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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机会叫趁虚而入-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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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嘉平脸色古怪到了极点。她抓紧被子,往床后瑟缩了一下。
郁嘉平不由分说的把她拽起来,拖进洗手间里。砰的一声甩上门。她徒劳的挣扎着:“你又要干什么?你这个强|奸犯!你这个神经病!”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强行把一个东西塞进她的手里,“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测!”
她手里的分明是:验孕棒。
“郁嘉平,你想孩子想疯了吧,我怎么可能怀孕?”
他不顾她的羞愤,字字珠玑:“你跟我当然是不可能!但是不能排除别人!”
“你什么意思?你郁嘉平究竟是什么意思?”她不可置信。
“就是你认为的意思。你不想给我生孩子,因为你宁真心心念念的都是郑易云!我们才结婚十几天,你就想离婚了!你是不是急着摆脱我回到郑易云的身边?”此时的郁嘉平就像是发狂的野兽,他一手掐上宁真的脖子,心如刀割。
她凄艳的笑着:“是啊,郑易云多好啊,比你温柔百倍体贴百倍谦和百倍,我就是乐意怀他的孩子,有本事你就掐死我好了!”
热泪盈眶,郁嘉平收回手,手指触上咸涩的泪水,他一把抱住宁真,心脏都在绝望的跳动:“宁真,只要你不要这个孩子,我不追究,不追究……”
她一巴掌甩上他的脸:“你郁嘉平有什么资格这样说?你娶我而不是蓝璇,不就是看在我的卑微可怜任你拿捏?你郁嘉平装什么情种?你不就是想像你的父亲一样坐享齐人之福?有本事你说你爱我啊,你说啊!你要是敢说你爱我,别说为你生孩子,为你死我都甘愿!”
绝望。徒留绝望。
他往后退了三步,冷冰冰的发号施令:“宁真,你现在给我测!”
“我测,我测,你满意了吧。”泪如雨下。
“你怎么还不动手?”
“你转过身,我待会把结果给你。”
“当着我的面测!快测!”
当结果出来,他近乎疯癫的大笑起来,紧紧的搂着她,“还好没有,宁真你是我的!你完完整整都是我的!”
无穷无尽的后怕。自想到宁真可能有了郑易云的孩子后,宛如一把缺了口的钝刀,一刀一刀的连骨带筋的削着他的心脏。
原来,活着,比死亡还要令人恐惧。
作者有话要说:年前最后一章~~是不是很想揍夫人?
亲爱的小白,年前没有办法让这两人好好滴了~
亲爱的Ally;夫人保证过郁嘉平不会伤害宁真,相爱相杀,杀的是郁嘉平,当然咱们可怜的宁真也会受点牵连~不过夫人能肯定,一直到最后,郁嘉平都不会伤害宁真的~【如果床上的伤害不算进去的话~好吧,郁嘉平以后只能在床上发挥一下然后心里平衡一下~
从头虐到尾么?亲爱的,夫人真的很抱歉,为毛这两个别扭的家伙不能好好的?
最后祝福大家新年快乐!新的一年心想事成万事如意!
第67章 相爱相杀(四)
验孕棒的结果明显取悦了郁嘉平;冷峻的眉眼总算是冰雪融化,他紧紧的抱着宁真;把她抵在洗脸台前;长臂一伸;揽过她的脑袋,俯头便嘴唇相触,霸道的舌头长驱直入。
郁嘉平用力桎梏住她企图挣扎的双臂;笔直有力的双腿紧紧的抵住她的腿;不容她一丝逃脱。她呜呜的说不出话来;泪水顺流而下,咸涩入口。咸涩混合融为一体的唾液;在一夺一躲的两条舌头中游走;原本该是香艳的一幕染上了凄迷。
唇舌相依,两人的瞳孔都是大睁。墨黑的伏犀眸憔悴深陷,映着她潋滟惨淡的眸光,那是江南清明雨下的西湖水,氤氲着无边无际的寂寞。而郁嘉平的眸光是一柄雪亮的利刃,宛如电闪雷鸣,直劈向湖水,带着开天辟地的决心。
睁开的瞳孔是寂寞,闭上的灵魂是绝望。
他的舌头撤出阵地,带着情|欲的一声叹息萦绕在她的耳边:“乖,把眼睛闭上。好好享受,我会让你快乐的。”
他不敢再看这双眸子,里面的凄冷让他无法下手。
可是他已经不打算放过她。那十天,其实根本没有什么美女在怀。他只是想知道她还爱不爱他。他向来酒量很好,醉醺醺的都是假象。可是那些夜晚,她只是蜷缩在被子里,照样做她的梦。
肖荣说:“郁少,看来你白费心机了,你老婆没有动容,她的眼睛里面没有醋意,有的只是嘲讽。郁少,你自求多福吧。”
他既然已经开始,就不准备有退路。她不想爱他,他就逼着她爱他。肖荣说,女人最抵抗不了的是孩子,尤其是宁真这种家庭长大的人,如果有了孩子,一定会死心塌地的跟着你。
孩子已经是郁嘉平的武器。
用孩子捆住宁真的灵魂,用性|爱捆住宁真的身体。
郁嘉平一手桎梏她的双手,一手毫不留情的在她的身体上点火。抵在她腹上的长矛早已蓄势待发。她浑身颤抖涕泪涟涟。
两人的身高太不契合,郁嘉平哑着声音喘息道:“宁真,乖乖的配合我。”他放开她,快速除掉身上的衣服。宽肩窄臀肌理分明的铜墙铁壁逼近她,八块腹肌和麦色的肌肤坚实有力,下处的长矛高高抬起。一声令下。
他撩起她的丝绸睡衣,除掉最后的屏障,双手抬起她的臀部直到刚刚好的位置,长矛直接攻进。身体连着心痛,她眉眼凄迷。身后贴着冰冷的洗脸台,冷气连着痛楚,随着泪水,在心里决堤。
暗红色的灯光下,她咬着嘴唇一脸羞愤的抵抗,如同瓷玉般的下巴脖颈,精致的锁骨在灯光摇曳中仿佛汪着红色的寂寞,胸前玲珑的殷红随着不堪一折的腰身摇摇欲坠待人采颉,笔直纤长漂亮的两条细腿着不到地,挣扎的踢动中如同水草妖娆。
郁嘉平眯着狭长墨黑的伏犀眸,时缓如流水,时疾如骤雨,给她编织欲海的网,将她这尾鱼网住。她的嘴唇已经咬出了血,身体却有了快感,尤其是两胸相触时的眷念,让她沉不得,浮不起,快乐丛生却连着割筋带血的痛。
窄俏漂亮的肩头微微的颤抖,两条在灯下泛着嫣红的手臂如玉般光洁沁凉,如同绸缎般滑腻,就要情不自禁的揽上他的肩头。
痛不欲生的眸光里是赤|裸|裸的恨意!
纵是情|欲沦陷,她的理智却及时杀回,才保住这仅有的尊严。她一巴掌甩上他的脸:“你放开我,放开我!郁嘉平,你这个疯子!”
他勾唇一笑,右脸颊的痛感直抵心头。托着她臀部的双手狠狠的捏了下,长矛更加凶猛。她痛苦的呻|吟了一下,眉头蹙起,眸光分明是媚色横生,这般的抵抗更像是欲迎故推。
他浪邪轻笑:“你不是说愿意任我为所欲为吗?说不定等我心满意足了或是腻味了,就答应与你离婚了。”
她挥动着无力的双手,指甲狠狠狠狠的掐进他的肩头,心脏在绝望的跳动,恨意直冲入脑。指甲越嵌越深,麦色的肌肤开始出血。郁嘉平的长矛挺动的更加狂野。
她低声哀求:“郁嘉平,我们先离婚,离婚了你想怎样就怎样!你一天不离,就别指望我配合你一次!”
他嘲讽的冷笑:“我想怎么样你能抵挡吗?以后我们有了孩子,如果是女孩,那就是我郁家的掌上明珠,长的像你倒是不错,千万不能连性子也像你!如果是男孩……”
郁嘉平的眸中迷乱一片,情和欲,都攀上了高峰。话语里氤氲着缠绵悱恻的自嘲。他的动作越来越猛烈,宁真全身瘫软,已经无力争执。
可是,他们不能有孩子!绝对不能!
最后的理智如同一根根细密的针齐扎上脑,眸光里闪过童年日日夜夜的孤立无援。如果有了孩子,如果有了和郁嘉平的孩子,她将再无翻身之地!她会为了孩子忍耐豪门带来的轻视和挑衅,还要面临郁嘉平的花心无度。而这样错误的结合出来的孩子,又怎么可能平安快乐的成人?
不!不!他们,他们绝对不能有孩子!
郁嘉平眸光猩红意乱情迷。她双手颤抖的掐上他的脖子,指甲坚决的嵌进肌肤里。痛意让他浑身一震。
郁嘉平身下的动作并没有停止,反而更加猛烈。
她恨声道:“郁嘉平,我们迟早要离婚的,我们不能有孩子,你快出来!否则我……”
“我就不出来,你能怎么样?”
她的手加了力道,破釜沉舟:“那我就掐死你,大不了陪你一起死好了!”
喉咙艰难的吞咽,墨黑的伏犀眼眸光闪烁晦暗不清。从胸腔里磨出来的咬牙切齿:“宁真,我做我的,你掐你的。这并不妨碍,不是吗?”
最后的冲击。城池攻陷在即。她终究无力的放了手,举起了降旗!
一泄到底!
她双眸干涸,整个人的气力都被抽空。有一便有二。有二便有四。
郁嘉平志得意满,从她身体里撤出,把她拦腰抱起,踏进足以容得下四人的浴缸。蓬蓬头热水喷洒,淋在赤|裸的两人身上。郁嘉平脖子上和肩上被掐出的伤口血丝渗出,在热水下痒疼不止。
她的身体在热水下更加滑腻漂亮。他一手提着她的腰,一手按住她的脑袋,俯头便吻了下来。热水混合着泪水,他热切的霸道不容她逃脱。
肌肤相亲,灵魂相杀。
水至半缸,他让她横躺在浴缸里,翻身上来,长矛便迫不及待的进入了她的身体。她的长发在水中轻轻飘摇,从他的指尖一直酥进了灵魂。
她的身体漂浮,灵魂坠落。
她已经不再挣扎。这一夜,他在浴缸里百般折腾她,后又擦干她的长发,把她抱进高床暖枕。他的动作不复之前的霸道,越来越怜惜,他在她的耳边一声声的呼唤:“宁真,宁真,你快活吗?”宛如最好的催情剂。
每一次都尽数释放在她的体内。
****
全身酸痛的醒来,厚重的窗帘上一层想进不能进的炙热阳光。
身边空无一人,仿佛昨夜的缠绵痴狂只是一场梦境。如同真的只是梦境,该有多好?
她的身体上遍布斑驳的吻痕。又如何抵得过她心里的伤痕?
她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如同乌龟躲进壳。
房门打开,一身米白色稠衣的郁嘉平大步流星的走了过来,俊脸如沐春风。他拉开被子,看到她波光粼粼的眸子已经是潮湿一片。他怜惜的捏着她瘦的磕手的下巴,抚过她越发憔悴寂冷的眉眼。
郁嘉平靠在床上,把她揽入怀中。揉着她的脑袋枕在自己的胸膛上。
“宁真,凡事不要思虑过甚。我们以后的小公主可不能像你一样是个爱哭鬼。”他的手指抚过她的眸子,没有一丝泪水,心下叹息,“开始我还以为你是眼中有泪,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便惦记上了。后来发现,你的眼睛原来不流泪都是这样。要我说啊,肯定是你小时候太爱哭了……现在也同样爱哭……”
郁嘉平一温柔起来,绝对的杀伤力。
她小时候确实爱哭。以为自己哭了便有人来她身边。后来她的父母回忆,当年真的被她哭的烦不胜烦。她是天生的泪目。眸子里面仿佛蒙上一层水晶,水光摇曳。
她的全身都是赤|裸的,整个人蜷缩一团,微微的颤抖。郁嘉平半是无奈半是好笑:“宁真,你可别再动了,我可要把持不住了……”
一句戏言,让她陡然僵硬。郁嘉平只得下床,只余背影给她。“你今天就躺着吧,我去给你准备洗漱用品。”
郁嘉平体贴的把洗簌用品推了过来,先伺候她刷牙,然后是净脸。郁嘉平拧了一把热毛巾,一手把她落在额前的发丝别在脑袋后面,然后细致的给她擦脸。
郁嘉平留恋着这张不算极美的脸,挑起她的下巴,便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
吻到她全身都在抖个不停,只能暂且罢休。
这已经是中午十一点。郁嘉平给她端来一盅野鸽汤。她只喝了小半碗便不愿再喝。郁嘉平一手把她搂在怀里,一手端着汤碗,脸色便难看起来。
自始至终,她没有开口说一句话,只是轻轻的摇着头。郁嘉平饮下一口,把汤碗搁下,俯身吻了上来,汤尽数送进她的口里。
郁嘉平惩罚性的啄了下她的红唇:“还要不要喝了?”
下午,郁嘉平关了手机,腻在床上哄着她。往日从来不喜赖床的郁嘉平却恨不得就这样一直躺在床上,时而虚压在她的身上不断揩油,时而揽她枕在自己的胸膛上轻言哝语。
她的眸子一直是半眯着,整个人呼吸很浅,晕乎乎的任他折腾。软弱无骨的盈香在怀,郁嘉平忍不住和她来了一次。没有一丝呻|吟和挣扎,她紧紧的阖目,郁嘉平不停的哄着她,动作也是轻柔至极,慢慢慢慢的撩拨着她的快感,直到一发不可收拾。
晚餐又是郁嘉平来哄着喂着。一夜春宵,整个卧室都弥漫着情|欲的味道。
他对待她,像对孩子,像对情人,像对宠物,唯独不像爱人。
自然不需要公平和等价。
午夜深处,她轻手轻脚的掰开郁嘉平的手臂,套上一件丝绸睡衣。起了身,拿起床头柜上的烟盒和打火机,掀开窗帘去了小阳台。
圆月当空,空气里都是寂寞的潮气。远处的别墅零星灯火,还有遥不可及的山脉阴影连成一片。而眼下的小花园香气充盈,提醒着她此时身在何方。
她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点起一支烟,烟星明灭,苦涩蔓延。
郁嘉平睁开眼,自她醒来的一个痉挛,他便已经醒了。她下了床,只留下一个背影给他。隔着帘子,只看到她坐在地上抽烟的侧身影像。
一根烟后,她无力的把头埋进腿里,蜷缩成一团,低低的啜泣着。
啜泣了一会,又点了支烟。一连抽了好几根,郁嘉平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终究忍无可忍,一把拉开帘子,四目在虚浮的月光下对视,太多的情绪难以看清。郁嘉平一手摘掉她唇上的烟,直接从阳台扔了下去。
把她拦腰抱起,扔回床上。
他说:“你有什么不如意的?你说啊!你能不能不要想那些有的没的,安安分分的做我的老婆,这不好吗?”
她咬着嘴唇一言不发。郁嘉平更加狂躁。
“宁真,你究竟要我怎么样?以后我每晚都回家来陪你,还不成吗?”
她不置一词。
“宁真,你当真就不能放下所有的一切,专心的陪着我爱着我?”
她摇摇头。
“你究竟想怎么样?你说啊……”
“郁嘉平,现在吃避孕药还来得及。还有,我想离婚。”
她紧接着下一句:“我们现在应该是挽救错误,而不是继续错误。”
作者有话要说:很抱歉这一章的姗姗来迟!因为下雪,所以夫人耽搁了行程,今天才回苏州。明晚下更!
希望亲爱的一如既往的支持夫人哈~
新年第一章,所以嘛,开个好头,上点荤暖暖身~~嘎嘎~
第68章 相爱相杀(五)
三天三夜。
这三天三夜;卧室里情|欲味浓。宁真的脚几乎就没着过地,每一餐都是郁嘉平亲自来喂;两具身体痴缠床塌;抵死不休。
抵死缠绵;一个抵死攻陷,一个抵死反抗。
同样的伤痕累累。宁真的牙齿和指甲在郁嘉平的身上刻下一道道血痕。而郁嘉平的长矛在宁真的体内释放了一道道的绝望。
三天后,郁嘉平才开了手机;驱车出门应酬。宁真这才下了楼;穿着长袖的连衣裙;遮住身上的痕迹。百无聊赖的伴着郁母在别墅的花园里养花。
郁母是不舍得这一园宝贝让宁真碰的,便提议道:“宁真;你想养些什么花;让刘管家去买。我慢慢的教你。这养花是细致活,你这个性子倒是挺适合的。”
宁真罗列了不少种类还有一些鲜花,刘管家很快就买了回来。晚霞满天空的时候,郁嘉平踏着霞光回来,只见宁真蹲在花园里,手上戴着塑胶手套,拨弄着一株千日红。白色的连衣裙拖在地上,染上了泥渍。
专注的侧脸染上一片红色的烟霞,眉眼柔和低垂。手指轻柔,仿佛在侍弄娇儿。郁嘉平的风尘仆仆立刻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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