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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你的裙底走光了!-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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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瞪大了眼睛将枪口放在自己的额上,连扣了几次板机都只能听到同样的声音,怎么可能,怎么可能空了,甩出弹闸明明有九个位子,怎么可能空了,走过的地方都留下红红的脚印,颜色让她有了画面想起了什么。
对了,一枪打在他的腰上,他夺过了枪,打在自己的脚上,好像打了,又好像被打了,眼上狭隘的视线提醒她刚才的拳头是真的,挨了多少下她记不清了,来的太快太狠,她尝到眼泪的苦咸就忘了反抗,最后,最后一枪却是打在他的脑门上,她亲自动手的。
碰,碰,碰,女人突然疯狂的砸起身边所有能抓到的东西,没有了子弹她还有力气,相框,茶杯,糖果盒,椅子,画破掌心的花瓶碎片,一项一项全砸在墙上,费尽了满身的呜咽在投掷,等到身体累坏了,再也没有力气了,我就能去找你,就能去追你,追到地狱里,再给你一枪。
棚景里是邹芝灵的独角戏,也是她在时代1940的最后一场戏,她将女人的疯狂,女人的凄冽毫无保留的诠释,在场的人都被那股气势震慑,又为她红了眼眶,邹芝灵跌坐在碎玻璃上,戏结束了,导演没有喊Cut,纸巾伸进墨镜里头擦了擦,导演像摄影比了个手势,大家都知道戏结束了,包括邹芝灵,她却没有起身,还是坐在原地任由刚才唤出的悲伤释放。
高跟的靴子踩进了场景里,压碎了破块的玻璃发出爆裂的声音,麋忎伒几步就走到了邹芝灵的身边,她在她的脚边蹲下,纸巾擦掉了哭花的眼线,眼泪还是不断的掉,麋忎伒什么也不说让她靠在自己肩上,纸巾塞在她手上,直到邹芝灵能够开口说话了,才拍掉衣服上的碎渣扶着她走出那一片狼藉。
苏沬一直都追着麋忎伒的背影,两张青涩憔悴的小脸却挡住了她的视线。
“苏姐。”带着大眼镜的女生怯怯的喊了一声,苏沬认得她们是道具组的,等于打杂组。
“什么事?”苏沬平常对工作人员还算客气,但是现在的口气却不和善。
今天有部分演员杀青,现场来了不少记者,当然包括简芮。从早上开始麋忎伒和简芮一直都在外围里聊天,一直到刚才邹芝灵的戏份结束了才走进来,苏沬想去找她,又被这两个人拦了下来。
“今天晚上的聚餐苏姐去吗?副导说算是邹姐她们的杀青宴。”个子较高的女生抢了话,手上的纸片上下啪搭啪搭拍来拍去,惹的苏沬更心烦。
“杀青的人都去吗?”
“嗯,邹姐会去,小麋姐也会去,还有……”
“我知道了。”苏沬点头表示应了,往旁边跨了一步要绕过她们,高个子又叫住了她:“苏姐,这个……”她递过来刚才玩在手上的纸条,苏沬低头看了一下,上头写了时间地点,她只是看,并没有接。
“地址你跟我经纪人说一声就好了。”连应话都来不及,就被苏沬甩开了。
苏沬将麋忎伒拉到昨天的角落里,今天人多眼杂,她比平常还要小心,直到确定都没有人,略为不满的将麋忎伒的手握在手心。麋忎伒直接穿着戏服就来了,看着她身上差点被自己撕坏的衬衫,衬衫下的痕迹一定还在,苏沬又想起昨晚的激情。
“你昨天什么时候走的,怎么不说一声?”她昨天买了宵夜回到房间里,眼前人却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房间里收的干干净净,枕头被子都整整齐齐的,她找不到人,想打电话,电话簿里却没有她要找的人,满桌的食物苏沬只吃了几口就喂狗了。麋忎伒一向不是不交代的人,她担心了一晚,不过,人没事就好了。苏沬笑了笑,亲昵的将麋忎近的手放在自己腰上,想拉她更靠近一步,麋忎伒却一动不动。
“我有义务要对你交代行踪吗?”
“好好的为什么生气了?你下巴怎么了?”麋忎伒的颔骨下缘有一道刮痕,虽然不是很深但是因为那边的皮肤细嫩边缘都肿了起来,苏沬想要仔细看,麋忎伒头一偏就躲过了。
“你到底怎么了?”麋忎伒不认人的态度让苏沬无所适从,她抓住了她的袖子,不小心脱落了腕上的扣子,麋忎伒从她手上拿回自己的袖扣,往后退了一步:“我去把扣子缝上。”
“你不说清楚不准走,一个晚上没见你就换了个人,现在连话都不想和我说了吗?”麋忎伒的言行都是相当抗拒的态度,她知道麋忎伒有脾气,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跨一步补足麋忎近刚才退后的距离,“是我做错什么了吗?”
“你没有做错什么?是我们根本不适合在一起。”麋忎伒依旧很冷淡,她对现在两人太过接近的距离不太高兴,皱着眉想再退,背后只剩下墙。
“不适合?你告白的时候为什么不说不适合?交往的时候为什么不说不适合,昨天晚上呢?昨天晚上又算什么?”苏沬彻底的被惹出了火气,麋忎近一直想要走,她干脆挡住了她的出口。
“这样讲两句就要吵起来,你觉得适合吗?”
“那还不是你……”
“对!都是我的错,所以我退出了,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 麋忎伒甩开了她的手,她们的情绪都到了边缘,苏沬软下了口气,但是她不知道怎么跟这样的麋忎伒沟通。
远处出来找她们的工作人员正往这边找来,似乎注意到争执的场面而停下了脚步,麋忎伒整理好她们之间的位子,转身回到棚里。
一出戏演员中途离开有很多种方法,麋忎伒和邹芝灵在戏里的戏份都很重,为了铺垫这两个角色的离开,编剧大刀改动了最后五集的剧本,邹芝灵的角色崩溃最后离开了这个城市,而麋忎伒饰演的琴则是离开了这个世界。
灯光亮了起来,现场亮的看不到一点影子,背对苏沬,麋忎伒撩起衣服让服装师在她腹部贴上纱布,虽然等等使用的道具刀刀柄会伸缩,但是还是有可能因为演员的冲力而刮伤表皮,所有的防护措施都是必要的。
这场戏她们对过几次,拿着替代用的麦克笔,苏沬好几次都冲到麋忎伒面前又下不了手,麋忎伒的演技太过真挚,明明知道那是戏还是舍不得她痛苦,但是现在,苏沬被麋忎伒气的甚至想要求加戏,狠狠的多插几刀,确认了镜头拍摄的位置,却认了道具的位置,麋忎伒准备好了,苏沬也开始入戏。
她想起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还有在走廊上她将她拉出困境的时候,她说的每一句话白清妮都记在心里,但是到了最后才知道,琴一直都在骗她,她假意的要帮助白清妮扳倒刘豪,其实却是刘豪放在身边染成白色的黑棋,因为琴,她们家失去了权力,失去了所有财产,因为琴的假惺惺,她相信了要留住命将属于她的东西全部要回来,然后,她失去了家人。在沉甸甸的葬礼当晚,她迷迷糊糊被送上了刘豪的床,当她第二天醒来看到身边呼呼大睡的男人,心寒的自己都觉得冷,想要穿上衣服逃走,地上凌乱的是被刘豪的j□j扯坏的丧服,白清妮觉得绝望,她当时应该直接杀了他的,但是没关系,等她解决了她曾经以为的善人,下一个就是那个禽兽。
琴还在摆弄那一台白清妮送来当作乔迁礼物的咖啡机,她弯着腰想要看看咖啡的出口在哪里,没有注意到身后人正一步一步的潮她逼近,白清妮一边听着琴和她搭话,一边抽出了架子上的利刀,她再也忍不住了,再也不想忍了。
“啊~~”白清妮疯狂的叫着,往琴的方向奔去,琴听到声音吓了一跳转过身来,白清妮的肩膀撞在她的肋骨上痛的她说不出话,但更痛的是插在腹上的那一把刀,那也是白清妮送的。
Cut!
麋忎伒跪倒在地之后导演结束了这个镜头,苏沬瞬间脱力,靠着流理台的支撑才没有倒在地上,苏沬一手撑着身体的重量一手揉着隐隐刺痛的肩膀,刚才她使尽了全力,麋忎伒应该也被撞的不轻,看着还摀着肚子没有起来的麋忎伒,撞在肋骨上比肩膀会疼上好几倍,苏沬生气归生气还是伸手要去扶她,但是麋忎伒却不动了。
“小麋是不是疼得晕倒了?”副导走过来关切,嘴上说着玩笑话,苏沬刚才的狠劲连他这个旁观者都觉得隐隐作痛,下次如果又遇到苏沬,要建议导演将预算花在演员的护具上。
“颜……小麋……对不起我下手重了,很痛吗?”苏沬拍着麋忎伒的肩膀,一喊出小名又赶紧改口。
麋忎伒还是没有反应。
“我让医护员过来。”饭店里都有简便的医务室,副导一吆喝马上就有人去奔去找人。
“你让我看看伤到哪里了。”苏沬抚着她的头,软语安慰,想让麋忎伒将伤处舒展开来,手一推,比想象中的容易,现场却有人叫出了声。
白清妮的那把刀,真实的插’进了麋忎伒的身体里,刀刃还有一小截露在外面,摀着肚子的手被刀刃划破了,被手上的血染红,也被腹上的血染红。
麋忎伒是真的疼得晕倒了。
作者有话要说: 讲不清楚,不讲清楚,什么都不说清楚,什么都说不清楚。
☆、噩梦的前端
她们只是小小的吵了一架,为什么剩下一片血泊?
一堆记者目睹了现场,剧组要封锁消息也无力,麋忎伒被救护车带走以后警察就到了,和麋忎伒一起离开的只有文文。
苏沬披着外套坐在离封锁线不远的地方,身上的外套是麋忎伒的,一直放在邹芝灵休息的地方,邹芝灵替她将外套披上的时候她愣了愣,然后说了声谢谢就再也不开口。
剧组的人全都坐了下来,在布景里走来走去的只剩下警察,演员拍戏遇刺是一件棘手的事,饭店外本来就聚集了很多影迷,看到麋忎伒被推上救护车有好几个都晕倒了,还没清醒就被朋友扛上出租车跟着麋忎伒到医院去了。
现在,外头聚集了更多人,等着剧组给一个交代。
所有人都看到了,那把刀是苏沬亲手插’进去的,但是动机是什么?苏沬失神的坐在原地,任由警察轮番询问了几次都不开口,在邹芝灵的协商下,警察拿着本子先从其他人下手。
麋忎伒是受害者,苏沬也是受害者。
原本安全的道具刀,因为私下抢位的角力,在开拍前被换掉了。
电视台低层的人力总是来来去去,跑腿的缺很多,但是工作的寿命随着一部戏结束就跟着凋谢,每一部新戏都会重新招募工读生,雇用有经验的人力所必须付出的薪资会随着他的年资而增长,但是每一次重新招聘,就能当作没有经验的给薪,这是剧组在预算控管的一个手段,很多人几乎在每一部戏都能看到在现场忙录的身影转着,但是他们永远都是最低层的工读生,没办法往上爬为什么又要来?一切都是为了卡位。
电视台有时会释出长期的缺,却很少公开,通常都是由和工读生熟识的中层挑选,人人有机会,但是每一步都必须很小心。这样的竞争导致剧组拍摄延误并不鲜见,差点闹出了人命却是头一遭,剧组不得不开始正视这个问题。
开拍前和苏沬确认聚餐的A和B是同期录取的工读生,平时总是在一起工作,小动作也不少,这次的道具是B负责的,传闻中她是最有希望能拿到电视台职缺的后补,有人说她有后台,有人说看过她和剧组的人半夜到酒店去,不管B的背后是什么,只要她拿到工作,其他人又必须熬过这部戏,从下一部戏又从工读生开始。
但是,只要她犯错,她就淘汰了。
A藏起了那把试戏时确认没有问题的道具刀,只要道具不见,进度就会延后,进度没办法如期,剧组就会有损失,这是B的失职,所以A趁大家不注意的时候将道具藏到了B找不到的地方,在现场若无其事的等着看B落水。但是她没有想到B为了掩饰道具不见的事实竟然放了一把一模一样的真刀做顶替,戏开拍的时候,B还在饭店里寻找。
警察花了不少时间调查出结果,苏沬虽然有过失,但是真正该带走的是那两个工读生,B被戴上手铐跪着和苏沬道歉的时候,苏沬只是失神的看着站在门口讲电话的简芮,简芮在那一头结束了通话,她将手机丢进宽松的口袋里来到苏沬的眼前。
“她没事了。”听到宣判,苏沬哑哑的张口想要道谢又说不出话来,眼泪大颗大颗的掉在腿上,被邹芝灵揽进还算温暖的怀抱时,苏沬崩溃了。
简芮低着头掏出一张自己的名片放在B的手上,B猛然的抬起头,看着简芮满满的都是感激,简芮突然挥了她一拳,狠的连自己的站不稳,被一旁的警察拉住了以后,她冷冷的说:“我下手轻了,不服的话就去告我。”
剧组再次暂停拍摄,但也不能马上离开。苏沬能到医院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医院不像白天那么明亮,部分的区域已经熄了灯,苏沬换掉了下午的衣服戴着口罩遮掩,走在那些灰色的地方,像是走在生死的界在线,换下的衣服没有沾到麋忎伒的血迹,但是她还是倒下了,画面一直都在苏沬的脑海里。
麋忎伒的公司替她安排了楼层较高的单人病房,没有经过允许则不能进入,简芮利用公司高层亲属的身份替她打通了关节,苏沬进入病房时,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
麋忎伒没有生命危险,但是苏沬知道那一刀刺的有多重,关于病情,医院和公司都对外封口,苏沬简芮那里也得不到消息,只知道麋忎伒暂时没事。她流了很多的血,失去的那些带走了她脸上的气色,病床头开了一盏小灯,是白灯,照的她脸色更加苍白。
苏沬站在床尾不知所措,她看着她胸口起伏的呼吸,鼻子上夹着的呼吸管让它变的不真实,毯子和枕头床单都是浅蓝色的,毯子上有医院的标志,在麋忎伒的后脑枕着的地方也看的到一点,每一个标志都在提醒她们现在所在的地方,麋忎伒袒露在外的手臂让苏沬找到了方向。
她紧紧握住了麋忎伒向上摊着的手掌,房里有空调,却是五指冰凉。麋忎伒的温度透过血液直透苏沬的心,一路上的压抑瞬间倾巢而出。
麋忎伒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在梦里她觉得很冷,已经是冬天了,她却还穿着夏季的校服,冬天的天色黑的特别快,才放学没多久,都市里剩下的都是人造光。她趴在桌子上等着苏沬,明明是同班同学,苏沬却不肯和她一起走,每次都是丢纸条在麋忎伒的笔袋里,当天放学,麋忎伒就会在音乐教室里等她来,上了三年级之后苏沬总是匆匆忙忙,常常讲没几句话她又赶着去晚自习。
麋忎伒将来要念的学校是苏沬的第一志愿,麋忎伒不担心她们以后会分开,因为苏沬一直都是那么努力,苏沬去晚自习的时候,麋忎伒就会到美术教室画画,有时候画的晚了苏沬就会背着书包来找她,美术教室里总是有很多盖着白布的画架,还有很多表情生动的石膏像,苏沬一开始觉得害怕,但是后来就习惯了,麋忎伒还没画完的时候她就坐在旁边等,通常是单字书陪她一起等。
从什么时候开始苏沬不再到美术教室找她呢?麋忎伒坐在位子上想了想,走到讲台上拿着粉笔在黑板上画画,她最常画的就是苏沬,闭着眼睛都能画出不用修改的轮廓,对了!是她画了天狗面具之后,那天晚上美术教室的灯坏了,所以麋忎伒只能用台灯照明,台灯打在天狗的五官上变得更加狰狞,有了灯光的加持麋忎伒画起来得心应手,专注的,甚至没有听到苏沬尖叫之后跌坐在地的声音。
苏沬被天狗吓到了。
想起了这一段往事,黑板上的苏沬已经成形了,连校服的折线和领结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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