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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女长乐-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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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两子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日感冒了,热伤风,难受死了,不定时更新,求谅解。许是那老天也为那个连一眼都没看过这个世界的孩子感到惋惜,这雨已是下了整整两日。天微已经平静下来了,太女醒来之后一言不发,只呆呆地看着床顶,她与天微的第一个孩子,再过一个月,便能相见的孩子,本应该健健康康的出生,快快乐乐的长大。她万千小心,还是没有躲过柳家的毒爪,满心期待着的这个生命,只是前几日在宫中吃了些糕点,便有此横祸,先是又小产的征兆,这一折腾便是小半日,产出一个死婴。

不等御医们开口,便已了然,系在母体中毒了,可这毒从何而来,太女府上至厨子,下至小厮,哪个不是精挑细选,层层考验的?只是那天在宫中待得久了,实在饿了,便吃了一些糕点,也是拿银针试验过的。

经御医们查实,此毒无色无味,或者它根本不是毒,平常人吃了什么事都不会有,单只孕妇,吃了,胎儿不保。此药乃是宫廷秘药,专用于宫斗。那么此事何人所为,不言而喻,她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扒他的皮、抽他的筋!将他五马分尸诛灭九族都犹不解恨!

长乐坐在床头,她的心思早就飞远了,脑中似乎又许多声音在叫嚣,她却只能勉强自己冷静。这毒不可能是柳家下的,突然灵光一闪,她懂了。此毒无色无味,柳君后若有此药,早在上次暗害孩子的时候便已得手,何必再使一次,女皇现在对柳家态度还不明确,这么敏感的时候,他又怎么会在此时下手?更何况,还是在长乐与柳如风回了飞凤之后这个时刻下的。

想通了一切,长乐只觉得遍体冰凉,额头冷汗涔涔落下。果然是,最是无情帝王家!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念及此处,她给太女被子盖好,对她说道:“你且好好养身子,我进宫一趟!”说完一路运功赶至皇宫,皇宫城墙之外,一个小公公正等在那里,见她来了,上前笑道:“小姐总算来了,我都等你小半日了!”说着将伞遮到她的头上。

长乐已是浑身湿透,惊讶道:“公公知道我要来?”那公公笑道:“今天下朝之后,皇上便进了养心殿批阅奏章,早叫我等在这里,说你要来,便带你前去见她!”只觉得一阵眩晕,她险些站立不稳,原来自己的一举一动,早在人家的心里。这棋盘上的每一个棋子,不论是什么颜色,都恐怕是身不由已,你想自行离开,亦或偏离轨道,便只有一个下场,就是粉身碎骨,还得连累其他共下地狱!她只觉得五脏六腑,全是苦意,迷迷糊糊跟着公公来到了养心殿。

女皇朱郡正在里面批阅奏章,公公通报之后,便叫长乐进去,自己却关好门,退了出去。长乐跪下:“民女金长乐,叩见皇上!”
朱郡看也不看她一眼,只淡淡问道:“想得明白了?”长乐艰难开口,声音已是嘶哑:“想明白了。”
“哼!”朱郡将奏折往桌子上一摔,厉声问道:“既是想得通彻,便说说以后又什么打算!”长乐眼中垂泪,重重磕头:“求皇上成全!求皇上成全!”

朱郡坐在椅子上,只漠然地看着她一下又一下地磕头,长乐已不知道磕了多久,头上已是鲜血淋淋,顺着额角滴落下来。只听得皇上大喝一声:“够了!你这是威胁朕么!”便只将头抵在地上,脸上已是血泪交织,心中苦涩一片,却一动不敢再动:“长乐不敢!请皇上恕罪,给民女一条活路!”

朱郡冷笑:“你要什么活路?如今这朱家江山,兵权四分,柳家一脉,太女一脉,皇妹与你哥哥镇守边疆一脉,还有你金家受命守护我朱家的一脉!你自己说,你与柳家结亲,究竟何意!”
长乐已是不能言语,她就知道,她就知道…

雨越下越大,四周景色混沌一片,倾盆大雨之中,养心殿外,有一人,长跪不起。正是金长乐,此时她双膝早已麻木,头上血迹早被雨水冲刷得干干净净。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能跪在那里,恨不得立时晕死过去,如此便也净心了。女皇这是要对柳家下手了么?她已是记不皇上呵斥了她什么,唯一留有印象的,便是那一句话,犹如晴天霹雳!

“你且回去,不日便将锦儿赐婚给你,休要再胡思乱想,准备准备,便安心当我朱家的儿媳妇吧…”

老天,你真能开眼么,那个死去的孩子你尚且要哭伤上一哭,现在告诉我,我该怎么办啊!如风啊…如风啊!

柳如风在哪?其实柳如风也在宫中。柳君后将他招入宫中,将左右都赶了出去,清风也退了出去。柳元思左右踱了几步,对他问道:“如风可信得过舅舅?”

柳如风点头:“自然信得过。舅舅这是何意?”
“本君若说太女一事不是我柳家手笔,如风可信?”
柳如风又点头,叹气道:“如风相信,此事不是舅舅所为,可是恐天下人不能相信。”
柳元思挥袖坐下:“此祸端因你而起,如风当早做打算!”
“我不知道,”柳如风喃喃道:“我只能等…”
柳元思恨恨道:“皇上这是准备向我柳家下手了,现在万事俱备,只欠兵权,一旦她为太女铺好了路,我柳家还有活路?”

“她动手才好呢”柳如风苦涩道:“等着吧,舅舅,看她朱家如何处置我柳家功臣?或许赐我一死也是不错…死人总是最省心的…”
“胡说什么!”柳元思大怒“别说我柳家还没有穷途末路,就算是山穷水尽,我也要踏出一方天地!”柳如风不语,他只觉得自己很累,想睡上一觉,最好永远不要醒来。把这一切都忘掉。

“我都说了你几次了,那金长乐,你便死心吧“柳元思踌躇半饷方又说道:”皇上有意将朱锦赐婚于她,不是舅舅不成全你,你好好想想,你们若在一起,惹来大祸,还会掉在谁的头上?”

柳如风已是呆住,他不知是如何辞了舅舅,又如何走进雨中的。心中只一个念想,她要娶别人了,不想娶也得娶的人。走了一会儿竟被人拽住,抬眼一看,竟是清风,清风忙将伞遮在柳如风的头上,惊道:“公子雨这么大,怎么也不打伞?”

他也不答,却听清风又附在他耳边说道:“刚才我随公公出去转了转,竟看见长乐小姐了…”
“长乐?”柳如风猛地清醒过来:“长乐在哪里?”

“就在养心殿前跪着,已是跪了好一阵儿,又知情的公公说是惹了皇上不快。这么大的雨,你看…”

惹了皇上不快?他心中竟是清如明镜,也不言语,只向养心殿走去。清风连忙跟上,却被他一把拽住:“快去寻了婉婉前来,向皇上求情!”清风将伞塞入柳如风怀中,转身就跑。柳如风丢下雨伞,快步向养心殿而去。

远远地,那里果然跪有一人,不是长乐又是谁?柳如风呆呆地站在远处,痴痴望着。既是终不能和你在一起的话,陪你淋一场雨,也是好的。不知又过了多久,长乐仿佛感受到了他绝望的气息,竟转过头来,二人远远相望,在这场大雨之中,远远地,却也只能如此望着。

如此绝望。


   

风起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大家对小柳子的关爱,对妖妖地关爱,存稿去也。金长乐和柳如风双双病倒,柳如风喝了几日汤药,便好了。他让清风打听了一下,却得到了长乐病重的消息,不由得心急如焚,连夜进了金府,也不惊动守门之人,一路翻墙而入,金长乐的卧房之内,红烛闪动,她便站在窗前,时不时地咳嗽一声。柳如风站在窗外,不由得呆了一呆。

几日不见,心中想念地紧,可人在眼前,却又不知道是见还是不见?正自犹豫不决,却听长乐叹气道:“如风,来了又不见我,这是为何?”柳如风越窗而入,只见她只着中衣,脸色苍白,目光灼灼,正打量着自己。几日以来种种滋味,想念,委屈,不甘…一下子盈满心头,二人紧紧相拥,个中滋味,无人能诉。

长乐忍不住叹气,只将头闷在他怀里,顺顺气说道:“如风,你且再等上一等,我已请姐姐回来,姐姐助她良多,手中尚有当年信物,想必不会为难于她。”柳如风点头,张口欲言,却什么也没说,过了半晌,方狠下心说道:“若是可以,我宁愿舍了柳家的一切,只是,如此便对不起我的母亲了,也对不住你,什么都不能给你…”

长乐抬头,伸手捂住他的唇:“我不在乎那些东西,我只要你。只是,你千万别轻举妄动,怕是又牵连了别人,于你不利。”柳如风点头,其实他心里也很迷茫,如果有那么一日,他真的能与柳家脱离关系么?

二人拉手并肩坐在床上,相互依靠着,肆意享受着片刻的温馨甜蜜。见她总是咳嗽,柳如风不禁问道:“你这伤寒怎地还这般厉害?”长乐笑笑也不多说:“身子底儿差而已,没事的,过几日便好。”

再过三日便是长乐的生辰,二人约好了晚上在欢喜楼楼上见面,长乐身体发虚,便催促道:“快些回去吧,别被人发现了,又生事端。”柳如风低头吻住她,二人耳鬓厮磨了好一阵儿,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飞身而去。长乐竟似再坚持不住,一头栽到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一声一声的咳嗽。

风十三推门而入,恼怒道:“他就那么重要?重要到你三番五次地罔顾性命?”
长乐勉强压制住体内真气,坐了起来,稍加用力,一颗银针自肺间飞出,紧接着,再也控制不住,猛地吐出一口鲜血。顿时,体内气息通畅起来,她顺顺气问道:“他走了?”

风十三没话还好气:“走了!我真是欠了你们的!”
长乐脱去衣衫,卧在床上。露出了光洁的后背,风十三运力行针。口中道:“我已通知师傅了,你这次吐血,不比往常,犹在那病根之上,上次我为你施针压制住的真气,怕是要反扑,肆虐五脏六腑。”

长乐不语,她不想去想那所谓的大劫之日,生死皆有天命啊…

自圣澜一行,飞凤已然入秋。柳如风想着要送长乐一件生辰礼物,便带清风四处逛,总也不见又可心的物件。忽然想到长乐身体不好,便闪过一念,想去长安寺求个平安符,赠送于她。叫清风叫了一辆马车主仆二人便要往城外而去。

刚出车行,忽见一队车队迎面驶来。两边两队士兵相护,前面一人骑马鸣锣开路:“青黎皇子出使飞凤,退后让路!”车夫将车赶至一边,柳如风好奇,将车帘挑开,却见中间几辆马车车帘均盖得严严实实,不得一见。他心急去城外,也不作他想,车队过去之后吩咐车夫快马加鞭而去。

白日里,长乐在家中只简单做了个家宴,也没别人只和白默说了,吃了长寿面便去了书房看书。她心生烦躁,胡乱翻了几页,便丢至一边。想着朱家的天下,柳家的得势,金家的责任,真真是头疼不已,竟是发起呆来。

不多时,斯琴敲门:“小姐,有人送了一个礼盒。”
“拿进来!”
斯琴手捧一个长长的礼盒,推门而入。
长乐拿起端详:“谁送来的?”
斯琴答道:“据说是青黎来使,只说他家主子为庆小姐生辰。”

长乐打开礼盒,里面赫然装着她早已遗失的软剑!此剑在她被君墨玉打晕之后便不知所踪。此刻被人送了回来,又言之乃青黎来使之贺礼,真真的诡异无比。不论怎么说,这柄软剑,
是母亲遗留之物,她自小便喜爱无比,此刻失而复得,心中自是欣喜万分。

正暗自激动,外面忽然传来大声喧哗之声,隐约还有哭泣之声。长乐打开门,走了出去,那小柱子一见长乐,便扑了过来,跪在地上哭道:“公子被人抢走了!”

长乐一把将他拽起来:“怎么回事!快说!”
小柱子抹了一把眼泪,这才断断续续的讲了个大概。原来吃了长寿面,长乐说了自己生辰,白默便带着小厮小柱子想上街,给长乐买一件礼物,挑挑拣拣的,挑了小半日,在集玉斋里相中了一块玉,付了钱之时,正巧被柳之初遇见,她先是夺了玉,后又见白默模样可人,竟是要抢入府中。

白默急中生智喊了:“我是雅夫人府的,千万别胡来!”那柳之初只上前摸了他一把笑道:”我最近就好你这口儿,翩翩少年郎啊!”说完又对早吓得不知所措的小柱子说:“你回去告诉金长乐,看在她的面子上,会收入房中的,切莫小气,去如风哥哥面前告状!”

之后便示意将人带走,嚣张而去。
长乐听了只气得浑身发抖,一路提气,飞奔而去。

行至柳府,也不通报。长乐一脚踹开大门,直奔柳之初卧房而去,护卫上来阻挡,她也不留情,一脚一个,全踢至一边,高声喝道:“挡我者死!”众人见她怒气冲天,无人敢上。

柳之初卧房之内,白默四肢大开地被绑在床上,一言不发只望着门外。外衫已然被脱了下来,柳之初正坐在他的身上,拉扯着他的中衣。口中哼哼呀呀,好不得意,这少年也不挣扎,嘻嘻,可不是认了命?

白默仔细倾听,指尖银光闪动。忽听外面打斗之声传了过来,他心下一喜,冷冷地注视着柳之初。
柳之初听见声响,很是扫兴。翻身下床,便要去看发生了什么事:“我看是谁敢坏姑奶奶的好事!”

刚想出去,金长乐一脚踹开了门,见白默正绝望的看着自己。一掌将柳之初拍道墙上,她哪里承受得起,掉落地上,便吐出一口鲜血。见是长乐直奔床上少年而去,大怒道:“你干什么!怎么抢我的男人!告诉如风哥哥,有你的好果子吃!”

长乐将白默解开,披上衣衫。怒视于她:“挨了几次打还不长记性!再叫我知道你如此作恶,看我敢不杀了你!”

早过来人将柳之初扶起,她手捂胸口,大叫道:“金长乐,你休要欺我柳家无人!我母亲不在家里,你待她回来…”
“我待她回来便又怎样?你抢我府公子,还有理了不成?”长乐打断她,冷言而对。
柳之初无语,她母亲要知道她又出来抢人,还不把她腿打折…

金长乐将白默扶出柳府之时,已是傍晚。二人回了金府,长乐将他送回房,他拽着她的袖子,也不言语,只泪光闪闪的看着她。长乐又把他按至床上,安慰道:“小白不要怕,没事了,我已将她教训一顿,以后也不会再来纠缠于你。你好好睡一觉,便忘了,权当没有发生过!”

白默摇头,泪水已是滑落下来,紧紧得拽住长乐,用力得,指甲都扎入了她的肌肤。长乐微微皱眉,花语就这样不好,好好一个个男儿家的,都弄的和大家闺秀似地,动不动就哭,实在让人头疼。

“长乐你别走!”
“嗯,”长乐点头“你安心睡吧,等你睡了我再走。”
白默闭上眼睛喃喃道:“那可要说话算话!”
长乐坐在床前,笑道:“放心,我一向是一言九鼎。”

她想起了,给柳如风盖地那个章,脸上不禁柔情尽显,约定的时间快要到了,一会便要见面,见了他,定要再盖几个章才好。忽然,眼前景物竟是模糊了起来,她心下警觉,却是半点力气皆无,这,这把剑,这个药…她终于明白,却也倒了下去。

柳如风在欢喜楼上摆了几个精致的糕点,手中抚摸着求来的平安符,却是心中渐生不安。约定的时间早就到了,她怎么还没来?
清风在外面走了进来问道:“公子,要不我去金府问问?”
柳如风摇头:“别去了,莫叫别人看见了去,许是有事绊住,总会来的,我再等一等。”


这一等,便是一夜。天已经大亮,柳如风坐了一夜,心中千丝万缕,也没个头绪。他想了很多很多,若真的嫁入金府,舍了柳府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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