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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故人来-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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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我喜欢过一个人,她说要出国,要我好好练琴,她会在那里等我,可是后来她和她的家人却象风一样消失了。”
  “你在国内怎么知道她没等你呢?”苏岩好奇起来。
  “因为我没有她家的任何消息了,难道她和父母一起出国吗?她也没这样说呀!而且她也再不和我联系了。”
  “哦!”苏岩皱着眉,不忍心看见柳眉的忧伤。
  “有十年了!”柳眉侧过脸对着苏岩笑了笑。
  “也许他有别的原因呢?”
  柳眉侧目而视,“我也这样想的!”
  晚上韩承宇没有晚归,睡觉时一声咦惊得苏岩回过头,韩承宇正直勾勾地盯着苏岩□在外面的颈项。
  “眼睛跟铜锣一样大,没见过美女呀?”这一天苏岩的心情都很好,韩承宇没注意苏岩的心绪,直接把手伸到苏岩睡衣下摆往上撩,然后嘶的一口凉气,“你这身上?”
  苏岩一惊,“怎么啦?”低头看去,一团团红色的小疹象朵朵梅花绽放在苏岩洁白的肌肤上。
  “你喝酒了?”韩承宇端详后问道。
  “喝了一点点红酒。”苏岩感到有点心虚,“怎么会这样?”
  “你不要命了,你就是喝酒过敏后高烧把脑子烧坏的。”
  “你又骗我,上回你说我被车撞摔坏了脑子。”
  “呵呵,这你都记得。”
  “还笑,我这都长了啥呀!”苏岩急得把衣物撩起老高,上上下下前前后后仔细察看了遍,一付欲哭无泪的表情。
  “那是过敏,你皮肤对酒精过敏。”
  “你怎么知道?该不是你把乱七八糟的东西传给我了吧。”
  “三天就消了,你忘了,结婚那晚我们去医院的事,人家洞房花烛夜,我们却是医院过的,吓得你爹妈在床头守了一宿。”
  “好象是的。”苏岩轻轻摸着在自己身上红疹。
  “什么事高兴地要喝酒?弄得还得住在学校里?”韩承宇边说边钻进被窝,苏岩还撩着衣服左看右看,上回的凶险怎么就忘了呢。
  “我跟柳眉联络感情,请她吃饭,没想到她喝酒好凶。”苏岩决定实话实说。
  “人家生意场上的人,哪能象你家庭妇女。”
  “谁是家庭妇女?”苏岩有些急了,现在只要和年龄沾点边,她就抓狂。
  “我是,我是,好了,别折腾了,睡吧。”韩承宇打着呵欠拉了苏岩一把。
  苏岩不作声了,躺下后她却睡不着。
  数了一千只羊后迷迷糊糊中,好象有温柔的唇轻吻着身上的朵朵梅花,苏岩呢喃着翻过身,一位美丽的女子正用手抚摸着她光洁的身体,含情脉脉地望着她。
  “爱丽斯……”
  苏岩猛然惊醒,月光清冷斜透入窗帘,身边的人打着平缓的轻鼾。苏岩轻轻坐起身,寻思着那个旖丽无比的梦,胸中仿佛柔肠百转,心已然湿了。
  第 9 章
  
  
  九.
  韩承宇这些天一直没闲着,他打听到柳眉有个干哥:王义安。听说王代理的是一家四川的药厂,药品在中央台的广告正热播,销售挺火。
  干哥!韩承宇反复把玩着这两个字,面上有些皮笑肉不笑起来。如今一个汉字的意义多了,比如二奶,小三!二十年前谁知道这玩艺,于是韩承宇料定这两人没那么简单。
  柳眉这些天很忙,她在王义安公司挂了个经理的职,平时不用打卡不用坐班,一个月两万拿着挺自在,但最近药监局老领导退体从别处调任位新局长,尽快跟领导有交情就成了目前柳经理的首要工作。今天晚上和新任局长吃饭,这位万局长四十出头,身材还没明显的发福,一米七不到,听说才从部队转业,传闻酒肉不沾人挺正直。在众多药界同仁面前柳眉用一杯满的白酒敬他一小杯啤酒都没成功。那种热脸往别人冷屁股上贴的滋味让她回到家郁闷不行。失败的恶劣情绪正困扰她之时,小开不偏不倚撞到了枪口上。
  小开本名陶芙蓉,这是个令她气结的名字。因她出手大方,做人讲排场人送雅号:小开。她是本市最大的酒吧苏荷的老板,三十一岁,最爱开着她那敞蓬的小甲壳虫招摇过市,三十岁前是她甩人,三十岁后是人甩她,不过甩她非别人,柳眉是也;小开自认是劫难。
  今晚一个多月没有柳眉的消息,小开忍不住打个电话试探下,没想到柳眉会约她出来喝酒,要她叫上其他一些朋友,不醉不归,心知她遇不开心事了,安慰美女哪能让别人抢功,小开单刀赴会了。
  “怎么都有来不了的理由!说,你给了人家多少钱啊?我请客都不来!”柳眉看只有小开一个人,她那想闹腾的心不高兴了。
  “反正都给你了,我的不就是你的。”小开开始嬉皮笑脸。
  “烦不烦!”柳眉还是不开心。
  “喝多少,怎么喝法?”小开很识趣。
  柳眉喜欢的也是她这点,从不多问从不多说,让她感觉轻松,“我们来猜拳,输了的喝酒。”
  小开看着眼前这个妙人儿粉红的小脸儿单薄的身子不觉意乱情迷起来,肚子里的坏水开始卟卟卟的往外冒泡泡。
  “那太一般,不如来点新鲜的,输了的喝一杯外带脱一件衣服!”说完后就两眼发光地望着柳眉,心里盘算着,这个包房空调温度开高了点,柳眉一进来就把白色的羽绒外套脱了搭在身后的椅背上,现在正穿着烟灰的线衫在她面前曲线玲珑,小开猜她里面一定是件暗红色的塑身内衣,一共两件,而自己圆领T内衣白衬衫羊毛衫以纯的棉外套多出她几倍,加上对于自己的拳技自信,这块豆腐是吃定了。
  “行。”
  柳眉眉毛都没皱一下就同意了。小开心里乐开了花,想起第一次她红酒两杯就倒在自己身上说醉了的情形。
  第一回,平了;第二下:“脱衣服脱衣服”,还没等柳眉端起酒杯小开就叫了起来。“好,脱了再喝更痛快。”果然是件暗红色的婷美内衣。
  就剩一件了,加油啊。 小开这心里已经先吹起了集结号。
  可是柳眉好象脱了衣服一凉快脑子就清醒了,而小开却被□烧得脑子成了浆糊连输了四回,脱得只剩短T。
  “眉儿,我喝快了给个方便行吗?”
  “你肾亏呀,就才喝了一瓶多一点。”
  “是啊,想你想亏的。”
  “不行,最后一下了,我就身上这一件衣服,想不想看里面呀?”
  “想!”
  小开还没想明白就输了,她觉得上了柳眉的套,这要是传出去往后怎么混啊,所以她是打死也不能在这被人给扒了的。
  “你耍老千吧。”
  “愿赌服输。”
  “老婆……”
  “谁是你老婆?”
  “心肝……”
  “在身上呢。”
  “皇太后……”
  “不脱也行,明天我就到处唱了……”
  “要不咱们回去脱,你也不心疼下我,瞧把我给冷的,就身上这么点布。”
  “以后记得,不打无准备的仗,这回你埋单,走人。”
  “上次你怎么三回都是输?”
  “运气好嘛。”边说边一个媚眼过去。
  “走吧,我们打车去你那。”小开边说边忙着起身穿衣服。
  “谁说我要带你回家。”
  “你不是要看我脱吗?”小开装出很无辜的样子。
  “美的你!”柳眉边说边起身开门。小开跟上前拉住她小声说“又不是你脱,我美啥呀?”
  “我就是怕吓到呀。”
  “至于吗,多少我也有点姿色吧。伤心死了。”
  夜深了,柳眉推门而出对着夜色长长的舒了口气,然后跟身边的小开说了句“你回吧,今晚我没心情。”
  “知道你心情不好,没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我送你吧,好好睡一觉,明天太阳又是新鲜的。”说着小开对前面驶过的的士招了招手。
  柳眉上了车,摇下车窗,“晚安。”
  “晚安。”小开将手插在黑色长风衣口袋里,望着载着柳眉的车渐渐消失在夜色的方向,长长叹了口气,这个女人,有时狂野有时清冷,她读不懂。
  第 10 章
  
  
  十.
  日子如水似的流淌,今年的春来得早,寒假开始没多久就过年了,今年说好了去韩承宇老家过年,所以这段日子苏岩忙着采办年货,韩承宇家在小兴安岭林区,每当小忆看到电视里大雪漫天飞舞的镜头他就会说那是在他们家拍的,看小忆向往的神情,苏岩也不忍心给他泼冷水,于是由着韩承宇接着吹,说他小时候跟爷爷上山打猎,曾经打过一只野猪,毛有这么长,根根硬得象箭一样……一般这个时候苏岩早就进厨房忙活开了。那儿苏岩结婚办酒时去过一次,下了火车转汽车再走三个小时的泥路才到,因为太偏远,只在小忆半岁时又去过一次,这么多年一直在苏岩父母家过的年。今年老人打电话来,说水泥路修到村口了,从汽车站坐二块钱的三轮摩的就能到村口。韩承宇去年买的宝来,想开车去,苏岩知道他是想给父母长个脸,算下一路上费用足够她们来回好几趟了。
  这些日子柳眉也忙个不停,因为不管她自己的店还是挂职的公司,生意上需要维护的关系都得在这段时间内加强,连着一个月她没有好好吃过一次饭,喝酒喝的都在吃盐酸纳洛酮(一种醒酒药)了,虽然如此韩忆的课她还是没打算暂停,毕竟一周才一次,而且苏岩终于有时间接送韩忆了,上课时苏岩总是静静地坐在小忆身后;在她们目光相触时可以见到她一个淡淡的微笑。每当这时柳眉总会有时光倒流的错觉,想起自己六岁时第一次踏进雅韵琴行见到一位少女坐在钢琴前,自己为从她指尖流淌出的音符而陶醉的情形。
  那时她长着圆圆的脸,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少女纤细的手指,很想自己的手指也能似那样在琴键上舞蹈。陶醉在自己世界里的少女终于发现了身旁站在一位长相可爱的小女孩,侧过脸笑着问她“小妹妹,想听什么曲子?刚才的致爱丽斯好听吗?”小女孩不说话使劲地点着头。“想不想学?”小女孩又使劲地点点头。“我来教你。”边说边拉住小女孩子还长着鹅蛋窝窝的小手按在琴键上。
  当……柳眉的手臂落在琴键上发出不谐调的声响,三个人同时吓了一跳。
  “柳老师……”小忆是最先抗议的,随后柳眉的思绪才收回到现实。
  “弹得不错,进步挺大的。”柳眉赶紧摸了下小忆的头,转过头望着苏岩,显然苏岩没有注意柳眉的失态,礼节性地回复一个笑,“听说要考级他努力着呢。”
  “小忆你先休息下,读下谱。”柳眉拿起教材放到小忆眼前,然后回身对苏岩点了下头,“要不要弹一下?”
  “我哪会!”苏岩连连摆手。
  “试试。”不由分说柳眉已拉起了苏岩的手,轻轻摩挲番“正好你没留指甲,咱们弹首简单的,《小星星》怎么样?”苏岩任由柳眉拉着自己的手放在琴键上。
  许久苏岩的手指按在键盘上没有动,她在用手指感受琴键,但是没有任何信息反馈回来。柳眉看出苏岩的异样,心理立即后悔刚才的唐突,又感慨苏岩对自己意图的领悟力,忙差开话题,“听说你们今年要回东北老家。”
  “嗯,老人家年级大了,想孙子了。”苏岩的手从键盘上撤出 ,紧张的神情也松弛了。
  “听说是个很漂亮的山村,小忆,欢迎不欢迎柳老师去你爷爷家做客呀?”
  “欢迎。”小忆不假思索地回答了,然后望着苏岩。
  “柳老师也要回家过年呢。”苏岩望着儿子期待的眼神,担心儿子把大人的玩笑当真了。
  “想回家随时都可以呀,想免费的旅游却不是随时都有的,是吧,小忆。”
  “嗯。”
  “爸爸开车去,可以坐四个人的。”看着儿子放光的眼神,苏岩不得不倾佩美女武器的强大威力,连六岁的儿子都被攻陷了。
  “我想一定很有趣。”柳眉才不管苏岩眼神中的疑惑;她只想抓住一个机会;因此满心的喜悦溢于言表。
  “你要多带些衣服,那里可是滴水成冰的。”苏岩这才确信柳眉不是说笑了,只是她不太明白。
  “是吗?”柳眉睁圆眼睛,“有没有小河?可不可以在冰上撮一个洞,钓鱼?”
  “你不怕冻,我想是可以的。”柳眉亮晶晶的眼神闪着愉悦的光;象一道阳光射进了苏岩心里。
  “太棒了。”这句话柳眉和小忆几乎是异口同声。
  回到家意外的是韩承宇在,而且还在厨房忙活,苏岩叫小忆别光着脚在地板上,自己往厨房去一探究竟。
  “回来了,今天给太岁爷上贡留了一箱螃蟹咱自己吃。”韩承宇正在收拾着装螃蟹的纸盒子,地上一滩从纸盒里漏出的黄水。
  “这么大个,得几百块一斤吧。”苏岩看着有一只已从水池里爬出来正在厨柜台面上横行,眼看要掉落到地上,她忙用手夹住螃蟹的后背把这乌青的大家伙又丢进它的队伍中。
  小忆听到螃蟹两个字就跑进了厨房,“呀,螃蟹,我最喜欢了。”然后就站在水池旁不走了,“看,它们打架呢”!小忆兴奋地宣布他的新发现,忍不住想动手,苏岩忙递他一只筷子让拿着逗,小忆逗着螃蟹嘴里还咿咿呀呀地配着音。
  “妈妈,我们留两只带给爷爷奶奶吃吧。”
  这句话让韩承宇听了大受感动,忍不住就想摸小忆的头夸他长大了,看看手脏才算了,嘴上说爷爷奶奶家太远带回去早死了,老家好吃的多呢,到时候带你打野味去。
  “我们什么时候去,柳老师也跟我们一起去打野味。”
  “柳老师?苏岩?”
  “我也很意外,你儿子说过年去爷爷家,她听了很感兴趣就顺口说想去玩一下。”
  “这柳眉还真有意思,咱老家她也想去!”
  苏岩听这话就觉得味不到,再看下韩承宇的脸,阴阳怪气的,便说“那我明天找个理由不让她去。”
  “去吧,有什么,城里的女孩看个稀罕!”
  苏岩自然不知道韩承宇的心思,她也没空多想,于是她继续着她在厨房的事业,直到看着儿子津津有味的堆起一桌的螃蟹壳。
  又是疲乏的一天,躺在床上,苏岩刚闭上眼,韩承宇一个转身。“柳眉怎么跟你聊到回我家的?”
  “随便说着就说到去你家了,我也觉得她挺有意思的。”
  “是有意思,呵呵。”韩承宇翻了个身,这事他得搁心里寻思下。
  第 11 章
  
  
  十一
  陶芙蓉高中毕业在家游荡了一年后跑去了北京,打工的日子无聊时她喜欢去三里屯,后来干脆在其中一个较好的酒吧里做工,如今影视歌发展俱佳的XX就是当年的酒吧驻唱。在那她学会了调酒,技艺日精,在当年女调酒师屈指可数,而象她耍杂技一样的手法更是乏善可陈。不久她就成了酒吧名人。XX与她一样是南京人,于是当XX潜规则后拿到第一个片酬的夜晚,她们抱头痛哭后陶芙蓉离开了北京回到南京,用自己几年的积蓄开了一家小小的酒吧:SOHO。
  此刻她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确切说更象个缩小的酒吧。听柳眉说过些天要跟一朋友出去玩几天;她满肚子不高兴;心想自己多少次说和她出去她总说忙;生意上走不开;这到好;大过年的不看父母不看亲人跟个朋友去旅行;什么朋友;比得过和她现在这么铁的关系吗?
  可就是她一直我行我素的,还真让小陶同志放不下,想起第一次见到柳眉的场景,说是劫难一点不错。
  陶芙蓉的办公室下方正对着舞池中央,办公室外是一排落地窗,由外看是镜子,每当舞池灯光亮起就映出光怪陆离的景象,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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