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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机会叫趁虚而入-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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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过Delia的求饶和罢场,一杆接一杆,直接捅进Delia的心脏。
Delia不满的跺着脚:“宁真,你真是一点人情都不讲……”
“球桌之上,只有输赢,没有人情。愿赌服输,在你下注之前就该想想你能不能输的起。输不起还怪对手,这就让人看不起了!”她面无表情的说道,指桑骂槐不过如此。郁嘉平的掌心被指甲戳出尖锐的痛感。
宁真从来都是步步为营如履薄冰谨慎小心的面对周遭的人和事,她不仅有着坚固的防守,而且一出手绝不手软!她擅长交际和察言观色,真要夹枪带棒起来,也是如鱼得水。以前她忍,因为不得不忍。如今,早已是无需再忍。譬如郁嘉平说的,牙尖嘴利。
四局结束的时候,加上中间休息和用茶点,已经是六点钟,外面的天也黑了下来。四人走出台球室,郑易云温柔的把呢子大衣披在宁真的身上,顺理成章的搂着她。她也没有挣扎。就要分开的时候,郁嘉平开口了:“愿赌服输,今天我和Delia输给你们了,就由我们做东,请你们吃饭。”
郑易云侧脸温情脉脉的说道:“宁真,你觉得呢?”
她毫不犹豫的回绝:“我和易云还要去健身,不同路也没必要。”就这样,决然离开。后来宁真和郑易云去健身,冲完澡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两人又去吃了重庆鸡公煲。火辣辣的锅底加上热闹的人气,两人也是放开来说笑。
她以前除了公司聚餐或是不得不出场的饭局,从来没有同朋友这样吃喝玩乐过。所以意犹未尽也觉得说不出的快乐。这应该算是快乐吧。人活着总要活出点人气,不是吗?
不过自别过郁嘉平后,她很自然的与郑易云保持了点距离。郑易云的脸上倒也没有一丝别的意味。 郑易云把车开到了宁真的小区门口,两人走了下来。这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半。晚上宁真整整喝了一瓶竹叶青。郑易云本想拦着,可是宁真不容置疑的责怪道:“难道易云一瓶酒都舍不得给我喝吗?”说的倒像是他小气了,郑易云哑然失笑,便也由着她。
酒是愈喝愈快乐,还是愈喝愈痛苦。她感觉整个人都浮在空中,却又清醒异常。她的眸子里波光一片,仿佛有泪。或许是真的有泪吧。太多的痛难以言说,只余叹息。
郑易云把她一路搂着搀着走进小区里。玉兰灯下,一个笔直的黑色身影说不出的萧瑟。指尖还有明灭的烟星,寂寥的烟雾在月光下被寒风欺散。转过身,这人不是郁嘉平又是谁呢?入目是郑易云搂着醉醺醺的宁真,暧昧而且郎情妾意。浑身一震,直到烟星烧到了指间的痛感,才把他的神智拉回。
他气恼的把烟丢到地上,用皮鞋碾灭。整个动作,不雅而且颓废。他来这里做什么?来继续昨晚已经结束的话题?他想说什么?挽回宁真?还是澄清他和Delia的关系?他和Delia早已是心照不宣的这层关系,这个毋庸置疑。他如今做的种种又是什么?只会把他这种大少爷的脸丢个尽让他更不甘心罢了!
他对宁真,不甘心远远多于在意。是出于在意而不甘心,还是越不甘心越在意?如此怪圈。绕来绕去,都是无解。他也懒得去解。
郑易云放开宁真,直接大步走了过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右手握拳狠狠、狠狠的捅上了郁嘉平的腹中!
郑易云咬牙切齿的恨声道:“宁真现在是我的女朋友,你郁嘉平最好滚远点!”
他的体格比郑易云要强壮不少,郑易云这根本就是欠揍之举!郑易云捅了他一拳后,往后退了几步,阴沉沉的对视他。他正要回击,可是面对直勾勾看向他的宁真,蓄势待发的一拳终究胎死腹中。他没有办法在宁真的面前动手。他确实是欠了宁真的。而郑易云就算准了这一点。
他开口只说了一句:“宁真,现在,你就配得上郑易云了?”这是他压抑在心里一整天的一句话。
她缓缓的开了口:“就算我曾是你的床伴,只要易云不介意,我就是干净的。”一语定音,没有一丝波澜。宛如一刀扎进他的胸口。
她继续下一刀:“易云,今晚,你留下来吧。”
作者有话要说:明晚肯定下更~~~~榜单再不完成就要被黑了~~
平安夜更文~~好凄凉有木有~~~
求温暖~
第49章 风生水起(六)
在郁嘉平不甘的眸光中;郑易云搂着宁真进了电梯。郁嘉平眼睁睁的看着电梯门合上,仿佛一合;就合上了他和宁真的过往。合上了所有的悲欢纠缠和岁月静好。他从西装口袋里;抽出烟盒;抽出一根烟,夹在指间悠悠的吸了起来。
郁嘉平是从来不抽烟的,抽烟这等慢性自杀的行为;在他眼里就是弱者的通行证。如今;这入嘴的苦涩;酥麻的神经,眼前仿佛也浮上幻觉。俊脸的薄唇边勾出讽刺的笑容。
这已经是这一晚的第十几根烟了?他孤立在夜风中;整整站了一个多小时。自宁真与郑易云携手离开;他的脸仿佛是雷阵雨欲来的压抑深沉。他一言不发的带Delia去吃了晚饭,把Delia送回去后,便漫无目的的开着车。游荡了两个时辰,最终还是鬼使神差的停到了宁真的小区。
他想留下宁真。这种想法宛如不经意洒下的种子,在漫不经心的生根发芽,等他意识到的时候,种子的根茎已经丝丝缕缕的深入扎进了他的心脏深处。如果拔|出来,一定鲜血淋漓。如果任其茁壮,早晚要在他的心里繁花成锦。
宁真有什么好,有什么好!
第一根烟:“宁真,你这个牙尖嘴利的女人,砸了我的头,还咬了我的手臂,不但不知错还跟我提分手!谁给你的权利和资格!”
第二根烟:“好你个宁真,一脚把我撇开就跟郑易云勾搭上了!早知道昨晚我就不该由着你,把你弄死在床上为止!”
第三根烟:“我都这么让着你了,果真是不识好歹!许斌、何清、郑易云,他们能给你什么,我的钱比他们多得多,论温柔,我又不是做不到!”
第四根烟:“你这个出尔反尔的女人!我还不够迁就你吗……”
第五根烟:……
第六根烟:……
第九根烟:“算了,我后悔了,就当我输不起好了,以后我不勉强你便是。”
第十根烟:“肖荣说的对,女人就要宠着的。我就再让你一次。”
他总算是说服了自己,千算万算,没算到宁真果真是投入了郑易云的怀抱!还未吸完的半根烟被狠狠的扔到地上,锃亮的皮鞋便碾了上去。仿佛碾的便是郑易云和宁真这对郎情妾意的狗男女!
电梯门一合上,宁真立刻退后三步,与郑易云保持距离。泛着嫣红的指尖揉了揉疼痛的额头。两人一前一后走到门口。打开钥匙开门的时候,宁真轻飘飘的说道:“易云,谢谢你送我回来,麻烦你在我这边喝杯茶,等郁少离开了再走,如何?当然,你不愿意,也没关系。”
郑易云俊秀的脸上一如既往的温和:“宁真的忙,我自然是要帮的。朋友之间,举手之劳而已。”
这就是宁真,明明想突出的重点是:郑易云你今晚不可以在这里留宿,郁少一走,你就没有用处了可以滚了!而郑易云岂会琢磨不出她的潜台词,却依然谦和的佯装朋友情谊。论起城府和绵里藏针,两人势均力敌。
郁嘉平的棉拖鞋还留在鞋柜上,宁真换鞋的时候神色微动浑身一僵,终究若无其事的把这双拖鞋扔到郑易云的脚边。她先打开饮水机,直接走到落地窗边,玉兰灯下的黑色身影挺拔如松,优雅的抽烟的姿势,寂寥丛生。心里泛出说不出的滋味。
给郑易云泡了一杯茶。碧螺春的香气袅袅,熏的她双眸微涩。她从来不喝茶,这碧螺春还是郁嘉平买的。打开电脑,空气里是压抑的沉闷和尴尬,她便开了音乐播放器。
原谅我最后离开
在什么都不确定的年代
我们总是爱的太早又放弃太快
……
而我始终只是匆匆过客
命运谁又能改变
我只能假装不留恋
……
今天晚上,趁着月光
离开这个地方
曾经听了多少遍的歌,以前听的时候心里只有许斌。如今,时过境迁,为什么还是如出一辙的心境,却为着不一样的人。酒气上头,她无力的坐在靠椅上,眸光在苍白的日光灯下摇曳着晶莹破碎。
两人无言良久,她把这首歌掐掉,却没有想听的歌。随便打开国外金曲。头疼欲裂。她上楼用冷水洗了把脸。双手无力的撑在洗脸台上,整个人都在颤抖。抬起脸,已是满眼泪。
两人在楼下一直待了一个小时,这时已经接近凌晨一点。楼下的郁嘉平依然颀长屹立,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宁真最终开口:“易云,晚上就委屈你在次卧里睡一晚了,我去给你整理床铺。”
直到客厅的灯火熄灭,郁嘉平的手指分明有了颤抖,又连抽两根烟,才不甘愿的离开了。而这时,宁真已经穿着珊瑚绒睡衣,躺在床上,厚重的窗帘遮住了月光。胡思乱想了一会,传来轻微的敲门声。她下床过来开门,面对着谦和的郑易云,“易云是睡不惯吗?”
“介意我进去吗?如果你把我当作朋友,我们可以谈谈,如何?”
她眼神莫测,他文质彬彬的不容她拒绝:“难道宁真是担心我不轨?”
她没再说什么,径自回到床上靠着。空调的温度很高,郑易云搬了椅子坐在她的床边。暖气蒸的她脸颊嫣红,颇有媚意。郑易云明显心悸了一下,敛了心头的纷乱,缓缓开了口:“宁真,你对郁少,究竟是怎么打算的?”
眉头微蹙,她脸上是分明的一丝不悦,他没有在意,继续恳切的说道:“宁真,其实我们是一类人,喜欢凡事自己承担和思虑。两个如此相像的人能够在茫茫人海中相遇,这是难得的。就算不能推心置腹,作为朋友,彼此扶持,也是理所当然。我只是作为朋友纯粹关心一下。你若不能接受,我现在就离开这间房。”
她终究是启齿说道:“我跟郁少,你也看到了。我对他没有那份心。不管他做什么,我都不可能改变初衷。”她的声音里面分明有一丝怅惘。
郑易云毫不留情的趁胜追击:“既然如此,你为何这么伤怀?”
“我伤怀是我的事情,我跟他不可能就是不可能。”
“因为Delia?”
“易云,我是一个自私的人。我控制不了自己的心思,但是我能把它扼杀在萌芽中,不是吗?”
“宁真,你还真是坦白。”郑易云几乎是心底苦笑,宁真这么坦白,无非是让他知难而退。“其实,郁少对你不罢休,你既然也动了心思,好好谈一场也没什么,何必这么跟自己过不去呢?”
“易云,我从小就知道,不该属于我的东西就不要去想。这是至理名言。郁嘉平或许就是橱窗里曾让我心动过的洋娃娃,而我口袋里没有钱,难不成让我去偷吗?就算是偷来了,能属于我多久呢?有些代价,我承受不起。”
郑易云没有说话,她继续说道:“我心心念念这个洋娃娃,回家的时候妈妈告诉我要亲手为我做一个替代橱窗里的,可是我不需要,我的心很小,装不下第二个。你明白吗?”
郑易云浑身一震,白净的面上有了丝几不可见的裂变。“是什么时候,郁嘉平走进了你的心里?当初你住在我那里的时候,你对他分明还没有这份心思。”
“信是有缘。我居然真的信了。元旦开始,他住在我这里二十天。连我自己都不相信,他真的是做到了。易云,连我自己都以为这辈子再也不会动心,他确实做到了。”空气里都是寂寞的叹息。
“易云,正因为如此,我必须要把这份心思扼杀在摇篮里。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不可能选择他。”
她的眉眼是熏染着醉意的凄艳和坚决。从那日,他们在车站告别,她已经决定告别他。无论需要多大的代价,她都必须告别他。她宁愿嫁给何清陪哥哥细水长流一生没有悬念,也不能再跟郁嘉平纠缠下去。
她没有骗郁嘉平。正因为他,她没有办法接受他人。不仅是他毁了她的人格,而且她居然这么没出息的为一个人心动了!那岁月静好的二十天,她此生前所未有的温暖,在午夜梦回浸入她的灵魂。她依然恐惧他的身体,却依赖他给的温暖。连她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郁嘉平能给她的温暖,郑易云能做的比他好很多倍,可是谁叫他是最初去做的那个人呢!终究,他已经披荆斩棘攻入了她的城池!如今,她要紧闭城门,宁可自焚,也不能容他烧杀抢掠!
郑易云反而笑了:“既然你们没有结果,我还是有机会的,不是吗?反正我也一个人,我等得起。”
“这有意义吗?”
“顺便等待罢了。你也不用有压力。”
这一晚的交谈到此为止。她终究是疲惫的睡去。次日,阳光升起。郑易云来敲门的时候,她看了一下,才九点钟。
睡眼惺忪的开门,她疲惫的叹息:“易云,这么早,你要回去了?”
“好了,懒虫,今天我们去甪直。没睡好,待会到车上睡。开车过去起码也要一个小时,够你睡了。”
“甪直我以前去过啦……”她脸都皱了。
“正因为你去过,我们才过去的。Martin不是说不久以后来中国吗?这些外国佬最喜欢这种古镇了,甪直我经常带客户过去。我今天用英语给你讲解一遍,也算是给你做功课了。当然,你若不想过去,那就算了。”
她的脸上扬起灿烂的笑容:“易云太好啦,我还在担心这事呢,第一次招待客户,要做的功课确实不少,不过有易云在,我就放心啦。”
“那你说,还要不要去了?”
“……”
作者有话要说:诶,晚上还有半更~~~~
郑易云会是郁嘉平的劲敌~~
第50章 风生水起(七)
宁真和郑易云有说有笑的并肩走出来;细碎带着暖意的阳光给宁真身上镀上了一层迷离的光辉。柔软的长发随意的散在脸庞,素净的右手手指有点散漫的绕着发梢。分明是漫不经心的动作;却仿佛在缠着某个人的心。缠的他呼吸一窒。
颀长笔直的身姿;以放荡不羁的姿势靠在白色宾利上;向后曲起的右腿踩着宾利车身作为支撑,深蓝色的牛仔裤,鸡心领的黑色薄毛衣和敞开的黑色机车夹克。露出的麦色脖颈和冷硬的轮廓呈现一个俊逸坚韧的弧度。鼻梁上架着墨镜;右手露出的钻石手表在细碎的阳光下能晃人心智。
他摘下墨镜;看向正迎面走来的两人;伏犀眼敛出一道狭长意味不明的光束。这日的宁真,穿着正红色灯笼袖绣花呢大衣;法兰绒的面料加上A字大摆;搭配灯笼荷叶边袖,婉约雅致,行走之中,大摆如花盛开,加上束的很紧的腰身,分明是纤细的不堪一握。领口的飞鸟彩绣和狐狸毛的衣领,衬得脸庞更是白净秀气。
宁真瘦了,眸子仿佛也大了一点,下巴也圆润转尖。素手撩着发梢的动作分为醉人。美人他见识的太多,就仿佛是四处旅游见识多了山山水水宫廷建筑,而宁真就是这旖旎的苏州,行走中会不自觉的被其中的情怀和清澈所打动。就仿佛是见惯了奢华,却甘愿老去在这白墙黑瓦中。
和宁真在一起的时候,他从来不会想着第二个人。
郑易云挑衅的看着他,顺理成章的牵起宁真的手,而宁真也没有拒绝,依然抬起脸言笑晏晏。只有郑易云感觉到那只冰冷的手分明轻颤了一下。春天悄然而至,苏州的空气格外清澈,沁入心脾。郁嘉平跟在两人十步以后,分明觉得前面两人般配的碍眼至极!
三人都进了一家早餐店,宁真和郑易云都点了黑米粥和荞面馒头。郁嘉平也随他们一样,坐在相邻的一桌上,把两人的谈笑都尽收耳中,五味杂陈,觉得这粥都是一股苦味。郁嘉平已经看不懂自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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