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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来是狼君风月泊-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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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不能安静点?”终于忍无可忍的慕容离夙停下步子,转过身来对一直跟在她后面喋喋不休的人说道,“从我们回府那天到现在你的嘴巴几乎没停过。”
谁说的,我睡觉的时候就没张嘴。司徒虞低声嘀咕,然后笑着凑过来,“你是气我话太多还是不满我说莫瑶?”“你……莫要得寸进尺。”慕容离夙美目含怒。
是生气么,她不知道。莫瑶这两个字一直是她不愿提及的,光是想到都会心痛的禁忌,可如今却接连几日被司徒虞用离所当然的语气天天挂在嘴边,想甩甩不掉,想逃逃不了。就如同被人逼着去面对一段不愿去记起的回忆。慕容离夙心烦意乱,又不知该如何发作。
“喂,用得着这样么。”司徒虞满脸委屈地靠近她,伸手去抓那紧握身侧的柔荑。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握着慕容离夙的手了,那感觉甜甜的,酥酥的,美妙得无法形容。
慕容离夙被握住的手蓦地一颤,奇异的感觉袭遍全身,她猛地用力挣脱开,声音冰冷:“司徒虞,我的忍耐有限,你与我不过是同在一处任职而已,我的事情与你无关,以后你也不许在我面前提及莫瑶,你……”“喂,狐狸,你有没有发现一件事情。”司徒虞打断她故作冷漠的话语,脸上是从未有过的,认真而柔和的神色。凝眸深深地看着慕容离夙,似乎要把她看穿一般,司徒虞悠然开口:“再次说起莫瑶这两个字的时候,你眼中不再是绝望的怨恨。”
司徒虞的话如同一道惊雷划过耳际,慕容离夙怔然地向后退了一步。
不再是绝望的怨恨。她,怎么可能不恨,可是,为什么……慕容离夙脑海突然一片空白,思绪纷乱。她踉跄着转身,仓皇离去。司徒虞在她身后,扬起淡淡的笑意。那笑容隐在白月光里,显得有几分苍凉。“怎么会有这么痴情的狐狸。”司徒虞低声喃喃,抬头望着今晚格外明亮的月亮,忽而神色一变。今天是十五!每月十五那天夜里,月色是最为鼎盛华美,许多修行之人会趁此时机修炼,吸收阴华。慕容离夙是狐狸,狐狸一族是崇拜月亮的,对于它们来说没有什么能比十五的月光更为阴纯滋补。所以慕容离夙每月十五那天晚上都会回到自己的房内打坐入定,提炼内丹,直至天明。好吧,司徒虞不想承认她曾好几次趴在慕容离夙房外边偷看,虽然,被那设下的结界阻隔什么也没看到。只是现在,司徒虞心里有些担心。修行入定,必先要求摒除杂念,忘情忘我。之前慕容离夙魔性突发,灵台损耗的内力如今还未完全复原,加之方才的心性大乱,若是强行修炼的话……恐怕会有危险。司徒虞开始后悔刚刚故意跟她说那些话了。
……
离忧居内。慕容离夙坐在床上,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从方才到现在,她一直无法平静下来,脑海里不断出现一些细琐的画面,有狐山那开满遍地的花,有莫瑶温润如玉的脸,竟然,还有司徒虞那邪魅的笑容。今夜的确不应该修炼的,可是她迫切地想用入定来忘记眼下的事情,说到底,不过是任性的逃避罢了。
呵,我何时学会任性了。慕容离夙睁开眼,擦去嘴角的血丝,苦笑。
窗外的月光明晃晃地照进来,房间里一下子亮如白昼。慕容离夙暗叫不好。往常的这个时候,她已是完全入定,灵力运行周身,等子时月光大盛照耀进来时,内丹吸收月光的纯阴之气,便可提升修为。可是现在……慕容离夙努力压制体内翻涌的气息,可就在这个时候,她听见了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是司徒虞的。在潜意识里慕容离夙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便是她,可偏偏这人……一股热浪从下腹腾升而起,慕容离夙闷哼出声,气息全然紊乱。
司徒虞是在结界外徘徊了许久才决定进来的。因为她看见那结界并不稳定,就在刚才突然波动极大,心想定是慕容离夙出事了,情急之下聚力破除了那层结界,快步走向她的卧房。推开门,只见慕容离夙脸色潮红地跪坐在床上,一手撑着床面,一手抓在自己胸口,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司徒虞皱眉,不想发生的事情到最后果然还是发生了。她几步走到床边,用袖子轻轻擦去慕容离夙额头的汗珠,半是心疼半是嗔怪:“你呀,心静不下来就别勉强。感觉怎样了,还好吧。”
慕容离夙闻声抬头,墨色的眸子里蒙上一层雾汽。司徒虞的触碰让她体内的热气越来越强烈,几乎无法控制。她强撑起一丝清明,推开司徒虞抚在她额头的手,说道:“你,你快离开这里,莫要碰我。”慕容离夙努力地让自己的音调如常,可话说出口,声音竟是似情动时忍隐的呻吟般媚人!司徒虞怔了一下,身子酥了半边。她想到了之前去凡间给风霖国君牵结姻缘的时候曾不小心听见他和妃子亲热,当时那妃子的一句“嗯…不要碰人家啦,讨厌。”和此刻慕容离夙说出来的语气何其相似!啧啧,果然是狐狸!呃,不对,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司徒虞你还在想些什么啊!!司徒虞猛然甩甩头,拉过慕容离夙的手,两指按在她手腕上。这狐狸,果然不对!“离夙,你到底怎么了?走火入魔了么?”司徒虞焦急地问。
怎么了,还不都是因为你!难道现在要我跟你说我情动得厉害吗!!慕容离夙喘着气,第一次在心里吐槽了一番。狐狸在月圆之夜本就极易情动,她之前修行时一直都是以内力压制,可司徒虞的闯进使得今晚变成了一个例外,那种强烈的欲望在她靠近时变得愈发不可掌控,慕容离夙挣扎着想远离司徒虞,无奈现在一丝力气也没有。司徒虞微凉的手指贴着慕容离夙手腕的肌肤,低头凝神把丝丝灵力注入,没发现慕容离夙神色已经越来越迷乱。有温热微湿的掌心按住了她的脸颊,司徒虞诧异,转过脸,唇上立即贴上来更为湿热的柔软。
慕容离夙眼眸闭起,长长的睫毛扫过司徒虞的眼帘,柔软的唇瓣紧贴住司徒虞,灵巧的舌尖在她牙关处一下一下不轻不重的舔舐,带起一阵阵酥麻的颤动。司徒虞一下子涨红了脸,想出声阻止,没想到慕容离夙却趁机把香软的舌头抵了进来,她迫切地寻找到司徒虞的舌,搅动,交缠在一起。两人的喘息越来越大声,司徒虞闻见慕容离夙身体散发出浓郁的香气,心跳乱了节奏,浑身都燥热起来。她不知道一向冷清的人为何突然间就如此的热情似火,但她明白这种反常也许是和今晚的月色有关。司徒虞微微睁开眼,看见近在咫尺的绝美容颜,看见她颤动的睫毛,和晚霞般的潮红。再不阻止就要出事了!!司徒虞唤回自己的理智,强行扭开脸,躲过慕容离夙的缠吻,朝她嚷嚷:“狐狸,你给我住嘴!”
慕容离夙怔然看向她,神色迷离,微肿的唇娇艳欲滴。司徒虞差点碎了理智。
伸出双手按住慕容离夙的肩膀,司徒虞不断地在心里自我催眠:我是柳下惠我是柳下惠我是柳下惠……然后,浩然正气地对她说道:“狐狸,你清醒点,本仙虽然不会趁人之危,但本仙也是血气方刚的大好青年啊。你不要仗着自己不清醒就……喂你干嘛,唔……”迷乱中的人显然听不进司徒虞在说什么,伸手勾住她的脖子拉下来,唇舌再次交缠在一起,司徒虞心里的那根弦徒然崩断,一手搂过慕容离夙的细腰,低下头狠狠吻住怀里撩人的尤物。
既然如此,就不要怪我了……
“——嗯。”一声低低地呻吟从唇齿间流泻出来,慕容离夙贝齿咬住下唇,眼眸紧闭。汗水沿着脸颊滑过尖俏的下巴,再流经细白的脖子,隐没在白色亵衣半松的领口。司徒虞把她抱坐在床上,埋首在她颈脖间,轻轻啃咬那嫩白香软的肌肤,紊乱的气息喷在敏感肌肤上引起阵阵战栗,慕容离夙胸口起伏,抓在司徒虞肩膀的指节隐隐发白,眼角越发得湿润。司徒虞直起身子与怀里人分开,微凉的空气钻进原本紧贴的空间,慕容离夙不满地贴近她扭动着身子。司徒虞勾起嘴角,慢慢把手伸向她的衣带。虽说和慕容离夙的第一次要在这种情况下发生实在是太不浪漫,而且极有可能第二天自己将会被殴打致死,但是,谁叫慕容离夙是她这辈子认定的人呢,尽管一直没说出口,其实她心里早就是非卿不娶了,如今这般就当她趁人之危好了,反正她从没当自个是正人君子。
拉开第一个绳结,衣领敞开,露出里边淡黄色的肚兜。司徒虞呼吸急促,手微微颤抖起来,正要解开第二个,情况徒然生变。什么叫好事多磨,司徒虞终于狠狠地体会了一把。
就在司徒虞要解开第二个绳结时,慕容离夙于迷乱中,轻声说出了两个字,让司徒虞瞬间如置冰窖。
她说,莫瑶。
仿佛是被人从头上泼了一桶冷水,司徒虞一阵心寒。所有的欲望燥热消失殆尽。这对她来说,太伤人了,原本还侥幸地认为慕容离夙心里是有她的,可人家在这种情况下念的却是莫瑶!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司徒虞眼圈发红,用力把慕容离夙压进床帏,跨坐在她身上,两手撑在她的头两侧,声音发冷:“慕容离夙,你看清楚,现在和你在一起的,亲吻你的人不是什么莫瑶,是我司徒虞!!”夹带怒气的内力化成劲风,房间内的一片狼藉,慕容离夙茫然睁着眸子看着她。半饷,司徒虞才咬咬牙从慕容离夙身上下来,猛然抬手打了个厚实的结界遮挡住月光,然后点下慕容离夙的睡穴。伊人沉沉地闭上眼睛,司徒虞坐在床沿,把两成的内力聚于手心,缓缓推入她体内,调理紊乱的内息,直至慕容离夙面上的潮红褪尽。司徒虞再把那解开的衣扣重新绑结上,为她盖上被子,目光沉冷,不带任何情欲。
真是,上辈子欠你的!
做完这一切,司徒虞伸手抹了一把脸上渗出的汗水,捡起地上的外衣,忽然想到了什么,再次把手按在慕容离夙额头,一缕银白色的光芒慢慢显现出来,然后再消失不见。司徒虞苍白的面容流露出嘲讽的笑意,摇摇头,转身离去。
慕容离夙,我是喜欢你,但我司徒虞不会给你当任何人的替身。
……
——————————————————————————————————
司徒虞:离夙你那天晚上太过分了!竟然和我亲热的时候喊莫瑶的名字!!!
慕容离夙:(冷眼)过分的是你吧,居然趁我不清醒轻薄我。
司徒虞:谁说你不清醒了!你还知道喊莫瑶来着!!
慕容离夙:那你为何要抹去我那晚的记忆?
司徒虞:我……那晚你如此,叫我脸面何存……诶,不要转移话题!!
慕容离夙:……笨蛋,我当时说的是,“莫要”。
司徒虞:什么!!什么莫要,莫要什么?!
慕容离夙:(勾住司徒虞脖子,轻笑)莫要——离开我。
作者有话要说:
好喜欢易大人的《斑马线》,其广播剧也是极品呐!可是今日听人说这剧腰斩了,不再出下面的几期了,小泊的心碎了一地。
☆、第20章 二十、仙君之心
天亮了,农家小院鸡鸣四起。篱笆墙边趴着的大黄狗慵懒地伸了个懒腰,摇摇尾巴,向着屋子叫唤了几声。不一会,便有一位眉目端庄的少妇端着一个大碗从屋里走出来,黄狗尾巴摇得更欢,吐着舌头绕着主人跑了几圈,又跟着主人的脚步来到自个的饭盆前。少妇蹲下身子往盆里倒入饭菜,今日是她的生辰,大黄也要吃好点的。少妇笑看着黄狗大口大口地埋头在饭盆里狼吞虎咽,眼里却慢慢地聚起了泪水。
“娘,你怎么了?”一个十二三岁的男孩走到少妇身后。
少妇急忙用手胡乱地擦干脸,转过身牵起男孩,“惗儿,饿了吧,我们进屋吃饭。”“嗯。”男孩乖巧地点点头,随母亲进屋。屋内的木桌上摆了三幅碗筷。娘俩各自坐在桌子一侧,低头默默地吃着饭。这几道菜,都是那人喜欢吃的,可是如今本应坐在那第三幅碗筷那儿同她们一起吃饭的人不在了。明明半个月前还站在自己面前,憨笑着说今日会给自己惊喜的呀……少妇布满血丝的眼睛再次溢出了泪水。“娘,我想爹爹了。”男孩也放下筷子,哽咽出声。“惗儿,你爹爹怎么就这么狠心,丢下我们娘俩呀!”少妇走过去把男孩抱进怀里,轻拍他的后背。
这时,屋外传来大黄大声的叫唤,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情般。少妇放开男孩,声音沙哑:“我去看看大黄它怎么了。”说罢走出屋子。屋外,黄色的大狗边狂叫着边在院子的那棵树下拼命地刨坑。这实在是太反常了。少妇惊疑地走到大狗旁边,不一会,只见它把头伸进深坑里叼出一个大布袋,放到地上。“这是什么?”男孩跟着走出来看见了这一幕。少妇伸手去解开布袋,露出里面的方木盒子。盒子上的红漆还很新,是谁不久前埋进去的么?一种预感瞬间在少妇脑海闪过,她急促地打开盒子。
盖子揭开,少妇看见里面的东西,瞳孔骤缩。这是一个拿竹子制成的水车,家乡的水车!水车只有两只手掌撑开大小,做工细致,还涂上了好看的油漆。箱底,还有一个封信和一个锦袋。颤抖着拆开信封,展开那张折叠得平整的纸张,那上面只写了寥寥数语:
吾妻,你常常说起家乡的水车,我上次去那里跑生意的时候见到了。很好看呢。我叫当地的木工师傅教我做了个小竹水车送与你,这样以后也有个念想,看见它就如同看见家乡一般。做的不是很好,你喜欢么?
阿仲
阿仲,是你在天有灵吗?少妇泪眼模糊,手里的纸张被打湿。“娘,这是爹爹留下的么?”男孩仰起湿漉漉的小脸问她。“嗯。”少妇点头,再打开那个锦袋,沉甸甸的袋子,装的竟然全是金元宝!少妇呆怔半饷,脑海里全是丈夫每次跑生意回家时消瘦的样子,和上一次离开前笑着对她的那句“这趟回来便买更好的房子让你们娘俩过上好日子”。再也控制不住,少妇一把抱住儿子,失声痛哭。
……
树上,司徒虞坐在树干一端,静静看着树下发生的事情,眸子了沾染淡淡的伤感。忽然闻见一股花香。熟悉的兰花香气。司徒虞转过头,看见烟雾化成的白衣仙子,翩翩然站在自己身边。“我好像有些了解大人喜欢逗留凡间的原因了。”慕容离夙缓缓弯唇,“不过大人这个月的饷钱还够花么?”“那不劳烦御书忧心。”司徒虞扭开脸不看她,语气淡然。慕容离夙诧异地看着她,若是平时在这个时候,司徒虞早就嬉笑着凑上来了,可现在她竟扭开脸不看她!似乎从昨日早晨开始这人就是这个态度了,究竟是为什么?自己有做过什么事情让她不开心么?想来也是有些奇怪,昨天早晨她在房里醒过来的时候,竟见着房间里的所有家具除了那张床之外统统都破碎一地。她扶着晕痛的头,怎么也想不起来前天夜里发生了什么,只记得自己和司徒虞对话之后仓皇离去的场景。真是的,要生气的应该是我吧。看着司徒虞御风离去的背影,慕容离夙心里蓦然生出一种类似生气和委屈地情绪。只是面上依旧如常,挥手结下御风诀,转瞬消失于空气间。
回到仙君府,慕容离夙意外地看见一伙人在搬运家具!她认得那些人的衣着,那是吴刚开的那家木工坊的人。吴刚的木工坊做工优良,质材上乘,在仙界很受欢迎,其价格也是比同行高出许多的。而现在,这伙人搬着精美的家具……朝着离忧居的方向走!司徒虞乐呵呵地在一旁指挥,“诶,小心那张檀木桌子!那边的,往左一点,小心撞到门。”慕容离夙凤眼微眯,拽起司徒虞的手把她强行拖到一旁。
“诶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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