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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你的裙底走光了!-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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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脏,都是血浆的味道。”她把鼻子凑到肩膀上,又皱了眉。今天为了营造浑身刀口的血狱,麋忎伒是直接泡在血筒里,怕麋忎伒着凉她们把血浆热了一遍又一遍,温热的血色,毛骨悚然的真实渗进了她的皮肤里。
苏沬不顾麋忎伒的闪躲还是亲了一口,她捏着麋忎伒的鼻子:“我帮你擦一擦,还是你想洗个澡?”
她想了一会从床上坐起来:“我想洗澡……你帮我洗。”
苏沬也不扭捏,揉揉她的耳朵,温柔地说:“在这里等我。”
苏沬放了一池热水,又搬了一张椅子到浴室让麋忎伒坐在那里,她换了一身轻便的衣服,长发夹起,很有贤妻的味道。
麋忎伒坐在那里任她摆布,看着她身上的水渍笑:“湄儿你衣服都湿了,不如脱了吧。”
苏沬刮刮她的鼻子,点头:“好,你帮我脱。”麋忎伒听了笑得更开心,却也没有要动手的意思,她往前抱住了苏沬:“好累,以后不接这种戏了。”
“嗯。”
“都会爱情戏还可以边演边喝咖啡,多好!”
“爱情?不准,除了我你还想跟谁谈恋爱?”
“那拍动作片就好了……”
“不准!你到时候东碰一下西碰一下我会心疼。”
“……战争纪录片?”
“那跟动作片有什么差别?”
“鬼片?”
“……你敢把剧本带回来试试看。”
“湄儿……你这样我只能拍三级片了……”
“好阿!”
“……”
“但是只能我看。”
苏沬把麋忎伒丢进浴缸里后又陪她泡了一会,直到麋忎伒觉得饿了她才从浴缸里出来要去做饭,麋忎伒坐在浴缸里看她,又叫住了她。
“怎么了?”她在浴缸边缘坐下,拨了一些水到麋忎伒浮出水面的肩膀上,麋忎伒看着她,伸手去捏她的脚踝,苏沬吃痛缩回了脚。
“什么时候扭的?”麋忎伒问,眉头都皱在一起了,苏沬舒展表情去摸她的脸,笑着摇摇头:“没事,应该是刚才跑太快了。”说完就要去厨房,麋忎伒却不放她走。
她还是那样的表情看她,担忧的眼神里一下子蹦出了泪,一秒,两秒,麋忎伒缩在水里痛哭失声,苏沬先是愣了愣,这才放心下来,她将浴袍挂回墙上,跨进浴缸里将麋忎伒搂进怀里。
作者有话要说: 歌词:(白光-恋之火)
☆、尾声
官剧杀青之后汝画疯狂的赶了两个月的戏,戏到了尾声,她们都有点紧张。
汝画会在今天拍摄最后一场戏,在那一场戏之前,她们有一场床戏。
和麋忎伒在床上翻滚苏沬早就练的炉火纯青,在外人面前滚就是另一种境界,剧本里她只有被压的份,要在镜头前娇喘j□j腰枝摆动对苏沬来说太过难为情了,她最怕身体不自觉就会做出什么反应来,为了今天这场戏,她们已经有一阵子都是盖棉被纯聊天,回到家真的太累了是一个原因,怕情不自禁在身上留下什么痕迹引人八卦才是最主要的。
苏沬在化妆的空档看向和隔壁相连的墙,今天麋忎伒回到了自己的休息室做准备,平时的吵闹声只剩下一半,却没有苏沬想象的空虚,似乎坐在这里也能听到麋忎伒在另一头的声音,隔壁的门被敲响,门开门关,接着敲响了苏沬休息室的门,苏沬应了一声,拉紧了身上的浴袍往门口走去,该上场了。
苏沬以为麋忎伒已经先走了,但是她没有,她就站在门边等着苏沬出来,身上穿的是几乎没有变过的戏服,看到苏沬,她温温一笑朝着苏沬走来,在众目睽睽之下抱住了她,在床戏之前,就算要拥吻一下都能当作为了镜头的酝酿,苏沬喜欢麋忎伒这么聪明。
“亲~爱~的,我们走吧。”麋忎伒笑,语调油腻的烦人,苏沬白了她一眼,牵着她往场景走去。
──和初见的时候不同,屋子里的画色调温暖了很多,外面是雪地,屋里却被那些颜色衬得很温暖,j□j裸对着她也不再那么难为情,她坐在床上看着她手上的画笔,看着她为了自己专注的眼神觉得她手上的那只笔穿越了自己的肌肤,柔软的毛画在心上,搔的心上痒痒的,为了隐去这种异样的感觉她别开眼去看屋子里的其他画,清一色都是自己,和现在一样,真实,毫无保留。
──她因为她脸上的红晕停下了画笔,在画架之内,她喜欢这副身体,轮廓无可挑剔,身上的伤疤都代表她的故事,因为那些故事,她喜欢画架之外的她,喜欢她,想要靠近她。
匡啷!麋忎伒失脚踢翻了水桶,她抬起被污水弄得湿搭搭的脚,对着镜头抱歉一笑,文文拿着毛巾冲上来,擦了脚又擦了地,从第二段重新开始。
──画架因为她失神地前行而倾倒,床上的女人被突来的声响吓了一跳,她转头,她心里的那个人近的和她的呼吸贴在一起,她的气息浅的像是根本不存在,眼神却深的能够将她完全吞噬,再一点,她就会卷入那道强劲漩涡。
哈萩!苏沬被场景里的棉絮和灰尘搔了鼻心,她吸吸鼻子对导演说声抱歉,麋忎伒递来一包面纸坐在床边看她,苏沬的状况却没能好转,鼻子痒眼睛也跟着发痒,用掉了两包又两张面纸,点了眼药水终于能上工。
──掉在地上的画还没有完成,画里有一个女人,五官还没有画上,她爬上了床在她的面前跪直,吻落在额上的那一刻她们都闭上了眼睛,她颤抖的唇代替了画笔正在描绘女人的脸。
──过去的那些经历,她对这件事是反感的,她知道如果这时候不阻止,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是她对她的渴望,让她甚至愿意忍着那股恐惧去接受,心在颤抖,身体却有了反应。
苏沬撇头躲开麋忎伒再进一步的吻,她拉起布单坐起,低头靠在麋忎伒的肩上。
苏沬停顿了很久才回复精神,镜头重新运作,却是越拍越紧张,就在麋忎伒含住她的耳廓要往下滑时,苏沬不自觉睁眼看向了镜头,拍摄再度暂停,导演和摄影离开了现场去抽烟,早就清场的屋子变得更加冷清。
“我不行。”苏沬靠在麋忎伒的胸前,字句的沾黏尽是失落,麋忎伒轻轻的搂着她,没有说话。
“有人看着,我真的演不来。”
“我该怎么做?”苏沬抬头看向麋忎伒,对答案的渴求淹没了以往的柔情,麋忎伒看得心疼,以吻代替答案点在苏沬的额头上,苏沬抱得很紧,从麋忎伒低下头吻她的那一刻她就反转了攻势,那却不是吻,那只是一种索求,吻因为外头传来的脚步声而缓下,麋忎伒放开了苏沬,轻轻刮在晕着红的脸颊上,说:“湄儿相信我吗?”
麋忎伒打算来真的。
出去再回来,里头的气氛已经变得不一样,麋忎伒和苏沬对坐在床上,肌肤之间似乎有千万条无形的线将她们牵在一起,麋忎伒看导演偷偷坐回了椅子上开了镜头,她抬起手顺着苏沬的手臂而上,托住她的脸,开始了这场戏。
咬着苏沬的下巴,温润的掌心覆上苏沬想要在镜头下遮掩的地方,扶着她的腰轻轻一带,苏沬就被她抱坐在身前,贴身相对,麋忎伒抽掉了做为铺垫的毛毯包在她们身上,像是躲在茧里,麋忎伒在毯子下的手抚着苏沬的背,苏沬仰头忍着那一波波的拨撩,紧绷的背脊慢慢放松,从活春宫的胡思乱想里走出来,搂着麋忎伒,侧脸贴在她的肩膀上进入了状态。
吻住苏沬当作奖励,缠在一起的香气是最猛烈的催情香,舌尖勾着苏沬的意识,在她陷进来的那一刻攻势变得霸道,拥抱的天秤开始倾斜,麋忎伒一手抱着苏沬的腰,另一手撑在床上她们才不至于跌下,唇舌间都是麋忎伒的柔软,苏沬颤着睫毛,无意间漏了一声轻哼,融化了麋忎伒的支撑。
双双跌在床上的那一刻,麋忎伒的手挡在苏沬的脑后当作缓冲,代替她撞上了床沿的木架,闷声撞在苏沬的耳边像是真实的发生在她身上,她侧头去看麋忎伒的手,在她想要收回的时候拉住了她的衣领,吻住了麋忎伒,受伤的手被抱在身前,苏沬的抚摸就是一剂良药,酸痛没有了,被抚过的地方却灼热起来。
麋忎伒吮着苏沬颈上的脉动,领她重新坐了起来,低下头吮在柔软的曲线上,所到之处都留下了痕迹,苏沬搂着她的脖子将她抱紧,镜头前,只能透过苏沬的背看到麋忎伒在苏沬的胸前,却看不到她身前的点点印记,引戏的手探在腰际,指腹沿着背滑上了后颈,光洁的背浮出了脊骨的凹凸,节节分明,弯曲的曼妙如同一只艳丽的蝎子攀在背上下了蛊。
“湄儿,结束了。”看到导演的信号,麋忎伒拉起了缠在她们腰际的床单将苏沬包起,苏沬在麋忎伒的怀里压不下身上的颤动,越是压抑就越难以克制。
她没有想到麋忎伒会将手钻进床单里,麋忎伒控制得很好,在她敏感的点上给予轻重,能够刺激苏沬却不至于失控,但是,这道前菜,让苏沬的胃口没办法满足,她坐在那里看着麋忎伒的眼里都是欲望,麋忎伒看到苏沬眼里的需要也是浑身难耐,戏里,床单下,麋忎伒碰触苏沬的湿热差点就要把持不住,要不是导演打了一个OK的手势,麋忎伒很有可能会在那里迷失,想起当时的感觉,她抱住了苏沬轻声道:“能下床了和我说,我们先回休息室。”
苏沬还在喘,咬着麋忎伒的肩膀试图让自己迅速平稳下来,在工作的场合做这种事她想都没想过,但是,她现在除了麋忎伒什么都没办法想。
盯着锁上的门把变成一件刺激的事,苏沬却没有太多的时间分心,刚才的前戏让她的五感都绷在边缘,就连听到麋忎伒的声音都会全身发软,刺激的混乱战结束以后,苏沬早就累得连最后一场戏的台词都忘了。
麋忎伒拿着湿巾替苏沬擦拭,动作很轻,湿巾的冰凉和麋忎伒动作根本就是冰火五重天,苏沬懒懒地向那个还在为自己忙碌的人伸手,在麋忎伒倾身的那一刻抱住了她,刚才那场戏结束麋忎伒也杀青了,当初的赌局苏沬彻底完败,苏沬抱着麋忎伒的温暖,竟然觉得只输三个月会不会太短了一点。
麋忎伒杀青之后就离开了片场,即使苏沬的最后一场戏很短麋忎伒也没有等她,在休息接了电话就匆匆换了衣服离开,戏终,苏沬和所有工作人员道过谢意之后才知道麋忎伒临时不出席晚上的杀青宴。
电话,还是在通话中。
回家的路上苏沬让文文绕一条路走,车子还在一个路口外就能看见店里灯火通明,再近一些,果然在店门口看到了麋忎伒的车子。店里,邹芝灵正在招待客人,看到苏沬进来只是指指楼上又继续刚才中断的话题。
苏沬在老地方找到了麋忎伒,她盘腿坐在地上,一手拿着针,另一手抓着裙摆正在内侧绣字,那是一件婚纱,庄严的,优雅的,能掩盖天下女人所有缺点的婚纱。苏沬愣愣地看着,连什么时候走近得都不知道,直到听到了麋忎伒的声音才回过神。
“喜欢吗?”麋忎伒侧仰着头,等着苏沬的答案。
“嗯,喜欢,你穿起来一定很好看。”苏沬是真心的觉得好看,却回答得心酸,这段日子过得太幸福,她都要忘了麋忎伒还有一个法律上的丈夫,还有一场婚礼在等她。
“喜欢就好,这是你的。”
“我的?”
“嗯,你的。”麋忎伒将用完的针线收进木盒里,抓着苏沬的手站了起来,穿着婚纱的人偶颈上挂着一条项链,项链上有一对女戒,麋忎伒取下了它,放在她们的手心里。
“我和他的婚礼不会举行,但是我请了一个长假,等手上的工作结束,我会去英国一阵子。”
“要去多久?”这种别离的话题,苏沬不想看着麋忎伒,低着头,看着链子被屋子里的水晶灯照得闪闪发光,她看到麋忎伒朝她跨了一步,虽然不想承认,但是麋忎伒的怀抱她总是无法抗拒,她知道麋忎伒要哄她,她却不想接受,因为不想妥协,所以不接受。
“可能两个月,可能三个月……我去亮亮相就回来。”
“所以在那之前,我想把这个交给你。”掌心打开,两枚女戒材质相同,形状却不一样,她打开项链的锁,将戒指倒在手上,苏沬的是Y字变形的女戒,相同的距离镶着钻,内里还有一颗红钻;麋忎伒的是M字波浪变形,除了形状的基底不同,其他的设计都和苏沬手上的那一枚一模一样。
戴着对戒的手牵在一起,灯光下,闪耀的光芒将两枚戒指包在一起,苏沬看着相牵的手叹了一口气,她知道,她又对麋忎伒妥协了。
“我只等你一个月……如果一个月以后你没有回来,我会去把你抓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全剧终
又到年底,金胶卷奖以一条五百公尺长的红毯接开了序幕。
苏沬从礼车上下来看着那长不见底的星光大道,再看看自己的鞋跟,叹了一口气咬牙走下去。红毯的两边尖叫声不断,苏沬忍着那些刺眼的闪光灯尽量表现出亲切又优雅的样子,她已经很久没有走红毯了,就算有,那也是代言或是活动场合厂商所准备的,上一次入围金胶卷奖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了,镜头上只出现在揭奖前的十五秒,星光大道的照片也只有一张边拉裙子边翻白眼的照片,谨记上次的教训,苏沬这次说什么都要美美的上镜头。
“现在走上红毯的是入围最佳女主角的苏沬,来来来,苏沬这边请。”
“苏沬今天穿得好美阿,先跟大家打个招呼吧!”
“大家好,我是苏沬。”
“苏沬这次主演的电影汝画不断票房亮眼,这一次也入围了最佳女主角,气势这么旺,有没有信心会得奖?”
“不管有没有信心,能得奖当然是最好。”
“呵呵,跟其他入围者的回答一模一样呢,要不是你们穿的不一样我都要分不出来了。”主持人的调侃差点让苏沬的表情破了功,她笑笑结束了访问,在工作人员的指引下由后台入场。
会场里都是在演艺圈打滚的人,就算不是明星,也是和电影息息相关的人,里头不少人和曾经苏沬合作,认识却不代表有交情,离典礼开始还有半个小时,苏沬在会场瞎混,好不容易等到邹芝灵提着裙子进来,才找到了能待在一块的人。
【汝画】是苏沬从影这么多年离奖最近的一部作品,也是票房最好的一部。四周票房冠军,入围四项大奖,但是这都比不上让麋忎伒心力憔悴的电影【官年年】,八周票房冠军,海外三十四国的版权,大大小小的奖项总共入围十四项,其中当然包括最佳女主角奖。
从以前到现在,苏沬就连考试都没赢过麋忎伒,要和她竞争同一个奖项苏沬一点真实感也没有,最不真实的原因──麋忎伒今天根本不会出席颁奖典礼。
麋忎伒上个月又飞去英国了,去那些金碧辉煌半夜会有盔甲追着人跑的城堡里拿着香槟穿着礼服和苏沬未曾谋面的男人扮演夫妻,一去就去了三个礼拜,最后还在那里拍了一支广告,广告商带着钞票和机器去找艺人取景,多有人气。
苏沬今天身上的礼服是麋忎伒在入围名单公布之后就准备好的,上半身的剪裁和麋忎伒送给苏沬的那一件婚纱一模一样,纯白的雪纱换成了宝蓝色的蕾丝,下半身的蓬裙则是改成了贴身的长摆,苏沬很喜欢这件礼服,为了衬托礼服的原味苏沬今天什么首饰都没有戴,除了麋忎伒为了礼服特别订做的手拿包以及手上的那一枚戒指。
就在苏沬看着戒指发呆的时候,典礼已经到了后段,观众席上爆出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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