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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殇1+2全-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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掖了掖被子,便重新闭上了眼睛。白秋伤,你想利用怜儿在我龙城胡作妄为,你是做梦!
当怜儿得意地把好不容易“偷”到手的天龙令给白秋伤的时候,后者只有报以若笑了,这个怜儿,她还真以为自己行事是神不知,鬼不觉呢?殊不知一切早已掌握在大云天梦的手中了,他早就该明白,以怜儿的单纯什么事能瞒过运筹帷幄的天龙之主,可他又不能明说……“怜儿,我想,天龙令你还是拿回去吧,反正见了南宫伯父,也没有办法救他们出来。”
“什么吗?”怜儿不太情愿地收回天龙令,“人家拿来了。”
正在白秋伤满脸歉意时,门被推开了,并且一个低沈而略带戏谑的声音传过来:“白老弟,你就别瞎操心了,你也不怕白了头发?”一听这声音,这语气,不用问,燕大少爷到了。
“哥!”怜儿跑过去,攀住他的胳膊,白秋伤则迎上前,不无瞒怨地说:“燕大哥,你可终于来了,我一直想找你,你却猫在剑气阁中不露面。”
燕离情径直走到桌前,端起一碗茶,喝了一口:“发生这么多事,我哪有时间出来找你,对了,元元大师可好?”
白秋伤重新坐下来:“云天梦隐退江湖半年,黑道中必然会暗流汹涌,如今已有一股力量死灰复燃,兴风作浪了。师父担心白道一些门派受这股势力利用,最后误人误已。”
燕离情陷入沈思,然后抬起头,目光严肃:“元元大师指的可是崆峒派及南宫氏家?”
白秋伤轻叹一声:“崆峒卢肃东近些年痴迷于权利之争,若让他受些教训倒也无可厚非,但南宫伯父……他却并无利已之心,再这样下去,我真怕一发不可收拾。”
燕离情点点头:“当前之计,必须先找出暗害龙文天并欲嫁祸给南宫氏家的凶手。这个人一定就在我们身边,否则,不会步步抢先。”
白秋伤也是颇为疑惑,以龙文天的精明竟也会被此人暗算,真是难以想象。
怜儿这时却插嘴了:“白大哥,暗伤了文大哥的毒很像是天蚕之毒,但我也不敢肯定。”怜儿对花草之毒了若指掌,但若是昆虫兽鸟之毒,却也有涉及不到的。
“天蚕之毒!”白秋伤低呼了一声,似是不太敢相信。
“什么天蚕之毒?”燕离情忙问。
天蚕,乃是产于西藏的一种雌雄异体的蚕种,极其稀有,其中母蚕天生便带有巨毒,公蚕与之交配之后会立刻中毒身亡。但这种巨毒只对雄性起作用,对所有雌性生物竟毫无毒性了。天蚕之毒提炼于母蚕之体,这种毒溶于水酒后,无色无味,连专用的试毒器也试不出来,若是女姓喝了,毫无异状,男人喝了,却立即毙命。
听了白秋伤的讲解,连见多识广的燕离情也不由张大了嘴,然后,他眼睛一亮:“我想起来了,有几个丫头说,在洞房之中,蔷薇那个女人进去过而且在交杯酒中对了点水,据她自己说是怕文天喝醉而被南宫婉儿暗算了。她是当着几个丫头的面对的,而且对完后还尝了几口?就因为她喝酒而没事,才排除了嫌疑,看来应该和她有关系!”
可是,当龙七等人领命来擒蔷薇时,她却已中毒身亡,而且看情形,似是自杀而死。
某个角落里,一男一女相背而立。
“怜儿没死,龙文天也没死,连南宫飞虹父子也被放了。”女子言辞之间似是又怒又恨,“最让人生气的是,怜儿和龙文天到底是如何脱险的?是知情的人却都讳莫如深。怜儿也罢了,可能柳依依办事不力,龙文天呢?天蚕之毒根本无药可解,但他却没死。”
男人接口:“最坏的是,蔷薇被人发现,我是他的叔叔,云天梦早晚怀疑到我头上。”
女子沉默了下:“天魔他们还是不肯相助于我吗?”
“大哥、二哥早已无心称霸了,四弟几个也唯他们马首是瞻,只有六弟,十弟还心系教主宏恩,愿为公主效力,他们只担心我们的行动怕是飞蛾扑火,有去无回。”
“你请他们放心,我不会傻得和云天梦硬碰硬,我会慢慢找出他们的弱点,再一点儿一点儿地敲碎它。哥哥的死乃是前车之鉴,我又怎能重蹈覆辙呢?”
“那公主小心,属下告退了!”他从阴影中走出,竟是曾经白莲教十大天魔中的人魔,但现在十大天魔已经归属天龙会,做了内坛护法。
形单影支地走在碎石小径上,龙七简直是气不打一处来,文哥天天和南宫婉儿腻在一起,就好像唯恐别人不知道他们有多么恩爱似的?成亲就了不起了吗?重色轻友的家伙,龙文天现在我才真正认识你了!还有姓燕的,屁颠颠地跟着任宝宝跑东跑西,累不累呀你?再有就是少爷,跟怜儿认识也有两年了吧,怎么还像初恋一样难分难舍的。这些人都儿犯什么毛病了?哎!若雨,你在哪儿呀,如果你在,我龙七也不至于沦落到处处多余,没人搭理的地步。
他往鸣剑居走去,那是龙四在总坛的居处,谁想,龙四的下属却告诉他龙四刚才被会主召进了沁芳园。于是,他好奇之下,也跑去了沁芳园。
龙四也在寻思少爷叫自己会有什么事?刚刚转过假山,就看那个叫玉嫣的女孩儿正站在湖边,秀气有型的眉紧紧锁着,眼中也是一片茫茫然,这份迷惘轻愁的俏模样,不由让龙四想起一个词:西子捧心。虽然一个是病,一个是愁,但同给人我见犹怜之感。
龙四顿生怜花惜玉之心,他先整理一下仪容,看看自己的行装有没有不妥,直到认为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潇洒后,便轻咳了一声,走上前去,彬彬有礼地问:“玉姑娘,如此佳景,为何玉人独忧呢?”也还真够酸的。
玉嫣回过神来,一见是他,赶忙施礼:“原来是四爷,我……我只是闲来无事,就随便走走,我先回去了。”她当然要走,龙四可是招惹不得,许多女孩儿都被他的甜言蜜语骗得团团转。
龙四见她要走,忙一个旋身,重新转到玉嫣身前,以他龙四的魅力若是不能让玉嫣驻足,岂非天大的笑话。于是,他脸上漾起了那种醉死人不偿命的笑容来:“玉姑娘,何故要匆匆而去,莫非是在下有失礼之处?”
“不是的!”玉嫣真的不想再和他纠缠下去,“是我有急事,我真的要走了!”
“哎!”龙四轻易地就握住了玉嫣被风吹起的裙带,并轻轻一扯,只见玉嫣原本要走的双腿立时被一股大力伴住,身体失去了平衡,就向一侧倒去,龙四趁机一个跨步向前,稳稳地接住玉嫣,玉嫣借他的扶持站稳了,但龙四却没放过这个机会,用手捞起玉嫣的一捋秀发,放在鼻前闻了闻,立即一脸迷醉:“好个香喷喷的妙人!”他这时和一个登徒子简直没有什么两样。
玉嫣又羞又恼,她愤愤地推开龙四,几近小跑地快步走开,但龙四却毫不知羞地跟在她身后,边走还边涎着脸笑:“玉姑娘,跟你开个玩笑,你怎么生气了?女人只有笑起来才可爱呢!”
玉嫣气得脸儿泛白:“你……”
“哎,看你!”龙四犹不知愁地用手拍拍玉嫣的脸颊:“好姑娘,跟我笑笑,嗯?”猛地打开他的手,玉嫣的眼泪都快出来了,长这么大,从没被人如此轻薄过,怎么不让她恼羞成怒?
就在他俩一个嘻皮笑脸,一个羞怒难当时,一个清朗朗却又带着几分说不出的危险的声音传来:“龙四,你也跟我笑笑好吗?我真想知道你能可爱到什么程度?”龙四怔了怔,赶忙转头,果然没错,是少爷。他脸色一正,上前问礼:“少爷。”
玉嫣却似落入狼群的小羊糕终于见到了救星一样,她委屈地跑到云天梦身边,一下子抱住了他,眼泪也似断了线的珠子般落个不停:“少爷,少爷,你终于来了。”
龙四张大了嘴,云天梦瞪了他一眼,忙把玉嫣扶正:“玉嫣,别理他,你先回去,我会为你教训他的。”玉嫣哽咽了几下,乖巧地点点头,顺从地离开了。
她一走,龙四可是奇怪了:“少爷,你们怎么……”
“闭嘴!”云天梦不耐地呵斥:“你的色胆倒越来越大,连我身边的人也敢打主意!”
龙四立即一副受训地模样:“对不起,少爷,我错了,下次一定不敢了!”他心里并不怕,因为他知道,为了一个女人少爷绝不会与自己动气的,这一点,他颇有自信。果然,云天梦立即转了话题:“你跟我来。”
两人走进一所凉亭,龙文天竟也在那等着,云天梦端起茶杯,轻吁一口气:“最近发生很多事,我想你们也有所觉察,有一股敌对势力正在我天龙会内部发展起来,这就像是一个毒瘤,必须尽快摘除。文天中毒的事,我心中已有猜测,却需要证实。所以,我要亲自去一趟崆峒山,会一会薛神医。”
龙四忙问:“派人将他抓来就是,何需……”
一挥手,云天梦目光深沈:“我自有打算,龙四你与龙七随我去,顺便拜访一下令尊,文天留守总坛。”
龙文天应“是”,云天梦继续吩咐:“文天,你记住了,对十大天魔不可放松戒心,龙其是人魔,要密切监视,看他和谁走得近,若他有异动的话,不必禀我,立杀无赦。”看了看天边,云天梦突然间表情变得有些忸怩,话也不知在向谁说:“我想,等这件事处理完……”
龙文天和龙四稀奇地对视一眼,从没看过少爷如此的神情,他俩几乎同时问:“怎么了?”
云天梦轻咳一声,白玉般的面孔竟淡淡地浮现出一抹红晕:“我想……嗯!成亲了!”
亭中一下子安静下来,然后突然间就有人欢呼了一声,声音竟不是亭中的三人发出的,只见亭侧林中龙七手舞足蹈地跳了出来:“太好了,太好了,少爷要成家了。”
云天梦毫不意外地笑了笑,他早知道龙七藏在林中了。于是,场面登时热闹起来,龙文天、龙四、龙七都笑容满面地向云天梦道贺,他们盼这一天,已太久了。笑着、闹着,龙七突然停了下来,他似想起了一个重要的问题,挠挠头发:“少爷,你光说成亲,为什么不说新娘子是谁呀?”
话音刚落,几支手同时都打向了他的头部,打得他哎哟直叫,龙四笑骂他:“除了怜儿还能有谁呢?”
龙七大呼冤枉:“我也知道,我只是怕有意外吗。哎哟!”这一次落在他头上的是一个板栗,这原本是摆在桌上盘中的,而出手的是——云天梦。
第 53 章
“大少爷带二小姐回家了。”一声高过一声的传报顿时使原本寂静的任家大宅喧闹起来,任家老爷任路通连帽子都顾不得戴就跑了出来。可当他一见到自己的一双儿女时,原本是惊喜参半的脸突然又沈了下来:“你们还回来做什么?你们心里还有我这个爹吗?”
任宝宝低下头,轻轻地唤:“爹,宝宝向您认错了。”但任雪却好像丝毫不觉愧疚,嘻嘻笑着打招呼:“爹,想不到几年不见,你非但不见老,还愈发地健朗英俊了,爹就是不简单!”
任路通刚想笑,脸立时又板起:“还是那么滑头,爹可不上当!”任雪大方地攀住他的肩膀,小声说:“自家的事,咱们晚上谈,先给你介绍我的朋友。”任路通早见过云天梦,而且心知他是个非常有权有势的人物,所以不敢怠慢,忙客气地将几人请进去。
云天梦一边道谢,一边不紧不慢地说:“任员外,其实我这次来,是为燕院主向府上提亲的。”这一句话,立即吸引起所有人的注意力,连龙七都没想到少爷会以这句话为开场白。
任路通明显地错愕了一下,然后脸上就写满了为难:“云会主,我已打听过那个燕院主,原本是门好亲事,可是我已将宝宝许给卢少掌门。”
任雪插话了:“爹,卢明达不是什么好人,我去退掉这门亲事就是。”
“你胡说什么?卢少掌门年少英俊,一表人才,有什么不好?况且亲事已订,咱任家最重信誉,怎能言而无信!”任路通竟坚持得很。
云天梦饶有趣味地看看任路通,年少英俊?一表人才?这岂不是睁眼说瞎话?卢明达无论从哪儿看,都万万比不上燕离情,他却……“好了,这件事还是请卢掌门和薛神医亲自来谈吧。”
云天梦的请贴很快送出去,但第二天只有卢肃东和卢明达父子如约而至,薛神医却不见踪影。据说,他一直就没回崆峒山。
想不到的是,面对云天梦,卢明达竟也慷慨激昂:“云会主,您是江湖盟主,若有什么差谴,崆峒派不敢违背,但姻亲之结却是私事,况且在下对任小姐一往情深,是绝对不会退亲的。相信,以云会主的身份决不会强行拆散人家姻缘。”卢肃东赞许地点点头,“是呀,人家小儿女的事,云会主何必干涉呢?”
云天梦自在地恍若无事人:“听你们的意思,是绝不退亲了?”卢肃东父子对看一眼,坚决地点点头。
云天梦忽然笑了,笑得还非常和煦:“既然如此,二位就请回吧。”
卢肃东不敢相信云天梦会这么好说话,他有些忐忑地问:“云会主,您的意思是不用退亲了?”
“你们如此坚持,我能有什么办法呢?”云天梦还是笑吟吟的。
卢明达巴不得赶快走,立即拱手道谢:“想不到云会主这么通情达理,那我们就先走了。”拉着他爹就要往外走。
谁想就在他们刚要踏出门时,云天梦轻轻淡淡的话语就响在他们身后:“其实,退不退亲也无所谓的,反正要结亲当然要新郎新娘双方都在。如果少了一方,这亲无论如何也结不成的。”
卢肃东身体一僵,卢明达更是挪不动脚了,于是,云天梦缓缓走到卢明达身后,亲切地说:“卢少掌门,你说成亲的时候会少哪一方呢?是新娘啊?还是新郎?”
卢明达腿肚子都打颤了:“什么意思?”
“哦!我是说如果有一方忽然病了,不!不!或者是忽然瘫了、失踪了,这样吧,干脆就不在人世了,你说,幸存的一方是不是可以另结亲事呀?”云天梦说得如此轻描淡写,但听在卢明达、卢肃东耳中却似鬼差的召唤。
“云……云会主!”卢明达似哭似笑地转过头,“我……我也不是太想要这门亲事的,是我师父他非要……”
“这样呀!”云天梦理解地点点头,“那怎么办?我已经答应燕院主一定会帮他求得这门亲事,你知道,我这人最是一诺千金,有时在实现我的诺言时若要受了阻碍,我通常……也没办法呀!所以,真对不起你了。”
“不要呀,云会主!”卢明达差点哭出来,“爹,我……我不想要任宝宝了,要娶你去娶吧!”卢肃东气得差点儿没打他一个耳光:“没出息的东西!以云会主的身份,若是为了提亲竟伤害一个后生晚辈,将来传扬出去……”
“哎!”云天梦忙说,“我什么时候说要伤害他?卢掌门,你可别信口胡说!”
任路通一看情形不对,赶忙站出来打圆场:“别动气,凡事好好商量,云会主,卢掌门,我已备下一桌酒席,咱们边吃边谈好吗?”
一直在后院厢房等消息的怜儿这时坐不住了,她刚想跑前厅去看看,一个下人来报:“燕姑娘,一个名叫小虎子的孩子在外面等你。”
怜儿来到门口,果然是云天梦的学生之一小虎子,小虎子见了她,高兴地欢呼起来:“怜儿姐姐,你真的在这儿,我还以为那老头骗我呢?”
“什么老头?“
“怜儿姐姐,那老头让我上这儿找你,说有一个叫白秋伤的人在山上木屋等你,说有礼物送你。”
“真的!”怜儿兴趣来了,催着小虎子带路,直往山上的木屋走去。
而这时的白秋伤正在暗中跟踪薛神医来到了山上的一所木屋前,见薛神医走进去,他忙来到窗前窃听里面的动静,却一点儿声音都没有。等了一会儿,白秋伤忽然察觉不太对劲儿。他猛地推开大门,里边的景像却很奇怪,几个奇形怪状的金属法器没规则地插在地面,四围墙上还画着一些乱七八糟的图案。但哪有薛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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