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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在化妆gl-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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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现在小女儿情态了,母妃也只能对你打打气,这事一半的机会,年轻人赌一次又何妨,你要是再这样拖拖拉拉,扭扭捏捏,小心母妃哪天也能给你整出事来,让你和公主和离了。”
“不要!”
“不要说的这么绝对。”柴王妃捏捏可江的脸,“瞧这小脸鼓的,都快塞下一个包子了,好了,咱们再走一会儿就回吧!”
二楼房间。
宋浣溪左脚跺到右脚,右脚换到左脚,在心里暗道:“该死的可江,怎么到现在还不回来,呜呜,手上被小虫子咬了多少包了。”她抓来抓去,竖起耳朵,外面似乎有脚步声,立马立正站好,两眼珠子左右左右的摆着。
没等多久,就传来了门的吱呀声。宋浣溪心头一紧,人来了。就见门口脚步声特别重,还有容久丫头的咳嗽声,“临湘王爷马上要沐浴了是吧?”
“你不是知道吗,还问这么白痴的问题。”
两人将水倒入浴桶,将门拉上。
躲在屏风后的宋浣溪深呼吸一口气,心中暗骂容久:“这小丫头,鬼灵精,就知道耍本宫。”不过容久这一闹,她心中的紧张也消了不少。很快就等来了熟悉的脚步声,宋浣溪用心听着,是柴可江没错,她这才发现柴可江的脚步声,是那么的与众不同,轻的就像猫一样,充满了‘灵气’,门随着柴可江进入而关上了,柴可江站在门前,从里面闩上。
屋里已点上蜡烛,蜡烛的光很柔和的在空气中亮着,透着橘黄色的黄豆大小一样的亮,把柴可江的影子照的斜长。宋浣溪躲在屏风后可以很清楚的看着柴可江坐在梳妆台前,认真的脱下面具,将面具铺展好放在梳妆台上,这些事宋浣溪几乎每日赖床都能看见。
离开梳妆台后,柴可江直接去了浴桶那,用手测了测水温,然后返回大箱子那,用钥匙打开,从里面拿出衣裳,又把箱子锁上。
宋浣溪脸上摆出傻傻的疑问的表情,这些衣服有什么好锁的,不过是家常穿的。就见柴可江端起蜡烛,一手捧着衣服去了浴桶旁边。
浴桶的旁边有个架子,柴可江把蜡烛放在上面,以便有很好的光线,浴桶那一块儿几乎照的很清楚,她把衣服放在小凳子上。
宋浣溪心道:“怪癖。”
就见柴可江宽衣解带,她还有些不好意思去看,一直低着头,眼睛望着埋在黑暗里的脚,可是也忍不住小有好奇,就小小的抬起头,厚着脸皮瞄了一下。
柴可江光洁的后背正对着她,她心道:“可江比本宫还瘦!一张人皮,包着几两骨头。”小小的嘟了下嘴,发表着不满,就见柴可江踩着小凳子进去,还小心翼翼,落了宋浣溪心中无数鄙视。
她闭着眼睛,听着浴桶那水声哗啦啦,摇头晃脑。宋浣溪有些后悔了,今日什么秘密也没发现,轻轻的抬起脚,有些麻了,再换过另一只再抬起,动作很笨拙,生怕发出一点点声音被柴可江发现。
等了约半刻钟,就听浴桶里的水哗然一下。几乎快打盹要睡着的宋浣溪美目一抬,正好看见柴可江出浴,惊的只剩下张大了嘴巴,为什么可江也会有鼓起来的胸部?
宋浣溪一愣一举动,推倒了面前的屏风,屏风就在两人之间倒了下去。
柴可江快速的抽了衣服挡住,问道:“谁?”在见到宋浣溪的全貌时,几乎和宋浣溪一样吃惊。
“可江,你为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发现了
公主之后又会有怎样的表现?下章见。
☆、第一百零三章
宋浣溪直愣愣的看着柴可江;眼中充满了控诉,委屈,惊讶;一时之间所有复杂的感情都露了出来,她实在太吃惊了;吃惊的几乎认为是自己眼花了。可江怎么会是‘女孩子’;可江的‘秘密’——是女孩子!她不愿意跟自己过分亲热,她会化妆成风华绝代的女子,那些使自己震惊的片段;都是因为‘他’是‘她’,这怎么可能呢?那洞房那晚做的事……
宋浣溪脑海如同一团蜜蜂;嗡嗡的炸开了脑海。她浆糊了,她没有办法再想下去;再思考下去,柴可江给她的震撼已经超出了她所能承受的范围。她不知自己是怎么走出那间房的,踉踉跄跄,脚步虚浮,整个人都像是被抽走力气一般,眼前茫然的只剩下夜的黑,黑的就像一个漩涡的洞,把她吸进去了。她只巴不得有个洞让她好躲起来,这样就可以不用面对如此令人崩溃的事。
她能吗?她可以忘记吗?她该怎样面对可江?
柴可江哪里又比宋浣溪好多少,她此前的镇定通通化作烟而去,手紧紧的捂住胸前,公主发现她的‘秘密’了,那个她一直想要保护起来的东西,终于还是被发现了,她未料到宋浣溪会躲在这里,她为什么会躲在这里,所有,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知道了,那自己该怎么办?该怎么说?又能怎么说?套上衣服,她竟踟蹰难行,宋浣溪就在隔壁,可是她却连迈动脚步的力气都没有。
无力的靠在门上,借助门不让自己滑下去,实在是太累了,进退两难,发了很久的呆,最后还是决定走到隔壁去,她一定要去,一定要把话说清楚,就算公主恨她也好,不要她也好,只是别这样无声无息的结束,不要轻易的把她从心里抹出去。
柴可江深呼吸数次才迈开脚步,走到隔壁,站在门口犹豫了再三,推开门进去,屋里黑洞洞的一片,没有点蜡烛,她轻轻道:“公主。”
屋里无人回应,可是借着月光能看见床上拱起的一团,宋浣溪躺在床上,她往前迈了几步,“公主。”
宋浣溪动了一下,然后翻身向里睡了。柴可江见宋浣溪不搭理她,只好重重的叹息了一下,将外套脱了,躺在床上,只是两人背对背,却谁也睡不着。
宋浣溪时不时轻轻的抽泣着,手紧紧的抓住被角。柴可江是女孩子的事,她还没有消化完,只是心里堵的慌,很难过,什么话也不想说,只是很难过很难过。柴可江与她说话,她也不晓得该怎么答,她答什么,大方的说她一点都不在意吗?
欺骗她的人可是柴可江,是女孩子为什么不早一点说清楚,还跟她做了那么多羞涩的事儿,把她当花痴,当笨蛋了是不是?
宋浣溪恼怒羞辱交加,她有那么多的美男,不管谁向她献殷勤,她没有一个上心的,结果千挑万选竟然挑了个女人。这是多么讽刺的事儿,她此刻恨不得大笑几声,这难道是她宋浣溪的报应么?眼泪扑簌而下,从小到大,没有轻易掉的泪,为这个人到底掉了多少,她不要为她掉,不要,不要。宋浣溪用手背抹掉眼泪,可是越抹越淌的厉害。
她这样难受,难道柴可江就心安理得的睡了么?背后的柴可江是否也和她一样难受?
尽管在夜色中,柴可江的眼中也闪着光,合着泪花的光,她不善于哭,只是想到日后她与宋浣溪从此分道扬镳,她是她,宋浣溪是宋浣溪,心里还是会很疼,终于含着泪的眼睛再也盛不下,满的溢了出来,滑出两道,落入枕畔,无声无息,却又疼痛万分。
这夜,两人几乎无眠,双眼红肿。
到了时间,柴可江便不再佯睡,而是轻轻的起来,将被子给宋浣溪掖好,她知道公主很贪睡,就算醒来也要窝在被窝里,做一会儿毛毛虫,把身体包的好好的,在床上滚来滚去,有时候会摆出撩人的姿势,单手撑着脑袋,看着她坐在梳妆台上化妆,以后怕不会了吧,她嘴角一抹苦笑,公主没冲动的跑到皇宫里去诉苦,已是放她一马,她还奢望其他的,真是贪心。
坐在同样的地方,今日与昨日却已是物在而心境不同,她慢慢的梳理着头发,看着这早晚不同的两张脸,她是里里外外都是戏,早忘了真假,她是女孩子呀,确确实实,明明白白的女孩子,为什么会喜欢女孩子,好奇怪。
镜中的她,两眼泛红,她一点不担心自己的化妆技巧,只需要摆弄几下,马上会明艳照人,可是心呢?为何会像冬天的枯枝,这样了无生气?
床上有了动静,宋浣溪缓缓的睁开眼睛,头微微的向外看了看,梳妆台前,柴可江又在化妆了。她从前有一刻,曾觉得每天起床的时候看见她的驸马爷在化妆是很幸福的事儿,为何现在却提不起那样幸福的心情,为什么一切突然变了味儿?
她坐了起来,像是自语道:“没想到本宫竟然嫁了个女驸马,有那么多男人追本宫,本宫不屑一顾,却死乞白赖的要嫁给你,以为自己捡到宝,人长得好,又体贴,会自己洗衣做饭,还会想办法帮本宫还债,又容许本宫养美男,现在想来,这一切根本就不可能,哪里有男人会肚量大的容得下别的男人,你说本宫是不是很蠢?有很多次本宫都觉得你与别的男人是不一样的,心里高兴的都睡不着,以为自己真是走了好运,可是现在却成了天大的笑话。”
柴可江道:“对不起。”
“你有什么地方对不起本宫的?是本宫非要嫁给你的,是本宫瞎了眼,找个女人当驸马,还要把你深深的刻在心里,那么深刻,一辈子都忘不了,你知不知道,柴可江你有多混蛋!我恨你。”
柴可江听了心痛如绞,她只有不断的说着:“对不起!”
“柴可江,我们和离吧!”
柴可江手里的梳子掉了下来,跌断成两半。她的眼中含着泪,咬咬牙,道:“好。”
公主没有把她拉出去午门斩首,已是对她最大的饶恕了。她知道宋浣溪心里难受,她知道她在忍耐,她知道她从没受过这么大的委屈,如果从一开始大家就说明白,或许事情就没那么复杂,是自己贪生,是自己怕死,是自己留恋。
柴可江踉踉跄跄的走出了房间,明明早知道了最后的结果,可是这样被告之却还是难过的无以复加,从未想过胸膛中的心会痛的像撕裂了一般,痛的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了。
宋浣溪眼见着柴可江失落的出去,双手捧着脸,眨眼间眼泪扑簌而下,眼泪透过指缝,掉在被子上,一滴一滴的化开……
早膳的时候,柴王妃见可江无精打采的,便用胳膊肘顶顶她,“可江,心情不好呀?”
柴可江嘴角扯出一丝苦笑,“公主她知道了。”
“知道什么?”
“我是谁。”
柴王妃嘴张了一下,又赶快闭上。“知道了也好,这样就不要躲躲藏藏了。”她又是心疼,又是叹息,只是这事本来就没有回旋的余地,“放了她,也就等于放了自己,可江想开一点吧。”
“母妃。”
柴可江扑在柴王妃肩膀上,呜呜的哭起来,她真的好难过,她不想放了宋浣溪,她不想,她不要,她从未真正得到过属于自己的,宋浣溪是她这辈子唯一想要得到的,她这样肯定,她这样在乎,她这样珍惜,为什么还要假装不在意的放手,她做不到她不能她不想,她该怎么办?不要把她当神仙办事好不好?不要总是觉得她坚强无敌好不好?
柴王妃摸着柴可江的头,“傻孩子。”
眼中难得转了几圈老泪,眨眨眼,将那些粉红色的小泡泡全部倒流回去,可江已这样难过,她就不要凑热闹了。
柴可江哭了一阵子,才平伏心情,只是妆花的不成样子。看的柴王妃又是受惊,又是想笑,她道:“吃过饭,把脸去洗洗。”
“嗯!”
早膳的时候,宋浣溪没有出现,怕跟柴可江撞上,彼此尴尬,只让容久把早膳端进房里。
容久看着眼睛红肿成核桃的宋浣溪,问道:“王爷欺负公主了?昨天不还是好好的么?难道是王爷恼羞成怒的说了公主?奴婢为公主讨公道去!”容久说着就要走,被宋浣溪喊住。
“别去了,她没欺负本宫。容久,本宫要是说,从今以后本宫和王爷只是陌路人怎么样?”
容久叫起来,“为什么,王爷他那么好,公主还上哪找这样的人去,若是因为几句口角就不在一起,那也太傻了,谁家夫妻不是床头吵床尾和的,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
宋浣溪道:“可是本宫决定了,本宫要和她和离,至于原因,本宫不太想说。”
容久的面容上都是惋惜,只是公主发下话来,她怎敢不从,“可是和离也得等到一年后。”
“本宫明白。”
有近一年的时候让她静一静,也好。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提出和离。
但是不要以为两人就这完了,俗话都说了,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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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宋浣溪想;柴可江是不会出现在她面前的;但她显然估算错误;柴可江在估量她用完早膳的时候,很坦然的出现了,连举止中那一点失落通通不在。她这样淡淡的进来,脸上戴着面具;看不清楚一点表情;也许她演戏太久;早已习惯了所有的伤悲,如果不注意去看那双清澈的瞳孔;几乎所有人都要被她骗过了。
柴可江说话的时候,声音有些抖。容久也在房间,她也不十分避讳;反正有些事大家明白还会好些,“我是来拿被铺的。”
“好。”宋浣溪并未阻止,倒是站在一边的容久心里着急,那两个人似乎真的打算和离了,现在柴可江过来搬被铺,这是要分房睡了。
柴可江走近床,宋浣溪移动到一边,躲着柴可江。柴可江弯腰去拿她的枕头,却被宋浣溪抱住一头。“这是本宫的,本来就是本宫的,你要用就拿新的去。”
看着公主淘气的模样,柴可江心里却会心的笑了起来。
“好,我拿新的。”
开了柜子,从里面拿了棉、被子、床单,抱了一大团在手里,走了出去。
宋浣溪咬着唇,这不是她想的,却是她不得不做的。只是屋子里莫名的少了个人,心里却空落落的,但她知道不能心软,本是恶缘,她必须下断决心把它斩断。目光扫到地上,那里躺着一件叠的整整齐齐的衣服,估计是柴可江拿被子的时候,跟着掉下来。宋浣溪起身,走了过去,总觉得那件衣服特别熟悉,捡起来一看,原来是她的。
这件衣服不是她第一次找柴可江的那件么?她还能记得那天的天气,那时候的画面,因为撑不住看到柴可江那张黑脸,还失却礼仪,当场吐的一塌糊涂,记得她当时让柴可江把这件衣服扔掉的,为什么这件衣服还会出现在她面前?她好像记得容久跟她说过,柴可江替她洗了,就是那天柴灵把柴可江说的天花乱坠,才让她动了心想要一探庐山真面目,甚至不惜威胁柴可江,也要让她娶她。
宋浣溪紧紧的抱住衣服,为什么事情会发展到如今的地步?将衣服放进柜子里,就见旁边还叠着手帕,是去府里喝醉的那次么?想起过去的事,她的脸上有了笑,她是个很挫很挫,喝不起烧刀子的公主啊,明明不能喝,还打肿脸充胖子。
容久站在一边看着,看着宋浣溪又是愁眉苦脸,又是微微的笑,她实在弄不清楚公主的心到底以什么姿态在摇曳。如果真的那么留恋,又为何说出‘和离’来?她知道公主从来不会拿这样的大事闹着玩,看来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
宋浣溪将柜子关上,不再看了。嘴里一边说着:“就让她在府里住段日子,一年很快就会过去的,本宫还要靠她打理债务。”
不知道她这话是说给自己听,还是说给容久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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