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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时花魁-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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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时花魁(女尊)
作者:熊猫团子

昨日。花魁

“叫给我听啊!小贱人!”
女子熟练的将他的双手反绑在头顶,固定在床头,一只手揪住男子的长发,迫使他抬起头,另一只手在他近乎赤,裸的身上掐弄,狠狠的蹂躏着他的身体。
“不……”床榻上的男子仰起头微弱的挣扎着。良久,他绝望地看着女子手边的东西,半晌木然地闭上双眼,两手紧紧的攥在一起,他咬着唇抑住口中破碎的呻吟与乞求,不肯再发出任何声音。
女子将手上内侧长满倒刺铁环套在男子的下身上,尖锐地刺痛立时袭来,男子的身子猛地一颤,难当的痛楚几乎使他昏厥。
女子冷笑了两声,狠狠将铁环取下,还未等男子喘息的功夫,又再度扣上,他下意识的弓起身子,剧痛反复刺激着男子保持清醒……
女子的手粗鲁的在男子满是伤痕的身体上游离,笑得淫猥,“小贱人,这的玩意可多得是,今天老娘要玩个尽兴……”
……
“去看看咱们的花魁还活着么,给他收拾收拾,留口气在……”一个颇有风韵的中年男子对身后的侍人幸灾乐祸地说,语气间,似乎并不在乎口中人的死活。
“是的,鸨父爹爹。”小侍躬身施礼,转身离去,布置精致,古色古香的屋中,便只剩下那中年男子一人,那男子虽几经岁月与风华,仍是风华不见,一对丹凤眼更是媚人,可见当年也是个美人,只是现在,原本看似和善的眼里透着说不出的凌厉。
中年男子把玩着手中剔透的玉石,怅然的说着:“亦轩啊亦轩,这都是你的命,可怪不得我……”
小侍来到装潢们并不怎么讲究的房前,敲了敲门,没人应,看来客人已经走了。他推门而入,他毫无意外的看着屋内的凌乱。一名身形消瘦的男子,瘫倒在床间,想是还在昏迷中。他身上血迹斑斑,轻薄的衣物早已被撕碎,地上随处可见撕碎的布片。整个屋里弥漫着血腥的气息,男子在昏迷中依然眉头深锁,表情痛苦。
这名叫小秋的小侍轻手轻脚的收拾着屋内的污秽杂物,瞥到床边各种奇形怪状的用具,冷冷一笑,自言自语奚落到:“风哥哥好一夜缠绵,不愧是花魁呢……”话里话外完全没有半分同情的神色。说着,撕下男子身上黏在身上带血的衣物,随手撒了些药粉,这粗鲁的举动,引得床上男子呻吟颤抖不止。“想你这副样子,更能勾引那些个女人了吧。”小秋又嫌弃的说道。
正是中午时分,楼里的公子们,刚刚起床梳洗打扮,阳光正好,有的趴在楼上看着楼下街市的繁华。这是荣国,是个女子为尊的国度,男子低微为尘。女子一妻多夫,为官仕途,男子则生而为奴,以母亲,姐妹,妻主为尊,是他们的物件一般。邻国颖,彤也都是女子为尊的国家,荣国物产丰富,冬冷夏热,与邻国友好相处,几百年来和平安定。这琼林楼便是都城安然最大倌院,楼内各式各样的男子,是上到皇亲贵胄,下到市井小民最大的销金窟。
五年前,一名叫亦风的绝色男子,琴棋书画无一不精,美艳无双,一夜千金,一时街头巷尾人人传诵,成为这楼里新一位花魁。
而五年后的今天,关于他的事,并在无人知晓。

商女。苏纯

苏纯是B市F大的学生,朋友不多,就宿舍几个;成绩一般,却爱看书样;貌也算清新可人,骨子里确励志想做一番事业,只是这也就是想想,像她这样的人根本没有机会。
今天她傍晚从图书馆回来,正巧今夜大风。她瑟缩在大衣里,往宿舍走。这时一道亮光照的她睁不开眼,在她睁开眼从帽子里钻出来的时候,已经被车撞飞。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她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一个消瘦男子颤巍巍的跪伏在她面前,左手拿着鞭子,右手拿着蜡烛恭敬的举在她面前,颤声道:“主人醒了,是奴不好,不该惹您生气……奴这还有各种玩意,求求您不要走,不要……”他的音色清泠中透着惊慌与哀求。苏纯迷茫的看着她身旁各色的道具,神色不由得一凛,这是什么地方?S M么?她在哪?不是应该在回宿舍的路上么,这个美丽又惊慌的男子又是谁?
苏纯四下望了一遍,看着房内考究的家饰,墙上的古玩字画,和头上悬挂的帐子,这里并不是她所熟悉的环境,看着眼前的男子,她下意识的在床上往后挫了挫。她记得她失去意识前一道刺眼的光向她袭来,随后就失去了知觉。看这里的不像现代的样子,这是古代么,她穿越了么?
她再次打量着眼前的男子,小心的试探道,“这是什么地方,你怎么会在这里?你认识我?”
“这,这是荣国都城安然,您……您是富商之女苏纯,苏二小姐,奴,奴是来,来……”男子更害怕了,他觉着眼前的女子虽然冷寂得骇人却没对他并没有要虐待他的意思,他方才才敢躲了一下,这会儿想到已经犯了大错,得罪了这位客人,身子就止不住颤抖,不知因为身上的伤痛还因为地上寒冷,他将身体蜷缩成一团,跪在苏纯脚边,默默等着她的责罚。
“那这是哪?你又是谁?”不等他说完,苏纯连连发问。
“主人,这,是是琼林楼……是,是女子,寻欢的地方,奴叫做,亦风……”面对苏纯的问题,男子眼中闪过一抹不解,却仍旧跪伏在地上卑微道。
苏纯听着他断断续续的话,开始仔细端详这个叫做亦风的男子,美丽的眸子透着忧伤与哀叹,消瘦的身子,单薄的衣衫,跪在她面前,从未停止过颤抖。
女子寻欢,男子卑微,苏纯意识到莫非这是传说中的女尊。而她,还是个富商之女。难道这个身体原来的主人,来这里寻欢不成就这样可笑的死去了?可是她的脑子子并没有半点关于这个身体主人的半分记忆。
苏纯站起身,准备出去看看,毕竟,既然是富商之女,怎么会有个侍候的人不是。刚走到门口,就感到有人死死拽着她的裤脚。那个叫做亦风的男子,踉跄的爬向她,努力地抓住她的裤脚,一遍遍哀求“主人,求求您,不要走,不要走,让奴侍候您……”
她皱了皱眉,想甩开抓着自己不放的男子,刚到门口,就有人应声而入,一名灵巧的小丫环,边说边走了进来“小姐,怎么了,可是他伺候的不好没让您尽兴,要换一个么?”鸢儿扫了扫主子脚边跪伏的卑微男子,不屑道:“这琼林楼的货色不过如此,就只有脸蛋么,你先回去吧,这里不用你伺候了。”
“大人,大人,奴求求你,不要让奴走,伺候不好主子,管事爸爸会责罚奴家的,会连累爹爹的……奴知错了,求求大人,让奴留下,不要赶奴走……”亦风重复着这么几个句子,晕倒在鸢儿眼前。
“这……小姐觉得如何?”鸢儿瞧着昏倒在地男子,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苏纯小声道,“小姐可是对他做了什么?”说罢鸳儿偷偷笑了起来。
苏纯一脸无奈地解释道,“我并没有对他做什么,我见到他时他就是这样的。”随即,苏纯想了想,做决定一般地说:“我失忆了,不记得你是谁了。既然你是我的丫环,那你说说你知不知道这都是怎么一回事?”
鸢儿明显一惊,尽管心里满是意外,却还是冷静下来,诉说道“奴婢一直守在外边,不曾离开,小姐进去好好的,中途有声巨响,奴婢问您有没有怎样,没见您说话,也没敢贸然进去……”
“那中间到底发生过什么,我又是谁,怎么会到这来?”苏纯再次求证。
“小姐不记得鸢儿了么?小姐名唤苏纯,是这荣国都成安然最大的富商苏家二女,苏纯。”鸢儿朗朗道,“过几日,便是您的成人礼,侧夫大人授意您先来初涉人事……这才……”随之鸢儿音量越来越低。
“那也就是说,刚才发生的事,只有他才知道了?”苏纯意识到了这中间可能存在的问题。
“是不是那妓子对您做了什么,主子要不咱们找老鸨说的说的,之前明明要他挑一个老实乖顺些的,怎么还会来个不听话的,弄出这种事。主子,他们这也太没规矩了,回头让老鸨好好罚他……”过了一会儿,鸳儿替主子鸣不平,愤愤的说道。
“得了,反正我也没伤着,等他醒来好好问问他就是了。”她怕引出更多的事端,忙借口将鸳儿的话题转到别的上面。
言罢,苏纯指了指地上卑微的人儿,“先把他放到床上去吧。”看着地上美丽而瘦削的人儿,想着这是女尊男卑的国家,一个男儿家像那样跪在地上那样求她,就算素昧平生,得知了这些之后她心里还是泛起几分不忍。
正直午夜时分,屋内亦风仍旧昏迷不醒,屋外酒气,淫靡之声不绝于耳。想来,现在回去也是不合适,何况,苏纯对于眼前这个时空还不是很了解,在没有做好打算之前,她决定先呆在这里,等天亮了再说。顺便向鸢儿打听更多关于这里的事情。

幼年。时光

在轩还没开始记事的时候,那份痛苦的过往就已经开始了,整整持续了二十多年。
“既然进了我琼林楼,就再没有什么亦轩可言了,管你什么侍郎之子,照样会沦落风尘不是,干脆就改名叫亦风吧。你说是吧?侧夫大人……”琼林楼管事爹爹云然似笑非笑地对着亦轩的爹爹林氏说道。
父亲林氏倔强的眼中尽是泪水,身侧的双手早已攥成了拳头,可他什么也做不了,不但保护不了自己,还白白连累的儿子……他的儿子,也是她的儿子,那个女人的儿子,可是如今她却不认这孩子,还否认他们父子,用那样的方式避开他们父子,赶他们出府。他心里有委屈,又不甘,还有怨……薛采,那个宠他爱他的妻主,为了子嗣,竟不信他的话,几乎没给自己辩白的机会,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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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五年过去了,小小的亦轩,才五六岁的年纪,已经出落得很是标志。
这一日,小亦轩被管事爹爹云然叫去,小心翼翼来到管事爹爹的房间,怯生生的,生怕哪里做得不对,又会挨打受罚。亦轩来到屋内,恭恭敬敬跪在云然身前,小脑袋垂在胸前,身子微微的打颤。
“亦风啊,你来这楼里也五年了,你和你爹爹白吃白住,也该给楼里做点事了。打今儿起,上午负责挑水打杂,下午在楼里学习各种技艺,晚上服侍楼里的公子们,你如是不做,早晚也是你那病弱的爹爹做,听到没有。”
“是,爹爹”小亦风怯懦的点着头,静静的退了下去。其实,这些年楼里最苦最累的活一直都是他们父子俩做,管事爸爸也是百般刁难,一有不是,轻则没有口粮,重则挨打受罚,再苦他们也之得挨着。
林氏本就身体欠佳,再加之这起早贪黑,辛苦劳作,更是落下一身病,而小亦风小小年纪,就很是懂事,将爹爹的艰辛看在眼里,想让爹爹过上好日子。因而,小亦风努力的向楼里的师傅请教,把每门技艺都学到最好,楼里的小公子,没有一个比得过他。今天,爸爸来找他,无非就是告诉他,他的岁数不小了,再者他长得越发好看,过不了多久,也就该学着接客了。
忙了一上午的亦风,趁着中午休息的空当,跑回柴房放旁边简陋的小木屋。老远就看见好几个小男孩子,扒着残破的木门,房里扔石子,亦风赶紧跑过去,想拦住他们,“你们不要欺负我爹爹……”
“小杂种,你回来的正好,我们正没人撒气呢……”
“就是他,向教导师傅告的状……”
“小野种,凭什么他什么都学得好……”
“就是,就是,咱们一起收拾他……”说着,亦风就被几个小孩子团团围住,拳打脚踢,没人去管被打倒在地的亦风死活……
“我没有告状,没有,是师傅问我的……”小小的声音被淹没在人群当中。
半晌,打也打过了,气也出了,几个孩子玩闹够了。待到小孩子们纷纷散去,小亦风才挣扎着起身,却站不起来,只得堪堪的爬到灶台旁,怔怔地看着破碎的瓷碗和地上洒的药汁,一脸委屈道“爹爹的药……”

一刻。怜惜

昏迷中的亦风依旧没有被梦靥放过,轻声呢喃着:“不要,不要……”也不知可是在梦中挨了责打,痛苦的神情不曾从精致的脸上离去。
天已经快大亮了,苏纯在了解了荣国种种基本情况后,让鸢儿回去收拾,天亮以后再来找她,自己便开始仔仔细细端详床榻上这个美到让人心痛的男人,一身水蓝色的外衫已去了原本应有的鲜亮,想是大概洗过太多次褪色了吧。大概二十出头的年龄,肤色白皙无瑕,乌黑的发丝遮住了大半脸庞,只是柳眉紧锁表情太过痛苦,漂亮的脸上尽是苍白,薄薄的唇瓣却没有血色。
不觉,苏纯看的痴了,想她在现代二十多年,也不曾见过,如此病弱貌美的男子。其实依他现在的能力根本不可能伤到那个也叫苏纯的女子吧,她摇了摇头,他又有什么错呢?霎时,她忘了自己本不是轻易同情别人的人,心里升起一股要照顾好他的念头。她不禁轻轻抚上他的脸,擦掉他脸上的泪痕,叹了口气,轻声道:“你是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的,怎么不会照顾自己呢……”
随即,苏纯拉开旁边的锦被,想盖在亦风身上。谁知,这轻轻的触碰,却惹来榻上人儿低低的呻吟:“唔……”苏纯赶忙拿开锦被,这才注意到,亦风退到肩处的领口,胸前纱一般的内衫下,纵横着腥红的伤痕。就这样,苏纯的手停在半空中,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一向早起做工的亦风渐渐醒来,朦胧中,感到自己并不是在那四处透风的小木屋,而是好像在柔软的床上。往日里,无论他伤得多重,都回被扔回小木屋。最多是管事爹爹身边的小侍小秋粗鲁的为他上点药而已。难道这是梦么,亦风不敢睁开眼睛,怕醒来后什么都没有了。忽然,他感到一双女子的手温柔的抚上他的脸颊,是谁?难道是客人还没有走么?亦风长长的睫毛不停的颤抖,为不知道接下来在他身上会发生什么而害怕,锦被慢慢盖在他身上,他猛地一惊,牵动了身上的伤口,抑制不住的呻吟叫了出口。他立马后悔了,怕坏了这温柔的客人的兴致,暗暗埋怨自己如今怎的忍不住这点小伤痛。
半晌,见苏纯没有动静,亦风悄悄睁开眼睛,看到她正坐在自己身前,直直盯着自己看,吓了一大跳,身子一歪,从床上滚了下来……他赶忙跪行到苏纯身前,卑微道“奴知错了,奴知错了,奴应该早早就醒来的,不该坏了您兴致……”说着不住的磕头,身子不自觉的颤个不停。
苏纯对这一系列的动作,与这突如其来请罪,一时不知如何是好,看着脚边跪着的人儿怕成这样,开始觉得是不是自己长得太过凶神恶煞。她苦笑着,摇摇头,望着亦风温和道:“来,先起来吧,身上的伤,还疼不疼……?”

她竟然在问自己身上的伤,那些都是不会有人在意的,那些恩客们只会在他的身上再添伤痕罢了,只是这位客人怎么会这样问?
然而亦风直觉上对于苏纯的话,自然是不敢不从,他也不知道,她是真的对自己好,还是跟其他到楼里来寻欢作乐的女子一样,要不是用各种方法折磨他,要不就是假意对她好,再玩弄他取乐。
不过,怎样都不是他能够左右的,他所做的,就只能是任由客人们摆布,伺候好寻乐子的客人们。这样,他才能拿到一点点赏钱,给爹爹看病,继续住在这里。要是一旦有哪个客人说他伺候的不周,那么也就意味着,他拿不到丁一点赏钱,而且会被吊起来毒打一晚上……
不敢再多想,亦风爬到床上,屏住呼吸,等待着昨晚没有发生的事,缩在袖子里的两手颤抖着已经微微出汗,可是仍旧没有任何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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