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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明月之莘莘相印-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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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还好不是真的……要是白凤真变成那个样子,我还不如直接去找块冻豆腐撞死算了。”
右手不自觉地抚上刚从醉中醒过来的还尚有余温的脸颊,好像还有点微痛的感觉,不过我不太记得那是怎么造成的了,嗯,酒这东西还是少喝为妙,免得自己被卖了还一脸笑呵呵地给人家数钱。
我踢开被子,结果衣服根本没换,酒味扑鼻而来,连我自己都有些嫌弃了。
匆匆忙忙地从一边的包袱里扯出那件碧衣裳,灌完那碗清粥我就甩开房门冲了出去,正在空地上缠着庖丁要吃美食的盗跖眼尖地瞄到了我,颇有痞子风范地挥挥手:“小双韵,酒醒了吗?”
庖丁拍拍他圆滚滚的肚子,不耐烦地把挂在他身上的盗跖赶下来:“我就说嘛,凭我的厨艺,小丫头在一刻钟之内酒一定会醒的!”
……皿,也就是说……我会做那个坑娘的梦就是因为丁掌柜的经典厨艺……
白凤的脸……草泥马的身躯……邪魅的笑容……闪亮的大白牙……矫健的身姿……欢快的蹄子……
“呕——”从胃里,不,整个身体内的内脏的杂秽物全部被这一打击给刺激出来,从口中吐出来的液体“啪啦啪啦”地打在地板上面,不是胃酸就是还未消化完全的酒,以及才吃完的清粥,那难闻的味道连盗跖都退避三舍。
“丁胖子啊丁胖子,你这醒酒汤的效果还真是好,人一醒来就呕吐不止,”盗跖摊开手以表无奈,而丁掌柜则摸摸脑袋很无辜地用圆溜溜的眼睛盯着我,随后还摸摸自己的双下巴:“不应该呀,昨天不是已经发泄出来了么?”
“嗯?”我擦擦自己的嘴,忽略掉那一滩污渍,反正早晚会被蒸发的,问道:“我昨天晚上干了什么?”
还没等他们回答,我往旁边看去,只见温文儒雅的俊朗公子哥张良站在一边,那笑得,春风得意,喜气洋洋,温暖如光。
我应该……没做什么吧……
只见他慢慢走过来,衣袂飘扬,墨发洒在空中,丹凤眼半眯:“没什么事情,双韵姑娘的武艺真是越发精湛了,”说完之后,他用手指指向离我房间不远的地方,那里,只有成堆的废弃物,其中包括木材……碎瓷片……破棉絮……脏挂帘……堆积成了一座小山,周围正在打扫的墨家弟子一看见我就像见了鬼一样,用手指着我半天愣没蹦出一个字儿来。
我还未来得及反应,张良却在一边乐开了花:“双韵姑娘昨晚打垮了三座墨家弟子的木屋,还包括盖聂先生半座,掀起了雪女姑娘后院的土地表,还抓毁了子房的衣物,仅此而已。”
……大脑当机中……这而已两个字,用的真TM强大……
于是乎……
、暗下决心戏耍胜七
于是乎我把星魂给的银子全部充公,在高渐离的北极圈冻土层寒气之□形逐渐缩小,雪女在一边微笑着用笛子敲打如玉葱般的手指,盖聂紧闭双眼抱剑靠墙,一副天塌下来都与他无关的样子,张良公子哥无害地笑笑,对于摆在我面前的那一团不成形的青衫无动于衷,但那绝对是一副看好戏的嘴脸。
最后还是把云靖变回来的小白借给他们重新盖房子才算把我给饶了过去。
我叼着根草躺在院子里,脑袋枕在廊上,以免自己想起那个恶得不能再恶的梦。
仔细想想,这样的日子也未免太和平了点,怎么想都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征兆,时钟的分针滴答滴答地敲过,如滴水一样的细数声,一颗接着一颗,格外清晰。
一团白绒绒的尾巴挡在我面前,那上面夹杂了不少灰尘,我拍拍它:“辛苦了。”
小白没好气地切了一声,卷起尾巴,眨巴眨巴豆豆眼,也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趴下来:“你哪次喝醉了之后不是我帮你收拾烂摊子?”
“唔……”我扶上自己的左脸:“我喝醉之后拆房子也就算了,居然还自虐,难道我心理出现了什么疾病?”
小白一下子没了声音,颇有心虚的味道。
还有张无良说什么来着?我撕了他的衣服……撕了他的衣服!
我一个激灵坐了起来,一把扯过小白的尾巴,把手架在它暖和的胳肢窝下面,一阵狂摇:“自虐就算了我为毛还要对张无良起不轨之心啊混蛋!该不会又是你吃饱了撑的没事找事抓他的衣服玩然后又嫁祸到我身上吧你这只死狐狸!”
“停停停……”小白一个爪子搭到我的手上停止了我对它的摧残,不过再往深里探讨这个问题,也没啥么大不了的嘛,吃亏的是人家又不是我,嗯,这么想想轻松多了。
我放下小白任它在草坪上乱蹦,阳光轻抚它光滑的白色皮毛,微风吹落它毛发里的杂物,显得更加生机勃勃,可是,萌归萌,按照平常来说的话它应该一口咬过来扯掉我半层皮,今天就像是做过亏心事对不起我一般顺从,顿时一种吾家有男初长成的自豪感油然而生,云靖啊云靖,你这赖皮小子终于懂得尊重姐姐了吧。
“我说,你又在YY什么啊?”小白晃晃它的小脑袋,扒拉一下耳朵里的木屑说道:“罢了,我来就是要跟你说一件事情。”
“要为我们龄家振兴了?我弟媳是谁?小黑么?”
“滚……”
“这孩子心虚了。”
“我这是正经事啦正经事!”它瞬间炸毛,直接简单明了地扔过来一颗炸弹:“白凤公主抱了赤练。”
……
短暂的沉寂……
“轰!!”一座小型火山在脑中爆发,喷射出来的岩浆炙热烫人,如爆炸般的效果刷出火星,熔岩流出黑色山谷,灼人的温度顿时再次提升,火红色的液体流下,岩石块落在里面,溅出火花,渐渐溶化,连渣都没剩下……
回归现实,心里那个醋啊翻得呀,酸不溜丘的,双眸燃起两团火,鬼都知道白凤是绝对不可能自己去抱赤练的,我死命地从嘴里吐出几个字:“谁——干——的?”
小白颤了颤,满脑门子汗,哆哆嗦嗦了半天才吐出两个字:“胜七……”
以至于之后很久的时间,这里都流传着一个身后火山喷发的少女到处行走的奇异景象,所到之处芳草鲜花无不被醋味酸死,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回到阴阳家星魂无语日
“哼,最近帝国与儒家关系那么紧张你都要回来,莫不是太闲了?”
面前的小正太拽着一张咒纹脸,喝一口已经冷了的清茶,冲我说道:“还是说你又是来找你的好朋友高月公主的?”
黑幕星夜的背景正好衬托了我的阴沉脸色,我死死地握紧手中造型诡异的青铜杯,凸出的花纹硌得我生疼,但很快就被忽略,高月现在被你们阴阳家宠得跟个宝似的,再担心我宁愿相信张无良会推倒颜路二师公!
星魂似乎感觉到我周身散发出的不祥黑气,也不再取笑我,放下青铜杯,眼眸一抬,旁边早已被我的突如其来给惊悚了的两位死士马上退了出去,毫不拖泥带水。
“小白菜,假如有个人抢了你最宝贵的东西怎么办?”
星魂睁开墨黑的双眼盯了我一会儿,爽快地吐出一个字:“杀。”
……怎么感觉像要杀我似的?
我抚抚额,扫去那一滴冷汗:“太血腥暴力,有没有稍微委婉一点的?”
“打。”
沉默是金……
看来问他就是个错误,我暗想,本以为来征求一下小星魂的意见可以得到更高的准确率,顺便商讨如何把胜七往死里整,可是,看这个情形,还不如去找张无良呢,那家伙只要深交的话好歹还算一个损友,再看这位,整日在这不见天日的牢笼里喝凉茶,只有做任务的时候才能偶尔出去放放风,日子也忒凄苦了点。
我环视周围,最后把视线落在他的凉茶里,我淡定地走过去,用左手托住杯底,运气炎阳之力,丝丝火光撩起,有些烫人,不一会儿的功夫,剩余的茶水已经热气腾腾,散发出诱人的香气。
“喏,”我绽开一个微笑把杯子递给他:“老喝凉茶对身体可不太好,暖暖身子吧。”
星魂似乎有些吃惊,但还是接了过去抿了一口:“不错。”
他苍白无力的手腕上,我清楚地看到了一闪而过的冰蓝色与赤红色交杂着的光辉,那是我上次送给他的护身符,没想到他还留着,这个小正太,当时还满不在乎,现在却这么宝贝着,真苦了他那张千年不变的僵尸脸。
“呐,小白菜,我最近新得了个外号。”
“?”
“康师傅。”
“……”
星魂挑挑眉头,适当且巧妙地转移了话题:“身为儒家弟子不去上学?”
“我翘课了,反正没关系,就当我是友情客串一次好了,再说了那些木鱼脑袋我才不想去当呢,让张无良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就行了。”
说的也是,不就是什么四书五经六艺嘛,在江湖中顶个毛线用,齐鲁三杰先撇开不说,就那些金需其外败絮其中的儒家弟子一上场准当炮灰,还是指甲盖里的低级炮灰,让少羽去那儿学习还真是屈才了。
我低头看着正在研究茶道的星魂,他的发丝拂过苍白的脸颊,扫过诡异的咒纹,黝黑的眼眸专心地一动不动,过于奇异的装饰也没有隐去他作为正太的良好基因,不同于天明的开朗,不同于少羽的阳光,他是最有心机的那一个,城府最深的那一个,最先体验到生命渺小的那一个……
正太啊正太……一种名为正太的因子从我的脑中溢开,下意识地冲向他一个熊抱,把他搂在怀中:“啊啊啊,小白菜你太可爱了!!”
我蹭啊蹭啊,恐怕这里再也找不出来比这小子更有个性的小正太了。
、收到白菜回礼心欢喜
应星魂迷们的要求,加几章小星魂的戏。
“大人,您吩咐的……”门好死不死地在这时候被推开,让原本阴暗的屋子里多了些光亮,却还是昏暗。
我正好对着门的方向,眼瞅着那死士如鬼魅一般的脸顿时变化得五颜六色,甭提多精彩了,他手上的东西也因为雷劈快要掉下来,还好作为一个死士的基本素养以及上司的威严让他手忙脚乱地接住了,把东西放好之后马不停蹄地跑出门附带关上,且义正言辞道:“大人放心,属下不会让任何一个人进来的。”
我把爪子从星魂背上放下,板正他的脸:“小白菜,什么东西这么神秘还不要别人进来?”
半天无言……
“小白菜?”手抚上他的脸准备揩油,结果被一丝红色给吓了回来,这丫居然脸红了?!
这让我特感动,至少这家伙是在少数男性中把我当异性来看待的,哎,那么方才那个死士的意思是……
“小白菜别拦着我我一定要冰冻了这家伙让他给我家云靖当下酒菜!!”我怒吼,一脚踩上桌子举起板凳就准备挖他家祖坟,却被一双苍白的手环住腰肢。
“小,小白菜?”我顿时没了力气,偏头看向右下方的小脑袋,而人家却极其淡定地松开手坐下来权当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被,被吃豆腐了……
这一下子我还有气么?放下板凳,坐到星魂旁边,心情那叫个郁闷,生平只有我吃别人豆腐的份,没想到今天居然被一块冻豆腐给撞破了头,这就是报应不爽。
我看着桌上的黑布,愣没把它瞪出个洞来,便伸手戳戳它,那块黑布因为外力的关系散开,露出里面一朵晶莹的白色铃兰花,仔细一瞧,白里透着淡淡粉红,是用宝石制作而成的,在这黑暗的环境中,竟自己散发出幽幽光亮,忽闪忽闪的,上面刻着的纹路反射,好像是一只兔子的形状。
好可爱……
“小白菜,没想到你的品味跟你的形象这么不相符合啊~~”
“哼,彼此彼此,”星魂淡淡地说出这四个字,然后把铃兰拿起来,走到我身后嘱咐我不要动,接着我就感到头皮一阵剧痛,再看看走回来的某人,面无表情地把手中的几缕棕丝握在手上收进袖子里,喂喂,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扯下了我可爱的头发!
“这是什么?”我摸了摸发髻下的吊坠,冰凉的触感袭来:“发饰?”
“嗯,”星魂说道:“回礼。”
回礼?手链的回礼?可是不管怎么看这都是在许久之前就已经备下的,看来星魂还真是个懂礼貌的好孩子呀。
“这有什么用呢?”
“它可以少许地增加你的法力,还可以……”声音就在此停下,稍后继续发出:“记得沐浴,出恭之时把它取下来。”
我歪歪脑袋,为什么,难道这吊坠不防水?
星魂仿佛看穿了我的想法,忽略掉那一排黑线,他没再纠结:“只要拿下来就行了,千万记得这一点,为了人类的安危考虑。”
靠,这什么宝贝?居然有宇宙合体的功能?
“哦……”我敷衍地回应着,不过话说回来,少司命和大司命都没有见到,自从一个时辰前我来到星魂这里之后,来来往往的死士变得少了许多,很久没有见到她们也不知道她们的情况怎么样,东皇大叔是不是很喜欢动用妇女同志进行任务,那他干嘛不当一个妇女主席玩玩儿?
“你到这里来不光为了问我一个问题那么简单,到底有什么事情?”
言归正传的谈话,总算是回到了正常轨道,怎么说呢……刚才的事情真是太不寻常了。
“小白菜,你知不知道胜七这个人?他一直想追杀盖大叔,我想弄明白原因,”我盯着星魂的一举一动,现在他的任何动作都可能隐藏住随意一个重要的信息。
星魂马上沉默下来,倒了一杯茶,喝下去,便不再多言。
许是被我盯久了浑身不自在,他酝酿一会儿:“这个问题我暂时无法回答你,事关东皇阁下的计划与赵高的罗网组织,你要是不想卷进这场漩涡中间就不要多问。”
“可我已经卷入了,”我正色道:“自从我来到这个世界,成为你们的一份子之后,我已经不再稚嫩,种子尚且有长成参天大树的一天,我也不例外,我不可能一辈子都把自己隐藏在屋檐下,我所想要涉及的,我所想要参与的,我所想要帮助的,墨家已经沦陷,我不想再看到儒家破败,即使注定,我也要挽救尽可能多的生命,墨家的悲剧我不想让它重演。”
、混乱一片死士躁动
半响不语,星魂的眸子中流露出一丝诧异,不过很快就平息了下来。
“你的态度很坚决。”
“阴阳家是否已经预言到了儒家的未来?要不然你不会这么多遮掩。”
焚书坑儒是历史上着名的事件,既然阴阳家已经光临过儒家小圣贤庄,想必定会预测自己的计划是否成功,看来历史是真的不可改变的,儒家灾难。
“哎呀,我想起来了,”我右手捶左手掌心,一下子想起来我到底要来干什么了:“小白菜~~”
甜到如糖一般的声音,嗲到让人起鸡皮疙瘩的语调,连星魂的身形都为之一振,左脸的咒纹都经不住痉挛抽搐,不理我。
我做小媳妇状地走到他身边,捏起他的脸就开始揩油,超好的手感,细腻的肌肤让女性都嫉妒:“呃,我昨天半夜多喝了点酒,情绪有些激动,不受控制地为墨家基地做了点贡献,然后……”
星魂聪明地接下去:“你是不是把人家房子给拆了?”
孩子,做人不带这么诚实的……
我笑了几声,双手食指绞在一起,万分小女人地做羞涩状,这孩子是不是脑白金吃多了小脑太过于发达?还没开始占卜就先知了,要不然让他帮我预测一下云靖什么时候能嫁出去,那我就有第二代了。
“哼,银子花光了?”
“是……”颇为心虚的声音。
“手摊开。”
我听话地展开手,久违的兔子无辜模式开启,两只毛茸茸的耳朵无力地搭在脑后,兔子尾巴摇摇晃晃地撒娇,努力睁大双瞳眨巴眨巴眼,一包钱袋被放在我的手心上,墨蓝色牵牛花暗纹绣制,光滑的丝绸材料借着昏暗的烛火反光,掂一掂,分量比上次重得不止一点点。
我迅速地把袋子挂在腰带上,收回兔子模式,星魂再次开口:“你要当心云中君,他不可信,还有蒙恬,最好别和他起正面冲突。”
蒙恬……一听到夏慕青仇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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