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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一曲凤求凰-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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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话说甜蜜从来短暂,所以这些章节字数就越来越少了。。。。
下一章农活啊。。。。
19
19、夫耕妻织 。。。
这几日洛凡与辜玉儿在辜氏族居地到处跑,一起在虞山看日出日落,在后山花丛里琴瑟相合,在火烧云之下感慨自然地神奇,直到昨日辜雨儿送来几套短襟小衫洛凡才想起自己还需要为这个家承担起一份责任,每日的玩乐固然美好,但是没有付出的爱情并不能长久。
辜雨儿早早在主屋等着洛凡,听到侧院儿有了声响,就知道洛凡起床了,辜雨儿也并不忍心让洛凡去下地干活,但这是辜氏族人的宿命,族内实行的是按劳分配的分配制度,只有劳动才能得到食物,就算是身为族长的自己,也一样需要劳动,洛凡刚来,就更需要向族人证明她的能力,只是听玉儿说她在外面的时候可是个需要人伺候的大小姐,如今她是否受得了这样的苦,辜雨儿叹了口气,终究是委屈了她。
洛凡此时穿戴整齐,亲了那熟睡的小人儿一口便要出门去,冷不防眼前的人睁开了眼睛,望着自己笑了起来。
“怎么了?”洛凡看了看自己,衿带并无不妥啊。
“哪有出门干活的人还披散着头发的。”辜玉儿指着洛凡笑道。
对哦,洛凡恍然大悟,那日见娘是盘着头发的,可是自己莫说是盘头发,就是束发都有问题,所以这几天都是散着的,坐在铜镜前,洛凡犯了难,身后突然伸出一双手帮她挽了起来,只着薄衫的辜玉儿白皙的肌肤在铜镜里若隐若现,让洛凡立刻心猿意马起来。
“为即将出门的夫君盘发是每个辜氏妻子最愿意做的呢。”
为着辜玉儿的这句话,洛凡突然间湿了眼眶,这便是夫唱妇随的夫妻之情么?没有相敬如宾的拘谨,不如相濡以沫般温情,更未有生死相随的誓言,只是每日简单的盘发却含着多么浓烈的夫妻情,这看似平凡的爱在此时显出了她的伟大来,若是一辈子都如此,夫复何求呢?
早在前几天,洛凡跟着辜玉儿漫山遍野的跑的时候就已经把辜氏的格局弄清楚了。洛河自北向南贯穿了辜氏,南边与北边都有族人聚居,而洛河两岸便是辜氏赖以生存的良田与果园,再远些便是族人的房屋,因为辜氏不足万人,所以这方圆几百里的地方便显得空旷了些,很多地方依然是杂早丛生,而未开垦的土地更是多如牛毛。至于洛河水,无人知道它从哪里来,也无人知道它将要到哪里去,只是从每个人记事儿起,它便一直这样无穷无尽的流着,养育了一代又一代的辜氏族人。
族长家居于洛河南边,离洛河也并不远,两人走了一会儿便到了,只见地里早已有了很多族人在忙碌着,因为春耕已经过去,所以这几日的任务就是除草除虫,其实在辜氏,农活并不是很累,因为有源源不断的洛河水滋养着,作物生长的都很旺盛,只是在春耕和秋收的时候比较忙碌些,这些日子做妻子的一般也都要出门帮忙,其他时间相对清闲,所以辜雨儿才能让洛凡休息几日,但是若是一直不下地,族人便要看不起洛凡了,在辜氏,不劳而获是非常羞耻的事情。
辜雨儿领着洛凡来到了一座建在树下的小屋,屋子里摆满了农具,洛凡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些农具做工精细,小巧而实用,而每个农具上都刻着不同的字。辜雨儿把一个刻着“凡”字的锄头递给了洛凡,“这是我前几日吩咐铁匠给你打的锄头,好好收着。”
洛凡拿着锄头,轻巧的锄头却使她内心沉重起来,这便是自己要承担的责任吗?养家糊口?她的心里突然间冒出了这个词,却不禁好笑起来,自己想要做到那些,恐怕还要学习很多东西。
见很多族人都把锄头扛在肩上,洛凡便也把它放在肩膀上,果然,轻了很多。心情莫名的好了很多,来到辜雨儿分给她的地里,洛凡发现,自己的这块相比于其他人的,要小很多,知道这是娘在心疼自己,忽然间心里暖暖的,这就是家人吗?不过这样的偏袒也过于明显了。
其实这并不是辜雨儿在偏袒洛凡,只是因为地里的农活都是按人口分的,除了十二岁以下五十二岁以上不计算在内,其他的人都是有一份的,家里人越多分的就越多,洛凡家里只有两个人自然就分的要小很多。
洛凡现在并不知道这些,只道是娘心疼她,于是就下定决心好好干。只是她却对着面前的地犯了难,看这一排排种的整齐的自然就是粟苗,而附近这些杂乱无章却长势正猛的就是杂草,可是要怎么锄呢?伸长脖子看着附近那人举起锄头对着一颗杂草锄了下去,再向内一使劲,整棵草就连根拔起了。
这么简单啊,洛凡小小的窃喜了下,举起锄头对着面前那杂草锄了下去,却没有预料中那样把这草连根拔起,而是砍在了中间,夭折后的草还不忘嘲笑洛凡,晃动着四分五裂的手臂向她示威。
“锄草的时候要把锄头稍微向前一些,这样砍在地里的时候锄刃是在草的前面的,再向怀里使劲,草就整颗都出来了。”辜雨儿在后面提醒道,就知道她不会,不会怎么不问呢,还好自己不放心来看看,要不然她这一上午的辛苦可就都白费了。杂草不能连根拔起,就会继续生长,她把那草砍的再碎,也终究是白费功夫。
“哦,这样啊,”洛凡其实并不是很明白辜雨儿的话,不过却照着做了,只是手起锄落之后傻了眼,锄刃此时确实是在杂草前方,只是砍在了一颗粟苗上了而已,连忙丢了锄头,欲要扶起那可怜兮兮的粟苗,只是这粟苗自然没有杂草那旺盛的生命力,终究是毁了。
“把握好度,不要离草太远了!”辜雨儿欲哭无泪,这孩子太笨了,难道以后自己要干四份活儿吗?
洛凡吐了吐舌头,继续锄了起来,慢慢地,也便掌握了技巧,原来什么事都不是很容易就学会的。
而此时在家的辜玉儿也并不是很闲,她被自家娘亲拉到了织布机前,看着娘亲熟练地蹬着机身,缠着机杼,辜玉儿明白了娘亲要教她织布,小的时候经常看娘亲坐在这里,那种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幸福与满足常常让自己很羡慕,总是盼望快快长大,好给心爱的人准备这些。
辜晴儿让她坐在织布机前,手把手的教她织布的过程,看她慢慢上手,便坐在旁边给夫君缝补衣服,每日都要出门的她衣服总是坏得很快。
辜玉儿生涩的摇着机杼,刚开始难免手忙脚乱,可是仿佛织布是她的本能一样,慢慢的,便熟练了,手上忙碌着,心里却想着那人,娘亲说得对,为心爱的人准备这些的感觉真的很幸福。若是可以,一辈子这样又何妨呢?
只是,想着那人时不时的担忧眼神,辜玉儿的眼神也暗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男耕女织的生活应该是大部分古人毕生追求的吧,是古代社会的缩影,又何尝不是伟大爱情的一个缩影?轰轰烈烈的夹杂着浪漫的爱情固然刺激,但是谁说那平凡的生活里包含的就不是爱情?爱情需要面包,需要共同的付出,若没有经济基础,只靠那阳春白雪,黄钟大吕,两人如何过得下去?
关于这章,我需要解释一下,对于农活,我是比较熟悉的,因此这章写起来相当于前几章得心应手了些,只是我想了一下,这洛河河边的土应该是很疏松的,辜氏也该不缺水,所以她们种的该是水稻,而不是耐旱的粟米,只是我终究不能想象洛凡挽起裤脚下田的样子,所以就安排让她锄草,但是若是疏松的土质,一般用手拔就会连根拔起了,不过,像我这样山里长出来的孩子自然是不介意蹲在那里拔草,但是若是一个大美人蹲在那里,我还真不好意思写。
每个地方的具体情况不一样,您别跟我说您家里用除草剂,我为什么不用?辜氏为什么不用?
对于不知农活为何物的孩子,可以选择无视我。
20
20、调戏 。。。
日子就这么平淡无奇的过着,转眼已过了一个多月,洛凡慢慢的习惯了地里的活,不再闹笑话,辜玉儿也喜欢上了每日为她盘发,为她缝补,地里有活儿的时候两人各自干着各自的事,心里却想着对方,清闲的时候两人便跑到偏僻的地方卿卿我我,小日子真是相当惬意。
只是夏季虽不是农忙的季节,却是很多水果成熟的季节,这一日,辜氏家家户户都是一家老少皆出动,背着背篓去果园摘果子,洛凡也牵着妻子的手出了门。
与地里的粟苗一样,这里的果树也是整齐划一的,桃树低矮却嚣张的伸出了无数纤细的枝杈,粉红的桃子摇摇欲坠;高大的樱桃树包容着身边的桃树,连结出的果实都小了许多,却个个晶莹剔透,使人馋涎欲滴;与樱桃树比邻而居的是浓郁的杏树,黄里带白的杏子纵横交错,压满枝头;最让人高兴的是那靠近河边的满地的西瓜,仿佛是一个个馋嘴的小子偷吃东西撑到了肚子,怕人发现于是穿着绿衣藏到了那碧绿之中,让人忍不住想要去拍拍他们的圆滚肚子。
只是娘说今个儿只摘果子,不碰西瓜。洛凡想起辜雨儿的话,收回视线,“我们摘桃子吧。”
与往年一样,会爬树的自然是爬上那樱桃树与杏树采摘,而不会爬树的像洛凡与辜玉儿之流就要去摘那伸手可及的桃子,穿着洛凡短襟衣服的辜玉儿有些滑稽,洛凡忍了一路终于在此时笑了出来。
“笑什么笑,你穿上也是这个样子的!”辜玉儿撅着嘴,见她一路上憋笑就有气,这会儿居然笑起来了,“赶快摘桃子,小心晌午我让娘罚你不许吃饭!”
忍住笑,洛凡看到辜玉儿头顶有一颗硕大的桃子,快步走过去想要把它摘下来,辜玉儿见她走得急,以为她又动了什么歪心思,连忙向后退了一步,见洛凡只是摘桃子,松了口气,却又忍不住气恼了起来,真是不解风情。
“等我一下,”洛凡拿着桃子对辜玉儿说了句话就跑开了。
“你干什么?”辜玉儿话还没说她便没影了,四处瞅瞅,还好没有族人看见,知道她并不是要偷懒,但还是对她丢下自己微微着恼。况且,万一族人看见了是会多说话的。
不过一会儿,洛凡便又跑了回来,埋怨的话还没出口,便见她伸出了手里的桃子,“来,尝尝,这个肯定甜。”
见这桃子泛着水光,便知道自己错怪她了,这冤家刚刚定是去洛河洗桃子去了,接过桃子,咬了一口,滑腻多汁的果肉沁人心脾,芳香诱人的桃子自然入口甜爽,但是洛凡的这份儿心意却是让这桃子甜到了心里。
“该多洗几个的,”见洛凡手中空无一物,不禁要责怪这急性子的人。
“一个就行了,咱俩个儿吃不下那么多。”话音刚落洛凡便抢过辜玉儿手中的桃子,就着她刚刚咬过的地方咬了下去,还不忘咂咂嘴,“恩,真甜呢。”笑得诡异。
辜玉儿见这人的无赖作法,顿时红了脸,话都说不全了,“你…你…”她睁大了眼睛,指着洛凡,却终究找不到可以形容这人的词,只好转过身去,“不理你了。”
冷不防被她从后面抱着,耳际传来温热的声音,透着诱惑,“玉儿的脸比这桃子还要红呢,让我来试试这颗“桃子”甜不甜。”脸颊突然间被侵袭,使红色蔓延的更加广泛,辜玉儿连忙推开这色中饿鬼,“赶快摘桃子,等下完不成看你怎么办!”凶巴巴的人儿怎么看都是故作镇定。
“可是这桃子还没吃完呢,总不能扔了啊。”洛凡晃了晃手中只咬了两口的桃子,却见辜玉儿抢过桃子接着刚刚自己咬的地方咬了下去,得意的表情外加挑逗的眼神,让洛凡心肝儿直颤,连忙拿起背篓去摘桃子,心底暗暗埋怨自己的不争气,居然被这小丫头片子调戏了。
辜玉儿扔了桃核,心情莫名的好,平日都是自己被这坏心眼的人欺负,今个儿也轮到自己扬眉吐气一回了,娘亲说的真对,欲将取之,必先予之,自己主动出击,这家伙就败下阵来了。
虽说两人分到的桃树并不多,但是这压满枝头的桃子却着实让两人忙的不可开交,晌午时分该摘的果子基本上都已经摘完了,不见了早晨的累累硕果,此时的果园一片狼藉,而族人们却个个洋溢着满足的笑。
下午便是分配果实了,洛凡和辜玉儿分到了满满的一背篓,抬起来相当吃力,辜雨儿来帮忙才算把这些水果搬到了地窖里,挑了一些出来留着吃。
风起,吹皱平静的洛水,也吹的岸边的人心里起了涟漪,撒着手里的粉末,辜岚儿无法平复内心的悲伤,今个儿,是师傅的七七。
“娴婆婆去的安详,你就不要再伤怀了,”辜雨儿走近她,这个和玉儿同龄的孩子被那巫术压迫的早早的便没了她该有的童真。
“师傅连遗体都未留下,我只能烧了她生前的衣物撒入洛水,她什么时候去的,怎么去的,去的时候身边连个人都没有,如何安详?”辜岚儿拼命的忍住了将要夺眶而出的泪水。
“娴婆婆看着我的父母长大,看着我长大,又看着你们长大,她这一辈子得到了所有族人的尊敬,她的去世,我们也很难过,只是生老病死,本就是人之常情,这世间又怎会有长生之人和不散之席呢?”辜雨儿叹了口气,自己和晴儿也终有一日会回归到这洛水里。茫茫一生里,自己想要抓住的太多。
“还记得师傅去之前卜的那一卦吗?”辜岚儿阴了脸,“今个儿,我又卜了一卦,习坎,入于坎窞,凶,你该理解吧?我不是族人,当然不会被洛凡那几句话迷了心智,她若不走,辜氏早晚都有大难。”辜岚儿恢复了情绪,转身向自己家走去,只留下了一脸呆滞的辜雨儿。
娴婆婆去了之后,因为前几个弟子早已死去,辜氏的巫医便由这个还只是十五岁的辜岚儿担任着,自己可以不听任何人的话,可是巫医的话却不得不深思熟虑一番,虽然她只有十五岁,但是自己也必须要尊重巫医的权威。不过,若是要赶洛凡走,自己是万万做不出来的,不仅仅只是对玉儿无法交待,对整个辜氏,也是无法交待的,因为洛凡在这一个多月里,并未有出格的事,仅凭巫医的占卜根本没有说服力。以前也曾经有驱逐族人出辜氏的事情发生,但都是因为那个族人犯下了大错,而洛凡,并无任何过错。
作者有话要说:明儿个估计不能更新了,下周也不更了,要努力冲四级鸟,让我被四级虐死吧,然后我再来虐小洛,哇咔咔,心理平衡了点。
甜就到这里了,以后应该没有了,都是小虐,围观的有感觉受伤的可以选择离开,人家也很委屈的说,都甜蜜那么久了不虐怎么行?
今个儿更了两章的说。。。连个撒花的都没有,泪奔~~~~~
21
21、旱灾 。。。
春去秋来,花谢花开,时间就这么过了三年,其间,洛凡与辜玉儿也曾有过不开心,但多数时候都是幸福的,只是辜氏境况却一年不如一年,皆因洛河水平白无故的开始干涸,这三年,从一个奔腾咆哮的河流慢慢的变成溪流,再到现在的很多地方都露出了河床。而天公也是依旧不作美,这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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