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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穿之让时间倒流-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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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嵩山派如此咄咄逼人,又拿着刘家家眷逼刘师叔就範,令狐冲忍不赘哼」了一声就要出口大骂,谁料他身前的岳不群好似后脑勺长了只眼,手负在身后摇了摇,令狐冲怔了怔:「师父为什么不要我说话?是了,刘师叔是前辈,前辈的事我身为晚辈的不好开口,一不好弄巧成拙,反惹长辈不快。」他瞪了瞪嚣张的嵩山派弟子,才转眼看向另一头的仪识,见她冷眉竪目显然也对此事不满,只是碍于长辈在场,她不好动作。令狐冲回想仪识在客栈屋顶上说的话,心道:「莫不是左冷禅真想要统一五狱剑派才对刘师叔如此?」
令狐冲本性桀骜,喜欢四处交朋友,平日因师父和华山门规才约束著性子。他听刘师叔神情恳切的说曲洋和他只因音律而结交,便觉得这是真的。他以己渡人,想:「若我也认识了精通酒道的朋友,才不管对方是哪门哪派,坐下来便先喝三大碗了。」
他转念一想:「如果魔教居心叵测呢?那左冷禅让刘师叔杀了曲洋也不算错。可万一刘师叔与曲洋只是单纯知己,那左冷禅不就冤枉了好人?」想到这儿,他眼角余光看到被点了穴的刘门弟子和已死的刘门大弟子向大年,又想到方才从屋顶上、大门外、听角落、后院中跳出来的十余名嵩山弟子,觉得嵩山派实在太欺侮人了,手段非常不光明磊落,便张口道:「你们嵩 ……」,才说几个字便见师父厉眼满是警告的看着他,话音便嘎然而止了。
事情越演越剧烈,定逸师太有心助刘正风,却因所带弟子量少不愿以寡敌众,加上恒山客舍还有她昨日夜探刘府同刘正风商议后带出来的一名刘氏弟子、刘芹、刘菁还需她庇佑,是以她在同丁勉对掌受伤后便怒气冲冲的带恒山派弟子离开会场。
定逸师太昨日夜探刘府提醒刘正风要小心洗手大会会有变故,可彼时已有嵩山派的人在监视,她仅能带出一位年纪较小、较不为人知的刘门弟子和刘菁、刘芹姐弟二人。她已修书少林方证,此番回程会路过少林寺。
恒山派一行人匆匆的赶回客舍,却发现刘菁不见了踪影,想是她担心父母,去了洗手大会会场了。
秦笙悄声对定逸道:「师父,现在嵩山弟子都集中在大会会场,您先带刘氏弟子和师姐妹们离开吧,徒儿去找刘菁。师父不必担心,找回刘菁后弟子定会尽快赶上您。 」
定逸凝视秦笙好一会儿,想到这几天来仪识的表现,犹疑之下还是点点头,「好,你便去吧,有事便向分庵传信。」
这时,金盆洗手大会已进行到它悲剧的尾声。
只见丁勉转向刘正风,下达杀令:「刘正风与魔教勾结,自古正邪不两立,丁某奉左盟主之令,铲除魔教妖人。」
刘门弟子一位位被杀,刘夫人、刘家长公子也不例外。
曲洋终于现身,他一挥便刷刷刷的一阵黑血神针,他借着飞针掩护,抓了刘正风臂膀便要逃离,临前却受了外号仙鹤手、嵩山十三太保之一、左盟主三师弟的陆柏和丁勉一掌。
刘正风和曲洋来到一处瀑布岩石上共奏笑傲江湖。
外号大嵩高手、嵩山十三太保之一、左盟主的四师弟费彬追踪刘正风、曲洋来此,正要痛下杀手时,衡山掌门潇湘夜雨莫大先生及时现身杀了费彬。
刘正风和曲洋叹了句:此生得一知己死而无憾,便把曲谱传给了曲非烟,齐齐震断心脉而死。
这时,秦笙才在一处大瀑布旁的大岩石上找到刘菁,刘菁身旁有位姑娘自称曲非烟,她身旁有三个死人:刘正风、曲洋和某嵩山派人士,秦笙见刘菁划乱那某嵩山派人士的伤口并没多问什么,只是帮两人埋起石墓来。其实她觉得不该浪费时间埋石墓,可死掉的两位是活着的两人的亲人,所以她什么都没说。
她边埋边想:「不知这算不算挽衡山派?」
几乎是同一时间,秦笙脑中响起一声低沉的嗓音,「汝当挽衡山……汝便是这么个挽法?」
这道声音突如其来,秦笙惊得差点跳起来,惊诧过后,她却舒了口气,因为,她总算知道那句「汝当挽衡山」的衡是哪个「衡」了。她看了看身旁满脸悲痛却一石一石认真堆著石墓的曲非烟、刘菁两人,心道:「祂为什么从一开始就对这个世界特別的关注?既然关注为什么又不说清楚要救谁?说说挽的是湖南衡山还是山西恒山会很难吗?还怪我挽救不及时、不够尽力?再说,若是挽衡山派怎么不让我投身在衡山派?我被放在恒山派自然而然会以为要挽的是恒山派啊。」
才刚想到这里,脑中又冒出那声音:「汝与吾之契约乃改动小说结局,挽一人对汝而言,是简单许多。 」
秦笙划乱了费彬身上伤口,同曲非烟堆著石墓,听脑海声音语音微微上扬,心思一动,想道:「挽一人相对来讲是会简单许多?不过要救谁?唉,一次把话说完不好吗?」
秦笙心思刚落,那脑中低沈的声音就笑了出声,笑声富有磁性十分好听,剎那间,她的视线无比清晰的看到一股泛著阴森冷意的神识正停留在她脑海西处,那股神识散著紫气,在她识海里一胀一缩、一胀一缩,。
她倒抽了口气,手臂鸡皮疙瘩都冒起来了。
这股神识,莫不是能听到她的所思所想?
秦笙的心猛烈的跳快了几拍,意识到这股强大的神识能看穿她所思所想的可能性后,她快速的压下起伏的心绪,挑出一幅她唯一熟知的名画《拾麦穗者》去想画中细节:笔触、颜色、构图等等,没再继续沿着刚才的念头想下去。
「这世之倒有昔日的样子……」脑海中的低沉嗓音又响起,语句带了淡淡的怀念和深深叹息,很快地,秦笙的惊诧便被这嗓音缓和,那一瞬间,契主丰沛的情绪感染她全身,她无力的浸溺在那一波波的强烈情绪中,无法动弹,眼眸也无法离开刘菁的身影。
突地,这股浓烈如涛湧的情感转为严严寒意,「……千年前,吾咒她转世人间话本界千次世世惨死……上一次看到她还是在红楼梦里,未嫁前与姐夫有染,后又成了姐夫堂弟的外室,死于吞金……」
「……那世的她,长得与以前有几番相像,行事做为却让吾失望的很……秦笙,汝这一关,当护之尊之。」
秦笙沉默了会儿,「您是说…。。。保护刘菁是我唯一的任务了?您神通广大,万一……她又应了您的咒呢?」
「若其应咒乃汝之疏忽结果,莫怪吾不留情。若汝尽全力援之仍未能改其命,吾不怪罪。」
「我明白了,定会尽力……」秦笙微低著头,感觉契主离开了还是乱想了一堆无理头的事情才停下来。 她细细回想方才自己的应答,心沉沉的要落地。
祂知道秦笙在想什么,也不在意秦笙知道祂知道。
秦笙轻轻的呼出一口气。
她想道:「没关系,祂知道我在想什么,却不知我穿越前的记忆。或许祂有手段去看,却还没使出来不是吗?再说,我能感觉到祂方才在脑海的位置,这点祂恐怕不知晓吧。如果有可能……封闭现代的记忆,再去探探那识海里的祂……」想到这里,秦笙不禁自嘲的笑了笑自己的不自量力和好奇心。
秦笙轻轻的吸了口气,食指、中指指甲来回划过拇指指腹,开始总结方才从契主话语里得到的其它讯息:契主后悔当初给刘菁下的咒,祂不能破解却希望有人能解。
祂说不怪罪……这表示至今为止还未有人破过祂的咒,那祂……怎么就这么相信自己的能力能改变刘菁这世的惨死结局?
这样的话,是不是证明 「改变小说结局」的契约条文祂不怎么在意,毕竟之前从未听祂现身说一句话。是不是在未来没有刘菁的时空里,她只要改动了一点点的小说内容都叫「改变了小说结局」,像:本来张三嫁给了李四,她改成张三嫁给了王二?这也是算是一种小结局吧!
总而言之,她现在的任务只有一个:不让刘菁惨死早死,其它什么的都不用管。
这样太好了。
☆、笑傲江湖V
秦笙得到新的指令,这一关她只要护著刘菁就好,可与契主的对谈让她升出疑惑:何来祂如此强调她尽全力?好似她尽了全力之后,刘菁便可无恙?
她看向面上仍有泪痕的刘菁,左手掐指点算,替自己问卜吉凶,问今日祸帐,算出结果是无祸。
刘菁悲痛欲绝,悲父母大弟师兄弟惨死,日后的她,还不知何去何从。随着石子一颗颗堆叠在刘正风身上,她的悲痛渐渐转为恨意,她咬牙切齿的道:「此仇不报,誓不为人!」她转向秦笙道:「这位师妹,恒山派的恩义,我刘家感激不尽,小女在此叩谢定逸师太了。」
秦笙赶忙将她托起,说道:「五狱剑派同门情谊,刘师叔有难自当相救,只是……变故突发,事前没一点征召,我恒山派能做事情有限。」
刘菁被秦笙柔和的力道托起,想要跪下去磕头身体却无法再往下弯,只得起来了。
秦笙道:「不管师姐打算做什么,当务之急是离开此地。」
曲非烟也道:「姐姐,我们还是先离开吧。」
向北行了数里,刘菁面色越来越苍白,她软身一倒,被秦笙接了起来。秦笙这才看到,刘菁的腹部有点点血迹,她看向曲非烟,还未开口发问便听曲非烟道:「那嵩山派恶徒刺了姐姐腹部一剑。」曲说完后,兀自喘气,秦笙看她脸色不好,心里一个咯噔,问道:「你也受伤了?」
曲非烟摇摇头:「只是小伤。」
秦笙从怀中拿出恒山派治伤圣药天香断续胶扯开刘菁的衣服便给她抹上,解开衣服的清凉之意让晕晕沉沉的刘菁稍稍清醒起来,她一睁眼便是秦笙的侧脸,见自己衣衫松垮,苍白的脸颊上浮出淡淡红晕,颇为抱歉的道:「麻烦师妹了,我自己来吧。」
秦笙只是回道:「师姐是失血过多,还请师姐日后莫把受伤不当一回事。」便利索的上完药,完后,秦笙把药递给曲非烟:「你的伤也上一下药,我们还有段路要走。」
曲非烟道了声谢,便接过伤药,扯开领口,便往右肩伤口上撒。
秦笙收回天香断续胶,扶起刘菁道:「我们快走。」
才刚说完便看到斜左方闪过的青色光,秦笙朝曲非烟比了个手势,便抓起刘菁的两膀把她背在身后快速地退到右首六尺远的大树后引了身形。她玻鹧郏患桓咭话纳碛霸酱蛟娇欤奔〉廊巳谱拍翘踅细叩纳碛白墙细叩纳碛耙慌扇迳Q贾詹欢皇腔ぶ笮摹F毯螅豢戳饺私=匀肭剩〉哪侨松硇衅蛴也啾既ァ
秦笙心神一紧,这两人都是高手,若是对上了她必不敌。只见那道儒生的身影跟著一晃,去追赶那道较矮的身影。两人身影极快,才刚掠过秦笙眼前,便奔远了。
秦笙这才想道:那儒生便是岳不群,矮小身影便是余沧海,两人都参加了金盆洗手大会。再看曲非烟神色,想是她也认出人来。
突地右首一声凄厉惨呼,秦笙猛地回头凝视声音来处,心道:「岳不群去追余沧海一时半会不会返还……这叫声凄厉隐含压抑是酷刑后才会发出声来。之前在画皮……我见死不救乃身陷囹圄,权衡利弊之下的结果。可现在……就算这是小说世界……忠诚、勇敢、正直这三项局里的信条我……去看一眼吧,若力所能及便救吧。」
秦笙对曲非烟道:「我去看看就来。」
秦笙向右走了几十步,见树隙中隐隐出现一堵黄墙,似是一座庙宇,她轻声向庙宇走去,只听得庙中一男声说道:「夫人,倘若我们将辟邪剑谱的所在说了给他听,这驼子第一件事,便是去取剑谱;第二件事便是杀咱们的孩儿。倘若我们不说,这驼子要得剑谱,非保护平儿性命周全不可,平儿一日不说,这驼子便一日不敢伤他,此中关窍,不可不知。」
又听一女声回道:「不错,驼子,你快把我们夫妇杀了罢。」
秦笙心道:「原来,在庙里的便是林震南夫妇,我却不记得书中有这情节。」
又听到一个声音道:「木前辈,华山派弟子令狐冲奉业师之命,恭请木前辈移驾,有事相商。」便见那木某人说了几句话后,一溜烟般走了。
秦笙暗道:「原来那第四人的喘息声是令狐冲,不是俘虏。」心下却舒了口气,如此,她便没必要近庙了。
那木某人许是惧怕岳不群,只听他道:「木某另有要事,不克奉陪。便请拜上尊师,何时有暇,请到塞北来玩玩,木某人扫榻恭候。」说完便一溜烟飞奔出庙。
秦笙心道:「啊,这便是林震南留给令狐冲遗言的地方了吧。有令狐冲在,我也没必要进去了。」现在的她和令狐冲的武功在伯仲之间,虽然令狐冲正和林震南谈话,不一定能听见她的足音,但她还是轻声慢步的退远庙墙。
退了大约十步,她快走起来,回到那松树下背起刘菁,对曲非烟说声:「走吧。」便运起轻功离开树林。
在郊外行了约莫七十几里,荒山不见人,天色昏暗也不好赶路,秦笙从包袱里拿出一身普通的姑娘装束,带着帷帽,狠命掐了掐刘菁人中,改背为扶,携刘菁入了邻近小镇寻了家客栈过夜。
他们已离了衡阳,进了湘潭的谭家山镇,再往北行五十几里,便是位在湘江曲口的有金湘潭之称的湘潭城了。
唤了小二叫来吃食、洗去一身风尘仆仆后,秦笙撑着下巴,看着房内那一根烛火如豆。她知道刘菁想要报仇,想要去嵩山杀左冷禅。她轻声对曲非烟问道:「你可有去处?」
曲非烟道:「爷爷交友广阔,认识的人不少。」
秦笙点点头,这不是无处可去便是不想告知。
曲洋好音律,不顾正邪两道的隔阂同刘正风成为知己,这样不羁的个性,便是在东方不败手下做事,也不会心甘情愿。江湖传言,东方不败手段狠戾行事毒辣,他的种种事蹟,虽不乏夸大,可空穴来风,也有一定的根据。
曲洋是这样不受拘束的性格,他的孙女性格里定也有不羁的一面,若曲非烟想借此机脱离魔教,她便不能回魔教知晓的地盘。若她想报仇……这要看她对东方不败掌控下的魔教态度如何了,是不是愿意拋下厌恶藉魔教力量报五狱剑派盟主左冷禅杀曲洋之仇。
秦笙还是维持低声:「我想,你爷爷定是个光明磊落、有胸襟气度的汉子吧?」
常人都不会反驳这样的赞赏,何况在曲非烟心中,她爷爷是世上最好的人,她自然回答:「当然,全天下能胜过我爷爷的人没有几个。」
「只可惜我未能听到你爷爷和刘师叔的琴箫合奏,他们两人都是音律高手,常人若得二者指导一番,就算天资平平,也会受益良多。」
曲非烟摇摇头,「我爷爷才不是谁都教的……你,也学琴吗?」
秦笙道:「我才疏学浅,只会吹埙,琴还没机会去学。」
「爷爷从小教我琴,只是现在……再没人教了……」
秦笙拍了拍她的手,声音很柔很低:「爷爷很疼你,看你如此坚强,定以你为荣。」
「嗯,爷爷一向以我为荣。」
秦笙收回手,「不羁,才行高远,不可羁系也。我猜,你爷爷定喜欢带着你到处游历……方才路上看你轻功很好,便是这样练出来的吗?」
「是啊,我跟爷爷去过的地方可多了,我们不耐烦在教中看那些不耻的人,便到处游历,江南、苗疆、塞北我都跟爷爷去过。塞北的草原可大了,骑着马到处跑,那样的风拂面吹著,只觉得无比爽快。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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