽使得无法继续往下说,缓冲了好一会才继续说,“为什么你们男人就可以三妻四妾还到处沾花惹草,为什么女人就不能追寻属于自己的幸福,这公平吗?”
“不如你试想一下你的父母夫妻和睦,证明了还有人能把握幸福,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如你所想那么不幸,对吧。”欧阳亭感觉胸口有丝丝凉意似乎怀里这人儿的泪渗到裹胸布了,而且整个人倚在她怀里害的她腿开始有点发麻了。
皇天不负有心人林雨仙终于努力的收起哭声从欧阳亭怀里挪开,欧阳亭掏出袖里的金丝捆边的蓝色锦帕说,“快擦擦,你的泪都快把鳞国淹了。”
“你又欺负人,等我回去就告诉爹。”夺过手帕故作生气的样子,实际心还是蛮高兴的。
“如果你不想在鳞国被淹没前就多了一具浮尸,那你就去说吧。”欧阳亭伸展着将快要僵化的四肢一脸无辜的说。
“看来你心情好很多了,那我也应该功成身退,要知道和你同处一室必有损失。”想起今早被她下套的事就无地自容还自称聪明绝顶。
“你不能多陪我一阵子吗?”在他快消失在转角时林雨仙挣扎了许久还是脱口而出,紧闭双眼不敢睁开,听到四周鸦雀无声心一阵苦涩,人还是走了。
慢慢睁开眼睛发现本应该消失的人却呆呆的站在转角,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看着她,良久才开口,“算是你今天早上没有提出来的要求吗?那我就在多待一会,但你要切记以后不能用这个借口要挟我,而且保证不能将那件事说出去,还有不能随便将你爹爹拿出吓唬人。”
林雨仙看着走过来坐在身旁的欧阳亭喋喋不休的样子就觉得好笑,无法和初见时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人联系在一起,似乎这个斤斤计较的满腹诡计的人更惹人喜欢。
累了的她靠着身旁那人并不宽厚的肩在那股熟悉的味道安稳的睡着,眼看无法抽身的欧阳亭就这样陪了她一夜,又是一桩亏本的买卖。
在黑暗寂静的囚室里冷静接受现实的欧阳亭也闭目养神,却发现一股清香扑鼻而来,搁在她肩膀上那不安分的脑袋瓜还往她脸上蹭,敏感的脸无法抵挡那柔软的发丝进攻,脸不知不觉的红成一片,还是不能和别人太近亲。
☆、第九画
“父王,我反对将七皇姐许配给太傅之子。”慕容姬不顾御书房侍卫阻拦直接闯了进去,恐怕鳞国上下也唯有她如此有恃无恐。
“皇儿果然消息灵通,太子今早才跟朕提的事,下午就传到你的耳朵里了。”慕容淳也放下了手头上的奏折。
“太傅之子不学无术依仗太子皇兄的宠信目无王法,我不同意将皇姐嫁给这种衣冠禽兽。”这位太傅之子在京都可算是臭名昭著,也难怪慕容姬会有激动的反应。
“金无足赤人无完人,在差也是太傅的儿子,日后你皇姐嫁过去也是锦衣玉食。况且太傅为鳞国可谓鞠躬尽瘁,还是太子代替太傅亲自请旨,朕想不到决绝的理由。”说辞冠冕堂皇真是让人无可挑剔,也不过是丑陋的政治交易。
“父王可曾记得当年将皇姐许配给欧阳家,君子一诺千金现在岂不是让鳞过百姓耻笑父王出尔反尔。”慕容姬势必要说服皇上就算触怒龙颜也在所不惜。
“欧阳志都快失踪三年之久,总不能让菲儿无了期的等待。”语气开始有点不耐烦了。
“父王不要忘记欧阳家还有一个儿子叫欧阳亭,让他代替长兄娶皇姐不就可以了吗?”
“他要比菲儿小两岁于情于理都不合适,何况朕和你母后商议打算将你许配给他,欧阳亭算是一表人才和姬儿蛮般配。”
“姬儿情愿终身不嫁也不想牺牲皇姐的幸福,儿臣恳请父王收回成命将皇姐许配给欧阳亭。”说完扑通的跪在了慕容淳的跟前。
“太傅的儿子能接受你皇姐美中不足的事实不等同欧阳亭也可以,如果你能欧阳亭见过你皇姐后还能亲自请旨赐婚,朕可以重新考虑。”早被磨得没有耐性的慕容淳匆匆打发了这出了名难缠的十二公主。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明明成功说服了皇上奈何心还会隐隐作痛,次日慕容姬留下一封信后又偷偷溜出了皇宫。
这几日来林家是使劲办法也见不着县官罗福,早应释放的人却迟迟被困,看来背地里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直到王子疆在离县城不远通往京都的官道上截获了从府衙派出去送信的人,得知这里面牵扯了南宫王府。
最终林雪仙还是从暗无天日的牢房里放了出来,林斌夫妇和王子疆都亲自过来接她,唯独不见这些日子深夜探望她的欧阳亭,觉得特别失落。
“要不是你娘亲拦着我,为父早带一队兵马将那狗官的府衙给踏平了,那用你受这般委屈。”老泪众横的林斌像是抱着失而复得的女儿不停的哭诉。
“娘亲做的对,要是爹冒然调动赤龟军对抗皇上钦点的县官,恐怕到时候下狱的就不止仙儿一人了。”袁婉芝惊讶女儿是经一事长一智,能将形势看的如此通透。无论帝皇如何阔达总会对地方势力壮大耿耿于怀。
又岂知她能说出刚才那番话全赖这几日欧阳亭废寝忘食的给她解释,免得她一根筋的在钻牛角尖,体谅父母难处的她才会如此安心等待。
回到府中的依旧不见那熟悉的身影,无意中听到他还在房间睡觉,觉得被无视的林雨仙莫名怒从心起,决定要教训一下这目中无人的家伙。
家里为了庆贺她有惊无险特意交代厨房做了一席丰盛的晚宴,在下人三催四请后终于见到那人出现了,还一副没有睡醒的样子。
饭才刚吃了一半王子疆惊觉身边的欧阳亭白皙的脸泛起了点点红斑于是便问,“亭弟,你的脸怎么会这样?”
听他一说欧阳亭也感觉到脖子异常瘙痒,停下碗筷搔了起来,慢慢的改成抓几道浅浅的血痕在他嫩白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刺眼。
“亭弟,你是不是又过敏了?”这种症状让王子疆想起前些日子和欧阳亭赶路时,她误食了虾蟹也出现类似的状况,回来后也特地交代过管家通知厨房。
“可能吧,你们慢慢吃,在下失陪了。”执手鞠躬离席。
王子疆留意到身旁神情复杂的林雪仙觉得事有蹊跷便问,“仙儿,是不是你干的?”
“我干什么了?”故作镇定的林雨仙理直气壮的辩解,“可能是厨房的人不小心将虾酱打翻到菜里。”
“我尚未提你怎么知道亭弟对虾蟹过敏?”真是不打自招王子疆有点生气说,“你这次有点太过分了,怎可以这样待欧阳贤弟。”
“不就是捉弄一下这臭小子,子疆犯不着为他如此训斥仙儿。”早看欧阳亭看不顺眼的林斌插嘴,心里为女儿杰作暗暗叫好。
“义父,你有所不知这次能救仙儿出来全仗欧阳贤弟。若不是他洞悉罗福那狗官背地里勾结南宫王府想借机要挟义父归随,让孩儿早一步将送往京都的信拦下来和罗福谈判,他才不会如此爽快放人。”
面对着眼前山珍海味林雨仙是如同嚼蜡食之无味,满脑都是刚才满脸红斑的欧阳亭,于是命人从地窖取来一桶冰块,直到站在房门前却犹豫不决。
看着冰块开始融化怕真的变成水就失去效果提起勇气敲才发现门并没有锁,走进去那一刻心跳突然加速,期待看到那人又担心真的看到要说些什么的矛盾。
走近床边发现人并不在房里,心头涌现莫名其貌的失落感,这么晚了又人生地不熟能去哪里呢?失落的心情转化成无尽担忧,这微妙的变化恐怕连她本人都并未发现。
在那条绵长的海岸线狭滩尽头立着一块礁石,干净的石头上叠放这那套韩蓝色长衫白色乌金丝马甲,旁边的沙地上还放着一双白色绣金丝长靴。千里寻在沙滩上来回巡视像在守卫正在海里畅游的主人。
波光粼粼的海面跃出一具完美的**,黑夜里看不清那人的外貌但无法遮盖那完美的曲线,湿漉漉的秀发沿着光洁的背延伸到腰间,月光下若隐若现的朦胧添加几分性感。
停歇下来的欧阳亭仰望天际,月牙周边布满了璀璨的繁星,细心聆听着海浪谱写的乐曲,如此磅礴雄伟。
瘙痒疼痛得到了舒缓依依不舍的离开了这片冰凉的海,优雅的拿起裹胸布小心熟练的环了起来。三年来为了成功扮演欧阳家二子,她不断的重复这动作已经开始麻木了,什么时候才能摆脱这种困境她从不去想,究竟这个谎言还能隐瞒多久也不敢想。
如果哥哥还在这一切就变得很简单了吧,穿好了衣服的欧阳亭骑上了千里寻往回驰骋,湿漉漉的头发很快就风干并随风飘逸,风姿卓越可惜了披着男儿装。
☆、第十画
经过这一役林家上下对欧阳亭有所改观,特别是林斌也该往日冷若冰霜的表情,看来冬天已经过去了,温暖人心的春天即将来临。
翌日一觉睡到大中午欧阳亭发现堂上多了一位正襟危坐的青年,青莲龙胆紫色锦袍上绣着暗金色麒麟图腾,头戴一顶做工精细的水晶冠一眼就认出是南宫羿昙的长孙南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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